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得负责全国市场

仰者观望于天Ctrl+D 收藏本站

然后将他训了一通,我说兄弟,你现在还有心情搞活动呀,你不想想,如何将那些经销商抓住,如何开动他们,提高销售业绩?沈世重很委屈那样,说,我不是怕你在昆明无聊吗?再说,我知道你带了妞,我能叫你去搞坏事吧?

 我是想喊你一起去打斯诺克!他这样说,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说哦,那我错怪你了,你的心意,兄弟我领了,但现在,我也没有心思去呀!

 沈世重安慰我,说,蒋兄,不是我说,这边的事,你就放心交给我好啦,我今天下午也跟市级的总代理们沟通过,只要公司各方面都给予支持,大家还是信心满满的。

 尤其是昆明总代理汪总、贵阳的谌总、北海的陈总,更是坚定了跟着元亚的决心,说实话,有这些大老板给我站台,蒋总,你就放心吧。我呵呵地笑着,我说,我不是不放心你。

 而是形势确实逼人,你知道的,我们只要稍有麻痹大意,对手就会赶上来,到时候再去将市场份额夺回来了,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况且,现在经济形势也在那里管着,深圳制造和东莞制造,由于人力物力的成本急剧上升,已经失去了先前的价格优势。

 特别是随着一批港佬和台湾佬到越南,缅甸,泰国这些国家开厂以来,将低价产品向我们国内倾销,这造成我们既在国际市场上没有优势,国内市场压力巨大,如果我们不提高警惕,那下一个躲在被窝里哭泣的,就是我们!

 我没有想过这番话的份量,也没有想过这番话会不会让沈世重难堪,但确是我的肺腑之言,也是我对整下电子市场的一点看法。

 在中国制造的电子产品越来越牛逼的时候,中国的电子产品品牌却牛不起来。别的不说,索尼爱立信苹果,就是中国生产转而又由外国品牌销售的。

 这些大牌在中国生产后,不仅占据国际市场,同样蚕食中国市场。如果元亚集团的电子元件业务不利用好国家政策,稳踞国内市场,那么,整个公司就会在茫茫商海里折戟沉沙。

 沈世重见我说得这么严重,或许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喃喃低语,那,蒋兄,如果按你说的,那拍着保镖说要卖八个亿的目标,是不是根本就完不成?我没想到自已的话,竟变成他找借口的理由,我忙着说,八个亿算什么,我

 本来是想给你定十个亿的,广西、云南,是什么市场,你应当清楚,这几个省份,正处在快速发展的时期,要承接长三角珠三角的产业转移,要融入东盟商圈,这为元亚集团的业务长足发展,带来最好的时机!

 你得加油了,今年给我辛苦一点,勤劳一点,保底给我完成八个亿,目标是朝十个亿发展。到时,完成八个亿,我给你申请个人奖励五十万元,要完成十亿目标,除了五十万元,外加一台不低于五十万元的车,公司不奖,我的车给你!

 我的这番话,无疑给沈世重打了一剂鸡血,他笑着说,蒋总,就冲你那台车,我也得奋斗一把。我到时候完成目标了,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啊?我说,谁他妈后悔,谁是王八蛋!

 沈世重嘿嘿笑着说,蒋兄你可别这样咒自己,我信,我信你,还不行吗?在电话中,我又与他商讨了经销商会议的议程,以及让他约几家行业媒体前来开这样会议,我说你让办公室秦主任,准备一些媒体记者们的车马费,目地呢,不是让他们宣传我们多少,重要的,就是让行业里的人,都知道你沈世重上位了,现在由你来负责元亚集团西南市场的事,我这些事,都是为沈世重考虑的,他自然很感激,到末尾,很是真诚地说,唉,待忙过这段时间,我到时再请兄弟好好喝喝,今天,我就再忙会儿去了。

 谈事情结束后,我将电机调到音乐频道,然后,去卫生间洗澡了。缓缓的音乐,就在这方不大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是王杰的《英雄泪》我将洗手间的门开着,脱得光溜,一边搓着身子,一边跟着吟唱…

 云里去风里来带着一身的尘埃心也伤情也冷泪也干悲也好喜也好命运有谁能知道梦一场是非恩怨随风飘看过冷漠的眼神爱过一生无缘的人才知世间人情永远不必问

 热血在心中沸腾却把岁月刻下伤痕回首天已黄昏有谁在乎我山是山水是水往事恍然如云烟流浪心已憔悴谁在乎英雄泪…正在洗手间里搓得舒服,跟着王杰鬼哭狼嚎着也哼得舒服,不想孙春翎这娘们就在外敲我的房门…

 ***她一边敲门一边问,望哥,你睡了没有呀?我正在洗手间搓得欢腾,哗啦啦的水声,与电视机传出来的大声的音乐声中,我没好气地大声回答,没睡,干吗呀?!她说,那你开下门嘛。我说,你待会儿,我正洗澡呢?光着呢!孙春翎哦了应着,便没有声响了。我怕她真有事,还在门外等着,便加快搓洗的步伐。

 五分钟过后,我洗毕后,便将浴巾一裹,将门拉开一条缝。见孙春翎穿着薄薄的睡衣,身子显山露水地分外明晰,她的头发披着,双手抄在胸前,笑咪咪的打量着我。

 我问她,有什么事儿吗?这么晚不睡?不怕吵醒人家呀!孙春翎说,吵个屁吧,这酒店,你以为生意多好呀,根本就没有人!说着,她朝过道看了看,再说,我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啊,晕了!

 不过,我今晚还真是找你拿样东西?我说你这人怎么是这样的,说个话,连表达,都表达不清楚,你既然说没事了,又怎么还要找我借东西。

 孙春翎白了我一眼,说你就是会抠字眼,死壳一个字词,这有意思吗?我说没有意思,真没有意思,那,你说吧,你要什么东西才有意思呢,还非得这么晚才拿?

 哦,你不会是不是想借个人吧?我心里本来想开她的开玩笑,说你这么晚来我的房间,就不怕我吃了你呀?

 或者,是不是想将我借到你房间里去?但一想到人家小女生,生性差涩,如果开这样过份的玩笑,她会生气,便将自已要说的话,给吞进肚子里了。

 孙春翎说,我前几天看到你的包里有把小剪刀的,我新买的衣服,辟了点线,我想给剪了。见她确实有事,我将门打开,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提包,示意她自己去拿。

 孙春翎也不客气,走进屋子里,然后将我放在床头的提包拿起来,伸手进去胡乱地翻几下,还真将我放在包里的微型剪刀给找了出来。她拿到剪刀,挥了挥,我以为她就会走了。哪知道,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我将浴巾裹了裹,说,咦,你怎么给坐下来了啊?我要睡觉了!孙春翎眼儿一翻,说你睡你的觉,管我什么事?我说你是女的呢?男女授受不亲,懂不?

 快,快,你到你房间睡觉去。孙春翎不吃我的那一套,她反过来问我,说,明天我回北京了,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

 没有什以事交待吗?我说,我下午时不就跟你交待过吗?你回北京后,就立即给昆明的刘晚光打电话,然后让他去北京将入职手续给办了,这样,新总裁宣布上任的时候,就不

 会意识到这点,他自然也就能稳座江山了。孙春翎说,那,除了这,还有什么事儿吗?我想了想,挠着头,说,没什么事儿啦,你将以前日常工作搞好就行了,我过段时间,也会去北京看看的。

 她说,是不是,你这次,就调回深圳去了?我实话实说,我说是啊,公司是有这方面的打算?她听我这样说,有些失意,她说,那,你以后来北京的日子,是不是很少了?我仍然实话实话,那,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多呀,我得负责全国市场,也忙了。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