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张嘴说话,向渊底跌下的速度更快,根本无法等到追风当软垫的那一时刻。”尾巴卷起湖水,将身上的血迹狠狠地清洗一番,追风回头看到一边不断自责的诗韵公主,嘴中发出阵阵呼呼的声响,双眼愤怒地直瞪着她。
好一阵子都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追风身躯蹦跳,嘴巴伸到她的粉肩之上,一下就撕开了她身上那件白衣,前腿轻轻一踢,就让公主的身体趴下了。
枕在宽阔胸膛之上的诗韵公主,伸手发现上身的衣衫被蛮横的追风一下全部撕碎了,无比疑惑的心中,终于有些开窍了,对灵慧的追风问道:“你要求我救醒你的主人?并且要如此的将身体紧紧抱住?”
一双藕莲玉臂紧抱着那散发着滚烫热气的虎背,终于有了更多的恍然。孺子可教地点点头,追风尾巴卷起一股猛烈的力量,将我们抱在一起的身体,吹拂到小湖边的浅水之中,然后自顾自地跑开了。
火辣辣疼痛的背部,终于感到有了一丝减轻。而从诗韵公主那纤细得堪堪一握的柳腰上,也给我胸膛传递过来一股股让我感到美妙的阴气,与属性不同的湖水中的阴冷相碰,搔弄得我忍不住发出“噗嗤…”的一声喷嚏。
出乎意料的被袭,诗韵公主心中感到无比气愤,身下亦师亦友,亦主亦夫的男子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立即湖水中爬了起来,双手快速地脱去湿润的衣衫长裤。
外层去掉之后,在自己眼前留下了一件青色的特别的小小里裤,怪异的东西,让诗韵心中无比好奇,伸手在腿根轻轻的抚摸起来,口中喃语道:“好小的裤子啊!”就像哥白尼第一次发现新大陆,诗韵公主在上面轻缓抚摸,爱不释手的捧着我那件三角裤。我体内那四股真气的相互制衡作用消逝之后,在华山峰顶吞食过多紫气仙实的副作用立即显露了出来,经过稍稍的不经意挑拨,欲望之源立即变得狰狞,在小小的内裤上撑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一双被高高掀起的手掌,手掌下那个燃烧的火炉,让诗韵公主心中一阵好奇,妙指划动,一下将那道最后的马其顿防线攻破,直视蹦跳而出的怪物,骇得倒吸一口凉气,双眼圆睁,没有了丝毫反应。
“诗诗,你还不赶快脱下衣服,你难道想要让这个傻小子被欲火焚烧致死吗?”湖边的寂静,还是被一个妇人圆润的声音打破。醒悟过来的诗诗,面上阵阵火热,口中娇羞喊道:“娘亲,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呢?”
诗诗还有一个娘亲,弄得我无比糊涂。一阵沉吟之后,妇人的声音变得无比凄凉,厉鬼般的尖利说道:“娘亲十余年时间,将你抚养长大,当然是为了拿到传说中的疗伤神药,让我恢复当年的花容月貌。”
***心急主人的诗韵公主,一边快速地脱下白色罗衣,将那具纤细的胴体渐渐显露出来,一边对着湖对面问道:“娘亲,难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早已设计好了的吗?诗儿难道也只是你实现心中目的的一环吗?”
“啧啧,身材婀娜,凸凹有致。骨肉均匀,肌肤光洁。数百年之后,体内流淌着绝世美人王语嫣的诗儿小公主,还是如自己先祖一般美丽,真令老婆子心中羡慕啊?”
妇人看到完全赤裸的灵巧胴体,反而似羡慕般地赞叹了起来。颤抖的双掌扶住那个巨热,诗韵公主一下子就将之纳入体内,‘哎哟,娘亲,为什么没有你所说的那般美妙啊?’坚硬胜铁的坏东西,似乎嗅到了馨香飘溢的水帘卷洞,随着抚弄的玉手,欢心向着里面直钻。瞬间,诗韵公主发出了一阵哀怨至深的感叹,凤眼之中也滑落出了两行热泪。
妇人口中发出咯咯笑声,心情显得无比愉悦,口中解释道:“傻女儿,你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子,巨锤打破你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的时候,当然会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因为你从此就是真正与往昔的少女时代说再见了。”
当自己浑身赤裸,观音坐莲地行着欢好之事,在空气中却有双母性散发的美眸在窥视着,诗韵公主矜持的芳心立即被娇羞所填满,还有丝丝刺激和兴奋,暗‘啐’一声,‘诗诗,你真是没有羞耻之心,原来骨子中也与这个放浪的娘亲一般淫荡。’粉脸之上,也跟着升起朵朵粉色桃花,体内如同虫蚁啃噬骨髓的瘙痒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紧夹的双腿松动,迎接着进入的宾客,激动的对隐匿身形的妇人问道:“娘亲,诗儿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对诗儿如此的好呢?”
数十米之外的女儿,终于体取会到被深深进入的美妙了,妇人心中更加喜悦,望着那具轻摆慢摇的灵韵之体,对着神志有些迷醉的女儿说道:“也许是孽缘吧!娘亲本应该在十八年前遇到你的那段时间,练成一门断绝情欲的功夫。
可是却在最关键的修炼时刻,逃难的诗儿却闯入了我修炼的圣坛之中,在我孩儿死于腹中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是单纯无邪的你一直陪伴在娘亲的身边,让娘亲满腔的母爱终于有了散播的对象,虽然对所有人都可狠毒下手毁灭掉,却唯独不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缓缓而诉的话语,就是丰臀摇晃,被一波波剧烈撞击直冲心房的诗韵公主,也听出了其中饱含了无穷的真情,感动得想要钻进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大哭一场,可初尝欢爱滋味的身体却让她的双脚被定住,坐立的动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头上簪子滑落,秀发飘散,层层荡漾的白浪在浑身泛动,就像起潮的海浪一般,在白色之中,还夹杂了两抹红晕,显得美丽极了,对于妇人无尽的感激话语,也在这一时刻,变成了犹如喉间发出的声声就像呻吟的:“娘亲…娘亲…”
空气之中,这个时候也充满了淫欲之气,飘散着诗韵公主那阵阵公主之鸣。这个时候,在湖对岸山洞前,终于显露出一个体态丰满妖娆的中年妇人身形,满身都被黑色绸衫裹住,增添了数分神秘莫测。
那双荡漾着层层媚意,精光闪烁的美眸中,才让人看到了她内心的一丝真实感情,因为她现在正紧盯湖边,神情无比紧张地关注着紧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的胶着战斗。
做工精细的黑纱,让那具丰盈胴体几乎分毫毕现,胸前一对高耸浑圆紧密相触,随着她急剧起伏的心情而如火星撞地球般碰撞着。平坦小腹上那个深邃的肚脐边,挂着一只小小的金圈,就像飘动的风铃一般,发出阵阵低沉的铃声。
乖乖的,如此的一个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神秘妇人,虽然男人总会希望看到她身上最神秘的那一抹,可是为了保住性命,不被她妖精般的着装所迷惑的。
随着身体的紧密接触,一丝丝清凉的真气,从神情癫狂的诗韵公主的身上流淌到我体内,撞击着那一道限制了我真气自由流动的禁制。
耳中,妇人犹如呓语般的声音再次传进了我耳中“诗儿真的太没有用了,首次就表现得如此的癫狂,根本不能汲取到这个坏东西三分之的阳气,哎,难道真需要我采用她告诉过我的那种秘术,将体内蓄养了十余年的小宝贝都消灭掉吗?哎,现在想起来,真有一些不舍将如儿子般的五个小东西弄死啊。”
一波三折的哀声感叹,就像撞击在我心口之上,被附身在我欲望之源上的生死盅,也在这个时候似乎再次苏醒了过来,让身上的诗诗感到终于被撑破了,浑身颤栗,媚眼直翻,眼光斜视着湖泊对面,呻吟似的声音喊道:“娘…帮…”
伫立在山洞之前的妇人,眼光注意到诗韵公主颤栗不断的一对粉肩,只觉得自己体内五个小东西就像脱离自己的控制,在体内翻江倒海起来,一双白皙玉手缓缓放到腿间,捂住被催发的澎湃欲望,口中似有明悟似的感叹道:“金蚕盅,真的是金蚕盅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