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看得入神,传说中的庖丁,这一刻伴随着漫天飞雪来到这个小小院落里这个残疾的汉子身上,有幸目睹这一精彩的场景是我的幸事,身上落了雪也没有察觉。
健硕妇人也不打扰我们,默默烧炭、架锅、调料,配菜,铜火锅开始冒气,羊也正好骨肉分离。
只见这汉子,分别在后腿内侧、背嵴两侧、脖子后面,剔了肋骨的腰窝、后臀分别取下一块肉来,红白相间,冒着热气。
他朝我我们咧嘴一笑:“涮羊肉要取一至两岁的羯羊最为美味,现在黄瓜条、上脑、里嵴、筋肉、磨裆俱全,几位里边请吧!”“好!”我和石鹰鼓掌:“小李飞刀也就这样了。”“见笑,我这荒废了荒废了。”
瘦汉子干笑几声。健壮妇人放下手中活,警惕的站起来远远地吼道:“吃枪子儿的,什么荒废不荒废,你牢饭没吃够啊?”我和石鹰马上附和:“对对,嫂子说得对,惜福惜福啊!”汉子笑道:“我知道,知道。”然后用手捶捶腿,说道:“就是变天气,腿痛。”说罢,眼睛中一股阴霾闪出,手中小刀好像毒蛇的毒牙一样发出白光。
这个杀羊的普通汉子,瞬间浮出一股戾气,寒意弥漫整个小院,瞬间又消失了,变回了那个普通的汉子,小刀又变成普通的厨具,我和石鹰却被那股短暂的杀气激得打一个寒战。汉子笑了笑:“是啊,惜福。”
然后瘸着腿走向后厨,我们也回到屋里,跺跺脚,拍去雪,盘腿上炕,这时窗外风声更紧“呜。”如鬼哭,雪也更密,四下安静,屋里火锅冒着热气。瘦汉子进了屋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盆里有一个白锡壶“刚烫的老白干。”
然后给大家倒酒。黄澄澄的铜火锅,里面木炭红彤彤的,几盘羊肉红白相间,已经切成薄片,绿色的配菜、一盘花生米,我们推杯换盏,大吃起来。妇人调的料虽不上讲究,但是吃起来格外香,几盘肉、一壶酒很快下肚,妇人在一边默默填上。
石鹰惬意的靠在一边,点上一支烟,眯缝着眼说道:“大雪涮羊肉。”我也一抹嘴,放下筷子接道:“寒夜兄弟酒。”
然后我们一起笑看着瘦汉子,他边嚼着嘴里的肉,脸不知是酒还是憋得通红,冒出一句:“喝死算球!”我们三人哈哈大笑,端起碗来一碰,同时说道:“喝死算球!”
大笑中一饮而尽。大家开始说些当年的趣味,大笑着、喝着,很快三壶白干见底,恰到好处。青松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下次大雪我们再聚。”石鹰舌头发直:“喝死算球,老了,要是当年,我一个人就得喝三壶。”
我们附和着:“喝死算球!”然后跌跌撞撞走出小院。妇人早已拦了出租车,我和石鹰上了车,瘦汉子消失在迷宫一样的胡同里。快到石鹰的小区,我们提前下车,这也是石鹰的老习惯。石鹰说道:“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是啊!”“什么事?”“熊放到杂志社了。”“有意思。”“是啊!”“嗯,我看看。”“好。”然后快到石鹰楼下,他突然问我:“小何怎么样?”“不错,上手很快。”“嗯,我老了。”
“不,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刀也要出鞘。”石鹰定定的看着我,然后点点头:“走好。”我点头,打车回家。
老刘到家回到家里,菲儿还没有回来。菲儿这娇艳的女子适合散养,而不是圈养,否则在娇艳的花朵也会因为营养单一而凋谢,那个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我一向不是很刻意管自己的妻子。
我换了衣服,泡一壶普洱,坐在沙发上醒酒,这时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开门的声音,菲儿搀扶着老刘进到屋里,菲儿脸红扑扑的,看来也没少喝。
看到我在,老刘稳了稳心神说:“小青在家啊?不好意思,让菲儿应酬这么晚,我特意送回来。”“呵呵,刘市长坐,我刚泡了普洱。我也刚回来,一起醒醒酒?”“好啊!”老刘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尝了一下说道:“好茶!”
一起聊些当年做杂志社的事情,还有我怎么认识菲儿种种,也许是酒精也许是氛围,老刘变得很感性,说起为官的不易、人前风光人后的委屈,情绪变得很激动,打电话叫司机把车里的酒拿上来。
然后让他先回,居然又要和我喝酒,我推脱不胜酒力,只好小酌,菲儿也陪着。一瓶茅台被老刘自己大口喝着,我也是第一次见识老刘的酒量。老刘有些醉意,说他这么些年一个人苦苦支撑,老婆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做陪读,一个人多么寂寞,舌头越来越大。
最后语无伦次起来,拉着菲儿的手不知道说些什么,菲儿只是应着,最后我也酒劲儿上来,靠在沙发上。
最后菲儿又打电话叫来司机才总算把他送走。总算消停了,我们躺在床上,菲儿疲惫地说:“老男人感性起来一点也不性感。”“哦?那老男人性感,是不是就勾起陆美女的性趣了?”“讨厌,没正经!”
菲儿脸红了:“老刘老婆身体一直不好,在北京陪小孩读书,这么多年老刘一个人,确实难熬啊!”“哈哈,那菲儿就帮帮他呗!我看他拉着你的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两腿之间也。”我的手滑过菲儿的光滑的背嵴,用力捏了捏菲儿丰满的屁股,脑海中浮现出老刘发福的身体趴在菲儿两腿之间,激发了我变态的情趣,下身居然有了反应。
“讨厌,你胡说什么呢!”菲儿娇嗔道,似乎感到了我的变化,脸发烫,用手抓住我的小弟,调皮地看着我:“你真是个变态佬,光听自己老婆和别人就兴奋,说是不是每次把我送到马腾床上,你都比自己上还兴奋啊?”
“就是,我就是变态佬,就喜欢别的男人玩菲儿,就喜欢菲儿荡,菲儿越荡我越喜欢。”菲儿噘着小嘴,故作生气说:“好,那我就陪陪老刘,看你舍不舍得。”“只要菲儿高兴,我就舍得,就怕老刘经不住你折腾啊!”我哈哈一笑。
菲儿轻捶我,嘴上虽然调笑,可是心里却泛起了涟漪。都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过去老刘一直是唯唯诺诺,苦苦支撑着杂志社,自己对他更多是一种长辈、前辈的感情。
现在的刘恒位高权重,被人前呼后拥,女人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所以尤其当这个平时被人逢迎吹嘘的市长,私下里在自己面前非但没有一丝架子,还有些许童趣和谄媚,台面上格外尊重自己的意见。
而大家看到市长大人都这么重视自己,别人更不敢瞧不起自己,那种女人的虚荣的到空前的满足,尤其是今天刘恒表现得如此脆弱,原来也有孤独柔弱的也激发了自己母性。
菲儿和青松之前也有过经历,自从遇到青松后,感觉到了青松的爱和包容,自己也愈发爱青松,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
但是青松特殊的爱好将自己推向一个陌生的领域,自从和马腾有过肌肤之亲后,那种完全没有负担的性爱让自己格外放松。
女人天生的生理结构其实和男人大大不同,自然界雄性的交配必然伴随大量的争斗而且也是非常危险的,所以要求雄性必须尽快完成交媾,更多的播撒自己的种子。
而雌性全无这种负担,因此可以经历数次生理高潮,所以女人天性淫荡并不是一个贬义词,而是一个中性词,是说女人可以多次高潮是有生理基础的。因此和马腾乃至熊放的遭遇让自己身心放开。
而青松的体谅、包容甚至乐在其中也让自己全无负担,可以说心门打开了,而且收不回来了,虽然自己服饰、衣着尽量职业化保守,可是走路时扭臀、遇到帅哥时说话的强调、眼神都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让自己害怕也让自己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