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胜山每夜来同富美幽会,都是从后门上楼。富美对于胜山,并不属于情,而是属于欲,她需要强烈的快感。胜山尽力的来满足她,一则富美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尤其她床上功夫正是最好的对手。
***傍晚斜阳,从山顶穿过碧潭边的树阴,胜山和富美宛如一对新婚夫妇,正在依偎而坐,情意绵绵。
春天里的富美,更美丽的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浑身上下都水汪汪的,如果随便在她身上咬一口,满口就会有清脆的肉和甜香的汁。“富美,我真想在你身上咬一口!”胜山伸出手,捏着她肥白的大腿,嘻皮笑脸的说着。“真讨厌!”富美白他一眼。
“来,让我轻轻咬一下!”他说着,把嘴靠过来,想咬她的脸旦。“不好啦,给人看见了多难看!”她闪开身子说。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别让你丈夫看见,谁都管不着。”他说着,就往她脸上咬。“你要死了!”她用力一推,他立即倒在地上。“富美,你真狠心!”胜山不高兴的说。
“胜山,我才不狠心呀!等一会我们开房间去,我要你随便咬,好不好!”她像哄小孩似的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替他拍着身上的灰尘。胜山乘机伸手摸一下她的粉脸,紧紧地把她的身子搂过来,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雪白的面颊。
顿时富美浑身一阵酸痒,像几千万只虫蚁在毛孔里走出来似的。她此时已没有阻挡的能力了,眼晴紧紧地闭上。胜山撩起她的旗袍,在她的大腿根上,忽轻忽重的按摩起来,这一来,她更吃不消了,里的像黄河决口似的,涌涌地流出来。
“…你…你要死了,引得我那个…水都流出来了!”她说着,抓住胜山的手,摸着自己外的旗袍,潮湿一片。“富美,你真好,要是再一会儿不弄呀,我的这个家伙也要爆发了!”“不吃了!”
“你不怕挨饿吗?”富美突然一把把胜山搂得紧紧的,扭动着身子,浪声淘气的说∶“胜山,我早就饿了!”
胜山把她拉起来,两人依依走进饭店去。当晚,他们就在饭店中过了一宿,缠绵、热情如火、铁汉对娇娃,正是风流不尽。
胜山可能心紧情太紧张,故只有十五分钟的能耐,她当然得不到满足,但她却有她的办法。休息了片刻后,她拿出药丸来,叫他把三粒吞服了,十五分钟后,胜山大吃一惊!
因为他发觉自己重振雄风之外,竟然尺码也加长增大了,他变成了个奇男子。这时药性发作,见了女人的就感到十分舒服,因此顺势抱住了她的细腰,张开了口,含住了她的,同时用手伸向她的背后,去摸她那张大而有弹力的两团臀肉,摩弄着,另一只手却垂下来,轻轻地挑逗着她的。
这时,乐得富美一声大叫,把胸儿紧紧的依了过来,腰儿颤颤的道∶“胜山,含呀!哎呀!你的口儿越含越有趣,啊!你可像含到我的内心深处似的,哎唷!你不要弄我的呀!这样已经很痒了。”
富美把话说完便伸手摸着胜山的,只见他的已如树干般的直立起来。胜山这时也觉得火热热的,那家伙受了药力的影响,竟有鼓腾腾的,并且周身血脉奋张起来。
看那富美的脸,真像桃花一般的美丽,感到越看越可爱,尤其是那手摩着她那一身,更觉得她这一对,肉晶晶、活跃跃,那满腔的欲火,立时热腾了起来。富美摸着他的,笑嘻嘻的道∶“你这东西热的很啊!”胜山笑着道∶“富美,最好你替我吹吹,我那家伙涨的好难这啊!”他说时,就手执教富美用手弄着,笑道∶“你看!哎呀!可不是,那三粒药好厉害,这家伙涨了两倍多了!”
富美将其握着,只觉得爆爆的,连手心都发热了起来,她的心里真是又希奇、又奇怪,看样子真是比酒瓶子还来的大,这儿又红又涨,如果弄进去里面,恐怕连都会烫坏了。
压根儿她可没想到这大力丸对于胜山竟有这么的妙趣,本来年青人对于欲火在平时已经有余了。富美本是个特盛的女子,看了真是个又惊又爱,她惊呀!见他那涨得那么利害,不知自己可以承受得了吗?
同时,喜的是会这般长大、这么烫热,自己却未尝过这么大的滋味,但这时正值里痒得要命之际,如因一下子插了进去,那不知塞得怎么的紧、又怎么的热、怎么的辣呢?
富美她越想越有味,当下便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来,张开了朱唇小口便把吸着,可是那太大了,她只能含着半边,把丁香妙舌在趐舔着。胜山给她的小舌头舔得那又趐又痒,欲火更加翻腾,那更加硬得像铁杆似的。
“你看吧!我看我没有骗你。”这时胜山坐在她的身下,用手指拨她的,举起指头她的,左左右右的挑动着,玩得她非常快活道∶“富美我不舔,想先来弄弄大臀好么?”
富美望着她的道∶“胜山,你吃了药丸,那家伙太大了,我明天再你弄吧!”说时,就在化椅上把一只玉腿举起,等候他的。
胜山就将她一把抱住,按在化椅上,挺起便插。富美见他的已,便抛动着笑笑的迎着,可是觉得他的实在太大了,刚插到,已插得她张口叫道∶“胜山,慢一点,快顶死我了,今夜你这家伙太大了,我的洞洞也被你弄裂了呀!”这时只见富美骤起眉头,像吃了什么似的张着口,眼晴闪闪的。胜山笑笑道∶“富美,我要进攻你了!”
胜山又低头看着她,忍不住笑说∶“我的好富美,这个味道不差吧!”富美笑吃吃的把媚眼望了他一下,因她舔了半响,心里欲火难奈,她抬起头来抱住胜山的头笑道∶“胜山,真是有趣的很,那味儿又甜又痒,你也不妨试试。”
胜山笑道∶“我自己哪能试的来!”富美笑道∶“那么,你给我舔舔不是一样的吗!”胜山笑道∶“那有舔女人的道理!”
富美见他不肯,就撒娇的笑注道∶“那有什么要紧,只要大家快活就是了,胜山,难道我刚才替你含吸就不得了吗?”
胜山见她说的有理,但还是摇头不允。富美又倒在他怀里,张开了给他看道∶“我这,我丈夫还常常把酒倒进去,当作酒杯来喝啊!”胜山听了笑笑说∶“富美你不用说了,你给我看看你这东西有多大?”
富美答道∶“你看吧!不是骗你的,你不要看这个洞窄窄的,我丈夫把四两的酒也倒得进去啊!”说完便把腿张得大大的给胜山看。
胜山见她张大了玉腿,于是笑道∶“这样我看不到,你卧着给我看。”富美果真把两脚分开来,笑道∶“胜山,你的可真够味了,弄得我感到趐麻麻的!”
胜山听了,笑嘻嘻的在她的奶上摸了几下,又伸手到下面的去摸弄,只觉得她的那两边,实而且张,像一个破裂的肉桃一样,那两片紧紧的把包住,好不令人肉感万分呀!
胜山一边,一边抚抚摩摩,还低下头观看,并把她那两片轻轻的拨了开来慢慢的玩着,只见她小肚震震,小腿摇摇,流个不停。胜山慢慢的抽着,她的也不断的一收一缩,她的腰也不住的摆动,乐得她合着眼睛大叫快活。
这样弄了几个钟头,弄得富美娇声娇气的,娇滴滴的叫道∶“哎呀,今天的味道可…不同的啊,好胜山,你换了十几个花招,还不把。哎唷!弄得我精疲力尽!”
胜山越弄越有精神的答道∶“富美,谁教你给我这三颗药吃呢?我今晚要弄完前面再弄后门,你这小挨过丈夫没有?”“去!谁听过有玩的?”
“富美,别见外,那个女人的不挨插啊!女人不一定用挨插,女人的跟嘴,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的,跟一样的,几天不弄,就会发浪发痒的。”
“啊!哼!我才不信呐,你骗我,那么小,那么大,怎么会插得进去呢?”胜山这时已经用手把里流出来的水和慢慢的涂到了富美的小上,然后猛的拔出了,把富美的身体一翻,使得富美伏在床上。
胜山用手分开了那大白的,在一条深深的沟子里,一个小小的儿涂了浪水,一边把对准了,往里一顶,半个插了进去。却已经把富美痛得大叫起来∶“哎唷…痛…痛死我了…”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想甩掉那大。
但此时已被夹得紧紧的放不掉,反而胜山用力一插,那大山已经插进了半根,然后,伏去,在富美的耳边说道∶“富美,一会儿就不痛了,这跟是一样的,以后,好还会浪着想大狠狠的插呢?”
这时,富美却也觉得这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胜山忽又了起来,子顶着,又感到一阵剧痛,忙又叫着∶“哎唷…不行…痛…”
胜山却不顾富美的叫声,一味的浅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于全根大都插了进去。儿拍打在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胜山更加深了兴,边看着她那大白的肉儿震震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