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我辞别两姐妹,回到宾馆,休息休息,第二天回到学校。
刚回来,老李那边传来不好的消息,做乳酸菌失败了,我赶过校工厂去,老李和那个工程师脸色焦急的商量着什么。看到我来,两人都停下来迎了过来。
我问他们怎么回事。
老李郁闷的说:净化水的设备不合格,培养池里进了杂菌,发酵的东西有异味。
我问老李,那干嘛不搞好一些的净化设备。
老李咬着牙说:没钱啊,而且我们能买到的设备都是这个水平。小批量生产绝对没问题,一上量就完蛋操了。
我问老李:那里能搞到好的设备?
老李说:北京上海之类的大城市。估计也很贵。
我问他:要多少钱?老李想了想说:50到100万左右。
我奇怪的问:工厂钱不够么?
老李说:够,但是武书记不让动。
我破口大骂说:操,让牛跑,不给牛吃草!
老李说:不是,是马。
我气坏了看着老李说:老子说是牛就是牛!
我抄起电话给孙同学的弟弟打了个电话,他已经在部队上了,接到我的电话马上发动北京的各种关系,很快找到了合适的净化器,价格都谈好了,40多万。
老李很高兴,可是没钱买。
我直接就去找武书记了,敲他办公室的,半天才开,武书记脸色微红的坐在办公桌后面,一个初中部的女老师坐在沙发上,头发有点乱,脸色也有些泛红,呼吸还很急促。
我笑着跟武书记说:老武啊,老李他们做酸奶,中试都可以了,现在量产出了问题。我们要帮他们一下啊。
武书记抬头看看我:校长啊,这件事情我知道,可是买净化器差不多100万啊。这个可是超出他们上报的计划了。而且那天老李也当着我们大家的面保证了,不会动用老项目的利润啊。
我笑着说:老武啊,这个老项目的利润也是老李他们创造的,他们用用不会给学校造成什么影响的。我们教学和基建的款项局里还是给了的。
武书记说:那天我要老李立军令状,你不让,现在怎么样?我不是不同意他们买,但是买了就一定能做出乳酸菌么?100万打了水漂咋办?他们到现在这个项目已经花了100万了。我可不敢担这个责任。校长,这件事情就不要在谈了。这100万的责任,我们谁也担不起。
我悻悻的出来,武书记这是明确的向我宣战了,他不同意老李花这笔钱,我也没有办法,咬着牙骂着娘,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刚关上门,就听见里边女教师撒娇的声音说:武哥哥,吓死我了,校长的表情好像要吃人。
我气哼哼的说:操,不行老子就真的吃人!
我没要到钱,没脸去找老李。
回到办公室里发呆。以前我可以挪用学校的基建款帮助老李,然后他想办法给我堵上口子就好了。现在学校的款,工厂的款都要武书记审核,我一个人的签字已经不好使了。
我正发呆呢,潘主任扭着腰笑呵呵的进来了。
我看她表情很高兴,问她怎么了,潘主任说:最近几次模拟高考,学生们成绩都很不错。
我看着潘主任略显苍老的面庞,知道她最近付出了艰巨的努力,我有些心疼的关上办公室门,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我捧着潘主任的手说:潘姐,辛苦你了。
潘主任看我声调不对,知道我心情不好,她奇怪的问我:校长,您怎么了,有什么困难么?
我把工厂的事情跟她说了,潘主任也满脸的郁闷,她责怪的说:老李干嘛搞新项目啊,老项目守住不就很好了么。
我笑着说:潘姐,男人就该冒险,不闯那里有新路出来。
潘主任说:我是老了,就想干好本职工作。再说经营的事情我也不懂的。
我抬手摸着潘主任的脸庞说:潘姐,你瘦了,皱纹多了。
潘主任笑着说:早就满脸褶子了,站好最后一班岗,我就满足了。
我笑着说:干的不错,校长也没啥奖励你的,就给你些蛋白质补充身体吧。
潘主任媚笑一下说:你想让姐姐给你品品就明说,还给人家补充蛋白质,说的比唱的好听。
说着潘主任起身蹲在我身前,拉开我裤子,掏出我鸡巴,带着老花镜就给我吹了起来。
我低头看着潘主任有些花白的头发,一个学校最优秀的女教师,现在不也跪在我面前给我舔鸡巴么,这个学校是我的,我是这里的皇上!
潘主任的服务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刺激,我一定要成为这个学校的神!
我心里呐喊着。我猛的站起来,鸡巴从潘主任嘴里滑出,她吓了一跳。抬头看着我,我仰天长啸:操你们大家的妈,老子一定要当皇上!
潘主任看着我狰狞的表情,有些害怕,哆嗦着说:校长,你没事吧?
我低头看着潘主任:我是不是学校的一把手?我是不是这里的皇上?
潘主任点点头说:好弟弟,快坐下,别生那个武书记的气了,你就是姐姐的皇帝,以后姐姐就叫你皇上好了。快坐下,别气坏了。
我一屁股坐下,看着潘主任关心的表情,我心里这个烦躁啊,这些人对我真好,我要不保护报答她们,我对的起谁啊。
潘主任又捧起我的鸡巴,小心翼翼的舔着,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鸡巴在她嘴里膨胀起来。
我觉得她的嘴已经无法让我发泄了,我拉起潘主任,强行解开她的腰带,拉下她的西裤和里边的裤衩,朝着她白白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的潘主任直翻白眼。
我掰开她的屁股,鸡巴带着她的口水就捅进她的阴道,我发疯一般抽插着,潘主任扶住沙发,撅着屁股让我操。
我一边操潘主任的老逼,一边咒骂着武校长。
插了半个多小时,我才射在潘主任的阴道里,搂着潘主任躺在沙发上休息。
潘主任一边轻轻的抚摸我,一边忧心忡忡的看着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只是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