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她去了一个偏僻的咖啡厅,然后给她点了牛排,要了杯红酒。牛排上来后,我就笑着说,怎么一下子这样待我?我真的接受不了。她说,我这样?以前不一直都是这样子吗?我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待我,要好一点。
金如煌目光躲闪,说,那是以前喽,我现在清楚我是什么人?你对我好,我受不起,而且,也惹人妒忌恨!金如煌的话,让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是对萧梦岩持有成见!那一天,我就将自己想掌握邓公行程的意思,与金如煌沟通了。
我说,小金,咱们公司,这次和邓叔的关系有点儿僵,这你也是知道的,我认为呀,这其实就是沟通不好,沟通不到位的缘故,如果将两边的人沟通到位,这一些问题,应当就不是问题的。
所以,我就是想请你帮帮我,将邓叔最近的行程告诉我,我也想见见他,和他进行当面沟通一下!
金如煌望了望我,说,为什么要我去做?我和萧梦岩争执,你不对我很怪罪吗?我说,没有呀,这事儿,我怎么怪罪你!她说,望哥,你别说了,我知道,这事是我做得不好,那我就做的不好呗!
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了?我伸手过去,将金小姐的手拉着,我说,我满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一些情义的,可是你一点都不那个。金如煌说。
而我们的之间的情谊,是建立在没有人妒忌的基础上,并不是你要利用好,还对我好,我不需要怜悯,也不需要你可怜。她说着说着,竟有些想哭的意思。我坐过去,将她紧紧的抱着,紧紧的,似乎都要将她抱的喘不过气。
很久,我违心地说,小金,我喜欢你又怎么样?但我是已婚的男人,我不能伤害你,不能许给你一个未来,不能给你一些想要的幸福,所以,我如果与你走近了,那就是伤害你。
金小姐痴痴的看着我,她似乎终于明白,所有的一切并不像表现的那样,我这个男人,冷峻的外表下,这颗心,依然对她熊熊燃烧着。
在随后不久,金如煌终于做通了邓叔的工作,让我们去马来西亚进行拜访他。从深圳出发时,虽然看起来这是工作之旅,其实对于我和金如煌来说,这其中也有一些逃离深圳,躲到两个人的世界里的那种意思,因为,我们之间的那种关系,在一个异地他乡的国度,注定了会有一些不一样的突破。
***我和金如煌是分别、分头来到深圳机场的。我们同时从深圳出发去马来西亚,没有一个人知道,包括公司里所有的人,包括我的妻子尹秀珍,我的前妻萧梦岩,包括她那边的搭档文先生和阿跃,他们都不知道,我们同机同时去的。
所有人都只知道,我为了公司之后去了马来西亚,去找邓叔作进一步的沟通,以期在公司利润分配和发展方向等方面,作好协调沟通,为公司的下一步发展,寻找到伙伴的支持。
而金如煌,在公司里或许也没有多少人关注,也或许只是少有要心想,她只是请了几天假而已。金如煌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与我同往。一来是我要求的,因为她于邓叔,是乡情的凝结,是亲密的故人。
而且,她对那边的工作关系,也要比我要熟悉,像她派驻在我们公司,但事事不可能都跟邓叔联系,很多时候,就是联系邓叔企下公司的总经理,或者财务官之类。
这些人,因为长久地打交道,她比我要熟悉,而说动她的,就是我约她吃饭的时候,我横着过去将她抱了抱,将她搂了搂。
同时,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仅仅这一口,就让她将所有的抵抗,拒绝,所有的冰冷,以及对我的防备,就在那一刻融化了,想不到,她身子一软,就瘫在我的怀里,让我揉摸,亲抚。另一方面,其实我说去马来西亚找邓叔合作沟通,她也就想去马来西亚玩一玩,用她的话来说,自打离婚后,就没有将自己的心情放松过,一直活得像个怨妇一样,觉得这世界,就是灰暗的色彩一般。
这会儿,趁此机会,正好出去玩玩,而望哥你,不是对马来西亚熟悉嘛,正好当我的导游,带我在那边玩玩。我们也没有一起去机场,我由公司的司机小刘送我的去的机场,而金如煌而从东莞的家里,到宝安机场与我会合。
我们如此出行,确实是怕人家知道我们两个一起去了马来西亚,这事儿,要被人知道后,定然就是不好,毕竟风言风语,就如那海浪波涛一样,也会淹死人。
那天,小刘送我去机场后,我进了机场大厅,准备给金如煌打电话,问她到了哪里,我已经在机场了。
哪知道,电话接通,金如煌从机场的茶吧里站起来,她穿着条很艳很红的裙子,已经在深圳机场等我良久了,她那天还画了很浓的烟熏妆,看起来确实也蛮漂亮。
或许吧,并不是她真的不漂亮,她一直就没有漂亮过,而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那天的她确实有几分抚媚,因为她竟提前来了,这可以看得出来,她对此行是多少急切。
所有的女人再美,也没有发情的女人美,所有发情的女人美,也没有在自己面前发情的女人美。
这女人的心思,这女人的春情,从这里昭然若揭!我们从深圳机场出,到马来西亚的一路,都是手牵着手。在飞机上的时候,由于两个人,分别订票的时间不一样,而且我的机票,还是公司的办公室帮着代订,而她的票,是自行购买的。
所以,我们在机上的位置,也不一样。为了坐在一起,我还与别人换了位置,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
这时候,真的就有些偷情的味道,虽然,她知道我是在利用她,可她心甘情愿,帮我联系那边的工作人员,帮我约定邓叔的秘书,在吉隆坡的一个酒店见面。
一路上,我紧紧地拥着她,就像一对恋人,而我们都知道,这样子不好,却一时却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有时候想想,这真的不管感情的事,只是老婆在外面久了,一段时间之后,身体中潜藏的东西,就让人对男女之后有些念想,而且很久没有亲近女人,本来心里就这样想法,再加之没有很坚强的意志。
本来就对她有些感情的自己,一时就把持不住。我的妻子尹秀珍,也知道我去了马来西亚,她在电话中说,你和邓叔见面之后,好好说说,将我们的实际情况,像他表明清楚。
尹秀珍也没有问,也不相信,我会带着另一个女人一起去,而且,那段时间她真的很忙,在尹秀珍的努力劝说下,他的妈妈,我的丈母娘。
终于答应,做心脏的支架搭桥,同时安装心脏起搏器的手术,手术的前几天的例行检查,结果并不是理想,因为血压太高,医生不敢实施手术。
所以,这手术又推迟了十天,调以去呀,即身体的各项指标。那一段时间的,尹秀珍也比较忐忑,因为她妈妈的身体时好时坏,直接影响医生对病情的判断,她和她爸爸一样,你担心她妈由于这身体不好的原因,上得了手术床,就下不来了,所以他打电话给我,都只是匆匆的问候,并没有过多的责问,也没有过多的询问我的行程。
而且,她也没有像刚离开时那样,每天她在白天,而我在日暮归家里,询问我在干吗,一天干了吗?我的前妻尹秀珍倒也知道我也去了马来西亚,但她并不知道,金如煌也去马来西亚。
要是萧梦岩知道我带了个女人去,就算她不告诉尹秀珍,她会也骂我,或者说鄙视我的。因为她的性格就管在那里,她容不下我与别的女人怎么样。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得出来,她这个女人,对我还是有那么一丝旧情存在的,而且,还一珍视这份旧情,将本来与她无关的感情,看得挺重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