比如岚姐就很大方,从来不主动问他的私生活。顺滑淡红的长发,丰满婀娜的胴体,雪白颀长的玉腿,温润柔滑的双脚,面对如此妩媚美艳的邬月姐,很难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讲述过往上。
对话很快以他握住邬月姐的雪白乳房做为终结,本来他只是想给邬月带上那个前扣带的白色蕾丝网面文胸。
但是扣带时,看着邬月姐胸前那对雪白柔腻的玉乳,他忍不住放掉手里的文胸,紧紧握住邬月那淫骚娇媚的乳房。他突然的紧握让邬月姐有点措手不及,口中发出“啊”的轻呼,一下子仰面倒在床上。
也不知是他推倒的,还是她顺势倒下。浅红色披散的长发遮住半边脸,更有几缕发丝挂在红艳艳的樱桃小口上,说不尽的美艳和风骚,这场景邬月看上去象极一名刚刚被蹂躏至死的淫荡妓女。
伴随他手掌的揉捏,邬月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她浅粉红色的乳头正好对着他中指跟部的老茧,那是常年锻炼身体打篮球的标志,邬月乳头被年轻男子粗糙的老茧刺激,马上挺立起来,硬硬地,非常明显。
他刻意用这块老茧区域刺激邬月的乳头,乳头在年轻男人坚硬手掌上摩擦传来阵阵酥痒感,让邬月姐的双眼不禁舒服地闭了起来,嫣红的小口微微张开,鼻翼轻抖,发出轻微的“嗯”声。
面对邬月如此陶醉的模样,他把他的大腿挤入邬月姐夹紧的两条雪白丝滑美腿之间,用大腿上侧紧紧压在邬月姐的蜜穴幽缝。
然后轻轻移动,男人强壮有利的大腿紧压阴唇和阴蒂的快感,让邬月姐的眉头一下子紧锁起来,似乎极其痛苦,包裹白色蕾丝高筒袜的美腿以更大的力量紧紧夹住他挤入的大腿,嘴里说着:“不要。”
他没有理睬她的轻呼,女人这时的话语都做不得数,她说不要,很可能是说不要停,这时,他只要享受驾驭邬月美肉娘的快感,玩弄邬月姐熟透如水蜜桃般娇嫩的身体。
他的大腿继续轻轻地上下摩擦邬月姐淫靡的阴唇和阴蒂,并松开左手,用他的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捻动邬月姐右边的乳头,每一次捻动,力量都增加一分。
由于上下同时的甜美刺激,邬月姐脸上的羞红更加明显,玫红的颜色,从脸颊、脸侧、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再到白腻的胸脯,长发缠绕在邬月秀美的脖颈和诱惑的红唇,仿佛就象细细的绳索将她捆绑。
这景象似曾相识,让他想起他和邬愫雅玩性爱游戏的场景,被捆绑的邬愫雅最喜爱他一边抽插她的蜜穴,一边用手夹住她的脖颈。
她说有一种被强暴的快感,非常刺激而快乐。女人,相当多女人都希望自己的性伴侣在性爱中对自己热烈乃至狂暴,这其实就是女性潜意识下在追求一种安全式“强暴”只是她们自己无法明确。
不可否认,女人们天生就是用来被强者征服,她们生命中的因子决定她们只象强者靠拢,渴望被驾驭,渴望得到强壮男人的占有。
这就是她们的动物性,概莫例外。看到邬月如此陶醉于他的挑逗,他猜想她可能和梅邬愫雅一样会爱上他对她的粗暴。
想到这,他用强壮的右手掐住邬月姐修长的脖颈,手掌盖在她脖颈之上,手指均匀用力,让她感觉到力量,却又不影响她顺畅呼吸。他的举动让邬月姐吓了一条,眼睛猛地睁开,眼神满是娇怜,好象在哀求他放过她,不要将她先奸后杀。
由于咽喉被他的手掌握住,邬月姐说不出话,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的声音。他假装凶恶地看着这时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邬月姐,说道:“宝贝月姐,我就是最凶恶的强盗,你是我在集市上偶遇的最高贵艳丽的少夫人,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最娇媚的少奶奶。
我现在趁你熟睡,进入你的房间,我要尽情强暴你。你已经被我完全控制,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的臭烘烘男人玩弄自己雪白高贵的肉体,你雪白的乳房被我黑黝黝、粗糙的大手抚摸,你甜美的阴唇和蜜穴被陌生男人的腿玩弄,屈辱的泪水从你的眼睛流出。
你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了,就在你自己的床上,如此的无助。你的咽喉有力的大手紧掐,你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你的身体已经不被自己控制,邬月,你只能任我蹂躏,任我强暴,任我这样一个陌生的匪徒强暴…”
他的动作不停,言语不停,邬月从开始诧异到后来的沉浸,邬月仿佛被他催眠般再次慢慢闭上双眼,完全跟着他的言语,享受着娇媚肉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她的双手紧紧握住的他右手手腕,不让他继续下压,仿佛展现着心中的颤栗,担心他会突然一把将她掐死。
原来只是微张的红艳小口现在已经完全张开,想要呼救般大声发出“啊嗬”的连续呻吟。粉红润湿的柔弱香杏在口中扭曲挑动,一会尖起舌尖,一会又上翻露出更加粉嫩的舌根。强烈的刺激外加被禁锢的喉咙,让邬月甜美的唾液在口腔内越积越多,她柔媚的香舌就象在淫腻的液体中跳舞,展现出最放浪、淫美的舞姿。
随便使用什么言语都无法描述此时他面对这极品诱惑的心情,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大脑,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和脸颊不断渗出。***
他快速地俯身下去,对着邬月诱惑挑逗的“蜜穴”吻了下去,他的舌头毫不留情地直接伸入邬月的蜜穴内,纠缠她柔软香甜的美肉,挑动蜜穴分泌的淫液。
他亲吻邬月的美舌,间或吮吸邬月口内香甜的蜜液。邬月的香杏很凉,连同分泌的蜜液都如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冰镇美食。
由于他俯身时手掌不自觉的用力,邬月的嘴自然张得更大,鼻音的“嗯”声愈发大而且急促,她的两条滑腻白丝美腿在他的小腿上用力蹬踏,仿佛真是一个被强暴的贵妇人在反抗入侵的恶魔,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细密的汗珠从邬月姐的额头和鬓角慢慢渗出,她滑腻腻的白丝美腿和玉足在他小腿上的摩擦让他的肉棒也是坚硬无比,他放开对邬月姐乳头的捏弄,整个人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用两腿更大程度地分开她的两条白腻腻的美腿,然后“噗哧”一声,插入邬月的阴道。
不得不说邬月的蜜穴真是人间极品,温暖而紧致,滑腻腻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进入不费吹灰之力。
他的右手没有放开邬月的脖颈,反而更加用力,为了更好的控制和玩弄邬月姐淫美的肉体,他把她的两条白丝美腿向上分开,他单腿跪着。
然后可以左手继续在邬月两个淫荡风骚的乳房上用力揉捏,右手则继续掐住她的脖子。邬月的两条白丝美腿软软地搭在他的肩头,鼻子传来邬月姐美腿上淫腻的香味。
他开始用力抽插邬月的蜜穴,嘴里不停地说着想象地台词,来刺激邬月的淫欲。“你最隐秘的阴道已经被强盗占有,你高贵的身体正在被一个陌生的臭男人玩弄,我要强暴你,邬月。
强暴邬月你的蜜穴,我舔弄邬月你的美腿,邬月,你的乳房被陌生男人的手随意捏着各种形状,邬月,你已经彻底被强暴,从内到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一个匪徒奸淫,你的身体有快乐的反应,你已经变成一个渴望被强暴的淫妇,你听你淫荡小穴里面发出的唧咕唧咕声音,还有你鲜艳小嘴里发出的呻吟,邬月,你是一个被强暴的荡妇,我喜欢强暴你,月姐,我喜欢强暴你…”邬月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双目紧闭,美艳的脸容轻轻扭曲,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艳光,她那冶致的表情每一秒都呈现出最妖冶的风情,邬月的小嘴开始不断开合,有时露出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间或大声发出“啊”的声音。
“不要,用力,流氓,流氓,不要,…”自相矛盾的话语从邬月口中发出,美目在眼皮下不住左右滚动,她原本紧张的双手开始松弛,整个身体开始出现间歇性的大幅抖动,她每一次抖动,他都感觉到她下面蜜穴紧紧的咬住他的肉棒,象是挽留,象是恳求。
她每一次抖动,他都能看到她眉目的跳动,象是痛苦到了极点,象是欢愉到了极乐。邬月姐滑腻白皙的美腿从他的小腿上慢慢滑过,白色丝袜细腻腻的触觉从腿上传来,不看也知道白丝包裹下是怎么样的性感、柔美和悸动。老实说,这时的他除了满足和快乐,还有一丝丝的私心,他也算是床上高手,在柳妤荷沈岚胡丽音邬月苏晓芸黄菲菲邬愫雅等多女胴体之上纵横挞伐久经战阵的,单凭他的感觉,这几名女人都是有益于他的龙吸水修炼的。
尤其是柳妤荷邬月,在饱尝吸收春水花蜜之后,好像可以让他的精力从身体里无限制生成。他松开双手,缓缓趴在邬月这人世间最柔媚的肉体上,任凭他挺立的肉棒直直插在邬月温暖淫腻的蜜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