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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以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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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还在伊春?她说,是啊,我准备还呆半个月左右。我说,你怎么还呆那么久?她说,阿光的事处理下来了,赔了90多万(伊春空难遇害者赔偿金额为91万元,丧葬费另行补贴4万多元)。

 可是,我还想多陪陪她妈妈,多陪陪小学。我说,那行吧,你在那边,注意安全就行了!她嗯了一声,说谢谢哥,然后又说,我想将小学带到深圳来上学,你怎么看?我一听,就为她头大…

 ***这天轮到换屋子里的家具。尹秀珍这老房子的门,较之现在房子的门,要窄很多。现代的家具,很多都是连组拼接的,像床头什么的。

 虽然可以拆卸,但进门的地方,搬进去还是相当困难,而且,这房间内绕圈的复式型的过道,也很窄小,搬家具的小伙子们弄不进来,或者弄进来后,往往会在过道上卡住。

 我这当老板的,自然看不过眼,或者看到他们拐不过弯的,肯定就会去搭把手。长久没有干体力活,几个钟头忙碌下来,身子感觉很累。临近中午的时候,这换家具的小伙们都走了,另一个东北的保姆阿红也去买菜去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仰天躺着,咪着眼,将脚翘在茶几上,休息。菲佣阿菲收拾了厨房出来,看到我咪着眼,很困似地软在沙发里,她就笑笑的过来,给我从饮水机倒了杯冰水,然后递到我手中。我接过了,喝了一口,笑着对她说了声谢谢。想不到,我的笑,对她是种无声的鼓励,她很开心似的,也跟着阿红和尹秀珍他们叫,望哥,你,今天,上午,肯定是累坏了吧?她说汉语,很吃力。我说是啊,累,很久没有干休力活,就是不行啊!

 她见我搭她的话,又冲着她笑。她就咧出排很洁白的牙齿,然后站到沙发后面,很在意那样子,用粤语说,要不,让阿菲给你按按摩解解乏吧。

 阿菲说粤语,相反很流利的…说实话,她说这话的时候,笑容天真无暇,很纯真的眼眸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善良与开心。我听说她给自己按摩,而且也知道她按摩的技术又很好,很开心地说,好啊,好啊,阿菲,谢谢你哦!说着,我将身子正起来,任肩膀摆直了,示意她给自已,像给尹秀珍那样,揉揉肩…说良心话,我当时也没有想什么男女情谊,或者说她虽然身子惹火,穿着方面,也比较大方,比较清凉的装束里,那有些鼓突的胸前,很有诱惑力,皮肤更是充满异域情调,更或者,自己豪不隐瞒地讲,以前还对她的身子结构,比如她下面的毛发的颜色,是什么样子之类,充满着无尽的联想,但真的,那一刻,自己或是比较困的缘故,就没有想过,要泡这小妹妹,或者和她要暧昧一回的意思。

 这阿菲见我同意了,很高兴,乐癫癫的,将紫花的保姆裙子解开,放在厨房的手把上放好,然后又跑到洗手间,洗了手,这才像刚才一样,斜靠在沙发后面,探手过来,搭在沙发前面的我的肩上,轻轻揉捏着。

 一边任她揉捏,我们两个人也聊天,以前有尹秀珍在的时候,也聊,但她每次都好羞涩的样子。我这次给了她一个笑脸,她就大方多了,这聊天,也没有聊别的,无非就是她在国内有没

 有兄弟姐妹呀,或者深圳,有没有她们那地方的人呀之类。阿菲自然待我是老板,开始说话时,小心翼翼,我问一句,她答一句。

 我听她说了,她现在在深圳基本就没有老乡,在香港才有时,心里也萌生同情,觉得这小女孩和自己初到深圳时一样,自已是身在异乡。

 而她是身在异国他乡,觉得她年纪轻轻背井离乡很不容易,便说了一些宽慰她的话,意思就是让她放开点,就当自己是哥哥好了,不必要犯拘束。

 阿菲得到我的鼓励,更加开心。按完肩之后,她又抬上手,将我的后脑也给按了按。除了这部位之外,我也没有打算让阿菲给我按脚,或按背什么的,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两人共处一室。

 按来按去,将自已的欲火兽性按上来,自己也怕控制不了,何况,她这女孩,虽然不是那种绝色纯美,但也凹凸有致,青春的热浪袭人,更有,这憧憬与别的肤色的女孩怎么样,我相信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

 更有,一般的时候,尹秀珍也是不让她按的腰部或腹部什么的,原因就是她怕痒,我知道她怕痒是假的,重要的,是按摩这事儿,也是身子的接触,这身子接触久了,血液就沸腾,身子就热了。

 这没有男人帮着解决一下,血液又奔腾,欲望来袭,定然心里起毛,硌碜得慌。或是这阿菲见屋内也没有人,再加之我也很享受那样子。她在按完了后脑之后,便大着胆子说,望哥,要不,你仰着,我给你手压一下额头,那也会很舒服的。

 听她这样说,我心想反正,两人的身子中间还隔着一个沙发,她的身子在沙发那边,自己在这边,又只是按按头部,也无所谓。便努力将头仰起来,阿菲稍稍将身子往前倾,然后用她的双指,轻轻地在自己的额际和太阳穴周边揉压…

 想不到这一幕,被买菜回来的阿红看到了。阿红进来的时候,倒也没有说什么,只说,呀,阿菲在给老板按摩呀!

 阿菲点点头,说,阿红姐,你待会儿教我做饭哟…在她们保姆中,也是有分工的,这阿红,就是负责做饭烧菜什么的。

 而阿菲,自然就是负责整个房子的卫生,还有帮着尹秀珍收拾被子,洗衣服什么的,本来事情到,这也没有什么。但下午的时候,我午睡要醒未醒的时候,听到房间外有嗡嗡嘤嘤的声音。

 这谁呢?怎么有哭的声音。我穿着裤衩,将房门打开条缝,然后探出头去看,就见阿菲提着行李,从保姆房里走出来,怯怯地一边走一边抹泪。见阿菲在哭,我赶紧穿上裤子,汲着拖鞋,出得门来。我问,你这是干吗?

 又是提着行李,又是哭哭啼啼。她说,珍姐姐,呜…让我走人,呜…我很疑惑,说你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走人?

 她说,就是,就是,我帮你按摩的事,被珍姐姐知道了,她生气了,骂我,让我立即回物业去,不然,就直接回国去,不要我了,呜…***

 我在电话中对李晓婷诚恳地说,你现在还未有稳定的婚姻,就这样义气用事,带着一个与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在深圳这座生活,你想过没有,那会是何等艰难?李晓婷听着,默不出声。我继续说,你知道咱们中国养孩子成本最高的城市,是哪儿吗?

 就是咱们深圳,像楼小学这样的没有深圳户籍的孩子,说句不好听的,花钱的地方就更多了,你没见前段时间深圳新闻网就曾报道,在深圳上一个幼儿园,每期就要二万多元吗?

 这些钱,你去哪里找?而且,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他长大一点,他读小学了,要择校,择校,要择校费。

 再大点,就要中考,高考,每年怎么着,还都要回伊春探亲吧,这来回的费用,开支也好大!李晓婷听我这样琐碎地罗列,每一样似乎都直击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钱。

 她在那边仍然是没有说话,只有电话里沙沙的电流声音在低吟。我心想,我这样稍稍点拔,她的心里也会波涛翻腾,会涌现自已的想法。

 毕竟,在理想的憧憬与现实的残酷面前,很多人会选择妥协,会对现实投降。过了会儿,李晓婷说,可我…还是放不下小学!我见她“执迷不悟”便继续给她灌输“深圳生活苦逼论”我说,你带他来深圳生活,这会成为你的拖油瓶的,你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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