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的手在她雪白的玉峰捏了一记,笑道:“你真了解我。”婉儿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
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费时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
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玉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费时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甜儿许配给他。
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甜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费熊纠缠着甜儿哩!”
费时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骚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楼,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玉楼是费时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费时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
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费甜甜。费甜甜和族长之女费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费甜甜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
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费时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费时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杨孤鸿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费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费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玉楼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杨孤鸿的青年,或许能令甜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费时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
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甜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甜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甜儿就痛苦了。”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玉楼道:“不管怎么样,甜儿都该嫁了。”玉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费时道:“玉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玉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玉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费时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儿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
费时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待一切都收拾干净后,费时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玉梅喊道:“骚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杨孤鸿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费时是否能帮助我们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回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杨孤鸿苦笑。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合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杨孤鸿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只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杨孤鸿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杨孤鸿求饶“噗哧”笑出声,重新趴睡在杨孤鸿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杨孤鸿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杨孤鸿脱衣。经过一番挣扎,杨孤鸿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压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搂着杨孤鸿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杨孤鸿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主动送上她的红唇,与杨孤鸿的只唇紧密地合在一起。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杨孤鸿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小月幽幽一叹,从杨孤鸿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杨孤鸿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占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占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杨孤鸿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嘶和马蹄声。杨孤鸿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杨孤鸿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杨孤鸿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费时站在众人的最前头,杨孤鸿来到的时候,费时也顾不上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费时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这青年长得和杨孤鸿一样高大,见杨孤鸿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杨孤鸿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费时怒喝道:“费熊,甜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也不济于事,趁早滚回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骚婆娘吧!”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费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甜儿不喜欢我?白羊族里除了我费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甜儿?”
费时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尿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哩!我操,告诉你,我家甜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费熊诧异道:“哦?甜儿有意中人了?是谁?”费时突然指着身旁的杨孤鸿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费熊瞪着杨孤鸿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费时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甜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费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甜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费时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甜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回到你的被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费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甜儿,老子誓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甜儿,不然老子让你回不了中原!”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费时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费莲那小妮子?”
杨孤鸿道:“费老,你说什么甜儿,我不认识耶!”费时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自大的费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