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诡异的是:那内裤中间裆部的布料似乎深深地陷入了女人最神秘的阴户肉缝之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能把这布料向那女人最娇嫩的肉缝中捅得这么深?不过即便是没有经验的新司机也会一眼就看出:这美若惊鸿的女人此时的媚态正是与人行云布雨后的征兆。
再看那男人,他白胖胖的,虎头虎脑的圆脑袋肥嘟嘟的脸,此时正腆着大肚子侧身搂着美艳女人那饱胀的赤裸玉乳不肯撒手。
侧叉开的大腿之间露出了一根软塌塌的白嫩嫩阳具,那下面肥大的阴囊此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干瘪了下去,看样子存了不知多久的存货昨晚全被他尽情喷射了一空。
估计再想存满还得有些时日吧?正对着大床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幅的婚纱照:照片中穿着洁白婚纱的美貌新娘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雪白的婚纱的映衬下更显得圣洁绝丽。
而一旁的丈夫正深情地注视着自己美丽贞洁的妻子,面露心满意足的微笑。咦?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再仔细看这不正是邬愫雅和戴青冠的结婚照吗?可床上那个跟照片中的妻子睡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胖男人分明不是戴青冠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邬愫雅被别的男人给睡了吗?“以眼泪淋花吧一心只想你惊讶我旧时似未存在吗加重注码青筋也现形话我知现在存在吗凝视我别再只看天花我非你杯茶也可尽情地喝吧
别遗忘有人在为你声沙你叫我做浮夸吧!“静谧的卧室里忽然响起了悠扬的歌声,这是Eason陈奕迅的歌《浮夸》,被邬愫雅设置为了自己的手机铃声。
邬愫雅被手机铃声吵醒,她感觉自己头痛欲裂,脑袋昏昏沉沉,口干舌燥,全身酸痛,她还没睡饱,眼睛困地还睁不开,她只是凭着平时的习惯想侧过身去摸索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她身子一动忽然觉得自己的左乳上被一只大手在抓着,她知道肯定又是“丈夫戴青冠”他平时就喜欢偷偷摸摸的摸自己的乳房:“也不知有什么好摸的?讨厌,人家要接电话。”
邬愫雅娇滴滴地推开了那只手,可是感觉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手机铃声催得急,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喂?谁啊?这么早就打电话?”
邬愫雅半睡半醒间接通了电话。“是我,秦怀仁。时间可不早了,都十点多了,你还没睡醒吗?”电话那头传来秦主任和蔼的声音。“是秦主任啊。您找我有事儿吗?”邬愫雅懒洋洋地问。
“愫雅你身体没事吧?昨晚你喝多了,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秦主任关心地问道。“我昨晚喝多了?…哎呀,想起来了。我说怎么头这么痛呢?头晕晕的,还口干舌燥,特别想喝水。”邬愫雅似乎想起来了昨晚的某些片段。
“哎哟,你身体反应这么大啊?那看来你需要有个人照顾你、帮你冲壶茶水多喝几杯啊。我现在已经到你们家小区门口了,要不我上去给你冲杯茶吧?”秦主任热情道。
“嗯…谢谢你的好意了,主任。我现在好困,想再多睡会儿。”邬愫雅婉拒道。
“哦,这样啊,那就算了。呵呵,我找你本来是想跟你一起去参加凤凰城建材大市场与金融企业对接服务项目洽谈会的。咱们昨晚不是都说好了吗?商户的资料还都在你哪里呢。”秦主任被拒绝后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解释道。
“哎呀,主任,对不起,资料我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呢。那个项目洽谈会不是开两天吗?要不您先去开会,我今天整理好后再给您,怎么样?”邬愫雅不好意思地说道。
“唔,那也好,下午散会后我再联系你。正好再一起根据你重新整理的材料,研究一下明天要重点接触的目标客户。”“呃,下午我一定会整理好的,把希望最大的几个目标客户从这几百户商家里面整理出来。”
邬愫雅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好吧,那咱们下午再见吧。到时候我再联系你。”秦主任说完挂断了电话。
邬愫雅跟秦主任通话这么长时间困意也消了大半,再加上口渴难耐她便睁开眼想去洗漱后喝杯水,可是当她睁开眼睛打算找寻自己的衣服时,她忽然发现自己身旁的“丈夫戴青冠”怎么变成了个胖子?
再看向他的脸时她惊叫出声:“啊!小胖子?你…你怎么在我床上?你…给我起来…”闻着密闭的屋里那种浓郁的男性释放后的味道,作为一个结婚两年的小少妇一下子就知道那是精子的味道了。
她连忙惊恐地看向自己的身上,看到内裤上的斑驳印记,还有小腹上遗留的斑斑点点,她脑袋“轰”的一下子炸了锅。
她匆忙扯了被单裹住身体,然后疯狂地拍打起光溜溜的小胖子汤晓毅来。并悲愤地哭骂着:“你…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流氓…我打死你。你…你到底对我都做了什么啊?”汤晓毅被打醒过来时,正看到邬愫雅在悲痛欲绝地拍打自己。
他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脑子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还卿卿我我的很喜欢自己,像情人一般,怎得一觉醒来就不认帐了?
怎么可以这么翻脸无情呢?于是他边招架着邬愫雅的厮打,边委屈地出口辩解道:“姐,昨晚不都是你自愿跟我亲热的吗?我可没有强迫你啊。”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跟你这死胖子亲热?我想想都恶心…”邬愫雅当然不相信他的“胡说八道”了,男人都是这么狡辩的。
“呀,姐,别打了,是真的。你难道忘记了吗?昨晚你喝多了,是我把你送回来的,然后…”汤晓毅慌乱地边躲避邬愫雅的厮打,边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致诉说了一遍。***
邬愫雅经过这一番的厮打,头脑早无困意,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拼命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虽然头疼不止,可模模糊糊还是有些印象的。似乎汤晓毅并非完全说谎。
于是她停下了追打汤晓毅,彻底悲怆痛哭出声:“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你还趁我不清醒时占我便宜?你真的是畜生不如啊!亏我把你当作弟弟一样看待,每天掏心掏肺地教你银行业务…呜…”
汤晓毅见邬愫雅越说越难过,越哭越伤心,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现在才回过味来,昨晚邬愫雅的样子的确是不太正常,的确跟他印象中的形象大相径庭,完全不像她平时的清雅、矜持作风,其实他当时也有些奇怪,不过当时欲火烧身,只顾着先发泄了哪里还顾得上去想那么多?
不过他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不然愫雅姐以后可能会再也不理自己了:“愫雅姐,你当时的表现真的不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而且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征求过你的意见的。否则我哪里敢…”
“你还狡辩,你这个色鬼。我早就知道你好色了,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色胆包天,亏了我老公青冠还那么信任你。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邬愫雅愤怒地哭着。汤晓毅打内心是真心喜欢邬愫雅的,并非只是喜欢她的动人完美的肉体而已,所以看到邬愫雅哭得这么伤心,他不免也难过自责起来。
为了补偿内疚的心,他连忙跳下床给邬愫雅下跪磕头道歉,并用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右脸,边打边道歉道:“对不起,愫雅姐,实在是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我昨晚还真的以为你喜欢我才跟我那样的…可是那明明就是白日做梦啊,我这么胖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哎,我真是…”
邬愫雅见小胖子如此折磨他自己,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知道小胖子是认真的。再看他浑身一丝不挂,随着自己抽打自己的脸,身上的肥肉还一阵阵的乱颤不禁让她心中莞尔,更让她好笑地是:这小胖子两腿间的那根白嫩嫩的阳物也随着他的身体抖动不停地晃荡着。那根阳具比“宁泽涛”的那根黑长的男根要短了许多,好像跟自己丈夫的相仿,但是却更比“宁泽涛”的那根东西更“胖”一点,说起这根白嫩嫩的阳具来她似乎回忆起了昨晚的个别片段:好像这根东西是隔着自己的内裤插进来的不停顶耸自己的,跟在游戏中“宁泽涛”的那种做法是一样的,都是因为自己坚持不脱掉内裤。
但是她记得很清楚,小胖子这根东西插进来的那个动作好像更生涩更激动,给自己带来的刺激感更加的强烈。
或许因为他还是个处男的关系!自己都是结婚两年多的有夫之妇了,居然还能让一个处男学弟如此神魂颠倒如痴如醉,看来自己还是魅力不减当年的!“该死,我怎么会想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