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她躺下来,双手后仰,她那本就鼓起来的地方,这下更加傲然更加伟岸地鼓突出来,让人一望,都有一种咽喉发哽的冲动…我看着她,脑海里有一丝迷乱。舒晚姗见我没有过去,便将身子撑起来,她说,喂,望哥,你在看什么呀?
我浅浅笑着,我说我在看你,真好看!舒晚姗的脸,在我迷l。i的眼神里,有一些绯红的色彩漫上脸颊,她盈盈起身,然后将我的衣服揪住。她腥红的嘴唇,沿着我的唇角,一直往嘴唇里钻,钻过齿缝,伸进舌根深处…
我紧紧地拥着她,我让自己的鼻翼,抵在她的鼻翼上,她环腰拥着我,火热的深情的充满激情的眸子,在微咪的眼眶里,跌动着激荡的春情。
我的呼吸,交融进她的呼吸,她的呼吸,也吐纳着我的气息。如此拥吻了一阵,舒晚姗将嘴角的口水一抹。
然后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笑,说,我的口红,没有抹掉,弄得你满嘴满脸都是。我一听,将手搭在她的丰满之处,说,难怪你的嘴唇,还有股香甜味道。说着,我故意吧唧了一下嘴巴,以示她别介意这些细枝末节。舒晚姗笑笑,对我说,那我先去洗澡呐?声音柔柔的,要媚到骨头里边去。我说嗯!去吧!
其实此时此刻,作为男人的我,恨不得不洗澡才好,立即才好,马上才好,但女人的意见,不能不听,特别是这事上,一个清洁后清清爽。爽的女人,比一个油腻油腻的女人,更让人心动。
何况,作为三十已过的男人,如果这点还控制不住,就显得自己的稚嫩和不成熟。她挣脱自已的手,然后款款走向洗手间。走到门畔,又回头朝我莞尔一笑,眉角顺下来,说望哥,要不要一起洗?
我笑笑,说,鸳鸯yu吗?她笑,脸黛如花。我朝她挥挥手,说,算了吧,你快去洗吧。我示意她进去,不是说自己不想与她洗,而是现在的酒店,在装修的时候,尽可能地防止池水溢到卫生间的地板上,在浴
池周边,都装上防水的玻璃隔离板,这样,就凭浴池那小小空间,要容下两个人,还确实有些困难,再说,她的块头不小,自己的块头也很大。
笑笑地看着她闪身进了洗手间之后,我在床上躺了会,过了三四分钟,便见半透明玻璃隔离起来的洗手间里,她影影绰绰地身影开始忙碌起来,那优美的或者说有些微胖的身子的轮廓,以及那哗哗作响的水流声,让自已这边身上的火苗升腾起来。
我将自己的衬衣扣子,从下到上地解开来,然后又将衬衣脱了下来…说实话,到这时候,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也要冲到洗手间去,和她共洗鸳鸯yu,共赴风雨。情。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时的一通电话,扰乱了自己与舒晚姗即将进行的这门“好事”…电话响起,我嘴里骂了一声。
然后拿过来一看,要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我都懒得接,不会接,但电话是我弟媳小玉从龙华打来的,她基本从不打我电话,这时候,打我电话,自然就要找我有事了。我接了,一听确是小玉的声音,我说小玉,你有什么事?
小玉说,哥,小军他,他,他被人绑起来了?呜…我说什么,他,他被人绑起来了?他怎么,就被人绑起来了?一听弟di蒋军出了事,我的心立即就从与舒晚姗的春情中收了回来。
我说,小玉,你说清楚一点,到底什么事,他怎么被人绑起来?小玉或许是着急的缘故,一时,我,我,我…这样,怎么也说不清楚。我说,你慢点说,慢点说。小玉才吞吞吐吐说,他们,他们,还有一拔人在我这里,不让我说!
我一听,凭着社会中的一些经验,现在小玉身边,还有一帮人在看着她打电话,这才致使她紧紧张张,吞吞吐吐…
我一听,焦急地问道,他们,什么意思,现在?小玉这才说,他们,说让你过来,谈谈…我说,我吗?好!你们在龙华哪里?小玉说了一个地址,我记不住,我说,你待会儿,用手机短信发给我。小玉说,行!接着,听她身边有人说了一句话,她又说,哥,那些人说,你千万别报警,你一报警,他们就将小军丢到海里沉了…
搁下电话,我就将脱下来的衬衫,又穿上。或是舒晚姗听到我打电话的动静,便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探出一个头来,她湿漉漉的,双手捂在胸前的两点上。
然后说,望哥,谁呀?打电话?我匆匆忙忙地穿衣服,一边说,我,我弟,出了点事,晚姗,不好意思,我得立即赶过去!
我提着包要走时,她的目光满是幽怨,满是恼怒。我走到她的身边,努力笑笑,我说,亲爱的,这次事发突然,我弟被人绑
架了,我不过去,也说不过去!说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双手中间,轻轻的将她的手扳下来,我的手,在她那里,轻轻揉nie了几下。
然后将嘴唇凑近她,吻了吻,才让她的心情释然了,她低YIN道,望哥,这有事,你还是赶紧去吧!我不怪你,再说,还有下次,下次,我要你陪我整天,行吗?我点头,郑重地点头。
然后拉开门,开着车,朝手机上小玉发来的龙华那条小巷奔去…***到了龙华,找到小玉所说的,她与我弟蒋军所开的那片小店后,我才知道,我弟蒋军,已经被人带到别的地方去了,店里,围了一帮光着胳膊的男人,个个凶神恶煞,明显地,他们在看守着弟媳小玉。
小玉一见我,眼泪珠子就掉来,她走到我面前,说哥,你来了。我朝店内看了看,店里面的东西,倒也没有动。
小玉以为我在找蒋军,便说,小军他,昨天晚上,就被他们带走了,说,这要不给钱,就崩想人回来,嗯,这,这,全靠你了,哥…众目睽睽之下,小玉的哭泣更加加重了我的疑虑,我将小玉拉到一边。
然后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小玉朝那班人看了看,见那些人也没有什么表情,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给说了…
原来,这工业区里,这帮人呢,是专门从事放高利贷加卖六合彩职业的,等于是一个帮派这样子,为了促进六合彩的销售,他们就在当地的小店里,铺展网络,即让店主,在销售其它商品的时候,也代卖六合彩,完了,只要将钱,将码单给这些人,那么,购买六合彩的人,凭着码单的底联,待六合彩的结果出来后,就可以凭着中不中奖,领取奖金。
我弟蒋军呢,就是给这帮人代卖六合彩的小店店主,每天从他们的销售额中,抽水,大约都能抽七八十元这样子,好的时候,还能抽几百元。
近几回,蒋军看到这码单上,很多人都是十投九不中,就算中了,也与相继多天加起来的投注额相比,不算什么。这些爱好购彩的工友、彩民什么的,每每购彩的钱,都溜进了这帮人的口袋里,蒋军的心里也就痒痒的,不满足于百分之几的销售提成。
而是想将码单扣下来,将买码的工友们的这些钱,装进自已口袋。就在前一天,有人就来小店买码,也不知这人走的是什么狗屎运,拿出一万多块钱,买了几组散的数字之后,就全押在一个叫特码的赌注上,46吧!
这人或许是没有买码,或是很少买码的缘故,他根本就不知道,这46这个数字,在前几期就刚刚开过,按规律来讲,这46的特码。
接着出的机率,就很低了。小玉接着说,蒋军就是看在这点上,在写好码单后,并没有向上家缴单子,而是偷偷地将这一万块钱,藏起来,他心想,这反正彩民中奖的机率,也几乎不可能,自己只要不向上家缴这一万块,那么这一万块就归咱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