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殇心头又是一震,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那位水淋淋的娇媚村妇白翠芝的形象,心脏顿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虽然极力掩饰,还是神情有些激动:“隋局,你…你到底是要我干什么?”
隋军突然无奈的叹息一声:“本来这事是要我去处理的,只是临时接到通知,要去市委一趟,别的人去我不放心,只好叫你去。”秦殇没有出声,掩饰着自己的激动,静静等待下文。隋军接着道:“今天大清早,白翠芝打电话给我了。
这个女人就不用我说是谁了吧?昨天晚上她那个才十三岁的儿子,把白头村村长的儿子用转头砸了,砸的头破血流,封了十多针。
村长老婆去她家说理,她丈夫赵光正好被抽到市委去学习了,白翠芝又护短,跟村长老婆当时吵了起来,两个女人一时激动,扭打在一起,结果,白翠芝儿子有样学样,居然又拿转头把村长的儿子打破头的地方又打破了…”
秦殇听得是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居然也会有,白头村的人难道都姓蛮吗?动不动就用武力,这也太傻了吧?转念一想,赵光“正好被抽到市委学习”这句话恐怕应该改成是一早就注定的更加准确吧?***
隋军长叹一声:“这事总之很麻烦,白头村那个村长的女人,也不是懦弱的主儿,儿子被砸了两次,这下不干了,说要是白翠芝不赔偿给她一万块钱,她就要报案。
还说知道赵光跟县里有关系,要是公安局敢包庇的话,她就要去法院告状,把赵光曾经干的丑事给揭发出来…”秦殇心头一动,试探的道:“隋局,赵书记对那个村长的女人做过什么丑事?”
隋军意外的没有隐瞒,苦笑道:“赵光这混蛋,跟老子也是同道中人,去年刚刚升上村委书记那会儿,又一次喝醉了酒,见那女人家里没人,就进去把那女人给强行睡了,结果就给了五百块钱,女人就闭嘴了。
这事情要是被那女人捅出来,赵光的官路也就到头了,连老子都要被他连累。”秦殇算是长了见识了,这世上,还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特别是在官场这个复杂的环境。
虽然大环境一直是向上的,可是总会有那么一批人是蛀虫,让基层官场成为藏污纳垢的地方。
听到这里,秦殇忍不住心想:当官儿的就是爽,随随便便就可以睡女人,别人一般还不敢声张,老子却只有守门的份,真希望快一点掉到P镇去,离死胖子越远越好,免得被他拉入深渊。
“隋局,我大概明白了,只是你想让我怎么处理这事?”秦殇下意识的问道。隋军犹豫了一会儿,叹道:“尽量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安抚那个村长的老婆为主,具体手段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要让她不能够冲动,千万不要真的把事情闹到法院去…
白翠芝在电话里也说了,可以赔钱给那女人,只是一万块太多了,你劝劝那女人,看看能不能少一点,最多五千块是底限!”
秦殇心下苦笑,本来这调节妇女间的矛盾,应该是他们白头村村委的事情,或者是县妇联的事情,现在倒好,这烂摊子又摊到他头上了。
秦殇总感觉跟在死胖子手下,就像是垃圾堆一样,什么脏活累活,总是他去干。要他秦殇去劝说一个泼妇,还真是看得起他,他才二十来岁,从来没有对付泼妇的经验,叫他从何处着手?
隋军见秦殇还在犹豫,皱了皱眉,略微不满的道:“秦殇,我时间不多,就要走了,你还犹豫什么?
刚才不是说了吗,又不是让你白做,只要解决了这件事情,白翠芝肯定对你感恩戴德,加上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就直说要她陪你睡一次,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万一不行,你就说是我说的就行。”
秦殇心里不爽,暗想:这死胖子说的,搞得我好像专门就是为了干女人才去接手这事…事情已经摊下来了,秦殇想拒绝也没有用,只好叹一口气,道:“好吧,隋局,我现在就去。
不过,你可不可以先打个电话给白翠芝,提前告诉她是我去处理,免得到时候尴尬,最好让她多配合一点,不要再那么高姿态,对这事我还真是没什么经验…”
“没问题,我等会就提醒她一下!”隋军点点头,似笑非笑的道:“处理这事要什么经验?一个无知村妇,你随便找个点子威胁一下,对方不就服气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隋军掏出手机给白翠芝打电话的时候,秦殇知趣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匆匆下楼,在大院里找到平常局里巡逻的专车,开车出去。
二十分钟后,秦殇赶到白头村村委,径直朝村委办事处走去。村委的院子不大,像是个四合院的形式,只有四五间房子,中间的一间是两层楼,其他的都是小平房,可见白头村虽然地近县城,却也不怎么富裕。
村委办公室里面坐着两个谁都惹不起的泼妇,村委的办事员全都找借口出去了,中间两层楼房大厅里,就只有两个女人干坐着,等待公安局的人过来处理。
秦殇进大厅的时候,两个女人正各自偏头一边,谁都没有看谁,其中一个,自然是那个身材丰满面容水淋淋的美妇白翠芝,另外一位女人,秦殇不认识,也是三十来岁的模样,居然长相也不赖。
虽然没有白翠芝那么丰满性感,却长着一张狐媚的瓜子脸,一双桃花眼就算是生气的时候,也颇为勾人,身材有些过于苗条,不过由于身高不高,反而显得娇小玲珑,别有一番风味。秦殇看得心动,暗想:难怪赵光那家伙趁罪把她给睡了。
原来这女人也是个勾人的美妇。秦殇眼光在两女脸上流连了一会儿,赶紧收回来,正色的道:“我叫秦殇,是县公安局的,接到你们这里报案,有民事纠纷,究竟是怎么回事,先说说吧?”
白翠芝当然认识秦殇,虽然事先有隋军提醒了,见到秦殇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尴尬脸红,她跟隋军开房的时候,就是这个青年全程守门,肯定是什么都听了去,说不定还会偷看到…
秦殇一副不认识白翠芝的样子,白翠芝自然也识趣的当作没见过秦殇,抢在另外一位对手村长老婆张芬兰前面,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当然是要突出张芬兰是如何如何不讲理,敲诈她家钱财,动手也是张芬兰主动动手的。
娇小玲珑的村妇张芬兰立马不干了,又指责白翠芝胡说八道,全都怪她儿子动手打人,才会闹出这事,又说自己的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反复缝了二十多针,小小孩子,真是作孽,受这么大的苦,要求公安局一定要秉公办理为她做主。
两女各自不服,说着说着,又开始对骂起来。在来的路上,秦殇就一直在想办法,最后还是觉得除了用欺骗威胁的手段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看到这样的情况,秦殇赶紧给白翠芝打了个眼色,故做正经道:“都不要吵了,我是来这里给你们处理事情的,不是听你们骂街的,都严肃点。
这样吧,白大姐,你先回家去冷静一下,我先跟张大姐聊聊情况,等会儿再找你。”白翠芝自然知道秦殇是来帮忙的,听了之后,又装模作样了一番,低斥道:“小秦,你可要秉公办理,可不要包庇她。”张芬兰立时反唇相讥:“公安局的同志,才不会像你男人那么卑鄙!”
白翠芝心里暗笑,却装出不满的样子,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村委院子,等到白翠芝扭着屁股走出大院后,秦殇这才收回盯着白翠芝肥大美臀的目光,正色的盯着娇小玲珑的村长老婆,实际上,一双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瞄着对方娇小而又很有味道的胸部,淡淡道:“张大姐,现在白大姐不在,你可以说说了,到底想要怎么个秉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