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苏晓芸总是紧张地、期待地叉开双腿,静静地等待他柔软的手指在那地方抚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根上弹跳。
然后轻轻地令人心荡地向着目的地滑去。苏晓芸好不容易地从他亲咂着的嘴巴挣脱开来,娇嗔地道:“不要嘛,人家才收拾好了的。”
龙昊天不答话,只是那手指更加灵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草上徘徊,苏晓芸那经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辫里就已湿润,渗出涔涔细汁。
他把苏晓芸拥到了床边,让她坐到了床沿上,搬过她的一条大腿架起,旗袍开衩的那里一裂,差不多就到了胯骨上,他用那根粗黑的阳具挑开她的内裤,朝旁边一拨,跟着那东西也奋力一插,便侵入了苏晓芸的那里面。
苏晓芸让他这么一顶,一个上身差点跌倒,只好绷直双臂支撑在床上,把个上身半仰着,一条腿垂在床下,一条腿屈起,让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顶撞,低眉垂眼,瞅着他的那一根家伙在她粉嫩的那地方如倦鸟投林般地进进出出,如鸡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间的淫欲之情一下就调弄出来,嘴里推波助澜地哼吭着。
小情郎一下就感觉到苏晓芸里面那壁肌在紧锁慢缩,一下一下如小儿吮奶般吞噬着,让他的那根东西捎带而出的白液粘滞浑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炽火热的那一时候了,也就咬紧牙根再奋力撞击着,苏晓芸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屈起了有两条腿高举扩张着,屁股耸挺着迎接着,他的头皮不禁一麻,心中一阵酥痒,就有一腔热流跃然激射,两人同时到达了高峰。
存下的就是他还悠悠的喘气,还有苏晓芸游丝般的鼻息。“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让你弄皱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晓芸媚眼如丝地娇嗔道,随着,整个人从他的搂抱中挣脱,在镜前察看她的头发,小情郎突然明白刚才她强撑着是怕弄乱了精心梳理好了的头发,但最后,在爽快难禁时不也扑倒到床上了。“你穿着这衣服去坐高铁也不合适的。”小情郎慢吞吞地说。
第二天凌晨,邬月早早醒来后,看着周围的环境,精神还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值班室的。
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竟然和龙昊天在办公室中做出了这么疯狂的事情,想到这邬月的脸不由的一下子红了起来,看着散落在一旁的衣物,邬月知道自己是被昊天抱回这里的。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邬月的心中想着,为什么会做这些,想起自己竟然在办公室中大声的淫叫,更被对方用自己的内裤堵住了嘴,想到这邬月不由的茫然了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性爱产生那么强烈的快感,在邬月的印象中,性爱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附属品而已,只是为了应付自己的老公梁宏伟才勉强做的。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性竟然如此的渴求起来,并且做出了这么多不耻的事情,上次在病房也是,昨晚在办公室也是,难道说自己其实是个欲求不满,淫荡的女人么?想到这邬月的后背不禁冒出了丝丝的冷汗。
***这时她拿起手机,看到有两条未读的短信,一条是自己女儿发来的,上面写的,妈妈加班也别太累,要注意休息。看到这邬月不由的从心中涌出了一丝的暖意,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现在竟然这么懂事了,会关心自己了。
另一个则是龙昊天发来的,上面写的,不好意思了,由于隐瞒身份的事情怕她生气,想要获得她的谅解,所以昨晚的动作有些粗鲁,希望她原谅。
此刻邬月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上竟然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楚感,不过邬月不知道这些到底是怎么样造成的,毕竟那时的她早已昏睡了过去。看着这两条短信,邬月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股复杂的表情,同时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更加浓厚的愧疚感。
就在这时,邬月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了一丝刺痛的感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小穴已经完全的红肿了,可见昨晚的做爱有多么的激烈,邬月叹了口气,拿起了一旁沾满自己的内裤,套在了身上。
此刻的内裤依旧粘糊糊的,让邬月感觉到十分的不适,不过也没办法,她也没准备备用的内裤,总不能让她不穿内裤的出去吧,这样不就更加表明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了么。
邬月缓慢的站起了身,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在了身上,现在的时间还早,还没有到加班的时候。
不过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洗漱好之后便走出了值班室赶回家去,而黄菲菲也是第二天一早,提上包出了门,今天一定要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公车上挤满了人,黄菲菲一手小心翼翼地抱着提包,一手费力地抓住吊环,微垂着头,心里无比失落,跑了两家公司了,虽然只是应聘文员的工作,但已过三十岁的她哪里是那些青春靓丽的年轻女孩的对手。
更何况她也只是个中专文凭,自己给自己鼓着气,上午还有一家公司的面试,实在不行,打电话给那个钱主任,或者龙少,看看他们有什么门路,毕竟这两个男人和她发生过那种关系。说来也奇怪,女性的思维就是如此,一旦被男人得了她的身子,那么她对那个男人便有了依赖意识,又想起昨天下午那个龙昊天让她灵魂震颤的一幕幕,黄菲菲套裙下的丝袜长腿不由得夹紧。
婺云县老旧的公车如蜗牛般走走停停,车厢里的人们挤得动弹不得,黄菲菲娇小的身子被裹在人群中,像汪洋中的一叶小舟,要不是努力踮着脚抓住吊环,她几乎根本站不住了。
然而,更难堪的是,身后某个男人的胯部死死贴在她浑圆的臀部上,随着车身行进轻扭慢摇,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在她臀缝间摩擦。公车色狼!黄菲菲抿紧嘴唇,以前也碰到过几次。
其实这种事如果在其他场所比如舞厅酒吧发生,一般女性并不觉得很反感,主要是公车上太挤了,让人本来就心情郁闷烦躁,挤公车的一般都是为了生计奔忙的人们,谁有心情玩这种暧昧?
黄菲菲狠狠酝酿着情绪回头看去,她其实从昨天下午被龙昊天撩拨的欲火还余韵未消,虽然心理反感,但身体不自觉有了感觉。回头看见又是一个小小年纪的男孩,青涩而慌乱地躲闪着她的眼光,心里一动,气势弱了下去,还是个孩子啊,可那里怎么那么粗硬…
虽然比不上龙昊天,却也不逊于钱主任,青春发育期的男孩啊,顿时有了优势感的少妇沉默了,偏头望着车窗外,绷紧的身子有些放松了,高翘的屁股不再躲闪,任男孩下体紧紧贴住,腰肢若有若无随着晃动的车身扭动。
男孩僵硬的身子慢慢也感受到了女人的默许,隐晦地悄悄地前顶,两个人很快掌握了对方的节奏,配合地熟练起来。
黄菲菲低垂着目光,偷偷观察周围的动静,她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男孩个子不高,跟她差不了多少,想必最多还在读初中吧,可屁股后鼓鼓一团让她隐约可以想像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的尺寸不大不小,脑海里又划过龙昊天那根无与伦比的粗大,轻咽了一口唾沫,抱在胸前的手用力压住发胀的乳房,好想摸…
江昊水死命咬着牙,眼前这个少妇年纪和自己漂亮的妈妈差不多,高翘柔软的臀部给他的感觉就像妈妈的一模一样,欲盖弥彰地迎合扭动让他快要爆发了。
江昊水记忆里没有父亲的样子,从小跟着母亲长大,母亲苏丽珍不到二十岁便生下了他,他跟着母亲辗转来到这个充满欲望的婺云已经三年了,母亲在婺云第一高中里任教,他很快也要进入这所高中。
因为读书懂事早,不满十五岁的他除了个子矮小点,已经成熟得像个小大人,这几年他男性的本能飞速成长,对男女之事兴趣极大,首当其冲的刚满三十四岁的漂亮母亲苏丽珍自然成了他的性幻想对象,不知何时起,江昊水无师自通学会了手淫,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黄色小说和一些碟片让他大开眼界。
渐渐迷上了母亲的丝袜内衣。作为成熟女人的苏丽珍陆续也谈过几个男人,但她对儿子江昊水极为在乎,如果江昊水不满意,她是不会再婚的,江昊水怎么可能让其他男人染指自己视为禁脔的漂亮母亲,闹了几回,苏丽珍也就暂时作罢,想着等孩子大点懂事了再说,可年轻的身体等不了。
特别是发现孩子也长大了,自己丝袜内衣上浓郁的精液味道让她心乱如麻。江昊水敏感地察觉到母亲的纵容和软弱,变本加厉地张扬,在母亲的默许下明目张胆地霸占了母亲所有的丝袜,母子俩心照不宣,苏丽珍回到家首先会换下身上的丝袜丢在洗手间,然后回房穿上另一双,而江昊水则冲进洗手间用仍留着母亲体香的丝袜手淫射精。入睡前苏丽珍会洗澡,然后换上那双沾满儿子精液的丝袜进房睡觉,留下刚穿的丝袜给儿子,这样的默契进行了好几个月,江昊水越来越不满足,他开始尝试着和母亲苏丽珍身体接触,起初苏丽珍坚定地拒绝,经过无数次僵持,一点点无奈地退让,像现在这种穿着衣物在身后摩擦已经不再抗拒了,但也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