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待身子坐稳后,又伸过过来,将我的双手握住,久久地不放,嘴里说,蒋,蒋总,不,望哥,你这么看得小弟,小弟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兄弟都,都拼了!
他这样说,我也得有所表示,我又将两人面前的酒杯倒满,我将我的酒杯举起来,又将他的酒杯举起来,我喊了一声,我说,小弟,来,咱,咱们干!醉死,算逑!沈世重脸红扑扑的,眼色迷离,但嘴角笑咪咪,一口而干!
那天晚上,我们八个人,都喝了酒,包括孙春翎,都喝了,七瓶五粮液,一滴儿都不剩。这真的超出我的心里预期,更超出我的预期的还有,这七个大男人,除了我醉得严重、孙春翎有些微的醉意之外,其他的六人都没有醉,他们仍旧红光满面的谈笑风声,仍然将上好的红塔山抽出星星火光。
大家喝毕酒后,似乎是依照老规矩一样,吆吆喝喝互相拉扯着,朝着桑拿中心走去。我在喝了两杯酒的孙春翎的掺扶下,走过过道随大家到了桑拿中心的一个包间坐下。
因为刘晓光之前打过招呼,很快,服务员送来水果,送来饮品,送来热茶。随后,一个袒胸露乳的妈咪走了进来,和众人打过招呼后,便用对讲机,召来一轮十多个提着粉红小坤包的高挑女孩…
***大家都醉意蒙蒙,蒙蒙的醉眼里,那些高挑的女孩更增几分娇艳和妩媚。她们如仙女般,婷婷玉立着,暴露的衣装盛不下青春的丰胰,她们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着上统一的空姐着装。
苗条的身子,绯色的裙装,每一个似乎都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明星都要纯清漂亮。我虽然醉得一塌糊涂,但因为有宴请的客人在,我便努力强撑着脑袋,用仅存一点思维能力,抵抗着袭上头的酒精,疼痛,刀割一般,一刀一刀地切割着心头。
比自己喝得还多的沈世重,一直坐在我身边,他很兴奋,像打了鸡血,给我点烟,给我递西瓜,他的嘴里吐着酒气,看着妈咪带过来的天仙,嘴里含糊不清地挨个批判着,咦,这个不行嘛,太瘦了,好没肉感,摸起来也不爽嘛。
哟,这个不错,不错,皮肤好嫩哟,嫩豆腐似的,来,让哥给检验一下,哟,郑总,真的蛮适合你,你干脆定下来算了!
过了会,妈咪桑又带进来一批,他看了,大声嚷嚷,说这不行嘛,不行,再换,再换…也就是十多分钟功夫,坐在桑拿部的这帮老少爷们,都找到了自己匹配的喜欢的小可爱。
沈世重点的女孩,是个棕色肤色的高个子女子,块头相当地大,嘴唇儿有点翻,那里有点小,我实在没看出能让自己喜欢的东西。
但他喜欢,他是上帝,是主顾,对他的味口,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既然他爱了,也这事儿就是美美的了,这钱儿就花得值。
看着沈世重他们左拥右抱的样子,我的心里也一阵燥热,那些留存于身体中原始的欲望,在酒精的催促下,开始发挥出来。待到他们选完了,都有了归属,沈世重便拍拍我的身子,然后指了指站在包厢中间的一排女孩。
我一见,炫丽的灯光下,只有一个妈咪站在那里,当时也没看清楚,便朝一直站在包厢中间的妈咪招了招手,然后说,小妈咪,怎么就没有给我留一个呀?我要那类清纯的,最好有长发的女生,你给叫,叫刚才最左边的那个女生,过…
来…我的这个过来的来字,还没有说出来,顿觉耳朵一通疼痛,一只玲珑般的手指,就揪住了我的耳朵。
一直坐在角落默不出声的孙春翎,只听她一边揪着我的耳朵,一边大声喝道,喂,你敢?!你敢叫在这里叫小姐?!你将我当成什么人啦?
啊?…孙春翎的话,在众目睽睽,在这样的场合,自然掷地有声,自然引人注目,众人的目光纷纷侧向她,自着被她揪着耳朵而又亲热万分的样子,都相信她就是我的情人或者小三,她的这样的举动,真让自已百口莫辨,也让那些小可爱们,纷纷溜走,免得惹上麻烦,不过,正在我难堪时,沈世重一句玩笑话,让我很轻松地下了台。沈世重说,哟,哟,想不到蒋总还喜欢玩两凤朝阳呢,可惜呀可惜,有人不配合呐!
我看你呀,还是赶紧回去,将嫂子给侍候好了,再说吧!他的话一说出口,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连那些正扑在男人怀里撒欢的小可爱,也禁不住咯咯地笑。
我见此,忙着将孙春翎拥在怀里,和众多男人拥着小姐一样,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任她躺到自己的怀里…
如此调侃一阵,这些已经拥有了对象的酒鬼们,自然猴急起来。不出五分钟,便各自相拥着,朝着事先定好的客房里走去,偌大的桑拿中心包厢里,只剩下我和孙春翎两人。
我伸手将果盘里的一块西瓜丢到嘴里,然后将脚架到茶几上,任身子很自然地躺着,然后问孙春翎,我用勉强支撑起来的思维问她,我说春翎,你为什么拦着我叫小姐吗?这是在昆明,男人出来玩,不就是这样玩吗?孙春翎说,蒋总,你醉了!
我将手摆摆,我说我哪有醉吗?我不是好好的,好好的吗?我,我还要,再喝几杯,都没有问题…说完这些话,孙春翎依稀答了一句什么,我确实记不起来了,因为此时的我在孙春翎的面前,一放松,神经一松懈,就彻彻底底给醉了过去…
待我醒来时,一抹红彤彤的阳光,已经从临窗的滇池边升起。碧波蔚蓝的湖水,在艳潋的阳光下,闪动着迷人的光环。天空,是瓦蓝瓦蓝的,几只雁雀,正停驻在窗前的柳树枝上,蹦来跳去的,像可爱的精灵。
…我揭开薄薄的被子,站起身子,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而眠,全裸的上半身,一丝衣物都没有。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自己环顾四周,只有一个女人的包包放在沙发上,床头有着发夹什么的,竟到处没有看到自己的衣物。***
难道,自己真的昨天晚上,花钱召了酒店那些女公关吗?还是,自己如小女生们爱看的小说一样,穿越到某个朝代的某个世纪,进入到皇权贵族之列。
然后意淫一下,再进入到某个公主或者皇后的香闺密室,成为她的床前奴隶什么的?…我将自个掐了一下,才发现,事实是想得美,嘿嘿!仔细回想起来,好像事实自已并没有穿越。
而是与孙春翎有关,与沈世重有关,与刘晓光有关,更与工作有关。为了拿下沉世重,宴请他来喝酒,结果他没有喝醉,自己倒醉了,而且,没醉的他们,竟全都带着女公关潇洒去了。好像,自己并没有召女关吧。
而是由孙春翎扶着自己,慢慢地进了电梯,然后又进到一间房,咦,进到房间之后,自己就确实不记得,脑袋里一片空白…我坐在床上,迷糊着看了半分钟的窗外,又朝着房间里环视一圈,直到看到沙发上的手包,才确认,自已就是在她的房间里!
因为,那个手提包,就是孙春翎的,这次,孙春翎跟着我从北京来到昆明,就背了这一个包,她几乎是寸步不离身的。
想到自己睡在孙春翎的房间,睡到她的床上,特别是看到看已只着三角内裤的情形,这让我有些惴惴不安,脸有些燥热。
酒醉后,自己没有对她做什么坏事吧?好像是没有,但好像又有,到了电梯过道时,自已当时还以为真召了那些女公关呢,嘴唇就禁不住亲吻她。
然后双手还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抓着,她还惊艳地躲着,闪避着,我还准备骂的呢,再然后…再然后我确实想不起来了,没有什么印象,可是,要按照推理来看的话,如果这事儿没有继续进展,自已又怎么这样赤裸着睡在一个女孩儿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