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最敏感的双胸被猛地握住,又听到陈子州的甜言蜜语,哪里禁得住这番刺激,红艳艳的小嘴啊的一声轻叫,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粉脸顿时红到了耳根。
她急忙双手按住陈子州的手,不让他再动,大眼睛温柔地看着他,说:“子州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陈子州狠狠点头,大手又用力抓了抓,说:“真的,我的宝贝灵儿,以后我不论还在不在村里,我都会一直疼你。”
灵儿开心地笑起来,温软的少女身子往他怀里依偎着,可她突然又不高兴地问:“你骗我吧,你要是疼我,为什么给小兰姐买了新裙子,却没有给我买,哼,你骗子。”
“灵儿,我的乖乖,我那是见小兰没衣服穿了吗。好,我改天进城,也帮你买一件新裙子,不,两件,行了吧?”陈子州抱着这娇嫩的少女,底下兄弟大大地直立着,顶在了灵儿的臀儿上。
嗯,灵儿终于灿烂地笑了,同时,被他火热的大棒挑起了少女的椿心,她一扭身过来,羞涩地扑进了陈子州的怀里。
这样更好,陈子州紧紧抱着灵儿,把她的乳鸽使劲挤压在自己胸膛上,双手却摸到她的俏臀上,隔着青布裤子抓揉起来。
揉了一会,陈子州捧起灵儿的俏脸,正低头准备亲下去,突然,门口传来了的的一声尖叫!陈子州跟灵儿吓得赶紧分开,扭头一看,小兰正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俩,惊呆在那里。灵儿羞得慌慌张张地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小兰姐,我,我…”
“灵儿,别说了,都是我的错,”陈子州几大步走出去,大手拉住小兰胖嘟嘟的玉手,搂着她说:“小兰,我们回去,”走了几步,陈子州回头,悄悄给灵儿笑了笑。
小兰一语不发地走着,回到家,她才咬着嘴唇轻轻滑下来一行眼泪,伤心地望着陈子州说:“恩哥,你、你不喜欢我了吗?”
陈子州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小兰,别乱说,哥哥最喜欢的就是你,”说着,他便轻轻吻干她的眼泪,一把抱起她,边吻边走向床铺。刚把小兰放在床上,陈子州迅速剥掉两人的衣物,像一头猛虎扑了上去。
吻遍小兰的全身,用手指弄湿了她的小蜜处之后,陈子州把大棒哧溜一下,狠狠顶了进去,便狂风暴雨般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小兰就迷失在他的勇猛之中,一声声欢叫在喉咙里打着转申吟出来:“恩哥,啊,我、我不行了。”
***俗话说,要征服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身体。而对于才开始尝到饮食男女之趣的小兰来说,巨大勇猛的陈子州让她完全迷失了。这一夜,陈子州一次接一次地,疯狂地让小兰姑娘的身体战栗了四五次。
最后一次,当小兰浑身啰嗦着,失禁潮喷的时候,她双手紧紧抱着陈子州的虎背,十个纤纤细指深深陷了进去,拖长了音调高亢地嘤咛一声,无力地说:“恩哥,我要死了,啊,不要、不要啦。”
陈子州继续全根而进,次次直抵花心,坏坏地问她:“那你还要生我和灵儿的气么?”“不、不了,恩哥,啊,你快停了吧,我不行了,”小兰迷离着双眼,四肢瘫痪似地躺在床上,完全没有力气动弹了,周身各处泛着性快乐的美艳红晕。
嘿嘿,陈子州这才邪恶地笑一下,抽身出来,侧躺着轻轻抱过小兰的身子,暧抚着她的小脸说:“小兰,你不生气就好,我实话告诉你,我既喜欢你,也喜欢你妹妹灵儿,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小兰眯眼看了看他的坏笑,伸手无力地打在他的肩膀上,软软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坏蛋!不管你啦,我要睡了。”看着小兰软化地默许了,陈子州得意地搂着她睡到天亮。
虽然经过昨夜那么惨烈的摧残,但小兰还是勉强支撑起来,帮陈子州做饭,这让陈子州很是感动,知道这真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以后真的要对她好。
陈子州一早上都在琢磨着那棵奇异的寒兰,最后还是拨通了滕子峰的电话:“子峰,你记还得去年市里举办兰博会,有价值上百万的兰花吗?”滕子峰说:“记得呀,你问这个干嘛?”
陈子州说:“我在这山沟里挖到一株兰花,跟我们去看展览的那几株珍贵的寒兰,有点相似。”“什么?大哥,那你岂不是发大财了,”滕子峰惊讶地叫起来。陈子州说:“现在说这个还早,我不会鉴别,不敢肯定是不是珍贵名品,这样行不?
你在市里见多识广,又跟上层人物混的很熟,看能不能找人,帮我鉴定一下?”“行呀,绝对没问题,我姑父就是开名贵花种专卖店的,你马上带到市里来,我到车站来接你,”滕子峰爽快地说骁骑。
陈子州想也没想,高兴地说:“好,那我马上赶到县里乘车,可能最后一班车才到,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匆匆忙忙刨了一碗饭,陈子州就把去市里的事给小兰说了,小兰却像离别似地,难舍难分地跟他拥抱了很久,才放他骑摩托车上路。
陈子州想着这棵兰花,很有可能卖出几十万上百万,一路心情格外好,车子也跑得虎虎生风,一会儿就跑完乡村路,到了连接国道的十字路口。转弯过来,陈子州看见一辆越野车停在路口,两个气势不凡的男子站在车旁,好像很焦急的样子。
陈子州正准备绕过去,却被前面那个身材瘦削的男子,伸手拦了下来,男子说:“小兄弟,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
陈子州也是好心人,在学校就是出了名的喜交朋友,他停下来问:“这位大哥,你说,只要我能帮得到的,绝对没问题。”
男子回头望了望身后戴墨镜的胖个子,见他微微点头后,才说:“我们想去太阳山村,但车子没法开进去,想请小兄弟帮个忙,带我们坐你的摩托车进去,我们有急事要去办。”
陈子州犹豫了一下,前面虽然有跑摩托车的,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好,带你们进去也不费事,你们等等。”
此刻,陈子州看见这辆越野车,再仔细一看后面戴墨镜的男子,心里蓦然一惊,至少能肯定这是两个身份尊贵的上层人物,便想干脆明天再回市里。
“小兄弟,你带我们进去后,还得麻烦你等我们出来,这样吧,我给你200块辛苦费,请你帮我们这一趟。”
陈子州把摩托车调了头,连连摆手:“别别别,这是举手之劳,大哥,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你放心,我等你们就是了,”他推开递过来的200块,指了指绑在车后架子上的兰花说:“你们上车吧,路上颠簸,只是请你们别太往后坐,别把我那棵兰花坐坏了。”
“你说什么?”瘦高男子正准备扶胖个子上车,那胖个子忽然惊讶地说话了“小兄弟,你这黑口袋里装的是兰花?”
旁边那瘦高男子也惊讶地瞪着他。陈子州愣了一下,看着他们吃惊的表情,不解地说:“是呀,我昨天才挖的,准备今天带到市里去请朋友看看,怎么啦?”
“小兄弟,我们先不忙去了,能让我先看看你这棵兰花吗?”中年胖子一听这小伙子准备把兰花带到市里,十分真诚地询问。陈子州看了看他,浓眉大眼,高额宽脸,又是坐越野车来的,绝对不像半路抢劫的,而且,跟这中年胖子说话,就感到一阵不可抗拒的无形的气场。陈子州哦了一声,才微笑着说:“行,看看也没事,”说着,就解开袋子,捧出那棵鲜艳的寒兰。中年胖子眼睛一亮,而那个瘦高男子更是双眼发光,激动地说:“老板,这、这…”中那胖子早已恢复从容镇定的神态,唰地把手一举,制止了瘦高男子的话。而此时,镇上大桥边也突然停着一辆车,车上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子州这边的情况。***中年胖子制止了瘦高男子说话,微笑着说:“小兄弟,你这棵兰草好像是寒兰吧?”陈子州摇摇头说:“我觉得可能是,但也不敢确定,老板,难道你能鉴别?”中年胖子也摇摇头:“我对兰花也知之甚少,看着株型觉得应该是寒兰,但寒兰中的精品很少,颜色鲜艳的也很普通,是不是珍贵品种就很难说了。”
陈子州点点头赞同道:“老板说得很在理,所以,我就想拿给市里的朋友看看,替我鉴别一下。”中年胖子微笑着说:“小兄弟,我想有个不情之请,请你把这棵兰花先卖给我,我有急用。说实话,我们今天准备去太阳山村,就是为了挖一棵兰花。”
“什么?”陈子州惊讶了,这俩人大老远就是为了挖一棵兰花,现在还想买他的“老板,这兰花品种都还没有鉴别,我不好喊价,不好意思。”中年胖子说:“小兄弟,我的确是需要一棵兰花有急用,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付给你两万块,要是以后鉴定出是普通兰花,我也不找你退钱了,要真是名贵品种,那我按照市场价给你?”
奶奶的,陈子州心里警觉了起来,他一把收好兰花,心想难不成真遇到半路打劫的了,现在的人啊,真是不可貌相,穿得那么高档,还开着车,不会真是坏人吧?
但转而一想,如果只是一颗普通寒兰,那别人用两万块就大大亏本了,除非他们是兰花行家武碎玄天。不对,看他们的样子就不是,兰花行家不可能来着穷山沟撞运气吧,也用不着这样的下三滥手段。
考虑了一下,陈子州才说:“老板,我看还是算了吧,万一要不是名贵的,你可亏大了,我也不想赚你的钱。再说,我也是要它有急用呢?”
旁边瘦高男子脸色有点僵了。中年胖子倒还是微笑着说:“小兄弟,你用它也有急事?那能不能说说说什么急事?”
陈子州苦笑一下:“要是名贵品种,我要用它换钱来修路呢,你看这条乡村路,镇上要我在一年之内修成通村公路,我正愁钱呢。”中年胖子惊异地哦了一声:“小兄弟,听你这么说,镇里是要你负责找钱来修这通村公路?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陈子州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兰花,尽快送他们进村,见这两人不像是本地的,也就说了实话:“老板,我这是有苦说不出,我是车前坡村的村官,向镇里要项目修这通村公路,不想被人陷害了,硬把这筹钱的担子压在我身上,我要是完不成任务,那明年就甭想转正了,所以说,我这也是急事,实在不好意思。”
不想,中年胖子却哈哈大笑了:“小兄弟,哪有你这样筹钱的?你这岂不是碰运气嘛,要不是珍贵兰花,你要何年何月才能修好路呢?”
陈子州嘿嘿一笑:“我这就是试试,我还有另外的办法,十拿九稳地找钱,就是担心钱不够,恰好碰到这棵兰花,才想去试试。”中年胖子点点头,赞许地说:“被人陷害来修路,想不到你还真有这份心,小兄弟你很有行动力嘛。我还是想要这个不情之请,因为我确实有急用。小兄弟,我知道你只是不相信我们,我说得对吧?”
被说中心事,陈子州嘿嘿一笑:“让老板见笑了,要是你们不说出一个这样做的理由,我还真是不答应。”瘦高男子再也忍不住了:“你,你这不就是一棵草吗?”中年胖子扭头威严地制住他:“小钟,不许这样说话。”
瘦高男子赶紧住嘴低头,好像很害怕中年胖子的威严。陈子州越发觉得奇怪了,越来越觉得这中年男子来头不小,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中年胖子一点也不生气,依然从容微笑地说:“小兄弟,如果我的急事是为了满足一个老人临终前的心愿,那你愿意先卖给我吗?”啊,陈子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急事,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中年胖子淡淡地一笑:“小兄弟还是不相信我吧?
这样,我给你留个电话号码,你记住我司机钟林的名字,也记住我们这辆车的车牌号,怎么样?”
陈子州下意识地往越野车一看,牌照“xx00001”一下子就记住了,但他不知道车牌号的讲究,心想别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在推辞,于是咬咬牙说:“好吧,那我相信你们,但两万块我不能要你们的,你们先把花拿回去再说吧。”
哟,两个男子反倒有些吃惊了,瘦高男子脸上立即表现出一种担忧,难道被看出来了?而此时,一直躲在桥边车上观看的两个男人,也是非常的紧张。***
见陈子州不拿那两万块,中年胖子略微惊讶地问:“小兄弟,为什么不拿钱了,你难道不担心我们耍诈,白要了你这盆可能是名品的寒兰?”
陈子州呵呵一笑:“我也不是不担心,但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耍诈的人,而且你是为了完成老人的心愿,像你这样孝敬的人,我相信是不会骗我这个穷光蛋的。
再说,如果不是名品,这两万块钱我白拿了,不仅心里不安,对修路来说也是杯水车薪。”说完,陈子州把兰花递到中年胖子手里。中年胖子接过来看了看,高兴地笑笑,递给瘦高男子说:“放进车子吧。写个电话号码给小兄弟。”
陈子州拿上写著名字和电话号码的一张纸,向中年胖子挥挥手,就发动车子准备走了。突然,已经坐进车子里面的中年胖子,想起什么似地,朝他喊道:“小兄弟,我差点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陈子州回头呵呵一笑:“老板,我的名字不重要,你赶快回去照顾老人吧,过几天后,我就给你打电话,”说着,陈子州骑着摩托车飞快地回村去了。
看着陈子州渐渐消失的背影,中年胖子笑了笑:“想不到还有这等巧遇,这小伙子挺不错的,居然一个小小村官就敢承担筹钱修路。哈哈,小钟,回去吧,让老人早一眼看到家乡的兰花。”
哎,小钟答应一声,启动车子调头朝国道上疾驶而去。越野车跑出镇里后,一直躲在桥边车上的那两个男人下了车。一个当官模样的看着越野车消失的方向,震惊地喃喃自语:“这究竟怎么回事?难道陈子州是下来镀金的?”
旁边那个司机模样的也说:“是呀,周书记,看刚才他们那深切交谈的样子,关系可不简单,还向陈子州要了什么东西重生之极限进化。”
原来是春江镇周文平,他的司机小张刚才在镇里饭馆吃早饭,眼尖,一眼看到了那辆越野车,就急忙赶去向周文平汇报,两人才偷偷来到桥边观察。此刻,周文平满脸凝重地思考了一下,手一挥:“先不管了,回去,找人查查再说。”
陈子州赶回村里,刚好到村东头,遇到一个送信件的年轻邮差,正从摩托车上下来,东张西望地似乎在找人家。那邮差一见陈子州来了,挥着信件朝陈子州大声叫道:“喂,兄弟,有一封你们村刘海艳的快递,不知道是哪家?麻烦你给我指一指。”
哦,陈子州狐疑地看看,还会有谁会给刘海艳快递,难道是她的兄弟姐妹?他点点头说:“好,你跟我来吧,就在前面。”可到了刘海艳家里,门却锁着,陈子州朝邮差说:“可能上山挖红烧去了,我是这个村的村长助理,要不,我帮她收下吧。”
“好,那请你签个名字,”邮差把快递递给了陈子州。回到小兰家,小兰也不在家,大概跟灵儿也上山帮德望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