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洁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月亮,说:“夜很深了,我们回宿舍吧?明天你去医院输几瓶液,千万不能让那里发炎。”雷淑芬“嗯”了一声,两人站起身,踏着溶溶的月色,回到宿舍,推门进去。
只见屋子里响起一阵阵鼾声…女生们早已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李洁洗漱完毕,去食堂吃早餐,见陈琳正拿着一块蛋糕和一瓶酸奶坐在草坪上吃。李洁走过去,说:“昨晚太感谢你了!”
掏出一百块钱,塞到她手里。陈琳一把挡开,说:“你这是啥意思?不要,不要!”李洁说:“我的一点小心意,你一定要收下!”陈琳再三拒绝。
李洁急了,说:“我还要请你帮忙的,你收下!”陈琳说:“帮什么忙?”李洁说:“我刚打电话给我姐夫,他说感觉好多了,因此,我还想请你帮他几次。”
陈琳听了,满脸红晕,说:“如果需要,我会尽力帮助,但钱我不要。”李洁见她死活不收,便说:“那我等会给你交手机话费。”又说:“阿娇今天清早怎就不见人影了?”
陈琳说:“昨晚我回到宿舍,听她们聊天说,阿娇今天要去找她的那个老板玩玩,看护理效果如何。现在可能早去了。”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一轮红日缓缓升上了天空,小小的县城被机器轰鸣声吵醒了。在县城边沿的一块工地上,几台挖土机正在那里忙着挖土,停在旁边的后八轮泥土车,每隔十分钟,便装载着满满的泥土朝工地外驶去。工头王向阳嘴里叼着一支芙蓉王香烟,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忙碌的一切。
一支烟还未抽完,忽见百多个男女手里拿着锄头、钢钎朝这边赶来。王向阳见了,立即意识到这伙男女又是来阻工闹事的…
他猜得不错,这伙人确实是来阻工的,自从房地产老板彭胡雄买下三江村这块地皮建商品房后,村里的老百姓就三天两头组织百多人前来阻工,原因是政府征地发给村民的钱太少,要彭胡雄另外支付一部分征地款。
刚开始,彭胡雄找到三江村支书胡大粉,可胡大粉说,这是老百姓自发组织的,作为村支书,他无权干预。现在,王向阳正在考虑是否打电话向彭胡雄汇报时,这伙男女早已到了跟前,他们围住一台挖土机,吼道:“停下,停下!”
几个精壮汉子爬上驾驶室,喝道:“你耳朵聋了?不想混了吧?”那个开挖机的小伙子见对方个个凶神恶煞,吓得只好停止工作。王向阳陪着笑脸说:“各位老乡,有话好说,但不要阻工。”
那伙男女中走出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指着王向阳的鼻子,说:“你算老几?不给钱,老子把你们的挖机全部砸掉!”王向阳说:“我向老板请示一下,再给你们答复。”
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彭胡雄,说:“彭老板,三江村又来了一百多名男女,拿着锄头,说不给钱,就砸挖机。”彭胡雄听了,骂道:“狗娘养的,天天要钱,老子今天叫一伙人去教训这帮地头蛇。”
啪地挂了电话。大约过了一支烟的功夫,只见几辆面包车在地工附近停下来,下来三四十个光头青年,手里操着钢管、大刀、砍刀等。
这伙人下了车,冲过来,瞅准拿锄头的人就打。双方很快在工地上展开一场混战,待110赶来时,双方均有八九个人倒在血泊中。中午时分,王向阳从派出所回到房地产公司,推门进去,只见彭胡雄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旁边的烟灰缸里扔满了烟蒂,屋子里也是烟雾弥漫。王向阳说:“彭老板。”
彭胡雄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王向阳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彭胡雄说:“事情处理怎样?”王向阳说:“我们这边八个受伤的人现在医院治疗,参与打架的为首头目被关押在派出所,据说要行政拘留。”
彭胡雄听了,说:“已打了五次架,上次打架的事派出所还没结案。”王向阳说:“彭老板,他们三天两头来闹事打架,这样下去何日才是个尽头?
我们能不能想想别的办法?比如找三江村支书胡大粉出面协调?听说他不但是村支书,而且是一个黑组织头目。”彭胡雄说:“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我担心如果让他入股,他会利用自己是当地人的优势,从中捞取油水。”
王向阳说:“他家里有几台泥头车,不如我们把运输沙石、泥土等工程包给他,另外每卖一套房子,给他一点提成?”彭胡雄低头沉思了一会,说:“这倒是个办法,就怕他胡大粉不是这么小的胃口。”
王向阳说:“听说胡大粉是个好色之徒,我们还可以找个处女给他玩,以增进感情。”彭胡雄笑了笑,说:“这个我以后慢慢物色。”
两人聊了一阵,王向阳起身去了自己的休息室。彭胡雄正想去吃中饭,这时手机又响了,打开看,原来是小情人阿娇打来的。彭胡雄说:“宝贝打电话有什么事?”
电话里,阿娇娇滴滴地说:“想你呗!难道要有事才打你电话?”彭胡雄笑道:“有多想我?”阿娇说:“想你现在马上飞到我身边!”彭胡雄说:“我又不是鸟。
而且又没飞机,怎么飞去?”阿娇说:“不飞来算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昨天做了私处护理,那里现在又紧又窄,让人感觉就象处女,甚至比处女还要好!”彭胡雄笑道:“太夸张了吧?效果真的那么好?”
阿娇在电话那边娇嗔地说:“夸不夸张,你过来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你都好长时间没来看人家了。”彭胡雄说:“好,好,好!我今天就过来看你!”挂了电话,彭胡雄心想:“这小娘们到底做了什么护理,吹得上了天?”
突然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刚才王向阳建议找个处女给胡大粉玩,如果阿娇真的那么紧窄,不如就让他冒充处女跟胡大粉睡一晚?”
打定主意后,彭胡雄匆匆吃过中饭,对王向阳说:“我去省城有点事。”便独自开着小车去了女子学院。
一阵激情后,彭胡雄喘着粗气,赞道:“我靠!真的又紧又窄,简直比处女还要好,如果是个陌生人,一定会认为你是个处女。”阿娇娇喘息息,说:“我没骗你吧?”
拿过纸巾,把那里流出来的东西擦拭干净。彭胡雄说:“你在哪里做的护理,效果这么好?”阿娇嫣然一笑,说:“不告诉你,做这次护理,我花了整整一千块!”
彭胡雄听了,惊道:“我靠!”想起上午王向阳提起胡大粉的事,不觉叹了口气。阿娇说:“怎叹气?”
彭胡雄便把三江村老百姓阻工闹事的事情说了,末了,说:“我的助手建议给三江村支书胡大粉提成,另外还找个处女跟他睡一觉,以增进感情。你能帮我这个忙不?”
阿娇说:“我那里虽然紧如处女,可没得处女膜了,胡大粉是个已婚男人,也瞒不过他啊?”彭胡雄说:“这个我有办法。”
便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阿娇听了,红着脸,说:“可以试试。”彭胡雄见她答应,大喜,说:“什么时候跟胡大粉见面睡觉?”阿娇说:“随便你按排。”
彭胡雄说:“那我现在打电话给胡大粉。”打过电话,彭胡雄说:“我已约好了,就今天晚上在县城最好的酒店订个包厢见面。”深秋的白天很短,太阳刚刚下山,天就黑了下来。小县城的街上早已亮起了路灯。
酒店包厢里,彭胡雄和阿娇坐在大圆桌旁边的沙发上。阿娇白天特意把一头长秀发拉直,现在整齐地披在肩上,她今晚穿着一件黑色韩版小西装,里面是件白色打底衫,下面是条黑色包臀短裙,腿上配条肉色丝袜,坐在那里,微微张开双腿,隐隐露出白色蕾丝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