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秀珍说,你还咧咧着说呢,人家梦岩早告诉我了,说那女的,天天等着与你出去吃饭,见了你巴实温柔着呢?
我争辨说,吃饭又不是与我一个人,而是众多人,很多的。她说,梦岩说了,这女是挑你身边坐,都觉得她对你有问题!我见怎么争辨,也无济于事,便向她保票,怎么着,也不会与她怎么样啦,老婆请放心。
尹秀珍的话,让我将金如煌心中的气息烧灭了很多。我回到车上,金如煌金小姐似乎也从我的脸色中,看出我的电话是谁打的。她问,怎么啦?老婆来电?我点点头,她说,你老婆来电可真及时。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说,是啊,真是。我心里还燃着欲火,还想伸手过去将她拥过来,她倒是拥过来了,靠在我的身上,可是,当我的手往她的裙子里伸进去时,金小姐却将我的手打了回来,说,望哥,别这样。
我一直相信,女人所说的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便再次将手伸了过去,这回,她用力地打开来,而且,将我的手捉着,压到方向盘上,说,你将我送到罗湖火车站,你回去吧。
因为我们当时的位置,离罗湖火车站只有两街之隔,我说,这不好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
她说,没有什么不好呀,你就听我的,送送我吧。我知道她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种想法,便开着车,将她送到的火车站。
不过,在火车站的时候,我还是将她的身子轻轻拥了拥,和她吻别。为这事儿,我第二天去萧梦岩家里噌饭的时候,就将她审问了一通。
因为尹秀珍的不在家,小孩壮壮和小莲,自然就到萧梦岩家里吃饭,他的爸妈也在,所以平时家里也就有人买菜做饭,而且,我去蹭饭的时候,萧梦岩的爸妈也不会说什么,人就是这样子,经历过太多的事后,这愤怒都变得平淡了。
以前的时候,她妈总对我不待见,她爸而要好一些,现在都似乎看透了似的,你来,我做点饭菜,用家里最好的招待你。你不来,也不喊你。就是这样的关系中,有时候,我一个人懒得做饭,也懒得到外面吃,便借着看孩子。
然后就跑过去,跑到她家里。有时候,给孩子送东西,也借口跑过去坐坐,毕竟孩子们在那里,也有人说话。
当然,也有萧梦岩偷偷发短信给我,特别是星期天时,没有了应酬,她便给我发短信,问我吃了没有,或者吃了什么?我说没吃的时候,她便跑过去告诉她妈,说我下午要来送个文件什么的。
其实让她妈帮着多炒个菜才是真的,文件倒是子虚乌有的事。她妈其实也深知其间的关系,便在炒菜时,做上我的饭菜。这夫妻关系十来年,虽然分手了,离开了,但离情还是有的,特别是我这样子,让她们感觉可怜的时候。和金如煌两人暧昧被萧梦岩破坏掉之后,星期天我就去早一点。
然后赶在她妈买菜之前,我将缩在床上的萧梦岩拉起来,一起去买菜。也只有这样的时间,是我们单独在一起的私人时间,到了菜场时候,我就问她,怎么?
我跟金如煌怎么了嘛,你就要这么神经病似的,要将这事儿,告诉尹秀珍,现在,人家打电话回来,就是审问我与那金小姐有没有那层关系,将我给气死了!萧梦岩扬着脸,坏坏地笑道,哟,你还知道俱怕哟,你敢做不敢当,还是男人你吗?
我说,可这事儿,是子虚乌有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萧梦岩斜我一眼,说,哟,别装,难道你没有搞她?我说真没有。她说,少来了,我看她眼神儿看你,就不对劲。我问,哪儿不对劲?她答,就是有床上沟通过的那种不对劲。我说你呀,脑袋里整天就想着这些啪啪啪的事儿,这样吧,我将你与我怎么样的事儿,也告诉尹秀珍算了。
萧梦岩将我的胳膊儿挽着,甜蜜状说你要告诉她,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呢,我猜到你的心思,就是百分之一百,你肯定不会告诉她,何况,在这件事上,是你沾了我的便宜,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我说,为什么我不会告诉她?她答,直觉呗,直觉告诉我,你不可能告诉她。我说,晕倒…其实尹秀珍走后,萧梦岩还是刻意地回避着我,怕与我上床。
虽然她想与我上床,但道德的约束又让她心里惧具,我也知道,但她心里疼我,怕我吃不饱吃不好,我亦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偷偷地给我发短信,问我吃饭了没有这样的话。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搞得我见了金如煌,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可金如煌却没事儿一样,经常找我谈天说地,也跟我聊那些情感甚至性爱方面的事儿。她是一个结过婚又离异的女人,在那方面也有自己的感受。甚至有时候还挑逗我。说望哥,这么久了,你老婆出国了,将你留守在家里,晚上想要了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就睡觉了。倒是我们金小姐,笑着说我才不信呢!我说,你不信呀,不信你晚上陪陪我的就行了吗?我本是开玩笑的,结果她认真的说,我才不陪你呢,我宁愿一个人!
我也是开玩笑说,一个人哪有二个人爽?说着,我用手势作了一个互相拥抱的样子。金如煌嘻嘻一笑说,一个人惯了,一个人还好些,两个人睡不着。我说,那你也想了,怎么办?
金如煌说,你别那样看我,以为我这样的盛女,就只会用黄瓜,其实,我根本儿就不想过那回事,也没有想过男人,真的!一听她这样说,我笑岔了气,我笑着说你骗人吧,身体正常哪有不想的,再说,夜太长了,想法就多了。
她说,真不想,想了,脸上发烫了,我就冲冷水,就不会想了。那样,可不好吧,要不,自己送份礼物给自已也行呀,我色色地说。送什么礼物啊?我说,就是那,那淘宝呀等购物网站,很容易买到的那类成人用品。
金如煌面色羞红,说,我才不要呢,你真流氓呀,望哥…我呵呵一笑,说谁叫我们是成人男人嘛,聊的自然就是成人话题。她将一本书,丢到我的脸上,羞红着跑了出去。因为和金如煌的那种暧昧,倒给工作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用萧梦岩的话说,你现在算是将我们的金小姐给掂定了。我强辨说自己真没有搞,谁搞了她谁断JB,这萧梦岩起初不信。
后来我实在经不住我不断重复的誓言,她终于相信我没有搞她,而是,你在精神方面,将她给征服了。我说,你干脆说我在精神方面将她给搞了。萧梦岩嘻嘻笑,说,其实你想搞的,我知道。我说我还想搞张柏芝和张曼玉呢,我想了,就能搞得到吧?
嗯,前面那路畔,还走了个穿着抹胸的美女,我也想搞?还想从后面呢?萧梦岩手捂嘴角,咯咯地笑得像个抱母鸡似的…那天,我们走在去蛇口的车上,车上的气氛,有几分暧昧。***
那天去蛇口工地的车上,我和前妻萧梦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因为聊的就是男女间的话题,而且聊的还是我与合作方金小姐的男女之事。所以聊到后面的时候,两人似乎也不避讳男女之事的话题。
我悄声对她说,呵呵,萧梦岩,我与金如煌倒没有什么事,和你呢,倒真有事,你怎么就不告诉我老婆尹秀珍呢,你告诉她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萧梦岩的脸红红的,说谁与你有事呢?我与你有事儿吗?谁看到了?我说,你我心里还不清楚吗?萧梦岩认真地说道,我们,那与别人不一样的,这一点,秀珍姐难道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