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的一阵轻轻呻吟,梁琳明白自己小丈夫的本事,将一双雪白晶莹的玉手,自然地搭上了袁承志的肩头,幸福的看着身上的小丈夫,凤目发射出阵阵挑战的眼光。
缓气之后,她双眼期盼地说道:“我的夫君大人,妾身可要说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可不允许以后讨厌妾身啊?”
而身子也使出撒娇的杀手锏,不停地挑逗着自己的小丈夫。那侬侬的语气,撒娇的手段,让袁承志一下就下了决定,笑着说道:“只要你不是拐走我的这些妻妾,其余的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袁承志这个时候,双手可一直地忙碌着。右手轻轻地抚摩梁琳那娇嫩细滑的大腿,长长的手指时而光顾一下那神秘地带,为她带去阵阵感动,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而左手如同一件精准的仪器,忘我地在两峰之间工作着、仿佛希望立即丈量出那两点之间的直线距离,方便以后登山攀岩,找到一条最佳的捷径。
“啊…”的一声娇吟,梁琳也使用出了自己的功夫,闭拢双腿,如同一把钳子,将小丈夫那无比可恶的右手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无限风情的双眼,娇媚地白了小丈夫一眼,梁琳纤细食指点上袁承志的额头,朱唇微张地说道:“我当然不会抢走你的妻妾哦,我仅仅是希望你以后也像称呼小玉妹妹一般地称呼我。”
这样的请求,让本就缺乏母爱的袁承志心中一阵兴奋,终于又多上一个娘亲了。可嘴上却疑惑地说道:“我是称呼楚玉为什么的呢?可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啊?我这人记忆时好、时坏的啊。”
听着小丈夫的口吻,梁琳明白小丈夫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急忙说道:“乖儿子,娘亲啊!”梁琳这一疏神,正好让让一只被钳住的大手得到了自由,迅速地进入了那群山环绕的中心地带,担当起了探路先锋的重责。
梁琳才明白自己居然中了这个小鬼的计谋,可身子的强烈快感,让她不得不不断扭动美好的身段,发出无声的感谢词。胸前两团盈盈一握的娇乳也赞同地微微的颤抖着,仿佛也在赞叹着男主人的聪明。
她微闭的秀目中更是闪动着陶醉的光辉:“儿子!娘亲先前经过你的一番折腾,现在都还感到疲倦呢?”看着这横陈在眼前美伦美幻的诱人胴体,袁承志没有任何言语回答,因为他用自己的行动,做出了最完美的回应。
他看着那张充满了诱惑的香唇,哪怕是一秒钟的忍受都难以承受,急忙低头接触了上去,贪婪的吮吸着那条湿润香甜的丁香小舌。而他的双手也没有离开各自的阵地,继续攻击着战略地位显著的高地。
他的右手穿越森林和空间的阻隔,达到了生命之河的彼岸,探询着生命之泉的地点,等待着泉水的喷涌。而左手如同雕匠手中的刻刀,于一翻一腾之间,塑造出一件件艺术品,奉献给最关怀人类的生命女神。
梁琳虽然神情迷醉地热烈迎合,绝美绯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异彩,羞涩的低喃道:“乖孩儿,你就是喜欢这样地轻薄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妇道人家。”说话的神情却欲拒还迎,火热的娇躯更是紧紧的贴上袁承志强悍的身体,动作也越发的温柔,脸上更显露出强烈的期盼神色。
这就是女人,她们永远都不会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而她们也是最懂得把握男人心理的人,分明强烈的希望得到,却总是说出反话来,让男人不得不踩进她们精心布置的简单、却最致命的桃色陷阱。
袁承志也毫不例外地成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动情地说道:“我的美娘亲,我们以后就是母子了,这可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现在让儿子好好地孝敬你一番吧!”故事正进行到高潮时刻,一件该死的锦被却飞到了两人的身上,遮住了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子,仅仅让外人可以观看到那不停翻动的锦被。***
醒来过后,袁承志就感受到怀中美娘亲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默默的温情,可她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仅仅希望自己称呼她为娘亲。
她虽然身为一代魔女,可也具有自古华夏女子的美德,对儿子总是那样地溺爱。梁琳经受过了时而狂风暴雨、时而和风细雨的考验,脸是尽是闯关顺利,功成名就的喜悦和幸福。
当她正要说出一些情人之间感谢话语的时候,却被怀中的儿子捂住了嘴巴,伸手指向屋顶。她连忙抬头向上望去,而双手连忙拉动身上的锦被,全部都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也刚好将袁承志光溜溜的身子完全显露了出来,没有一丝遮掩,双腿之间的枪杆正如同上趟了一般,仿佛要冲破屋顶的阻挡。两人都具有高深的修为,虽然外面已经是晚上了,可两人还是清晰看到了屋顶的情况。
梁琳透过屋顶那个细小的孔眼,看到了一双充满了灵气的丹凤眼,不由得与她开了一个玩笑,将自己丈夫的身子完全裸露出来,让暗中的女子看了一个清清楚楚,面上还对则对方做了一个揶揄的笑脸,对着屋顶传音道:“小妹妹,姐姐今天给你的见面礼不错吧?姐姐可是将自己的夫君都送给你了哦。”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袁承志满脸哭笑不得的神情,这个妻子,真会折腾人啊,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子都就这样地捉弄。自己虽然成为了牺牲品,可不但有人观光,更讨好了妻子,可一点焦急的神情都没有。
也终于发现自己那些亲人为什么能够与明教中人成为朋友。他们行事不拘一格,总是以最简单的方式、手段达到目的,让这个时代的众人难以招架,更惶论迅速地想出应对的方法。
也许是遗传的原因,这些魔女也很适合自己的胃口。屋顶之上,一阵沉寂之后,就从小孔飘进一块白色手绢,同时带有一阵女子的芬芳,飘散在空气之中。
手绢在朦胧的烛光之中,尤其显眼,仿佛被暗中的神秘人物灌注了内力一般,直直地朝向大床上的袁承志的身体飘来。
“好重的血腥味啊!我的小破夫君,你闻到了吗?”梁琳双眼直直看着飘来的手绢,口中同时疑惑地问道。袁承志脸色大变,急忙从床上跃起,到达手绢旁边,眼角余光扫描一下,鼻子不断地嗅着,才确定发现上面没有被涂过任何毒药,才放心地伸手将它抓住。
可当他继续飞向屋顶的时候,上面仅仅留下了阵阵与手绢气味相同的芬芳。他身子落回床上,面对梁琳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失望的表情。而这个时候,上面传来一阵清越的声音道:“真是两个小气鬼,不就是看了你们一下子吗?就急忙将别人赶走。好了,本大侠还有更加重要现的事情需要办理,现在就离开,你们可以继续做没有做完的事情。”
当后面的话声传到的时候,也变得极是模糊了。如果不是女子的声音具有强烈的穿透力、两人内力高深,肯定不会听见女子最后小孩子一般赌气的话语。
两人也明白女子已经与这里相隔已经很远、很远了。“呵呵,这个小丫头可真是厉害啊,将手绢下落、你飞到上面,二者的时间都计算得分毫不差。
更难得的是她那一手控制自如的内力,比起我们这些闯荡江湖好几十年之人,一点也不逊色。真是一个厉害角色。拿来!我看看那个小妖精给你的手绢到底写了什么情话?”
梁琳话语中虽然没有透露出酸涩的意味,可却有着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一般,仿佛刚才离去的女子将会威胁到她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