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说:“爱!无论老公如何,我都爱老公!”李勇听了,感动得心头一热,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热吻雨点般落在那张白净美丽的脸上。一边吻,一边喃喃地说:“只要老婆说的,我就答应。”
王娟嘴里嗯地应着,张开嘴,把极富肉欲的舌头滑进男人嘴里。两人在溶溶的月光下疯狂亲吻,没多久,王娟早已浑身酥软。李勇说:“我们做爱吧?”
抱起女人,进了卧室。李勇脱掉衣服,把印度神油抹在那东西上面,那东西便慢慢硬了起来,虽没达到理想中的硬度,但还是能勉强进入女人那片沼泽地,立即听到女人夸张的呻吟声。
原来,王娟为了鼓励男人,当那东西进入体内时,故意大声叫床。李勇使出吃奶的力气,做了几回运动,那东西又软下来,从沼泽地滑了出来。李勇奥恼地叹口气,骂道:“该死的家伙,太不争气了。”
王娟说:“不错,比以前好多了。”虽然跟以前差不多,但她还是撒了个谎,从精神上安慰男人。王娟去洗手间擦拭了下身,又拿着热毛巾来到卧室,帮男人细细擦拭了一遍。
做完清理工作,王娟重新钻进被窝里,拦腰搂住李勇,说:“老公,等唐斌出来了,我去找他,看他能不能帮你治好性功能障碍。他是个气功大师,不但能治男人病,还能帮助女人缩阴。”
李勇说:“你怎知道?”王娟说:“听几个朋友说的,他还帮我一个朋友治好了妇科病。”王娟不敢向男人提起自己在圣山寺治淋病的事,于是编造了一段谎言。
李勇说:“难怪我去医院检查不出。不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可以,但他休想再在东山镇办培训班。”
王娟说:“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学区主任,我们要好好利用这个优势,办大、办强培训班,争取每年赚它几十万。”第二天,王娟把男人的意见转达给了刘丽君。
几天后,唐斌走出拘留所大门,只见刘丽君、郑芳、王丽帆和雷巧玲四个女人早已等候在门口了。唐斌刚走出来,刘丽君便走上去握着他的手,说:“出来了?”唐斌说:“花了好多钱,连累你们了。”
郑芳说:“钱是小事,只要人出来就好。”几个人钻进小车,刘丽君发动车子,驶过一段窄窄的水泥马路,拐到省道上。刘丽君说:“大家去哪?”郑芳说:“去玉姐湘菜馆,唐哥今天出来,我们为他接风洗尘,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在那等她呢!”
唐斌问:“谁?”郑芳神秘地笑道:“等会就知道了。”小车拐过几条街道,驶到玉姐湘菜馆门前停下。几个人下了车,来到二楼一个大包厢,刚推开门,只见小姨子李洁走过来,扑进唐斌怀里,叫道:“姐夫!”
唐斌紧紧抱住李洁,说:“洁洁,你怎回来了?”李洁扬起头,说:“听说姐夫出事了,我每天都睡不好觉,昨天听说姐夫出来,我就请假回来了。”
唐斌细细打量李洁,只见她正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郑芳说:“瞧,姐夫跟小姨子的感情多深啊!”刘丽君打趣道:“你吃醋了?”
众人哄笑起来。刘丽君说:“今天是个大喜日子,我本来想去皇朝酒店订个房间为唐哥接风洗尘的,但郑芳坚持要在这里,我就依了她。”
郑芳说:“我跟唐哥第一次幽会就在这个包厢,我对它有感情,所以选这里。”众人又笑起来,刘丽君举起酒杯,说:“来,为唐哥回来干杯!”
众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唐斌倒了一杯啤酒,站起身,环视一遍众美女,说:“我今天出来,全靠各位美女大力帮助,在此,我表示感激。
另外,我正式组建美女集中营,打拼一番事业,到时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刘丽君说:“只要有钱赚,只要对大家有好处,我们都支持!”其他人听了,纷纷说:“坚决支持!”
这顿饭,大约吃了两个小时,大家才离开包厢。唐斌去县城家里逗留了一会儿,便坐刘丽君的小车去了文曲星培训班。打开教室门,只见课桌、凳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由于好久没开课了,上面都落了一层灰尘…案发第二天,县教育局就强行他们停课,那些学生都被转移到读书郎培训班参加培训了。
唐斌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底涌起一阵悲凉。刘丽君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别想得太多,赚钱有的是机会。”唐斌紧紧搂着刘丽君的肩头,说:“总有一天,我会重新站起来!”
刘丽君说:“没办培训班了,你准备以后干什么?”唐斌说:“我想去省城玩十天半个月,陪小姨子玩。”刘丽君说:“行。”
两人锁好大门,又坐车回到县城。刘丽君去妇幼保健院上夜班。唐斌径直去找黄明启。黄明启家住在县城南门一个叫“沙子岭”的小山坡上。
自从唐斌被抓进拘留所后,黄明启便离开圣山寺,回到县城家里。每天,他除了按照唐斌的方法学练气功外,还去中医院买排毒的中药服。
现在,唐斌趁着溶溶的月色,来到黄明启家,这是一幢四层的楼房,唐斌见一楼亮着灯,走上去敲门,喊道:“黄校长!”正在客厅看电视的黄明启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叫老婆去开门,自己吃力地站起来,慢慢地跟在后面。
女人打开门,黄明启一眼瞅见站在门口的客人是唐斌,激动地说:“唐老板!你回来了?”唐斌笑道:“今天上午回来的,下午去了培训班,晚上我又马不停蹄地前来看你了。”
黄明启激动地说:“你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握着唐斌的手,说:“屋里坐,屋里坐!”唐斌扶着他来到客厅坐下,女人去厨房忙活去了。黄明启抽出一支芙蓉王烟递给唐斌,唐斌忙摇摇手,说:“我不抽烟!”黄明启笑道:“你不抽烟,我倒忘了。”
自己打火点着,美美地抽了一口,说:“案子结了吧?”唐斌说:“还没,经私下协商,李勇只是不追究我的刑事责任,但医药费要我赔偿。”黄明启说:“大约多少钱?”
唐斌说:“医药费、误工费等,总共大约两万块吧。”黄明启说:“两万就两万,只要人出来就好,钱是人赚回来的,今后我帮你多推荐些学生,很快就会赚回来。”唐斌苦笑,说:“李勇不追究刑事责任的前提是我不得再在东山镇办培训班。”
黄明启“哦”了一声,气愤地说:“这个李勇手也伸得太长了!难道东山镇的培训班就让他老婆一个人办,钱让他老婆一个人赚?”唐斌说:“李勇只是东山镇学区主任,东山镇办不成,我可以去别的乡镇办。”
黄明启点了点头,说:“也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唐斌说:“黄校长,我准备明天去省城玩几天,今晚暂给你进行一次气功治疗,等我回来后,再继续给你治。”
黄明启说:“太麻烦唐老板了!”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唐斌凝神定气,将手轻按在患处,运气发功,大约半小时后才算结束。
黄明启徐徐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赞道:“好舒服!用气功治疗比服中药效果好多了!”唐斌说:“黄校长只要心平静和、切岂浮躁,配合我,估计三个月后,就可以治愈。”说罢,起身告辞。
黄明启夫妻俩一把扯住,说:“难得上门玩的,无论如何得吃了饭再走。”唐斌再三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了。吃过晚饭,直到凌晨一点钟,才喷着酒气,踉踉跄跄往家里赶。几天后,唐斌提着行李包,坐直达快巴来到衡洋市火车站,搭上去省城的高铁,半小时后,便到达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