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惹得正在开车的孙春翎哇哇大声,说望哥你怎么是这样啊?呜…这是我借的同事的新车啊?我深吸一口气,抹了抹嘴角,随即又打开车窗,待嘴里的脏污之物全吐出来之后,任污秽乱流,我却又慢慢地将眼睛合上。
头痛欲裂,晕头转向,这就是我当时的感受。“喂,给我纸巾?”我有气无力地朝着孙春翎招呼。孙春翎侧眼一看,说,纸巾有什么用,你就用衣服擦下算了,这么多,怎么可能用纸巾?
我一见,也确实纸巾不抵用。便用衣袖,拂了把嘴角,然后不管不顾。车内弥漫着一股巨da的酒与饭菜混合于一起的味道,很酸很臭。孙春翎倒也没有怎么责怪我喝了这么多酒,而是让我身子斜躺着,让胃好受一些。
然后有些玩笑地说,哪些人这么狠,竟将望哥搞这么醉?!我无心答话,身子斜躺,头一靠,就想睡。也不知又行了多久,只听得孙春翎将迷糊中的我拉了起来,然后就朝自己位于南山的出租屋里拽拉。
后来我一想,孙春翎个子小,但力气却蛮大的,我一百四十斤的体重,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车库里搞到电梯间里的,又是怎么给我弄到洗手间的?
依稀的感觉,她是费了好大的劲,说实话,我是真的心情不好,有些郁闷,才会跟老刘、申总他们喝这么多的。
这也是我少有的醉酒的日子,虽然不胜酒力,但平时我本就少喝,而且不是那样的人,我根本不喝,不过,这次在喝酒,酒真正的喝了很多也没有,估计最多六两白酒。
心情不好,是因为李晓婷所爱的阿光,会摊上看似遥远与我们并不相干的空难的事,这种事故就像一把斩刀,齐生生地将日子,给横着就是一刀,日子的昨天,与日子的今天,只有远远的一种阴阳相隔,痛心守望!
还因为是听到小王说孙春翎将我办公室闹了一场的事。觉得这种很野蛮的情感,有些让自已无处可逃,她不顾一切的疯长,不遵循自然所应有的规律,这让自己很头疼。
而且,自已就要与尹秀珍结婚了,假若这事儿让尹秀珍知道的话,又肯定责怪我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无端地又会成为她的话柄。真不知道,孙春翎是背着我,还是拥着我,还是叫人帮忙,将我弄进电梯里边的。
待我有些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南山租住的房子里的地板上,光溜溜地像条鱼一样,浑身酸臭,污秽全身的衣服,已经被孙春翎脱了,连条内ku都不剩。
n我在身子触到地板的那丝冰凉之后,禁不住哼吟有声,说这是搞哪出啊?怎么将我的衣服脱了?说这话的时候,我仍然气若游丝,虽然脑子有些清醒,但身子却一丝力气都没有。
我相信,醉过酒的人,都有这样的感受!孙春翎埋怨地看了看了我,然后又将自已的衣服弄了弄,她满头大汗地说,不脱怎么办?你难道就这样往床上钻?真是让我累死了,真让将你连人带衣服,一起塞在垃圾筒里!她嘴上这样说着,然后就从客厅,搬了一个椅子,放在洗手间中间。再然后,她就弯下腰,花了吃奶的劲,将我的胳膊扯起来,将我拉到洗手间,任我坐在这洗手间的椅子上。
然后,她一边用花洒从头上淋下来,让身子淋上水,另一只手,则开始给我的身子打香皂。嘴里,自然嚷骂着,说我这是倒了哪辈子霉?一腔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开台车去接你,你喷成了酸水池,脏得我都没有办法如何去将车还给人家…
她将花洒伸到我蓬乱的头上,又将洗发水抹了一点,便开始给我洗头。洗头的时候,被水一冲,又被她一抓头,这酒意,退去了很多,这身心的感受,也更加清晰…
洗完头,她然后给我的身子打香皂,她打香皂真的很仔细,灵巧的手儿滑到我身子的每个角落,每个容易忽略的地方。大腿弯里,双tui中间的裆处,甚至…***
当孙春翎用盈盈光洁的玉手,轻轻地将我的那里抬着,然后用香皂涂擦我下面的那个瓤袋皮皱之处时,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那种从生命的最原始处崩发出来的快慰,还是让我微微有些不适…
我强打起精神,一边用手护着那儿,一边对孙春翎说,春翎,这样不好,不好,我自个来洗,你出去,好不好?孙春翎翻了我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那样子,将我的手猛然拉开,说,望哥,你别给我装逼了好不好?
我出去,行啊?你自已能洗吗?我保证,你没有洗,就会睡着!我争辨道,我行的,真的,我行!孙春翎说,好,你说你行?那你站起来,你先试试,给我看看!我听了她的话,用手捂着那儿。
然后站起来,哪知道,头重脚轻的感觉,让我的身子一歪,就歪在洗脸台上,牙刷什么的弄了一地,差点就要栽倒!
怎么样,还逞强?都醉成这样了,你以为还能自已当家作主啊,快,你给我过来,好好生生地坐下。孙春翎说着,然后伸手过来,将我拉着,又重新拉回到椅子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可脑子里,明明就感觉这能站得起来的呀,怎么站起来之后,就不是那种感觉呢?
就腿儿打飘呢?待我重新坐下,坐好了,她才弯腰去捡拾我弄得满地的牙刷牙膏,捡好了,继续给我打香皂。这下,她有些“经验”了似的,只给我抹身子,后背,脖子,大腿,脚趾,腰部。打完了,然后她站起来,将香皂塞到我的手上,说,股沟那儿,你自个弄。
我接过香皂,自行站起来,然后背转她,自行开始作业。或是手中用力过度的缘故,这滑滑的香皂被我大手一捏,像滑溜的泥鳅一般,呲溜就滑了出去。
站在我身后的孙春翎见状了,有些郁闷地说,怎么?连香皂都拿不住了?还逞强呢!说着,她弯下腰,然后到我的椅子下,将香皂又重新捡了起来。这下,她已经不再将香皂递到我的手上了,而是用命令的口吻说,站好,腿叉开,将手给我拿开,别扭扭捏捏的,像个婆娘似的,你以为你那儿真的很好看啊,你以为我真的想看啊…说着,手握香皂的她的手,已经将我的手给用力打开,不由分说地开始在我的那儿,屁股处,开始涂抹。
…作为一个成年的健康的男人,即便不是美女,不是那种青春气息与双手如玉般的让自已怦然心动的女生,换成一个面容稍丑或者年岁较大的异性来这样做,我相信身子没有任何反应的肯定很少,何况是孙春翎这等百分百的美女,何况她如玉般的纤纤玉手触碰到那里的时候,就如闪电般划过自已漆黑的夜空,带给身体从内到外的悸动。
那本来酒意朦朦的脑袋,在吐了之后,在被孙春翎用水冲涮了一阵之后,剩下的酒精便全部在血液里奔跑起来,她细心抚摸过我的肌肤的柔情,让血液的奔路更加加速。
我微微地将眼睛闭上,我就感觉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奔跑,他们在那里集结,在那里簇拥着一杆旗帜,这旗帜就有猎猎生风的味道…
孙春翎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我偷偷地瞄她,她虽然做得很仔细,但脸色绯红,还有些爱怜的神情。待她的手离开我的那儿的时候,我说,春翎,谢谢你,委屈你了。想不到,这一下,她反而责怪我了,说,你喝那么多干吗?
你知道这对你的身子,伤害多大吗?这样的吐,指不定,哪天就给弄得胃出血了呢!…说着,她站起来,拿过花洒,给我冲水。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很细致,让我的身子有那么一刻的恍惚,我恍惚在她的手拿着毛巾给我那儿擦干的时候,我的手,忍不住向着她的胸前的吊带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