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阿菲除了皮肤是那样棕色的黑之外,身材更是没得说,如果用男人的角度看,就有点火爆的姿色。这天,我与她,就…***
我环视阿菲一眼,心里顿时已经明白了几分,肯定是阿菲给我按摩的这件事,被阿红看到后,阿红又是碎碎嘴,在与尹秀珍聊天或者打电话的时候,就将这事儿,告诉她了。
不定她在说阿菲给我按摩的事时,添油加醋都不一定,而这尹秀珍,肯定对此醋意大发,在电话中,凶神恶煞地将阿菲炒了…
这女人间的心眼,就是这样,你多看人家一眼,她醋意大发,就以为你跟也交欢很多次一样!我心里很不痛快,大喝一声,阿红,你给我出来!过了会,阿红就穿着拖鞋,穿着睡衣,低着头,从房子最角落的保姆房里,走了出来。
我睡的地方,在楼上,我站在上面,说,阿红,阿菲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阿红心知自己的错误,这没有别的人会跟尹秀珍说。
她连连说,蒋,蒋总,望哥,今天中午,秀珍姐打电话来问我,问你在干吗?我就随口说,说你躺在沙发上,阿菲在给你按摩…她这一说,明确地说明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女人间嘴碎,心密,渗不下点滴东西,真是多事。我将阿红狠瞪了一眼,责怪她,这些事,你犯得着跟秀珍说吗?
我将我当成啥了?你不是看到过吗?阿菲就是给我按下头,我们真的就是脱光了身子,还是什么的?阿红被我话儿一呛,脸红得像苹果,她怯怯地说,望哥,不好意思,是我错了,我不该说的。
我见阿红既然承认错了,也没有过多责怪她,用句不好听的话说,她只是犯了所有女人爱犯的错误。回头,我对阿菲说,阿菲,你先将行李放下,我没有说让你走,你就别走!
阿菲见我这样说,自然遇上了救星似的,将行李给放了下来。阿红心里过意不去,不曾想自己随口的一句话,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便急匆匆地走到门口,将阿菲的行李,给提到屋里去。
我返身回到卧室,拿起电话,准备给尹秀珍打电话…结果,她已经打过来了。我先说,姐,你将阿菲给炒了,是什么意思?人家一个小女孩,从菲律宾来深圳一趟,不赚点钱回去,怎么交差?而且机票船票什么的,再加签证,你心里就过意得去?尹秀珍没理我,而是说,啊,我没有在家,你怎么可以和她那样,是不是性饥渴?慌不择食!我说,你怎么这样说话,这么难听?难道她给我按一下,就因你不在,就是慌不择食?她说,我不说得这么难听,还能怎么说?难不成,一个主子跟一个保姆在屋里乱搞男女关系,这女主人还送祝福?
我说,你明摆着,这就是欺负人吗?我跟阿菲,真的就只是按了下头,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就怎么是乱搞男女关系,咦?一个保姆的话,你也听?她看到什么,我最多就是让她按了一下头而已,还隔着一个沙发呢?
尹秀珍说,反正这两人在一起,有接触,就是乱搞关系,她来家里的日子,才多久呀,你就要她按按头,以后呢,日子久了呢,是不是就按按腿,再然后,就按到床上去了,再然后,就让她给你生个小蒋望,就上演一出暄宾夺主的好戏了?!尹秀珍这样说,我真的很失望,我也被她呛得词穷,哑口无言。过了会儿,我说,秀珍,你真的就将我想得那样的低贱,就是一个随便是个女人,我就会上的人?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怎么会和阿菲有那样的关系?要你这样说,这么重的疑心,这家里,就不该要请女保姆,因为只要家里有女人,你就会觉得,我会对你的保姆怎么样?
就会跟她们上床?就会和她们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尹秀珍被我反问得心烦,连说,好了好了,这次,就听我的,我现在就让阿菲她走,并不是我炒了她怎么样,而且让她去物业公司上班,那边,也是一样的薪水,活儿还轻松一点。
我想争辨几句,让她就留在家里做事,但一想也不妥,这要是留阿菲在家里,尹秀珍回来,横竖都会对阿菲不顺眼,总会怀疑我真与她有那层关系,要真是这样的话,我相信,尹秀珍不定将她撵回苦不啦叽的菲律宾,也真有可能!
尹秀珍这样说了,我只得让阿红,将阿菲的行李,又提出来,放到车上,然后,我亲自和阿红一起,送她到物业公司报道。为这事,我挺觉得对不起阿菲的,阿红也觉得挺对不起阿菲的,在车上一个劲怪自己,都怪自己多嘴,让阿菲这受委屈。
阿菲看着我们难过的样子,又知道不是将她撵回菲律宾去,倒也没有怪我们的意思,相反,还反过来安慰我们,说她有假期的时候,再来家里面找阿红玩。
送阿菲去物业公司的时候,我也觉得,是自己坑了她,同时也知道,自已对这个女孩的帮助,有些爱莫能助,力不从心,我总不可能,为这事儿,跟尹秀珍闹翻脸,或者连婚儿都不结了吧!
…只得到了物业公司后,阿红给她送行李去宿舍的时候,我找来物业公司的经理阿华,然后严肃地告诉他,这女孩,虽然做的是保洁工作,但你给我看着,不能让人欺负她!
要是有人欺负她,我拿你是问!物业公司经理阿华也是明白人,知道我与尹秀珍的关系的,恭恭敬敬地说,老板吩咐了,我不能不听,一定照顾好她!
与阿红从福田那物业公司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个老妈子提着行李待在我的车旁了。这是尹秀珍的安排,就是将这个老妈子,与阿菲调了个职务,现在,由她来接手,家里的保洁工作。
这是个国内的保姆,五十岁左右。一见我,倒也客气,连连向我问好,但无论怎么说,却是让我有些反感,似乎有只苍蝇,就堵在心口似的,让我有些不舒服…为这事,我和尹秀珍怄了几天气…
***两天时间,身在加拿大温哥华的尹秀珍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给她打电话,虽然婚期临近,我当没事儿一样,也不过问,也不操心,一幅漠不关心的神情。
我知道她也在生我的气,以为我为着一个菲佣,就要与她大动干戈,甚至说些不好听的话,让她郁闷,烦躁。
那两天,我自然没有回尹秀珍位于罗湖的住处,虽然保姆阿红,在头天晚上的时候,要下米做饭的时,就给我打过电话,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
我告诉她,我没有提前打电话给她,你就不用做我的饭。我不回去,自然对尹秀珍处理菲佣这事,保有成见…
我认为,既然要成为两口子,也可以对彼此持有疑虑,但基本的信任,还是必须有的,要不然,我和萧梦岩离个屁的婚,在疑虑和猜忌中,过一辈子,这也莫不也不可以。
甚至,我们也可以像这些社会中的某些夫妻一样,过貌合神离的日子,她和她的情夫鬼混,我跟我的情人纠缠,两人仍然又宿双飞,在床上背转着背不行,这样,也能维持着一个家庭不散,但这样的狗屁剧情,不是我们想要的生活!
尹秀珍或是从保姆阿红那里知道,我一直没有回去。在第三天早上的时候,她就抵不住了,给我打电话来,有些气急败坏那样,说,蒋望,你这两天,哪儿鬼混去了?
你这像话吗?…我其实是第一天去了我弟那里,就是关外松岗,给我弟媳生的儿子,我未见面的侄儿,拿了五千块钱的红包。按我的想法,其实更重要的,是看看我弟蒋军,这近几个月来,在关外松岗那地方,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