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玉渐渐知道,这样的占有对每一个被俘的女奴来说都将发生。无论她们曾经的身份是否尊卑,是否有过完美的家庭,在这里,她们都有同样的身份。
远玉是所有人中最幸运的一个。不会有第二个人像她一样幸运。即使她的母亲,居桓的王后。假如她还活着,现在也会成为某一个野蛮人的女奴了吧。远玉不安地想。尊荣而华贵的母亲,怎么会接受这样的命运。陆续有人来到帐中,拜见部族的阏氏。其中有一个孩子把她称为母亲。
远玉自己只有十五岁,怎么会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但她不敢笑。因为那个孩子虽然还小,却有一种逼人的气势。即使远玉也不敢与他那双黑色的眸子对视。
到了夜晚,来拜见的人终于少了。远玉一直倚在皮褥上,不是她盛气凌人,而是下体的痛楚使她连坐都坐不得。然后她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奴婢宛氏,拜见尊贵的阏氏。”
一股寒风涌入帐内。那个穿着羊皮袍的女人走进来,谦卑地跪伏在纱帐前。“我的父亲立了新的阏氏。你该去拜见她。”铁由说。
宛若兰对草原的了解远比女儿要多。既然是他父亲的阏氏,那么就是他的母亲。她忍着痛楚答应了。事实上她无法拒绝主人的命令。阏氏的锦帐很华丽。这本来是朵温为自己布置的,现在却属于另一个女人。
帐内隔着轻纱,一个女子躺在纱帘后面,厚厚的毛皮几乎淹没了她的躯体。在她旁边,悬着一块白布,上面印着海棠般的血迹。宛若兰跪下来。每年春季,居桓的军队都会越过金微山,从草原带来一些来不及逃走的奴隶。
那些奴隶被反覆选过,最年轻美貌的才能进入王宫,作一些粗重的差事。那时她是尊贵的王后。而现在她却要像个微贱的女奴一样,穿着低等的羊皮袍,赤足来拜见草原上的女主人。纱帘拉开一线,她看到新阏氏的面孔。
“母后。”远玉像在宫中一样小声称呼她。宛若兰怔怔看着她,忽然涌出泪来。她无数次祈祷过,祈求神明庇佑自己的女儿。这一切比她想象中更完美,女儿成了阏氏,左部翎侯的正妻,一位王后。远玉也淌下泪来“母后!”
她扑过去和母亲抱头痛哭,将这些天来所受的污辱和委屈尽数发泄出来。良久,远玉拭去泪水“母后,你怎么会在这里?”宛若兰像被针刺了般,脸色突然转白,她垂下头,慢慢说道:“我现在是铁由的女奴。”
“那个孩子?”远玉想起那个称自己母亲的男孩,没来由地松了口气。“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远玉又啼哭起来“我听说父王被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他们称为圣主的汗。他会杀了父王,用来祭祀。”
这些天远玉一直生活在恐惧和屈辱中,她从公主沦为女奴,所有的亲人都被分开,她最亲近的侍女也被当成礼物,一个一个送给那些野蛮人。
她还记得母亲当初所受的凌辱,赤裸着上身,被牵着在雨地里爬行。她以为母亲会死去,没想到还有活着相会的一天。
无论是母亲还是女傅都告诉她,贞洁和尊严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是一个女人光荣和荣耀的来源,比生命更可贵。一旦丧失贞洁,作为一个有尊严的女人,唯一的选择就是用死来维护清白。
远玉很庆幸母亲被指令服侍一个孩子。那么她的身体还没有背叛父亲。她还是贞洁而有尊严的。她相信母亲不会在屈辱和失去尊严中活着。远玉扑到母亲怀中“母后,我真是太高兴了!”
宛若兰侧身坐在地上,痛得颤了下,眉头拧紧。远玉不好意思地放开母亲,忽然惊诧地扬起眉。母亲宽大的羊皮袍间露出一角白布,它的质地和系的位置都令远玉感觉很熟悉。
就在昨天,她也系过同样的白布。但她无法理解,母亲为什么要用。宛若兰眼中还含着泪,脸色突然变得通红。她连忙去掩,但远玉比她动作更快,她一把抽出白布,白布一端还缠在母亲股间,上面沾着桃花般殷红的血迹。
远玉难以置信地瞪大的眼睛,母亲不是处女,怎么可能会有落红?而且她的主人还是一个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宛若兰脸上时红时白。受过天朝礼仪训练的她,不可能像铁什干教诲儿子一样,毫不顾忌隐私。“告诉我。”
宛若兰没有回答。她也无法回答。远玉并不是天朝那些羞涩而软弱的贵族少女。母亲的羞缩和回避使她变得咄咄逼人。她唤来女仆,命令道:“剥下她的羊皮袍!”
“不!”宛若兰惊惶地说道:“我是你…”粗壮的女仆按住宛若兰的脖颈,迫使她跪倒,背对着自己的女儿,然后掀开她的羊皮袍。
宛若兰羊皮袍下什么都没有穿,只在臀间包着一块扯松的白布。女仆扯掉白布,扳起她肥翘的雪臀,把她臀肉掰开,将她下体暴露在阏氏面前。
雪白的臀沟间露出一个溢血的肉孔,出乎远玉的意料,她失去贞洁的部位是另一个肉洞。那只小巧的肛洞像被巨物进入,肛蕾撑得绽裂,伤口很新。那白布上的血迹,和远玉处子的血一样鲜红。
仆妇露出鄙夷的表情“她像下贱的奴隶一样被人用过。正经女人不会允许丈夫碰他不该碰的地方。”
宛若兰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失去贞洁,她曾经尊贵的身体变得毫无价值,任何人都可以命令她裸露出最私密的羞处,仿佛她只是一个玩物。
“把她的手给我。”过了会儿,远玉冰冷的声音传来“你的手上没有绳痕,你的主人还是个孩子。你就是这样趴在地上,被一个孩子侵犯这个不文雅的地方吗?你的尊严和贞洁到哪里去了?”
远玉淌下泪水,她厉声道:“你欺骗了我。你是居桓的王后,却像最卑贱的女奴一样接受任何女人都不会接受的羞辱。你背叛了我的父亲,把贞洁献给了一个孩子。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远玉说:“失去贞洁的女人不配作我的母亲!”宛若兰不知道自己怎样离开了阏氏的营帐。她回到主人的帐篷,就晕了过去。铁由并没有想要伤害她。但这位居桓王后是第一次肛交,柔嫩的肛洞完全无法承受他成人般的阳具。
铁由没有在意她痛楚的战栗,他以为这个肉洞和前面一样柔软而富有弹性。宛王后丰美的肉体带给他许多乐趣,尤其是那只肥滑柔润的美臀。他体会到父亲所说的快感。
阳具插在这只肥美浑圆的雪臀正中,被滑腻的臀肉包裹着,紧密而充满软韧的弹性。他看到自己成熟而美艳的女奴顺从地伏下身子,丰臀的美臀高高耸起,脸上布满羞耻和痛楚的表情,用她无法启齿的不雅部位,抚慰着主人。
这让他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即使击败再强的敌人,驯服再烈的马匹,也没有这一刻所给他的感觉强烈。
他真的长大成人,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用最原始的本能,征服了这个成熟美艳的女子。主人的阳具在她排泄器官中淫秽地抽送,带来破体的疼痛和彻底的羞辱。
只有娼妓和女奴才会用这个部位取悦自己的主人。肛洞撕裂的痛意使美貌的居桓王后咬紧牙齿。在铁由进出中,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卑微和下贱。还有这个男孩的强壮和旺盛精力。
完全享受过这具美艳的肉体的铁由,在她直肠中喷射起来。当他拔出阳具,才看到她的女奴臀间已满是鲜血。
没有内衣的宛若兰不得不把白布垫在臀间,然后依照主人的命令来拜见新的阏氏。她应该满意了。女儿成为部族的女主人,青穹选中的阏氏。而她只是属于首领幼子的女奴。正如女儿说的,她应该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