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她一眼,说,晓婷,你醉了,你去洗把脸吧。她将胳膊伸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来嘛,来嘛,咱们跳下舞。
我说,你这样连站都站不稳了,还怎么跳?她坏笑着,说,我就要跳嘛,望哥,你来,来…我知道她是醉了,醉了的她很美…双面的红霞,在她的脸庞镀了层色彩,那内衣之上,劲脖露出来的地方,白里透红,很让人目光拔不出来的深沟里,也是霞红一片。
还有她那要命的眼神,迷离中,有种兴奋的光,像一团火,在她的眼里燃烧。我站起来,靠在她的身后,她的背挨着我的胸膛,感受着她的火热与激情。
我伸手拢过去,将她扶着,我说你醉了,你到床上睡着去吧。李晓婷返身过来,双手串到我的腰肢下,深情地贴着我,说,你想跟我上床?
被她这么一问,我的热血在奔涌,在燃烧。我将李晓婷拥搂着,一起踉跄着进了她的房间。她房间,其实就是一个并不宽大的席梦思,床上还有些凌乱,但周边的家具器物,却都整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中,很干净,房子的窗台上,铁架网之内,她养了一盆君子兰在那里,青绿的叶片,长垂着,像女人的发。
我将李晓婷扶进房间,将她甩在床上。她的身子,早就在我身上瘫软一团。我将她放在床上,亲了亲她的嘴唇,她嘟哝着回应了几句。醉意迷朦中,叫着我的名字,说,望哥,望哥,你过来,过来。
我说,我就在你身边呐,就在这里。她的眼睛闭着,双手攀过来,说,你亲我。我亲了她额头一口。她又嘟哝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我起身,将她的鞋子,将她的袜子脱掉,然后将袜子搭在椅子上。
她的脚还搭在床沿,我又她的脚放到床上。…看着面前醉意朦朦的李晓婷,她就像一个充满情欲的天使一般,让人爱怜、怜悯,也让人热血、激情,尤其是那呼吸的时候,均匀的节奏带动着身子的各个部位都在有节奏在起伏着…
这又让我想起那些留存于在记忆里温暖的热血的画面,她的疯狂和肆无忌惮,是身子的每个汗毛每一个细胞所散发出来的,她不做作不扭捏,从日常的说话直接漫延到那些生命最激情最刻骨铭心的时刻…
看着眼前面红微红醉意浓浓的她,我骨子里的那处热血,也在加疾流动。加之这么久以来,老婆萧梦岩怀孕后,自己也曾很久,没有这样了,那些属于男人的,隐藏在心底兽性便在那一下崩发出来。靠,没有行动,就不是男人了!我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
三下五除二,我就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将自己的裤子脱去,直至又将自已的内裤都脱去。
我将自已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白花花的,我抖动着自已有些微微隆起的属于中年男人的肚子,以及看了一眼自己那里,然后,看着她温软的身子伴着甜甜的睡姿,便倚卧她身边,将被子揭开来…
***我将身子贴着她的身子后,伸出手,将她的身子,碰了一下,她没有什么反应。我再碰了一下,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这一下,我的胆子就更大更肥了,我从后面,将她那挂钩给解开。我解开来,还是要将它除去,这除的过程中,需要她的手臂抬起来,我将她的左边的手臂抬起来,她没动。
又任她的身子侧翻了一下,将她的右手胳膊抬起来,她还是没有动…这让我有些失望,一个一点儿没有配合的独角戏,我进行不下去。
我默默地起身,默默的穿好衣服,然后,在她的额头吻了吻,这才穿好鞋子。又将她的房门锁好,这才开着车,回家…对此,很多人会想不通,会说你是不是能力有问题!
唉,自已并不是不想,她也并不是不诱人,但在最后一刻,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她是一个离婚的女人不假,但她更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个体女性,是一个有着自己想法和思维的深圳女人,如果自已趁着她酒意迷离,趁着她完全没有能力和思维能力接受这个过程,而满足了自己,而发泄了自己,那算什么事?即便我也知道,她清醒后,不会说什么,更不会责怪自己。
但是,她仍然感受不到那与灵与肉交融的乐趣,她将会陷入更深更重的落寞之中。这样的事,我不能做。这事无关人性,却系节操。回到福田区的家里,停好车,见萧梦岩的后屁股上有道划痕,用手擦试了一下,见也弄不掉。
回到家,便问她,说她的车伤了。她说下午时候,和我弟,弟媳一起去银行的时候弄的,不知是小孩故意划的,还是有人扛东西从她的车边过给擦伤的。
我哦了一声,说保险都报不成,只得自认倒霉了。萧梦岩已经将要借给我弟的二十万元取回来。她指了指茶几下的一个袋子,说,我取钱了,喏。我一看,那袋子里,是一堆的钱。
我弟很高兴,让我第二天与他笋岗的深业车城挑车。我本来第二天还有些事,就是要深圳销售中心给北京仓储中心发一车皮的货过去,我妈见我犹豫不决,便鼓动我说,你弟挑车也是大事,你随他去,有个把儿。
萧梦岩更是主动自告奋勇,她也去!第二天,我们四人便一起去挑了台140型的7米8的货车。货车挑好后,付了现金,然后让卖车的帮着办理各项手续,驾驶室还要装修一下什么的。
回到家里,萧梦岩当即给沙井工厂的办公室主任付芸芸打电话,让她来关内家里吃饭,付芸芸在那边说没空哩,今天要加班。萧梦岩便说自己上回和她说过的事,安排得怎么样?现在人家已经将车买了!
那付芸芸应答得很爽快,说你让你弟明天过来就行,先将车开到厂里,在深圳拉几趟货再说,我帮我找个熟司机,带带他…人家话都说到这了,肯定是没得说了,第二天只需去报道就行了。
对这,我挺感激萧梦岩的,说老婆,看不出你还真历害啊,这事儿还搞得定。萧梦岩将我瞅了一眼,说那有什么,谁像你一样呀,说是元亚集团的老人。
其实呢,只晓得一天到晚闷头干活,也不知道笼络些人际关系,你看看你,这么多年,连个用得上的朋友也没有。
我不承认,说,我怎么就没有了,这我一声号令,我底下的那帮小弟齐哄哄地就上了。萧梦岩说,那有屁用啊,现在不是喊打喊杀的时候,又不是靠力量打架?
她说,你知道这付芸芸为什么这么买的我帐吗?我说为什么,她说,沙井工厂上次排污的事,不是被报刊那记者,给拍到了吗?
这事儿,就是付芸芸负责的。我说,哦,这事是她负责的啊?上次沙井工厂排污,在集团内部是被通报批评的,为这,一个姓艾的总经理,和一个沙井当地一个姓文的厂长,各自扣发了五十万元的年终奖。萧梦岩见我也知晓这事,接着说,这工厂排污的事,其实是工厂安排她一手抓的,排污,肯定要排,不排哪有钱赚,但什么时候排,能排多少,都有严格的时间和量的,这付芸芸为了省事,懒得去监督工人,就任他们一次性排放了,结果呢,茅洲河道上,到处都是白泡泡,这太明显了,人家就报告环保局了,这事儿一追查,就是工厂的事,就是付盈盈的事了。
我说,那这事儿,也与你没有相关的干系吧?萧梦岩白了我一眼,说怎么就与我没有干系了,这些事,找来找去,还不就是找到我。见我疑惑地望着她,她说。
后来,这事儿就被深圳的几家媒体给知道了,工厂的艾总和付芸芸,知道事情闹大了,他们便找到我,让我帮着想想办法,争取不让这样的负面新闻见诸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