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将一只胳膊伸到她修长的玉颈下,韩宁芷很乖巧地抬起臻首,让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自己圆润的香肩,将自己柔腻的胴体搂进他温暖宽厚的怀抱。
韩宁芷绯红的臻首温柔地贴着张霈结实的胸膛,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他极富爆发力的熊腰,羞闭美眸,紧紧搂紧着他,仿佛害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似的。
张霈一只手紧紧搂着韩宁芷雪腻的玉体,另一只手慢慢伸向了她柔软秀挺的酥乳。韩宁芷扭动了一下娇俏的胴体,稍稍离开了张霈的身体,好让他的手进展得能够更加顺利一些。
张霈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韩宁芷圆圆嫩嫩的玉乳,欲望如野火一般开始燃烧。深深吸了一口气,张霈将手指沿着韩宁芷玉乳外延袭了上去,最终,将她的嫩乳整个握在了手掌之中。
滚圆的半球形,滑腻,结实,樱桃似的蓓蕾,张霈轻轻揉捏着,身体早已横刀立马,在欲火中燃烧。韩宁芷发出了醉人的呻吟,身体贴着张霈轻轻扭动,纤纤玉手在他胸前后背小腹游离,把这股火吹得更旺。
张霈的大手一边揉搓着韩宁芷的嫩乳,一边咬牙苦忍,甚至运起素女玄心功,强迫自己身体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女人都是很敏感的,虽然韩宁芷今年只有十四岁,可是同样是女人,没过多久便发现了张霈的异样。
感觉到张霈身体的欲望竟然有渐渐消退的趋势,韩宁芷又是害羞又是委屈,心中酸酸的,竟抽抽噎噎哭了出来。正在做着剧烈思想斗争的张霈见韩宁芷竟突然哭了起来,不明所以道:“宁儿,你怎么了?”
“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宁儿了,呜…”话还没有说,韩宁芷已经苦出声来。“谁说的?”张霈有些莫名其妙,这戏唱的是哪一出啊!韩宁芷断断续续地泣声道:“那…那你怎么不愿…呜…”
这下子张霈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小妮子见自己磨磨蹭蹭不肯真个和她欢好,最后身体更是老实下来了,所以误会想歪了。在中国古代的“玉房秘诀”中有云:“月事来潮,忧悲恐慎,此人忌也,而大寒、大热、大风、大雨、日月时,地动雷电,此天忌也。”
意思是说每个月中当特别热或刮风下雨,每个月的月煞(就是初一)天地牡日(每月十六)月事来潮,均不可行房,这些虽然没有被圣人划为歪理邪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特别是还没有出阁,待字闺中的女子,所以韩宁芷压根不知道月事期间,其实是不能行房事的,她不知道,可是张霈心里却清楚得很。
韩宁芷年岁还小,当然不能强开她后庭,用菊花代替幽谷行云覆雨,何况今日韩宁芷温柔的替他洗脚,张霈更是连用她樱桃小嘴服侍自己的心思都淡了。
在房事上表现积极无比的张霈今晚显得这么犹豫,韩宁芷不明其中原委,最终不禁哭了起来。
古代的生理生殖健康的宣传和教育做的实在是太不到位了,难得本少爷今天良心发现,没有禽兽一回,居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宁儿,你这么水灵灵,又善解人意的姑娘,大哥怎么会不喜欢呢?”张霈轻轻抱住她娇俏的身子,柔声道:“别哭了,听我说,月事来了是不能行房事的,你现在还小,这样会损害你的身体的,所以我现在不能这么做。”
韩宁芷欣喜地抬起臻首,泪眼朦胧地看着张霈,羞涩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怎么舍得骗我的亲亲好宝贝呢!”张霈笑道:“乖乖!快睡吧!过几天等你月事过去,大哥再好好爱你。”
“嗯!”韩宁芷点点头,羞涩地笑了,她乖巧地搂住张霈,纤纤玉手往他下身游去,突然停住了手,扑哧一笑:“大哥,今晚很想要吗?”就算他想义正言辞的说违心之语,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张霈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韩宁芷想了想,在张霈耳朵边轻声说道:“要不,你今晚还是回东溟别院去睡吧!”“我不,现在才去,一看就知道干什么去了,这多不好…”说到这里,张霈这没心没肺的家伙,难得脸红一次。韩宁芷嘻嘻一笑,咬了咬银牙,在张霈耳边轻轻说道:“那,那我叫月娥来陪你,好不好?”
月娥是韩宁芷的贴身丫鬟,张霈吓了一大跳,心里怦怦狂跳起来,有些不能置信道:“这,这…”韩宁芷贼眉嘻嘻地笑着说道:“不要告诉我你不想哦?”“好啊,你敢耍我…”张霈伸出手去呵韩宁芷的腋下,她咯咯娇笑,两人闹成一团。
“大哥,别闹了,宁儿知错了。”韩宁芷嘻嘻笑着抓着张霈的手。张霈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眼中尽是疼惜怜爱之色。
“大哥,宁儿是说真的。”韩宁芷看来真的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有理有据“我的贴身丫鬟人才品貌都是上等,等我嫁给你之后,她也就成了你的通房大丫环,按理当然要陪你睡觉的啊!”张霈闻言,心里加倍砰砰乱跳起来。通房大丫头指的是过去大户人家的要兼做主人小妾的,地位高于丫鬟但不及姨娘的使唤丫头。
张霈初次看到通房大丫头一词,是在《红楼梦》第六回中,说的是平儿。她是王熙凤从娘家带来的心腹丫头,贾琏的小妾,贾家的通房大丫头。
还有那个陪着贾宝玉那败家子偷试了一番云雨的袭人也是通房大丫头。“不然…”韩宁芷撅起红艳艳的柔唇,说道:“你快点把姐姐也娶过来,假若宁儿月事来了,大哥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有这么不遗余力让自己的男人追求自己亲姐姐的妹妹吗?不过作为男人,张霈是不是应该感觉能够拥有这样的老婆是上天的恩赐?
好色男人心中压根就未曾真正熄灭过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兽血沸腾,心痒难搔之下,他不禁伸手在韩宁芷柔若无骨的娇躯上恣意爱抚起来。
为了不容她害羞推拒,张霈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轻薄的樱唇上亲下去,使她只能发出撩人的呻吟声。韩宁芷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张霈嘴唇的一半,所以他可以轻易的就把它盖满了。
当张霈丰厚的双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时,韩宁芷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的娇哼。江流枫轻而易举的撑开她的嘴唇,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刷着,然后破开唇关,舌头深入,韩宁芷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韩宁芷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张霈的挑逗下,两人纠缠卷砥,彼此吞津饮液。最后不知是不是缺氧的关系,韩宁芷的脸熟透的像颗红通通的苹果,张霈赶紧放过她让她喘一口气。
韩宁芷娇嫩的身子就像是一滩烂泥巴,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不断起伏。张霈此时就像是一头地身处狱熔岩中,浑身燃烧着欲望火焰的野兽,四处闻着韩宁芷身上的娇躯和秀发的香味,她直呼好痒。
他的牙齿轻咬着韩宁芷那娇小的雪白玉颈,手掌则沿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往她跨下滑入。韩宁芷芳心羞涩,修长粉嫩的美腿本能的夹了起来,刚好把他的手掌夹住。
张霈在她精巧玲珑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小声微笑着说:“宁儿,你夹的越紧感觉会越强烈哦!”韩宁芷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过双腿却轻轻放松开来,张霈抓住机会,老实不客气的长驱直入。
那里是她身为女性的禁地,除了他以外,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触过,就连韩宁芷自己也很少接触那地方。张霈修长的手指在她洁白的短裤外滑走,隔着丝绸短裤,探测她那里的起伏及凹入。
韩宁芷的不像成熟女人的身体有大丛芳草的阻隔,所以很容易就摸出她完美的形状。张霈从短裤的缝隙钻入,在那块粉红色的区域外来回轻抚。韩宁芷红红的俏脸咬紧牙关,不知道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张霈眼中闪烁着淫亵的光芒,邪笑着问道:“宁儿,怎么样?有感觉吗?”说罢,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韩宁芷红着脸,低声道:“才…才没有感觉呢…”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开始喘息。张霈一边亲她,一边爱抚她来个上下齐攻,口中调笑道:“真是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韩宁芷俏脸绯红,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身体的反应毕竟是诚实而不会说谎骗人的,没过多久,张霈就感觉到韩宁芷的身体整个轻轻紧缩蠕颤,而娇嫩柔软的开始流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晶莹液体,浸湿她短裤的下缘。
泄身之后,韩宁芷清秀可爱的小脸因为潮红而发出滚烫的温度,浑身香汗淋淋。***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意,戏谑道:“宁儿,你怎么嘘嘘了呢?”
他高举手掌展示沾在上面的黏稠液体,液体像透明胶水在清冷的月光下闪闪发光,这是她身体中所流出来的。韩宁芷当然知道高潮泄身和小解时的感觉不同,但是她毕竟不知道科学叫法应该是什么。
眼看她都要急哭了,张霈急忙见好就收,不再逗她,而是轻轻搂着她的身子,说着她永远听不腻的甜言蜜语,相拥而眠。躺在张霈温暖舒适的怀抱中,韩宁芷很快便沉沉睡去,月光透入,映得满室一片银白月色。
室内仍是一片安静,除了翻究身下榻的张霈轻手轻脚穿衣着裤的摩擦声响,他知道,今晚不止是他,还有一个人肯定也睡不着。张霈凝视着斜躺在睡榻上的娇俏人儿,回应他的是一片清浅的呼吸声。
韩宁芷斜躺在软榻上,在颈外挣开,露出一段雪颈,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眉目间无限妩媚,过腰的长发檀黑,三千青丝披散在雪白的被单上,更衬得身形纤弱。
这等绝色女子,姣若春花,朗如明月,只是一眼,已能教人铭记余生了。张霈微微一笑,出了房门,将门关上。天朗云淡,月明星稀,虫喧花静,幽雅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