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黄毛则赶在岳母之前跑到另一侧打开了车门,并装出一副彬彬有礼邀请上车的姿势来。之所以说是“装”是因为那人的表情嬉皮笑脸的哪有半点有礼的样子?
那笑容说直白点儿分明就是淫笑!等岳母走过去上车时,果然不出戴青冠所料:那黄毛竟然突然趁岳母秋婉茹只顾着转身上车,一个不注意猛地撩起了她后身的裙子,一下子露出了岳母白花花丰腴的肥臀来。
然后他肆无忌惮地在那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揉捏了起来,可是让戴青冠不解的是岳母秋婉茹好像并没有对这个黄毛的突袭生气的样子。
而是娇笑着说着什么推开了他,然后坐上了车并关上了车门。那个黄毛则急忙从另一侧的驾驶座位置打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戴青冠对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惊的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在他印象中岳母秋婉茹是个冷傲的冰熟女美人。
可是刚才她分明是在更那个黄毛在打情骂俏…他疑惑地看向了妻子邬愫雅,此时邬愫雅也正在惊愕中还没有回过神来。看到丈夫要求自己解释的目光,她真的是无地自容。
自己的母亲居然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跟一个比她小二十岁的小男人调情,这让她在丈夫面前还有何颜面?
她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戴青冠的眼睛。戴青冠看到妻子的表情知道她也是不知情的,为了避免她尴尬他不再看她而是发动了车子,准备随时跟在那车的后面看看他们要到什么地方。
可是那车躲在绿化带后面好像一直没有开动的意思,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于是戴青冠只挂了一档连油门都不用踩,只怠速缓慢溜近那辆保时捷卡宴车后。
这个外环路的路口出城的车辆稀少,而且大多车速飞快,没有人会注意到机动车道绿化带后面还停着一辆车。
戴青冠的车缓缓靠近了那辆保时捷的后车窗时隐隐约约看到了车里面的情形:只见那黄毛正疯狗似得不停地用嘴唇在岳母秋婉茹的脸上亲吻着,用舌头舔舐着。
而左手则不知何时早就伸进了岳母秋婉茹的领口里,正幅度很大的揉搓着岳母秋婉茹那一对35F的白生生的豪乳,而岳母秋婉茹似乎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正后仰着头紧闭双眼靠在车座上…
戴青冠没想到岳母秋婉茹居然在车上跟那个黄毛偷情,而且连自己都向往的一双豪乳被那黄毛变着花样的把玩,他平时只看到冷傲的岳母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香艳的岳母偷情场面,这让他看得下身有了些反应,下身的阳具渐渐硬了起来。
他不理解这是种什么情况?按说看到别的男人欺负自己一直一来都欣赏有加的岳母应该难过、纠结才对啊,可是自己怎么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莫名亢奋、刺激感呢?“自己真是变态!”
他在心中暗骂着自己。邬愫雅也看清了那车里的情况,可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用她的左手捂住了戴青冠的眼睛,并气愤地呵斥道:“别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戴青冠只好低下头趴在方向盘上,不过脑海里还在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个黄毛肆意玩弄岳母的画面,其实说句老实话像岳母秋婉茹这种极品熟妇他其实都意淫过。***
戴青冠就这么趴在方向盘上约莫五分钟就听邬愫雅说道:“跟上去,看看他们到底去哪里。”戴青冠这才发现原来前面那辆保时捷卡宴已经开出去很远了,已经穿过了外环继续往西驶去。
他连忙轰了一脚油门及时地跟了上去。“出了市区再往西可就是山区了,他们到底要去哪里?”戴青冠道。凤凰城背靠南岭山脉,城西就是蔓延千里不绝的茫茫南岭山脉,哪里人迹罕至,多为休闲旅游的去处。
公路旁的小山包渐渐多了起来,越往西人烟越稀少,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前面的那辆保时捷卡宴拐进了国道旁的一条小路上,戴青冠没有拐进哪条小路,根据他的经验:如果再跟进去就会被发现了。
他把车停在离那个小路口不远处的一家小商店门口,然后跟邬愫雅下了车去买了两瓶饮料,便装作不在意的问那店主,那条小路通向哪里?
那店主四十多岁是当地村民,他道:“那条路进去尽头是一个山谷口,被两座小山夹在中间。谷口被围墙围住了,里面盖了很大的一片休闲山庄,那片山地本来是我们村的。
而且当时盖休闲山庄时我们村还出了不少劳力。里面除了盖有几栋别墅以外,还有游泳池,健身房、球场等设施,可是那里的老板太缺德了。”戴青冠好奇问道:“哦?怎么缺德了?”
“那个休闲山庄搞好后老板居然一个我们村的人都不安排,更过分的是连我们进去都不让,那可是我们村的地啊。”那店主愤愤不平道。
“为什么不让你们进呢?”邬愫雅听着听着也好奇了,她好奇母亲到底跟着那个年轻人能不能进的了这个休闲山庄。
“那里的保安凶巴巴的,说什么那是什么:多情谷俱乐部的私人会所,不是会员不让进。”“多情谷俱乐部?…俱乐部?”邬愫雅喃喃的重复着,因为她突然想起:好像秦主任找的那个白总就是说希望她加入什么俱乐部的。
而且听他们通话的内容好像秦主任也加入了那家俱乐部,好像说是每个周末都举办活动的,而今天正好就是周六,而妈妈又被带进了那个多情谷俱乐部的营地。难道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妈妈到这家俱乐部到底是参加什么样的活动呢?
邬愫雅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就在邬愫雅还在纠结于这个俱乐部到底是搞什么活动的时候,戴青冠已经把她拽上了车,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老婆?咱们还跟进去吗?”
“算了,就算跟过去也不可能进得去,咱们又不是会员。咱们还是早点回去陪爸吧,等妈妈晚上回来我再私下问她吧。”邬愫雅低头默默地说道。
就这样两个人回到了岳父家,打开门一进客厅看到父亲邬道子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邬愫雅心里一阵难过。
而父亲邬道子则正好相反,看到他们进来高兴地站起身来招呼他们,还问长问短的。邬愫雅紧挨着父亲坐在沙发上心中凄然却表面装作很高兴的样子陪着爸爸聊天。
戴青冠看到孤寂的岳父心里也不好受,看着正愉悦地同邬愫雅聊天的岳父他心中暗想:“哎,可怜的老泰山大人啊。你怎么这么迟钝啊?自己的漂亮妻子早就出轨了怎么你都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呢?
还傻傻地以为自己的娇妻真的是去打麻将了?看今天岳母跟那个小黄毛的亲热程度估计岳母早就已经被他肏过了。
而且肯定不只被肏过一次了,看岳母对他放任的样子肯定以前每周岳母说是去打麻将其实就是跟那个小黄毛去那个什么多情谷俱乐部变着花样的打炮去了。”
戴青冠看着依偎在岳父身边陪岳父邬道子聊天的邬愫雅,他这才心情好了不少:“幸亏愫雅不是岳母那种人,她向来对那方面都不太感兴趣,而且还极其害羞。愫雅这种性格真让人放心。有这样的好老婆在外面干事业也安心啊。感谢上天赐予我愫雅!”
时间过得飞快,邬愫雅夫妇边陪着父亲邬道子聊天边看着电视,很快就到了要吃晚饭的时间了。看到妈妈还没有人影,邬愫雅再也忍不住了,她跑到父母的卧室里拿起了电话拨打了妈妈的手机号。
一直都是待机的提示音没有人接听,邬愫雅无奈,只好气愤地发微信给妈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直在等你回来吃饭。”一直等到他们三人悻悻地吃完饭,妈妈都没有回来,也没有回微信。
邬愫雅很生气但是当着不知情的可怜老爸她又不能发作,于是她索性拉着戴青冠躲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关紧房门找戴青冠发泄。“老公,怎么办?怎么办啊?我感觉我们家要完了。因为我发现妈妈可能已经不可救药了。”
一关上房门邬愫雅就狠命地捶打着戴青冠着急道。“愫雅,你别着急,我觉得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悲观。等妈回来你找她好好谈一谈,但是千万别说我也知道这件事,那样妈会很尴尬的。”
“嗯,也只能这样了,我要找妈妈好好彻夜长谈一番,但愿还来得及。”邬愫雅不无担心地说道。
夫妻两人边在屋里聊天边等着岳母的到来。到晚上九点多终于听到了防盗门的开锁声,岳母秋婉茹回来了。几个人都关心地赶紧围过去问长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