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含羞带怨地瞪了张霈一眼,她先是在宝贝的外面舔了一圈,然后用舌头在宝贝的圆头上面绕着圈,再用舌尖在宝贝的马眼上轻扫着,然后再含着圆头吸吮着,最后才是在深喉做着吞吐。
张霈淫笑道:“樱唇柔软,香舌滑腻,喉咙幽深,这些都是荡妇的潜质哦!”秦柔听了他的夸奖就更加卖力的吸了起来,她狂热地甩动着秀发上下套动着,吐出香艳细嫩的小舌舔弄起来,玉手也熟练地套动着他宝贝进不去的那一部分。
还用手揉捏着他的囊袋,张霈被她弄得还真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秦柔一边吸着他的宝贝一边想着自己这一天的遭遇,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里自己就在兰儿眼里由一个端庄娴雅的贤妻良母变成了一个吸着别人宝贝的淫娃荡妇,这变化还真太大了,一想到刚才的激情和自己吸着的宝贝,她的美穴又湿润了。
张霈看着秦柔的美穴里又流出了蜜液就转移话题坏笑道:“柔儿,你是不是又思春了?你现在吸着我好舒服,我也就给你安慰一下好了,我们就换着吸吧!”说着就和她摆了个69式,也吻上了她的蜜穴。
张霈的舌头一接触那蓬诱惑人心的芳草地时立即袭卷而上,弄得秦柔娇躯微缩、两腿紧夹,似乎唯恐一个不留神,便会叫张霈把她肥美柔嫩的肉穴给吃进肚子里去,但是他那根热呼呼的湿润大舌头在她的珍珠上一舔后,秦柔很快地便把大腿松开了,只见张霈的脑门愈陷愈深,他的舌尖已伸进她的蜜道深处了,慢慢地秦柔的双腿张得越来越开了。
秦柔终于被张霈如愿的叩关成功,她大张着的双腿之间只见张霈的脑门左摇右摆、上下来回的乱舔,整得秦柔脚尖猛踮、香臀不时悬空往上急挺。
他一边吻着一边把手轻轻的在她的香臀上往返地抚摩着。他在那那蜜穴门口吻了一会海后就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娇嫩的珍珠,秦柔被他弄得把嘴里的宝贝都吐了出来,她一边拼命地扭动香臀一边呻吟着叫道:“好相公,好哥哥,你好会弄,弄得我全身都酥酥的了,我受不了了。”
接着她嘴里啊的叫了一声,玉体颤抖,幽谷抽搐,甬道痉挛,一股小水柱喷在了张霈的脸上,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会又软了下来。张霈见她又高潮了就把她的身体又调了过来,他看看着她那迷醉的样子笑道:“柔儿,是不是很爽啊?”
半晌后,张霈抬起头来,笑着对悄生生立在身前的萧雅兰道:“囡囡,你刚才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萧雅兰本来正欣赏秦柔在张霈怀中不敢放纵,拼命压抑媚态的动人春景,听张霈一问,突然回过神来,娇呼一声,道:“都是你不好,人家都忘了,姐妹们还在后院等着人家呢!”
原来是单疏影清早起床之后,便思忖是来见家中几位姐姐(秦柔、萧雅兰、单婉儿)大家姐妹见面叙叙,同时也好将新的姐妹(干虹青、左诗、顾清)介绍给她们认识。
若是一一见面,费时且不便,于是便想邀姐妹们后院相聚,正巧看见秦柔在后院练功,两女便分开行动。
单疏影去找单婉儿,萧雅兰来寻秦柔,可是没想到,两方都碰了壁。单婉儿昨夜和张霈折腾了近乎整整一夜,现在哪里起得了身,下得了榻。
而秦柔这边,恰逢好色夫君正在此处,时间也被耽搁了。萧雅兰急忙服侍张霈穿好衣衫,然后却让他赶快在屋外去,不许偷看。摸不着头脑的张霈糊里糊涂的被赶出了房间,回过神来,却是心有不甘,于是便背地里偷看,可是却又被发现了。
他的武功竟然会被发现?原因很简单,萧雅兰和秦柔两女一人换衣一人放哨,任张霈本事通天,但终是没有练成天眼通这等传说中的绝技,没能成功自然也不奇怪。好一阵子后,俏生生地声音从厢房中传了出来,道:“大哥,进来吧!”满怀好奇的张霈推门进入房间,抬眼一望,不禁看直了眼。只见萧雅兰穿了一袭鹅黄色绣着凤纹的春衫,同色的拖地长裙,行走间摇曳生姿,刻意梳成的高高的盘龙髻,两鬓如丝似云,蛾眉淡扫,玉脸上脂粉轻敷,有着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一直以来,张霈看到的都是秦柔妖娆妩媚的艳丽姿色,这时她一改往日形象,作成熟美妇人的娇柔打扮,那种楚楚动人的柔弱美态,娇艳却似无力,让男人不禁兴起要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轻怜蜜爱一番。
再看她身旁的秦柔,更是让张霈色眼大开。她居然是一袭半透明云纱绒丝春衫,内裹一件贴身缕花红肚兜,隐若可见。更妙的是春衫的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惹人心跳。
下身同系的一袭拖地带尾的长裙,玉腿弧线明朗却又朦胧,由于裙折的关系,玉腿时隐时显,令人气促心焦,恨不得一把扯去,好看个究竟。
偏偏这个时候,秦柔还轻转了一圈,脆生道:“大哥,这是你离开的时候,我和雅兰妹妹在逛街时选的,好看吗?”
张霈看着秦柔那修长丰美的秀腿在飘荡的纱裙中忽现,这种朦胧的美更让人心动,忙不迭地点头道:“好看,好看。”说话间,萧雅兰玉脸生辉地挨近张霈,笑道:“大哥,那人家呢…”
其声音又甜又腻,听得好色男人骨头都似轻了几两。张霈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抱个结实,在她晶莹的小耳边道:“亲亲宝贝,你可真是太美了,原来你们就是要换这么好的衣服给我看,我太高兴了。”
这时,张霈感受着怀中美女那高挺酥胸起伏不定,丰盈诱人的触感,越发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他抬起头来,正好看见秦柔也轻盈地来到跟前,那肚兜的上沿低开,将令人惊心动魂的酥胸半露,一大块雪白滑腻的冰肌玉肤在灯下莹莹生辉。
张霈用自己的面颊摩擦着萧雅兰那粉嫩的脸蛋,又看到秦柔那让人心荡的酥胸,快乐的他脱口而出“下次你们最好换衣服的时候也让我欣赏一下,那就更美了。”
玉颊火烫的萧雅兰听他说出此直白露骨的羞人话,露出了那色色的本性,不禁羞嗔道:“你真是个不满足的男人啊!我和秦姐姐这般的打扮你还嫌不够吗?”
张霈哈哈大笑,伸手将秦柔也揽在怀中,两女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三人举步往外面的后庭花院行去。不过在临出门前,两女却是都在外面批了一件坎肩,遮掩住那能令男人垂涎三尺的青光。
***现在时间差不多已经接近中午了,左诗、干虹青、单疏影三女俱在后院厅轩之中,有说有笑。中岛美雪垂首敛眉,随侍左右。看着张霈和萧雅兰两女携手而来,众女脸上均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本来她们还奇怪为什么萧雅兰一去不回,现在才知道情由。
“人家还以为秦姐姐和单姐姐一样,昨夜没睡好,现在还没起身呢!”干虹青似嗔非嗔地横了张霈一眼,话中有话。张霈尽管脸皮早已锻炼得无比厚实,此时也不禁红了一下,嘿嘿干笑两声,不愿意在这里话题上过多纠缠。
“东溟别院这么大,我还以为萧姐姐迷路了,没寻着秦姐姐的房间。”干虹青之后,搭腔的是单疏影,只听她故意拉长声音,笑道:“看来是事出有因,咯咯…”张霈看着在场诸女努力憋住船,俏脸通红,银牙暗咬,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的样子,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你们想笑就笑吧!”此言一出,包括最为矜羞的左诗在内的众女纷纷娇笑起来,充满了欢欣喜悦的气氛。除了单婉儿之外,四下也没见着顾清的倩影,她现在是雯雯的老师,负责教她琴棋书画,功课排的满满的,小丫头也整日腻着她,连娘亲都不缠了。
张霈坐拥数美,品茶赏景,心怀惬意,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不多久,做完了功课的雯雯也牵着顾清的手,翩然而至。
小丫头跳着笑着扑进张霈怀中,成为在场众女逗弄的对象,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流水般匆匆而过,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下午了,夕阳西下。
夕阳是一种凄凉的美丽,遥远而又仿佛触手可及,在西山那片天空里,无奈地收敛了光芒,像一个调皮了一天的孩子累了红着脸蛋昏昏欲睡。
夕阳的红不是少女脸上那种转即逝的害羞的红,也不像是朝阳那种热情奔放仿佛要把所有的活力全部迸发出来的红,那种红像深秋的果实慢慢渗透的红,是一种成熟的红休闲的红,就像陈年老酒越久越香,夕阳那种红也是越来越浓,浓得仿佛揪一下就要滴下来。
晚饭过后,张霈让中岛美雪将和他有关系的女人都邀约到后院一栋独立庭院中。嗯,仔细想一下,除了时间,这似乎和下午没什么不同,不过晚上可以做许多白天不能做的事情,嘿嘿,当然如果你一定要白天做,也没人硬要拦住你。偌大的客厅,烛火通明。单婉儿、秦柔、萧雅兰、单疏影、干虹青、左诗、甚至连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婢也在。
由于众女早被张霈做通了思想工作,加上古代女人本来就是依附男人而存在,所以她们相处甚欢,彼此姐妹相称,并没有为了争风吃醋而生出任何不和睦情绪。
干虹青性感迷人、萧雅兰妖娆妩媚、单疏影温雅清新、秦柔宁静韵致、左诗娇羞可人、春兰娇小玲珑、夏荷清纯可爱、秋菊柔情似水、冬梅美艳动人、中岛美雪温柔乖巧,单婉儿更是集睿智典雅、高贵脱俗、成熟恬淡于一身。
总之一句话,环肥燕瘦,沉鱼落燕,闭月羞花,各臻擅长,难分轩至。不过当张霈推开门扉,跨步而入的那一刻,所有说话的声音几乎在一瞬间全部噶然而止。在场诸女的目光都温柔地投注到张霈身上,眼中喷射的情火似乎要将他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