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天气还比较温暖,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久未联系的艳艳打电话约我出去玩。
正好老婆单位全系统在搞活动,去省城参加知识竞赛去了,想想好久也没跟艳艳激情了,一想到这个丰腴雪白的少妇心里就痒痒的,于是爽快答应。
本想找个酒店大战三百回合,艳艳嫌太平淡了非要换个环境。于是开着车去接了艳艳,在车上两人怀着一颗淫荡的心商量去邻县的一个景区玩,开车差不多四十分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走你。
车上,艳艳打电话跟她老公请了假,说是跟单位的姐妹去xx地方玩,第二天回来,叫他把孩子送到外婆家。
当时我那个汗啊,女人果然强大啊,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有没有?我突然有种邪恶的想法,想掏出小弟弟把艳艳的头按下去来个口爆,好吧,我承认,邪恶的小说看多了是容易有邪恶的想法。
因为有了一颗淫荡的心,所以一路很欢乐,边说边开车。我问她怎么会想起约我,是不是下水道堵塞了需要疏通。她白了我一眼,说:“知道你老婆到省城去了,怕你小子不安分,我替她吸干你,不能让肥水流到外人田里。”
车到景区,好容易在山脚下找到个有空房的农家旅店住下,两层木楼,住在二楼,依在木窗边可见房后的几笼翠竹,风吹竹动沙沙响,勉强算得是有几分意境吧。
搞笑的是,房前的农家大院里,一群搞传销的在开会,泥马,你们这是要逆天啊,传销都搞到景区来了!几个中年妇女情绪激动的讲述着xx保健品的神奇功效。一时间,场面相当欢乐。
我夹着烟在二楼的走廊上欣赏着大姐们的口若悬河、唾沫横飞的表演,背后的房间里传来阵阵水声,我知道艳艳这骚娘们在洗澡了,挑逗了她一路,估计下面也是洪水泛滥了。
我淫荡的想着,小弟弟一阵阵的兴奋。扔掉烟,进屋,关门,拉上窗帘,动作一气呵成。片刻,艳艳从简易的浴室走出来,这娘们是真骚啊,一件黑色的吊带纱裙衬托得她的身材更是高挑丰腴,皮肤也是欲发显得雪白,两只乳房和下面的草丛若隐若现。
妈的,这是赤果果的挑逗啊,绝对是有预谋的啊,出门还带着情趣睡衣,看来今天够我累啦。“这衣服如何?我刚买的。”艳艳一屁股坐在床上,半叉着腿,那片漆黑的草丛无耻的对着我。
“很诱人。”我中肯的回答。“诱人吗?那你的鸡巴怎么还没硬?”艳艳笑嘻嘻的白了我一眼,自从和她做过几回之后,这娘们说话越来越露骨了。不过,我喜欢。
淫荡的事就是要淫荡的说、淫荡的做。我冲进浴室,随便冲了一下。出来时,小弟弟已经直冲云霄了,艳艳满意的点点头,淫笑:“还以为老娘的身体对你没吸引力了呢!”
然后手一挥:“过来,让老娘检查一下,鸡巴够不够硬。”“还查个屁啊,先让爷弄一炮了再说,忍不住了。”
我一下扑了过去,把她压倒在床上,低头在她的逼逼上亲了一口,挺骚啊,已经湿透了。提枪就要上马,艳艳咯咯笑着拿手捂住洞口:“戴套,这几天不安全。”泥马,这是要坑爹啊。
本来准备去酒店开房时买套的,结果直接开到景区来了。这时候叫我上哪儿买套啊?看我着急,艳艳得意的一笑:“就知道你没时间买,老娘准备好了,在包里,快拿出来戴上,痒死了。”
果然,一打开她的包,里面一盒杜雷斯:“果真是护士啊,还随身携带这玩意。”我边戴边调侃她,艳艳哈哈大笑:“这算啥,我们科室的刘姐包里还带跳弹呢,我估计是她值夜班时拿来解闷的。”
说话间,小弟弟已经全付武装,跳上床,艳艳一下就抱着我的腰,雪白的大屁股就迎了过来,大龟头在她的阴唇磨了几下,直接就滑进洞去。
“好爽!”艳艳闭上眼幸福的呻吟着:“你日到我最里面了。”“你轻点,别吵到下面院子里的大姐们,当时心她们上来围观。”我边弄艳艳边开玩笑:“让她们上来看嘛,就她们那内分泌失调的长相想日逼还没男人愿意上呢!”艳艳边说边抬起大屁股迎合我的抽送。
在昏暗的农家旅店里,我们饥饿的拥抱着、抽送着、亲吻着,就像干柴和烈火,这种热情的程度我认为是所有夫妻都很难有的。
这也许正是偷情的魅力所在吧。房后,竹叶依然沙沙作响,偶尔有车辆驾过的声音和狗叫,下午的阳光照射着静静的山林,抱着丰腴的艳艳,我想,让喧闹的城市见鬼去吧。
精疲力尽之后,已近黄昏。我和艳艳趴在走廊上围观了一下传销大会,从中吸收了许多欢乐的正能量。然后像夫妻一样在村寨里闲逛,说些不闲不淡的话,仿佛时光在这一刻减缓了它的脚步。
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这次的小旅行估计还是算平淡的。但是人生就是这样,总会在不间意间给你一些惊喜。
吃过晚饭,村寨广场上有地方特色的节目表演,刚刚饱尝了一顿野生鱼的我和艳艳站在那里对群众演员们评头论足,相当欢乐。突然,我看到围观群众当中有一个熟人,也就是我以前那篇《平凡人生的平凡艳事之一:大战极品舞蹈艳妇》
文中提到的业余舞蹈演员蒋姐,一晃几年不见了。虽然早没有了亲蜜接触,但偶尔也在网上聊一聊,我知道她现在都升级当了奶奶,每天就是跳舞排节目和照顾孙子。
夜色下,她依然风韵尤存,楚楚动人。我认为,经常在舞台上的女人总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她们注重形象和身材,总是打扮得妖娆妩媚,哪怕是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也是如此。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它乡遇故知?我只能说,这剧情真t妈的狗血啊。我跟艳艳说遇到个熟人,艳艳吓了一跳,立即松开拉我的手,霎时变身为路人甲。
我平静的走过去,向蒋姐问好,就像普通朋友偶遇一样。蒋姐比较惊喜,连说:“竟然遇上你小子了。”于是就聊了起来,她是跟她们舞蹈队的几个队员一起来玩的,好像是某个节目在全省的中老年舞蹈比赛上拿了奖,用奖金出来嗨皮一下。
我看了一下她旁边,果然有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装艳抹的时尚中老年妇女,还有几个背着相机的中年男人,估计都是她们舞蹈队的。别说,这种浓装艳抹其实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借着酒意,我欲望勃发,想起了跟蒋姐的激情往事。
可惜人多,艳艳又在旁边,我收起欲望,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我跟艳艳早早就回了旅店,关起门又是一场大战,在小弟弟进到艳艳的阴道里时,我突然想,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是蒋姐多好。
于是,我幻想着蒋姐陷入了疯狂的运动。艳艳虚脱了一般的趴在床上睡着了,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幽幽光晕。
我突发奇想,看看蒋姐现在在干嘛,挑出手机短信过去:“在干嘛?”片刻,蒋姐回:“今天遇上你小子,让我想起了以前那些事。”“当心想出水来了。”加了个笑脸发过去,几分钟之后,蒋姐回信息:“已经有点湿了。”我陷入狂喜,难道有机会?
虽然刚做完爱,基本没有欲望。不过,这种挑逗人的刺激还是让人乐此不疲,短信过去:“我也想你,硬了,要我帮你吗?”
这次时间久了,我都昏昏欲睡时,蒋姐信息来了:“我们是两个人住一房间,现在不方便,明天早上她们要去爬山,我脚酸不想去了,在房间里等你吧。”
这一刻我倒犹豫了,毕竟是带着艳艳一起来的,也不方便甩开她一人去约会啊。考虑再三我回了一条:“到时候短信我,我能来就来。”估计是太累了,艳艳这骚娘们没有再缠着我,睡得无比深沉。
也许是换了环境,我睡得并不好,天还没亮就被手机的短信声吵醒,连忙拿过来一看,正是蒋姐的:“她们要赶着上山看日出,马上出门,你能来吗?”
我看了眼睡得正沉的艳艳,突出奇想,有机会啊,果断回信:“能来,你在哪家旅店?”蒋姐更果断,马上就回:“xx旅店,二楼xxx号房间,我亮着灯,快来,她们已经出门了。”
轻轻的穿上衣服,出了门,天亮前的村寨里空气无比新清,走动的人并不少,基本上是背着包的驴友,准备上山看日出的。
按着蒋姐的指示,我兴奋的寻找着她们住的旅店,这种感觉真的难以形容,就跟钓鱼一样,吃鱼并不重要,钓的过程才是乐趣所在。
很快找到她们住的那个旅店,果然二楼边上的一个房间亮着灯,我轻轻上楼,门是虚掩的,一推,蒋姐容光焕发的坐在床上看着我笑。
进门,关门,反锁,动作依然一气呵成。我刚坐在床边,蒋姐一把就抱住了我:“想姐姐了没,小坏蛋,又让你引诱。”
“这话说得,是我让你引诱了好不?”“姐现在老了,你不嫌充吗?”“怎么会?在我眼里姐永远年轻漂亮。”“你不嫌弃姐,姐今天就让你弄个够。”
不得不承认,跳舞对于女人的重要性,蒋姐的身体依然苗条,小腹平坦,屁股紧绷。虽然胸部不算大,但乳头和阴唇的颜色竟然也没多少色素沉淀,一切,跟几年前没多少变化。
那一个清晨,我似佛又体会了久违的激情。不得不说,蒋姐真是个极品女人。
早上8点过的时候,我回到自己住的旅店,艳艳还在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问了我一句:“这么早你去哪儿了。”
“睡不着,去煅练身体,跑跑步啊!”我说:“赶快起来,太阳晒屁股了,咱们也去上山去,我去楼下等你。”
然后飞快地跑了,我怕她再抓住我要折腾一下,我可真是交不出粮来了,一点不剩全让蒋姐榨出来了。
下午从山上下来,我们就离开了景区,在进收费站的时候,我从反光镜上看了一眼这个静静的村寨,心里默念:再见,这段荒唐而又奇妙的旅程。(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