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静一惊,然后反问“你是说龙百川偷走的目的是他想要修炼么?”随后又叹了一声“如果你想练,我自会全力帮忙,又为什么要作出如此下作之事。”
此刻张元也是一惊,也反问道:“他叫龙百川?”“你认识?”“不认识,但是我认识一个人叫龙哥。”
张元分析道:“我现在非常怀疑这个龙百川就是我所认识的龙哥,他非常的凶残,他练功的方法就是象你刚才所说,在和对方交欢,当到达顶峰时,瞬间吸干对方,使之成为一具干尸,唯一不同的是,他吸干的都是女人。”
若静尤自不信“不会吧,他虽然有时不择手段,可是不会如此丧心柴吧,要不就是他一时冲动。”
张元冷笑“一时冲动?我们从一块地里就挖出上百具年轻女人的干尸,而这只是他半年的用量,他这一百年,造的孽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上百具干尸!”若静捂住小嘴,随后她又不停摇头“不可能,他不会残忍到这种地步,你只是猜测,你说了不算,他虽然不是佛教徒,可也是有善良信仰的人…”
此刻张元更加确定,紧跟着问道:“道士!是不是?”若静娇躯一震。张元又问:“他的师傅就是天干道长!是不是?”
张元的猜测被证实了,若静如同被抽光了力气一样,身体一下软了,口中呐呐道:“他怎么能这样?这是要天打雷劈的呀!要那么多功力有什么用,难道他不知道人体所能承载的功力最多就是一万年么?”
***张元又听说了一个新理论,疑道:“人体所能承载的功力只能一万年么?”可是张元问出以后却没有听到回答,扭头看去,才发现若静居然全身瘫软歪倒在蒲团上。
“师太!”张元赶忙起身走了过去,发现若静歪倒在地,眼中泪水滚滚而下,看上去凄苦非常,那双艳丽迷人的媚眼更显伤心,张元顾不得多想赶紧跪坐在若静身边,把她扶坐起来,说道:“师太虽然已入红尘,可是对那龙百川大概还是依然惦记着吧?”
若静的双眼一片痴迷,任泪水滚滚而下,茫然道:“500年的感情又如何能够忘记?可没想到他居然利用我的信任,窃取我的宝物,做这种天地不容之事,看来他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而来,妄我等他那么多年,直到现在,我真是傻得可以。”
张元扶住若静的柔软肩头,心中也是非常感触,想这个女人等待那么多年,那么多日夜,超出常人的无数倍,其中又有多少相思,多少期待呢?
“这个龙哥到底在哪里?我要找到他,我要问个清楚,我要让他停止作恶。”若静一把抓住张元的手,仿佛捉住一个救命稻草,恳求道:“小施主,求你一定要告诉我。”
张元怎么可能告诉她,象这样的痴情女子如果真去找龙哥,结果不是被他害死就是再被他欺骗,成为他的帮凶。
张元摇头道:“师太,你错了,龙哥不管是不是龙百川,也不管他当初是不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现在的他已经丧心柴毫无人性,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就是在一百年前,他得到你的笔记,大概从中研究出练功的法门,于是他便在一次针对八国联军的行动中,使用诡计,杀死了他的师傅天干道长,他就是这种欺师灭祖,不顾民族大义的畜生,你去找他干什么!难道还要再次上当受骗么?”
若静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张元的手臂伏在张元胸口,轻声地哭泣起来,她哭地非常凄惨,柔弱的后背不住的起伏。
本来张元已经没有什么欲念,可是软玉在怀,手指间所触都是那么柔软,鼻孔里萦绕的是那淡淡的檀香和女人香夹杂的香气,作为一个男人抱着这样成熟媚骨的女子,又怎么能把持得住。
当然了,张元不可能趁人之危,而且若静摆明说了不行,于是张元悄悄把腿往后挪了挪,不让自己的不雅接触到若静的身体。可没想到张元挪了挪,若静也跟着抱得紧了紧,张元退无可退,只好任那家伙顶撞在若静丰美的腿外侧。
若静又哭又骂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好一会,才大雨转中雨,中雨转小雨,最后成了毛毛雨。等若静哭完坐正,这才发现张元的衣服前边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若静擦着红肿的眼睛,赶忙想要用手去擦张元的衣服,可是张元紧挨着她,若静哭得好象脱力一般,手一拍又是一软,身体好象失了平衡,忙乱中,她的玉手一撑,刚好就捉住了张元的把柄。
“哼。”张元本来就是人神激战的时刻,被这一抓,顿时涨了个十成十,若静只觉得手里热乎乎又涨了涨,她也不是什么雏,当即知道捉住了什么,顿时俏脸又镀上一层红膜。
不过若静却没有松手,而是往上挪了挪,抓紧上端最敏感的位置,低声道:“来,给我看一看。”张元觉得自己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可是他还是清醒地,使劲吞了口吐沫,道:“师太,这样不好。”
“我就要看。”若静遭受打击以后好象变了一个人,不但揪住不放,反而用那如水媚眼去看张元,若静的脸上还有着泪水,可是眼波里却春意盎然,这是一双让男人无法按捺的眼睛,这是一双媚到极点的眼睛,就算是天生阳萎也会有强烈反应,又何况张元。
于是张元看得呆了,就那样愣愣地看着这个长相只有十八岁可年龄却有600岁的美艳女尼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当若静的葱白手指直接触碰到张元,张元觉得自己真的要爆炸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硬,尺寸也比从前任何一次大了许多,若静很满意地对着张元笑了笑,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粗麻袈裟。
若静脱衣服的姿态也是无比曼妙,这是一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一个动作都会让男人想到床,于是当她解脱上身时,张元的手就根本不受控制地抚上了那凸凹有致的身体,他的另一只手就把若静的小手又拉回了下边,而若静剩下的衣裙就由张元来负责了。
张元揉搓着那白雪堆成的玉山,张元的嘴唇就这样吸住了若静的娇嫩嘴唇,而若静也配合地闭起双眼,她的手则是帮着张元上下动作,缓慢而有力,舒服到极点。
张元亲着她的嘴唇,就把左手顺着她平坦光滑的腹滑了下去…突然,张元一愣,睁开了眼睛,而若静也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了?”张元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松开手,快速剥下若静的衫裙,只见下边一片白花花,粉嫩嫩。
若静大概猜到张元的动作,笑道:“我这是天生的寸草不生,就是人家常说的白虎了,象这样的女人是最适合修炼欢喜禅的。”
听她这样一说,张元顿时想到了什么,问道:“曾经有民间传说白老虎非得青龙才能降服,如果一般男子就会带来厄运,是真是假?”问出以后又觉不妥,赶紧补充道:“对不起师太,我不是说您,是说我干妈?”
若静站起身,将粘在腿上的衣裙全部扔开,然后面对张元坐下,把身子后仰,背搁在小方桌上,对着张元大开门户,然后说道:“其实传说总是有一点道理,因为这样的女子最适合修炼欢喜禅,所以就会有男人因此丧生,时间一久,加上别人以讹传讹,就成为了煞有其事的传闻,再说了,你生怀万年功力还惧怕什么厄运嘛?回去直接和你干妈快活吧,别担心。”
“原来是这样。”张元往前挪了挪,伸手摸玩若静雪白大腿间那开放的美妙花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我和我干妈…”若静咯咯一笑“好了,我才不管你那事,桃花门哪有不风流的呢?”
张元也笑笑,然后又问“那么师太…”“叫我小宁,我叫朱静宁,静宁公主。”若静说完又觉得不妥,改口道:“或者宁姐。”“哦,宁姐。”
张元又往她身侧坐了坐,这样跟方便手指的动作,他缓缓探进两指,然后又问道:“我干妈现在38岁还可以修炼欢喜禅么?还可以长生不老永葆青春么?宁姐可以收她为徒弟么?”
若静昂起头,看来很满意张元指头的动作,吸了口气说道:“要看你是不是真的爱你干妈,我当然是可以收她,不过她如果学了以后就会满世界的找男人,你到时候干爸可就多了,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如果是个普通人,你就可以和她共渡**,可是如果她是个欢喜禅修炼者,你们的功力很不对称,那么你只能看她不停地换男人睡觉,而你却不能与她快乐,否则她会被你吸**干。”
“哦,这我知道了。”张元又怎么能容忍干妈满世界找男人呢?干妈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无法忍受干妈躺在其他男人怀里,想着其他男人在干妈身体里进出,那他会疯掉,不过若静的话又一次提醒了张元,他和若静也是不对称的功力。
若静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下扑了上来“施主,你就快点给姐姐吧,我好需要,你快点,姐姐其实还是个处子呢。”
可是此刻张元怎么能让她包容自己呢,他的手紧紧捂住若静的花朵,不让她进行关键的动作,淡淡说道:“宁姐姐,既然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你为什么要为那个没良心的畜生自杀呢?”
听见张元的话,若静脸色变了几变,然后有些不高兴地推开张元,冷冷道:“本来我想让你得到我的功力可以帮你除却那个孽仗,可看来你已经有万年功力,根本无需要我这500年修行,也罢了,你这便离开吧。”
若静说完,就拣起地上衣物,想要穿回身体,可是张元却又一次站起来想要抱住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