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坏小子,已经光光地,就压在自己的身上,那个让人爱又让人怕的家伙就这样贴在她的雪白腿面上,散发着热烫…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又怎么能说停止呢?她有点愁。
“干妈…”张元又一次呼唤着,没错,他希望征得她的同意,他已经到了极其需要的时刻,可是他还是克制着熊熊火焰的煎熬,干妈不同意,他绝对不敢侵犯这个女人,真的,干妈在他心中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在这一刻,固然换成其他任何女人,哪怕是那只见过一次的美得冒泡的小雯,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先上去再说,可是,这是干妈。
他也有道德,他上一世也不是什么花心浪子,花花大少,就算这一世,他也只是一个学生,他对于上干妈,其实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点的障碍,不过是爱让他比夏丽箐大胆了许多而已,另外,他还有点怕,在他心里,干妈一直让他又敬又爱,干妈严肃的时候,他也很害怕,他真的害怕如果那样以后,干妈会出现让他无法接受的行为和态度。
看着张元询问的眼神,夏丽箐也不知道如果应对,此刻她的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了,只是目前的状态又有点骑虎难下而已…
“后来,我和妻子一直在寻找我们思思,警方在寻找,我们也在寻找,可是都没有什么结果,一直到3年后,警方对我们说,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们只有销案了,这意味着,他们不会再派一个人处理这个案件,在那一天,我的妻子,思思她的妈妈,绝望地跳楼了,而我从此也没有再去上班。”
骗子老头此刻蹲在弄堂的路边,他的手上夹着一支缭缭升起青色烟雾的烟,他的眼眶里充满了伤痕,可是却没有泪水,这么多年,他的泪水或许早已哭干,他苦笑了一笑,他的笑就像哭“其实你知道嘛?
我是一个演员,经常演骗子,如果你喜欢看老电影,你说不定会发现我。”花蝎也蹲在他面前,她的眼睛里没有同情,只有悲凄,仿佛这就是她的身世,随后她也点着一根烟,很优雅地吐出一口烟雾,问道:“然后呢?”
老头申正龙继续说道:“然后我没有了工作,也灭洋再结婚,我依然在全国各地寻找,我发誓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女儿,可是那点积蓄又哪里够用,于是我就想到了我的特长,演戏骗人,其实我并不是想以此为业,我只是想骗点路费,每次有点钱,我都会在全国各地寻找,全中国被我跑了个遍。”
花蝎叹息了一声,又问“这些年拟依然在寻找?”“没错。”申正龙点点头“我也想过算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能找到嘛?找到她还会忍我嘛?可是每当我午夜梦中都会出现我可爱的女儿,我醒了都会无数遍幻想着她现在多大了,她会是什么模样,她生活的怎么样,结婚没,知不知道她的身世?”
老头又叹息一声说道:“想想她也该有你这么大了。”老头说完,眼光热切地看着花蝎,他不傻,相反还很精明,他看这女人一开口就问他女儿的事情,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不过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他不敢造次。
花蝎好像很无意地躲闪着他的视线,她的心里也在思索,怪不得这些年来到中海找老头都没有收获,敢情他有点钱都到外地去寻找了。“那个黑衣女人抢走你女儿时,还带走什么东西?”花蝎又询问了一句。
老头点点头,眼睛里却没有失望,貌似女儿的距离越来越接近了,他抬头看着天空,遥远处有白云朵朵,就像许多年前飘来的一般,他淡淡说道:“一件大衣和一张照片,是我的照片,那天巧的很,是我们单位拍剧照,我带回来想给我老婆看,谁知道回来就遇到这个事,当那个黑衣女人抱着思思要离开时,我跟她拼了,可是她太厉害,我挡不住她的一脚,我没办法,我只好让她走,我只说了一句,外边凉,你用这大衣裹着宝宝吧…”
当老头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情绪终于有些抑制不住,昏黄的老眼里,又溢满了泪水,当他低头抑泪时,他没有注意到,对面的这个女人也有两滴泪水从大眼睛里滚落,砸在水泥板的地面上。
“那个黑衣女人有什么特征?”花蝎又问道。“很漂亮,没有什么其他特征,只是觉得很漂亮,不知道她那么漂亮为什么有一颗如此毒辣的蛇蝎心肠。”申正龙呐呐地说道。
“是这个女人嘛?”花蝎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多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身戎装站在一棵樱花树下,背后是一头雪白的富士山。
“是m是她!”申正龙低吼一声,他颤抖的手接过照片,他的眼神充满了仇恨,他咬牙切齿道:“她化成灰我都认识她!这个日本鬼子!我说这么歹毒,原来是个女鬼子!”
花蝎扔掉烟头,眼神动了动“严格的说…她不是日本人。”“她在哪?”申正龙的表情恨不能把这个女人生撕活剥了。
“她已经死了。”***“抱着我好吗?”夏丽箐低低地说了一声,虽然两人靠的那么紧,可是她依然想要他的拥抱,感受他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肩膀,坚实的怀抱。
“恩。”张元抽回手,在床单上略微擦拭一下,然后把身子下这个热乎乎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他抱得那么紧,他甚至想把这个软软的身体使劲融入自己身体里边去,他那么有力的让她无法抗拒。
夏丽箐也伸出藕臂,环住他的脖子,那么紧,就像以前的那些次拥抱,没有任何难为情,那么的自然,不过不同的是,她感觉到那个羞人的男人物件就那么勇猛地抵着她感觉那么清晰,烫,热,壮。
而张元也感觉到身前被干妈的两团柔软挤着,美妙的感觉,那么好的干妈,那么好的身体,他想要得到,然后永远地占有。
“小海,你…是不是很想…”夏丽箐很轻声的小心问,她的嘴里仿佛带着仙气,女人香扑鼻,吐气若兰,打在张元的耳朵上,痒痒地很舒服。“想…想什么?”张元突然有一丝不确定,干妈太美丽,以前的拒绝又那么坚决,他还有点不敢确定。
“坏小子。”夏丽箐嗔了一句,吹弹可破的粉脸上娇红诱人“还能想什么?就是…想和干妈…那个。”夏丽箐说完觉得真的不能见人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真是太羞了,还是对干儿子说。
“恩,是。”张元想都没想就承认了,当然想,怎么肯能不想,不想下边又怎么会那么结实?
想,都想得要命了,特别是从熟透的水蜜桃干妈嘴里说出这样话,更让他意动,他的心脏在狂跳,下边也跳了跳,随后他缓缓挪动了一下,他要让事实给干妈明白,他特别想。
“呼…”夏丽箐吐出一口气,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意思,也让她长得那个真正的东西要比她的玩具好上千万倍,而张元对她的尊敬又让她的羞意平息不少,于是她又问“是不是想干妈…帮你?”
这句话实在太暧昧了,就是直接的挑逗了,虽然两人如此状态,可是干妈这样直接的话说还是让张元心里充满喜悦:“干妈同意了,不是么,她愿意了,她批准我可以得到她,进入她。”
张元决定开始了,他已经得到干妈的特批,还有什么可以等待,他已经等待太久,他不要等待,他要行动。
他低下头,用自己潮热的嘴唇去寻找干妈的小嘴,他身体挪动着,同时他的手就放了下去,他想要剥掉干妈最后的伪装,让真相大白于眼前,然后占领,在她的秘密城堡插上胜利的旗帜。
“干吗?不要…不是这样!”夏丽箐突然惊呼了一声,使劲推着张元,一只手放下去侧着自己的丝薄秀。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张元有些懵了,愣愣地停住动作,他已经充满需要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干妈,他有些疑惑:干妈不是已经同意了嘛?
他已经迫不及待,他真的忍不住了,他的下边在来回摩挲,磨触那块神秘的柔软,他要她明白自己的需要。
“别动了,不是这样。”夏丽箐很小声地说着,撑起身,推开张元,她已经不堪到极点,那个烫热已经磨得她全身都软棉了,她里边仿佛要伸出一只手拖着他进去。
“快点…下去。”夏丽箐又小声的催促着,她已经坐直了身子,那对仙桃饱满地傲然悬挂。虽然有些不满,可是张元不敢违抗,这不是其他女人,是他爱之深敬之深的干妈,他不敢用强,他只有听话的翻回床上,不敢他也必须表达他的不满,他有些故意的让干妈看他不满的旗帜。
“干妈…”张元又哀求一声,仿佛是被人拿走心爱玩具的小孩,他期待,他要,他挺了挺,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好难受。
“小坏蛋…干妈都想使坏。”夏丽箐已经坐直身子,嗔怪地白了一眼躺着的张元,然后习惯地用纤纤的指尖去戳他脑门,可是她忘记了自己什么都没有穿,手臂伸出,却刚好让躺着的张元开口吸住桃尖。
不过夏丽箐却没有挪开,而是干脆一只胳膊撑着床,歪着身子,让他品尝。“坏小子,你又不是小宝宝,还要喝干妈的…”夏丽箐最后一个字没好意思说出来,不过脸上的娇艳红润却是那么诱人。
“你不是说帮我的?”张元松开嘴,不满地说道,刚才干妈不是同意了么?现在看来她还是同意的呀,可是又为什么呢?有点奇怪。“帮你…又不是让你那样。”夏丽箐娇羞地像个小姑娘,媚眼如丝瞄了一眼让她心跳不已的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