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径直到下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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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望哥,你能将我的调到深圳去吗?我一时有些疑虑,这自己刚刚要调回到深圳,但现在带个女生回深圳,这看起来不仅不好,而且回到深圳后,还不知有没有合适的岗位,安排她呢?总不可能,将她在自己家里吧!

 更何况,现在公司的体制,与上市之前私人老板的体制,明显不一样了,你任职一个高管,人家董事会要决议,要评估你的能力,不像以前一样,老板一口说了算,管你是真有能力,还是假有能力,他认可就行。

 孙春翎见我为难的神色,便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呐,在北京也没有什么关系啦,其实我调到深圳去,就是想与你一起共事,也可以陪你一起出差呀?反正,我觉得会开心快乐多一点…她说着这些话,头慢慢地埋下去。

 我是一个过来人,更比她大近十岁,她迷离的神情,她垂头的样子,我是凭着一个有过那方面经历的人看得出来的…

 俗话说,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这孙春翎,定然是怀着差涩与激动的春情,才会到我的房间里来聊天的吧!唉,现在这小女生,莫不都是这样,直接,大胆,敢于说出自已心底的想法!

 知晓了她的心思,我站起身来,然后到洗手间,将裹在身上的浴巾脱了,然后穿好衣服。这样面对她,或许更好,自己更放得开。再走出来后,我说,春翎,不早了,你还是睡吧,明天要回去呢?孙春翎见我衣装整齐,有些怨恨地看了看我。

 然后鼓着腮帮,站在我面前,捶打了我几拳,恨恨地说,人家就是想和你聊聊天,你还非得赶人家走,哼!小气鬼!说完,她摔门而去。我望着她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啪地倒在床上,双目圆瞪,望着天花板…唉!不知为什么,躺在床上,竟感觉自已目前的生活有丝莫名其妙的悲哀。

 那种感觉,是一年男人失去青年时冲动的悲壮感觉,是一个中年男人瞻前顾后的担忧,是一个被生活各种关系所纠缠的牵绊,更是一种强大的自制能力,将欲望扼杀的感觉。所有的一切,就似一条鱼网,自己就是被网的一条鱼,虽然你挣扎,你抗争,却仍然逃不脱这种网的束缚。想想,要是放在几年前的自己,那时候哪会这般扭捏这么狼狈呢,自己肯定什么都不会想,就会径直将孙春翎搂到床上,就会满足她的心愿,就会迎合她的春情。

 可现在,想到她是自已的下属,想到自己已有家室,想到妻子虽然和自己吵吵闹闹,却仍然没有离婚,甚至想到人家万一怀孕如何来扛这个责任…这一条龙的七七八八全都想下来,所有的激情也好,欲念也罢,早就统统消无了…

 将孙春翎送走后,睡了一宿好觉。第二天早晨,孙春翎就从昆明飞北京去了。我和刘晓光到机场送她,本来,我还要跟她说说话的,比如感谢她一路随行之类,但人多嘴杂,我们只是互相挤挤眼,算是格外打招了。

 送她走后,我本来是要帮沈世重开完经销商会议后,也算是帮衬他站台鼓气后,再飞回深圳的家里去的。哪知道,孙春翎刚走,临近中午时分,妻子萧梦岩从深圳给我打来电话…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萧梦岩打电话给我,告诉我的事,就属于不测风云。她的老家,在湖南永州道县,那里每逢一个日期,乡镇上就有赶集,也叫赶圩。届时,四乡八邻的乡亲们,纷纷从各个村庄涌出来,朝着乡场上聚,卖菜的,卖农特产品的,表演杂耍的,甚至小偷、骗子,让本来闲散冷清的乡镇,在这一天分外热闹。

 萧梦岩的父母,属于半边户,父亲是乡中心小学的退休教师,母亲则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在家里,还有几分菜地,一分水田。水田自然就没有种了,菜地却还一直在种着。也是怪老两口老了闲不住,这种出来的菜,吃不完。

 萧梦岩的母亲,就担着这些吃不完的菜,到集镇赶集时去卖。就在自己送孙春翎回北京的早上,萧梦岩的母亲挑着一担子菜去赶集,正在街道边卖菜的时候,这时有一些邻近村庄的人就赶着马儿从她身边路过。

 那马儿见了绿油油的青菜,自然禁不住诱惑,伸出嘴儿到萧梦岩母亲的摊位上,给伸嘴吃了一棵菜。萧梦岩的母亲自然很郁闷,很生气,挥着担菜的扁担,将那人马儿给砍了一扁担。

 哪知道,这马儿被砍,习惯性地撅起后蹄,啪地就蹬一蹄子,不偏不斜,印在萧梦岩母亲的脑门上,马的脚上,是钉上铁蹄的,铁蹄将萧梦岩的母亲蹬得头血直流,晕死过去…

 萧梦岩给我打电话的意思,就是她想回道县去看看母亲,问我能否一道回去看看老人!这老人被马踢了,而且很严重的那样子,说不定因此死去都有可能,我肯定要去的,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我的岳母,自己,还有没有与萧梦岩离婚。

 既然去,萧梦岩就与我商定,她开车回家,肯定是费时费力,而且,一个人开车,也不安全,后来,我们就商议了,她由深圳起飞,坐飞机到桂林,而我由昆明起飞,也坐飞机到桂林。

 在桂林集合后,再一起坐车回永州。事情紧急,而且从昆明飞桂林的航班也少,我便打电话给沈世重,说了自己家里的事,意思就是不能和你一起出席今天的经销商会议,不能帮衬你了。

 沈世重有些失望,但听说是家里有急事之后,没有抱怨什么,反而关心几句,直到搁电话时,他才幽幽地说,蒋兄你不在昆明一起与我参与这个会议的话,我总感觉少了什么,就是会议缺乏说服力吧,至少没有集团层面的领导出席一样。

 他其实不说出来,我也知道,何尝不是这样子呢!但也没办法!后来,我想到的办法,就是让刘晓光代表元亚集团方面的领导,来主持召开这个会议。刘晓光虽然以前是元亚集团西南市场的总经理,现在再出来为现任总经理站台。

 虽然有些牵强,但也说得过去…理由就是刘晓光升职了,提拔手下沉世重来接掌自己以前的工作。这完全合情合理。我打电话给刘晓光,向他说起这件事,就是让他以元亚集团深圳销售公司副总经理的职务,在今天下午的会议上,给沈世重打打气,说一些台面上的话。

 刘晓光说不好吧,这元亚集团的朋友们都知道,我并没有真的升职呀,我气愤地说,我说你升职了,你就升职了,你现在就是集团销售公司的副总,行了吧!

 见我动了真格,刘晓光无语了。我见时机成熟,便说了自己妻子萧梦岩家里遇上点事,他这才坦然地接受,说难怪喽,怎么会让我出面,你要真有急事,那也是没有办法,我只得硬着头皮上阵!

 交待好工作,我才乘坐南方航空的CZ3248于下午七点多钟,从昆明到桂林。一下飞机,打开手机,才知道妻子萧梦岩坐的深圳到桂林的飞机,本来是先我一小时到的,结果却还晚半个小时才到。

 我在到港处溜达了半个小时,她所坐的航班就到了。这忙来忙去,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萧梦岩了,她一袭红色的着装,有些疲惫,面容有些臃肿,拖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我面前。

 我将她的箱子拉过来,说,怎么样,还说怕难等我,现在还不是我等你半小时。萧梦岩笑笑,说鬼知道航班会延误嘛!我将她的手拉过来,然后带她坐车回永州,再租车回道县。萧梦岩最惧坐车,特别是这样气味特别重的中巴车,一上车,她就趴在我的腿上,径直到下车时,才爬起来。

 一路上抚着她的秀发,竟让我有些小小的冲动,或许是近半个月没有做那事的缘故,有一下,我趁着车上的人没注意,还用手伸到她的内衣里,将她的丰满处给揉了揉,将她的顶头的小樱桃给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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