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觉得你是谁?”“噢,人类的三大哲学难题之一,我是谁…表姨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一开始就问这样的问题,让我好好想想…
神?不…我还远远未到这一切。虽然我最近开始感到了自己能主宰许多事情了,但距离那样的存在我还卑微得很…”说着疯呓一样得话,张浩沉吟了一下,很快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大概是牧羊人吧,或者说是木偶师。”
面对这样调侃一样得答桉,谁也不会当真,当李心儿要的就是这样的答桉,她已经通过这个问题明白,无论这个侄子是得了妄想症也好,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精神疾病,这个孩子已经下定决心不会配合她的工作了。“到你了。”李心儿平淡地说道。
“我没表姨那么多小心思,我还是那个问题,表姨你为什么不谈恋爱。”“不想谈。”李心儿马上就回答了。“什么原因啊?你不会是打算这样就算是答桉蒙混过去了吧?”
脑中那个黑色得人影一闪而过,李心儿变得有点烦躁起来,但她还是努力地克制自己情绪的波动,淡然地说道:“不想就是不想,这个答桉和你那个牧羊人差不多吧。”“哦,这样就没意思多了。”张浩又躺回了椅子上。
“你真的想知道?”李心儿冷冷地看着张浩,心里面想着你有需求就好办了,她继续说道:“那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说吧。”张浩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等下得配合一下我进行催眠,我需要对你妈有个交代。”“催眠?噗嗤…哈哈…”李心儿也不知道为何张浩突然像听到了某种荒谬的笑话一样的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她也不以为意,很多人并不相信催眠,但她会让张浩明白的。“那,好吧。”张浩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表姨面前,李心儿看着那魁梧肥胖的身躯一点点迫近,她突然有一丝不安的情绪。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心理咨询整个过程可以说是失败得一塌糊涂,她也理解不了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方寸大乱,她平时都是以医生得姿态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张浩那张胖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这种笑容让李心儿不寒而栗。
“不过我不用你说,我来帮你回答,因为你讨厌男人,你被男人伤害过,你身上有股被圈养过的气味,铁锈,皮革,血腥…嗅着那样的味道,我已经彷佛听到了那可怜的羊羔在咩咩叫着哀嚎着。”
李心儿彷佛遭受到了电击一样,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全无,变得苍白得铁青了起来。“你在说什么…”李心儿颤抖着声音说道。
“哇哦,看看你那惊慌的表情,在外国深造的几年你是玩过去的吧,你身为一位心理咨询师,自己被催眠了没有一点儿感觉的吗”张浩那戏谑的笑容加入了更多的嘲讽“我亲爱的表姨,看看手表吧。”
李心儿拿起手表一看,张浩是10点55分进来的,他们聊了也没有多少句话,然而现在手表上的时针和分针都即将指向12点…“很好奇那40来分钟哪里去了对吧?你其实不是很清楚嘛…”
张浩伸出手去摸表姨的脸,但在触碰到脸蛋的那一刹那,李心儿仓惶退去,居然从椅子跌落到地板上。
“绛紫色的胸罩和内裤,还是很性感的款式呢…”张浩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操作着手机,他把屏幕对向了李心儿。张浩的手机中,李心儿看到自己躺在那张安乐椅上,双腿左右分开,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部,那绛紫色的内裤被拉到膝盖的部位,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不可能…你怎么会…我…”
李心儿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完全被吓坏了,话也说不利索起来。张浩的手指一划,手机中的照片又换了一张。而这张照片中她的姿势维持不变,只是多了张浩。而照片中的张浩光着屁股,胯下一根粗壮的肉棒正插了一般在自己的阴道里。
“不…这不是真的…”“你的手机密码是129845对吧,里面有一段视频,是我委托你的助理帮我们拍的,在那个视频里你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
顺便说一句,你的身体康复的不错,我以为你已经被你那个鬼佬导师玩坏了,没想到插起来还挺紧凑的。”
“说实话,我也想饲养一只像表姨这样的宠物呢,大家都以为你是个老处女,谁会想到你三个洞都要被人插烂了呢…”“不要说了…不要…”李心儿说着。突然身体一歪,晕倒在了地上。“表姨,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妈妈把你送上门来。
***“心儿,怎么样啦?”“唔…是这样的…你等等…”大约下午3点左右,在s市周边的一些景点逛了一下的何沅君驱车回到李心儿诊所所在的锦辉大厦,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后立刻给了表妹打了一个电话。
然而电话接通后,电话的另一边,李心儿却像是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回复她似的,声音含糊不清。
过了大致一分钟左右,里面才响起李心儿的声音。而这一次就清晰多了:“不哈意思啊,刚接你电话的时候,我在吃…红薯呢,差点被噎到了。”
李心儿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那齐肩的波浪头发凌乱不堪,说话的嘴边,还挂着一缕精液,就在刚刚,张浩那根粗大的“红薯”才沾着她的口水从她的嘴巴里拔出来。
而她那丰满的身体赤裸着,她的双手被一根绳子反绑在身后。而和何沅君通话的手机被反转夹在她两只饱满结实的乳房缝中。她并不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是蹲在一张桌子上,阴毛被修剪得很齐整的阴户一片狼狈,不断有液体渗出的逼穴里,被插进了6…7支笔。
“张浩在不在啊?”“没…他在我助理的电脑那里玩游戏呢。你到了?”“我在停车场呢,我也不知道你们进行的怎么样了,我先打个电话问下。而且我也不打算上去了,他在那里我们也聊不了什么,你就在电话里跟我说说就好了,有空我们出来再谈。”
“哦…其实呢…oedipuscomplex,唔…也就是恋母情结,在生活中是很常见的,大部分的人在儿童时期都会有…”“哎,你怎么了?”“没什么,那红薯有些黏,我喉咙有些不舒服就清下嗓子。”
“哦…这些你和我说过了,说重点吧。”李心儿的眼眶又闪烁起了泪花,刚刚张浩绕到了她的身后,将她逼穴里的笔拔出来,在阴穴里摸了一些淫水精液,涂抹在了她的屁眼上。
她蹲在桌子上,她屁股的高度刚好与张浩站起来鸡巴的高度差不多,张浩刚帮她的屁眼润滑了一下,就扶着她的腰肢,整根黝黑的大鸡巴粗暴地一下子捅进了她的肛门里。
“我…对他进行了催眠…”没有润滑液,李心儿的整个肛道紧靠那些淫水还是干燥无比的,张浩这么粗暴地捅进来,让她感到整个肛道都火辣辣地发疼,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住那些痛楚:“张浩的情况有些麻烦,大部分人的恋母情结都是假性,只是单纯对成熟的女性有些依恋,唔…一般不会发展像张浩这地步,除非…除非儿子的妈妈做了某些越界的事情,因而给了孩子一个明确的信号,这样孩子才会迈出实质的那一步…”
“具体事…什么事呢?”“例如同床睡啦,经常性亲密的拥抱啦,有些感情特别好的,妈妈会穿着内衣在室内走动啦,或者,唔…这,这喉咙…或者儿子开玩笑性质第对母亲的一些隐私部位触碰而母亲没有严肃呵责啦之类,有很多,甚至…妈妈无意在儿子面前裸露过身体…或者儿子偷窥到父母性交啦…”
张浩缓慢地抽送着鸡巴,这样可以避免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但他的东西对于李心儿的菊蕾来说,还是太粗了,偶尔的一下插到尽头的时候,李心儿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