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到那个女人面前,问她:你是那个家伙什么人?
女人说:我是他女人。
我接着问:前些天在城里工地杀警察的有他吧?
女人不出声。
我又问了一边,女人还是不出声。
我火大了,揪着女人的衣领就把她揪了起来,我恶狠狠地问:那天死了一个年轻的女警察,你知道吧。
女人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说:我知道、我面目更加狰狞的问:你知道那个女警跟我是什么关系么。
女人颤抖的说:知道知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小雨跟我算什么关系?情侣不算,师生也不算,朋友似乎也不合适。
我抬手给了女人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我都不知道我跟她什么关系,你咋知道的。
女人差点被我打昏过去,嘴角流着血,眼睛反白。
我松开她,她就像烂泥一样的瘫在地上。
我接着对着她的腰腿就一阵乱踢,嘴里骂着:你男人着死,敢杀警察。
女人拼命扭动着腰身,满地打滚想躲开的飞脚,嘴里喊着:警察打人了,警察杀人了。
外边两个男大夫冲了进来,看着眼睛血红的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半天一个大夫鼓足勇气拦着发了疯的我:同志,同志,不能再打了,在打会死人的。
我慢慢冷静下来:你说你男人躲到哪里去了,说了就饶了你,不说我就打死你。
我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两个大夫看看我,看看女人,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把他们拉了出来,到了院子里。
我告诉他们:那个男人杀了两个我的同志,两个优秀的警察,很年轻的警察,岁数跟你们差不多,刚工作没多久。
两个大夫为同龄人的牺牲感到很惋惜,对那个妇女的同情完全消失了,但是他们还是不允许我殴打她。意思是如果我在医院里打死了这个女人,他们怕也有责任。
我说如果不打她,她不会说出她男人肯能跑到哪里去了,如果趁着天黑,逃犯逃脱了,责任重大。我先好好的审讯,必要时候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希望他们能理解。
两个大夫说:要不他们锁好院门回家,我愿意咋办就咋办,他们没有责任。
我表示同意,两个大夫走了。
我回到内科房间,女人自己爬了起来,蹲在墙边哭泣着。
我凑过去问:你男人可能去那里,你告诉我。
女人抬头看看我,嘴角淌着血,脸上蹭着泥土,却一脸坚毅: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飞起一脚直接踢到女人的腰上,女人的身体完全的伸展,飞了起来,飞过了一个板凳,以一个305D的高难度动作摔在地上。
我微笑的走过去,蹲在女人的面前,用两根手指猥琐的挑起女人的下巴。
女人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仍然坚强的一声不吭。
我说:我不相信你是江姐,我一定能让你说出你男人的下落的。
我松开手,女人的头软软的垂了下去。
我伸手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女人惊恐的看着我。
我又解开一个,女人更害怕了,想用带着手铐的手挡在胸前。
那个手铐一下让我想起来和小雨手铐之夜的情景,我对小雨的思念完全转换成对眼前女人的仇恨。
我揪着她的衣襟,使劲一扯,两边的扣子全掉了,露出一间干净整洁的针织衫,那个年代这么一件衣服是很值钱的。
女人高耸的胸部也展现出来。
我伸手抓住她一边的乳房,轻轻的捏弄着,女人想推开我的手,却有些不敢碰我。我突然使劲一捏,女人惨叫起来。
我凑近她的脸:你信不信我捏爆你的奶子,你要是还不说,我就…女人疼的眼睛都反白了,低低的哭泣声完全变成了抽搐。
我松开了女人的乳房。伸手拽开了女人的裤腰带。女人反应过来,双手紧紧的抓住裤腰。
我说你还知道羞耻啊。你要在不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院子里冻死你。
女人不说话拼命拽着裤腰,保护自己下身不被我侵犯。
她越这样,我越感觉到报复的快感。
我站起身来,用脚踩住她护着裤腰带的手,用鞋底使劲碾着她的手指,她疼得发出尖锐的叫声,很快松开了腰带,两只手抱在胸前,我蹲下抓住她的裤腰,很快就把她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位置,里边穿着棉毛裤,我连着她的内裤都揪到膝盖部位,她的下身和屁股都裸露出来。
灯光下,女人雪白的小腹和大腿中间簇拥着一团黝黑发亮的阴毛,我伸手抓住一把,使劲揪扯着,女人疼的浑身扭动,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岸上扑腾着。
一把阴毛全被我扯了下来,女人疼的快晕过去了。
嘴里嘟囔着:疼死我了,摇了亲命了。你问吧,我都说。请你别折腾我了。
我满意的吹掉手上的阴毛,问她:你叫啥名字。女人哆哆嗦嗦的说:俺叫陈梅。
我接着问:你男人跑这里干什么。女人说他有病,肠道粘连了,来洗肠子。不敢到大医院看,怕被警察抓,只好到这个小医院来。
我接着问:他现在可能跑到哪里去?
女人说:他在旁边村里有个表姐是个寡妇,最可能躲在她家里。
我说那个村子,女人摇头说不知道。我伸手又抓住了一把阴毛,女人没等我使劲哭叫着说:我真的不知道,就知道在镇子南边。你放过我吧。
我松开了她,看来她说的是实话。
我来到院子里,希望小王或者任何一个警察能回来,这样我能把这个线索告诉她们。
可是没有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