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过神的韵儿,将更加白皙的一双莲臂相互抚摸,口中惊讶地说道:“夫君,真是太神奇了,你到底给韵儿使用了什么样的疗伤圣药?韵儿还想要,让我脸上、臀部的血痕都统统消失掉。”
连忙将手掌放到脸上,发现脸上有一层层厚厚的伤疤,瞬间变得有些失望“韵儿脸上,难道以后一直都会有累累疤痕吗?”想到以后自己会变成无盐女般的模样,她心中更加哀伤,眼中也有闪烁的泪珠,话语也带有丝丝颤音。
连忙将大舌伸到韵儿的脸上,将嘴中血丝涂抹在交错印痕之上,望着渐渐消失的斜痕,我终于如释重负,握着她的玉掌,在双颊上抚摸起来,口中说道:“韵儿,终于大功告成,你脸上的疤痕消失殆尽了。”
手掌缓慢抚摸,发现真的没有见到疤痕,喜欢说道:“阿殇,快给韵儿臀部疗伤啊?”突然想到伤痕所在的地方,她双手抱住弯下的身体,焦急地说道:“阿殇,韵儿不让你在给韵儿疗伤了,因为…因为…那里太脏了。以后姐妹们一旦知道,她们都会责怪韵儿的。”
被玉韵突然阻止所惊的我,眼神正好落在她脸上,发现她面颊上那四个隐去的篆字再次浮现了出来。
喜悦微笑的时候,一种深红色。而娇羞的时候,呈现出浅红色。真是太过怪异了,我对玉韵问道:“韵儿,你给夫君说说,馨韵那个贱人是怎么样伤害你的,好吗?”
欲拒还迎的阻拦,终于没有拉住我弯曲的腰部,大嘴还是触上两瓣稀烂半月。用还带有丝丝血迹的大舌,舔在那血迹凝结的凸起之上。每一次的停留,都会让玉韵丰臀一颤,痒麻遍身。
这个时候的韵儿,终于将受到了无穷委屈的芳心敞开了,语气沉重地说道:“原来,馨韵真是一个淫荡的混蛋!
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连我们在泉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早上你刚离开,她就怒火中烧的进入房中,质问起我为什么要勾引你?
还说凡是与袁家贱…种有染的女人,都是淫荡不堪的贱奴。所以她就制住了韵儿,不但毁坏韵儿容貌,更在韵儿脸上刻上‘袁妻贱奴’那样耻辱的大字。”想到那漫长过程中所受到各种残忍的羞辱,她心中就不寒而栗,身体阵阵抽搐。
也许是嘴中鲜血太少了,她丰臀上的血痕,虽然大多数如同固体升华一般,直接消失得没有了疤痕,可那两道如她脸上般分布的斜痕,却仅仅结了疤。
我立即用牙齿在口腔中狠狠地咬了一下,将一口鲜血吐在上面。没有反应,连忙右手拇指运气,将食指戳出了一个小洞口,在那儿涂抹起来。
玉手推动,阻止住我,玉韵说道:“阿殇,不要浪费你的鲜血了,你先前的血液能够帮助韵儿疗伤,因为那是最纯正的心血,才会成功。就是现在这般模样,韵儿已经很知足了。”
我讪讪一笑,对解开心结的大美人问道:“韵儿,阿殇刚出现在馨韵贱人面前,她就认出了立刻认出了我。
到底是何原因啊?并且,她对阿殇的感觉很复杂,面上温柔得如同母亲,内心却狠毒得胜过蛇羯,对我的仇恨像海一般深厚?”
所有根源都是馨韵贱人与我到底有何仇恨,我终于再次向玉韵提起。嗤嗤娇笑出声,玉韵显得无比快乐“咯咯咯,馨韵仅仅十二岁时候,就长得诱人至极,连一个游历的青年道士也被她的身体迷惑住了,更放弃了师门规定的修行任务,一直呆在皇庭别院中,每日与她媾和。
十六年时间中,馨韵也为道士姐夫相继生下了情儿、缓儿和素素三人。而那道士姐夫身怀道家秘术,不但将姐姐滋润得艳丽无双,几乎媲美现在的艳尼缓儿,更是将记得的中原武功倾囊相授。”想到那个道士姐夫在武功修为一道的神秘莫测,玉韵脸上也闪过一丝崇敬神色。
一个人在数十年之后,还让别人此般缅怀,他确实具有非凡之能。我疑惑地问道:“那么馨韵贱人,应该生活得很幸福,为什么却变成了现在形影孤单,心理变态,见不得别人恩爱的模样呢?”
喟叹一声,玉韵神情哀伤地说道:“一切问题,都出在姐夫道士的身份上!二十年前,他突然收到亡父遗书,被要求继承以维护华夏正统为己任的神教教主之位,承担起化解即将来临的纯正汉人血统消失的危机,并寻找到救世帝星,帮助他拯救万民。
所以,他抛妻离女,独自前往中原寻找他的帝王星去了。对于如此神圣之事,姐姐当然无比赞成,也希望为即将诞生的王朝出一份力,从而换取到苗疆以后百年的和平,就暗中跟随在他身后前往中原。
没有想到,道士姐夫在寻找、以致于守护帝王星的时候,有一个难以对人启齿的禁忌,那就是不能亲近女色。
所以,姐姐虽然跟随在他身边三年时间,二人却形同陌路,没有过一次相亲相爱,更不要说姐姐真正所眷恋的欲死欲仙的深深欢爱。”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被羁留困神台的日子,十四年中,自己一直清心寡欲,丝毫没有感到过欲望的冲击。玉韵不禁感到阵阵骄傲,自己身体内所流淌的血液,那可是神妃之血。
心中有所感慨的韵儿,面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四个随之浮现出来的深红篆字,散发出妖艳的诱惑,弄得我欲望直抵在她小腹上,恨不得立即叩关而入,口中连忙掩饰的问道:“哈哈,让正处于虎狼之年的馨韵贱人,守着活寡,我真应该好好感谢一番神教创教教主,不知道淫荡的馨韵贱人,到底是如何承受住欲火煎熬的。”
听到她所受到的折磨,我心中的郁闷也发泄了不少。受到我口中、指上鲜血的滋润,大美人只觉得丰满臀部,有秋风般的清凉,有似火的滚烫,还有深入骨髓的痒麻,禁不住将丰腴身躯扭动数下,让丰臀完全坐入我怀中,用小巧的温暖双手解开我的腰带,取出在与那两道疤痕在比试的长短,向下方早已涟漪丝丝的地方引导而去,口中娇羞地说道:“夫君,也像早晨进入缓儿身体内一般,让韵儿享受一番好吗?”
对于如此的请求,我当然无比喜欢,点头任由着韵儿小手拉动,去填补她的空虚,一边继续听着她急促而又快速的话语:“绝望下的姐姐就失意地漂泊在江湖上,直到遇上那个让她迷醉得难以自拔的书生。
当她听到我们的好姐妹受到了男人的欺凌,就焦急地将书生虏获回了苗疆。书生虽然不懂武功,却精通天下所有门派的功夫,在无数次口上比试中,姐姐都惨烈地失败了。
所以,明白姐姐情意的书生,自动地提出迎娶姐姐,但条件必须是让他夫人为媒证。可变得猜忌多疑的姐姐,不但用苗疆事务将书生束缚住,还将书生所有传递出去的书信截取了,更暗地里选了黄道吉日与书生匆匆地就成亲了。
如此做法,激怒了书生,不知采用何种手法通知了他那如仙子般不沾尘世的美丽的夫人,在新婚之夜,她身着黄衫,带领了数百武艺高绝的手下,在还身穿着喜服的姐姐面前,将自己的夫君带走了。
挫败在情敌手中的姐姐,发动苗疆七十二洞五十六族所有人,终于寻找到他们一行,要求与那位绝美无双的夫人比试一番,条件也任由黄衫夫人提出,谁失败就离开书生。啊,夫君,好舒服啊!”诉说的玉韵,似乎也被记忆中的一些人和事刺激,主动地摇晃起丰臀,让空虚的赤裸胴体感受到背后插入的美妙,用海纳百川将充实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