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华王后的死让乌德勒汗大笑,他说:“我的英雄铁由,还是个孩子啊。”乌德勒汗在帐内举行盛宴,招待各位翎侯、部族首领和他的英雄。欢庆的宴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英雄们喝掉了难以计数的马奶酒,吃掉了难以记数的牛羊。
宴会中,小丑桑切再次登场,与他表演的是丹华的两位王女。占有敌人的女性,被认为是男性力量和胜绩的象征。丹华两位王女在酒席间与带着木制阳具的侏儒作出种种性交表演,引得勇士们不断大笑。
铁什干浓重的眉毛平静地聚在一起,面无表情地切割着炙好的牛肉,他一边大口吞食,一边喝下成升的马奶酒。
宛若兰惴惴不安地踏进大帐,一瞬间想扭头逃跑。帐内正进行着淫乱的一幕,到处是草原汉子粗鲁的笑声和少女们赤裸而白皙的肉体。
庐帐正中燃烧着篝火,烟气从穹庐顶部的天窗排出。篝火旁,丹华两位王女被迫在和那个小丑的木制阳具交合,用淫秽的举动让宾客们取乐。这一幕宛若兰并不陌生。但此时她身边没有铁由。侍卫推了她一把。宛若兰踉跄着进入帐内。铁什干在袍子上擦去手上的牛油,挺身走到乌德勒汗面前。
他一手抚着胸口,躬身道:“尊敬的圣主乌德勒汗,我们攻下居桓,俘虏了他们的汗和王后。现在居桓的王后就在这里,等待你的命令。”
“腾格汗的女儿吗?”乌德勒汗坐在虎皮的椅上,居高临下看着远处的女奴“听说她是一个有着恶魔法力的妖婆,能让牛羊生下六条腿的怪物,只有铁由能制服她。”
帐内的淫乱渐渐安静下来,侏儒桑切也停止了动作。乌德勒汗指向远处的宛若兰“走过来,可憎的腾格汗之女。”
宛若兰环顾左右,那么多陌生的脸庞,却没有她的主人。她微微战栗着,走到乌德勒汗面前。乌德勒汗两手放在膝上,沉声道:“跪下来。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他命令宛若兰抬起脸。
“你有着妖精一样的容貌。眼睛黑得像魔鬼。”他说:“你父亲腾格汗有着十五颗脑袋,现在被我英雄的铁由砍下了一颗。剩下的也迟早会被我砍掉。”
也许是皇赫王朝的皇帝统治着辽阔的土地,被草原人讹传为有十五个头颅。但无论怎么计算,居桓都不是王朝版图中最重要的一个。如果他们攻入内陆,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错误。但传说的力量总是比真相更强大。
“你是睿智的,尊敬的圣主。”“脱下你的衣服。”乌德勒汗命令说:“让腾格汗的女儿在苍狼子孙面前赤裸。”宛若兰默默除去粗麻布袍,赤裸着跪在大帐内。
她白滑的肌肤在篝火下有着明玉般柔润的光泽。大帐里陆续发出惊呼声,还未曾接触过皇赫王朝繁丽内陆的魁朔人,很少见过这样光滑洁白的肉体,何况她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她是妖婆。
乌德勒汗用手指敲着椅上的虎皮。按照习俗,他应该在自己的英雄面前,公开占有这名女奴,以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对居桓人的征服,还有对腾格汗的羞辱。
但骨都侯策凌悄悄对他说:“她是被诅咒过的魔女。每一个靠近她的人都会死去。”“了解山川的神灵,感知天地的意志,不是你的长项。”乌德勒汗说:“我的大巫长还没有说话。
任何魔鬼都不能瞒过他的眼睛。”旁边的巫师瞽了一目,眼珠是混浊的白色。他用失明的眼睛盯着宛若兰,良久道:“她有着不祥的气息。奇怪的血脉,违背了天地的规则。”
策凌道:“她是魔鬼,有着恶魔的血脉。”智慧的大巫师没有理会他,对铁什干说道:“勇武的雄鹰,我听说你立了新的阏氏,并使她怀孕。”
铁什干像被人污辱般绷紧面孔,缓缓道:“我不会违背青穹的意志。”巫师完好的右眼移到美貌的女奴身上,闪过针尖般锐利的光芒,沉声道:“可憎的妖女,你肚子里是谁的孩子?”
宛若兰垂下头,低声说:“是铁由。”略一沉默,骨都侯策凌突然大笑起来。“尊贵的雄鹰铁什干,你和你的儿子,英雄的铁由分享了这对母女,并使她们怀孕。你很快将有一个孙子,但他和你的阏氏有着同一个母亲。而这个女奴将有一个外孙,那么她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外孙?
尊敬的大巫师,你的智慧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可是你见过这样颠倒的血脉吗?在座的勇士们,谁知道她们该怎么称呼对方的孩子?”帐内暴发出一阵大笑。
“她怀着铁由的儿子,那么她应该称呼铁什干的玉阏氏为母亲,玉阏氏未出生的孩子将是她最小的叔叔。”
“可玉阏氏是她的女儿,女儿的孩子是她的外孙。”“但她的孩子是玉阏氏同母异父的同胞,玉阏氏是她主人的继母,她应该像拜见主人的母亲一样,拜见自己的女儿。”
“这是青穹的意志,”有人说:“这对无耻的魔女被草原上最勇猛的父子获得。青穹把女儿指定给父亲,把母亲送给儿子,又命令她们分别受孕,当她们相见时,该怎样尴尬。”
吵闹声响成一片,宛若兰赤裸着跪在帐内,脸色雪白。她怀孕两个月,如果是草原女子那样粗壮的腰腹,这会儿根本看不出痕迹。但她腰肢纤细,白皙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草原夜晚的寒冷,使她肌肤收紧,泛起细砂般的光泽。
一直沉默的乌德勒汗长笑道:“老鬣狗,你说的对!这是青穹的意志,它为了嘲弄腾格汗,命令居桓的王后和公主分别陪侍铁由和他的父亲。
勇敢的雄鹰铁什干,既然青穹选择了她的女儿作你的阏氏,我们应该对青穹的意志保持敬畏。但这个女人。”乌德勒汗把脚放在居桓的王后头顶“她还是毡房里的女奴吗?”
“是的。尊敬的圣主。”铁什干平静地说:“你可以在这里享有她,让她给你带来快乐。”乌德勒汗摇了摇头“她是只有铁由才能制服的妖婆。”铁什干道:“居桓汗的头颅黎明时将被制成酒具,这个夜晚,他的王后应该在帐内娱客。当居桓汗的怨恨更深,用他头颅祭祀,青穹才会更满意。”
乌德勒汗沉吟了一下“你是对的。但我不希望自己的勇士被诅咒。”他作出决断“古蛮!让她和你的小丑交媾。”宛若兰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蒸发。她白着脸向至高无上的主人叩首,然后被带到篝火旁。
两名丹华的王女被送到酒席间,供每一位对她们感兴趣的客人淫玩。能在圣主乌德勒汗面前表演,小丑桑切分外卖力,他朝宛若兰做了个鬼脸,怪模怪样地说道:“我是你未出生的外孙,但从父系血缘,我是你最小的叔叔。按照草原的规矩,弟弟有权力继承兄长的女人和财产。”
桑切说着,偷偷瞄向一旁的铁什干。铁什干已经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小丑这几句话对他有些不太恭敬,但他只微微一笑,旁若无人地大嚼起来。
铁什干无疑是草原上最难惹的人物,连他也不在意,侏儒顿时壮起胆子,大声说:“来与我交媾吧,可憎的妖婆!”桑切下流地抖动着木制的假阳具,为了让客人开心,他甚至在上面装了羽毛。
帐内几乎每一位勇士都抱着一个赤裸的女子,有的甚至抱着两个。他们一边狂呼饮酒,一边纵情奸淫。而那些女子只能承受。侏儒的假阳具用皮绳绑在腰间,除了雕刻逼真的龟头,棒身上还包着铜钉,那些羽毛像锐利的刀锋,进入体内时,有着难以承受的痛楚。
宛若兰伏在地上,手指抓紧地上的毡毯。还带着丹华王女体液的木棒重重撞入体内,使她眉峰颤抖着拧紧。***
“无耻的妖婆,你有什么妖法,都对桑切小丑使出来吧!但在你诅咒我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外孙该怎么称呼你?”桑切捏着嗓子奚落道:“外婆?嫂嫂?还是毡房里最低等的贱奴?”
宛若兰像木偶一样被丑陋的侏儒奸淫着。她紧紧咬着发白的唇瓣,闭着眼睛,编成长辫的秀发从肩头滑下,随着小丑的进出前后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