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用牙齿轻轻地夹住粉色的蓓蕾,向上刁起左右微微扯动,毕竟王雨姗的身体也是发育成熟的女性身体,虽然还未醒来,但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加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份外敏感,如今被张霈稍微逗弄,粉色蓓蕾已经膨胀起来了,一对玉乳看上去更加的饱满充实。
王雨姗的呼吸也开始渐渐变得慌乱起来,不时的扭动纤细的柳腰,张霈把她雪白修长的双脚并起抬高,美少女整个丰挺肥美的臀部一览无疑。
一副美丽的春景艳色呈显在张霈眼前,夹在紧闭的双臀缝隙中丝丝的褶曲比单单看到女人的胴体更加刺激,微微隆起的少女显的是那样的诱惑神秘,而刚才高潮时所分泌的“花蜜”更是将私嫩之处完全浸湿了。
张霈把头埋向了这美丽的田野,用鼻间紧紧贴在王雨姗那微微隆起的上,轻轻呼吸着,那种少女的气息,雌性所独有的气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闻的一种味道。
欲焰高涨的张霈不禁用唇舌轻轻舔吮起来,王雨姗的身体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样,开始不安份的扭颤震抖起来。
张霈的双手又摸起了王雨姗浑圆修长的美腿,诱惑迷人,没有一丝赘肉,从丰满挺翘的雪臀开始一直到晶莹粉嫩的脚趾,即使是拥有鬼斧神工的巧匠也是难以将其描绘淋漓尽致的。说起来,这已经是张霈第三次尽情玩弄王雨姗的身体了,她柔嫩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不时摩擦着他的脸颊,带来无比温暖和舒爽的感觉。
张霈舔吮着流到王雨姗可爱菊门上的粘稠体液,感受着那紧闭的菊花条条褶皱,是那样的富有动感,接着舌头又顺着上移,当舔吻够了她那雪白凝滑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时,他又侧身坐到了王雨姗的身旁,抚摸挤压着她胸前白绽柔软的玉乳。
看她春情荡漾的样子,张霈差点就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不过为了防烟中有毒,张霈除了望和闻之外,顺便替她切一下,为春梦正酣的王雨姗把了把脉,确信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之后,他不敢多看,担心自己忍不住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急忙拾起地上锦被盖在她裸露的胴体上,然后为其关好窗户,飞身而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张霈倒不怕就此失去程水若的线索,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天真”夜色深沉,繁星点点。
张霈背负双手,步幅似慢实快的朝妙玉坊奔去。他刚来到妙玉坊门口,就发觉事情不对头,周围有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衙役在四下逡巡搜查,还有不少捕快差人忙进忙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立时浮上心间。
“难道其他人也查到了程水若的身份?”张霈脑海中闪电般掠过这个念头,还没打定主意该怎么办,只见一个身材高瘦,白衣如雪的中年僧人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中年僧人走到张霈身前站定,宣了声佛号,嘴角含笑“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张霈定睛一看,白衣单剑,气势沉稳,头顶光光,出尘脱俗,此人赫然是前段时日在悦来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道八派第一种子高手,剑僧不舍。他抱拳还礼,眼中精茫闪烁,笑道:“自上次一别,没想到竟会和大师在此处重逢。”
张霈也许自己都未曾留意,这妙玉坊可是男人寻花问柳,花钱买笑的逍遥窝,一句不经意的此处相逢,岂不是暗讽不舍不守清规戒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果换作其他人说不定大打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不舍涵养极好,丝毫不以为意,淡然道:“不瞒公子说,眼下贫僧正为本城中几件大案犯愁。”张霈漆黑深邃的双瞳中,神光闪动不定,问道:“不知是哪几件案子?”
不舍声音叹息一声,语气有些沉重道:“燕京城近日凶案不断,凶手手段残忍,行踪诡秘…”原来如此,自打那日见过不舍之后,张霈就在思忖他为何会出现在燕京城,原来也是为了燕京血案。
待不舍说完之后,张霈笑着取出朱高煦给自己的那件信物,道:“世子也让我调查此案,而且我已经有了些线索,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从今往后凶手都不会再作案了。”
张霈耍了点小手段,话中没有明言是燕王哪位世子,就让他自己猜去好了,不舍不禁诧异的看了他手中八龙玉佩一眼,摇头笑道:“以后凶手会不会犯案贫僧不敢妄言,不过就在方才,衙门突然接到妙玉坊的紧急报案,作为头号招牌的名妓程水若被一个黑衣强人绑架了。”
“什么?”张霈猛吃一惊,脸露异色,失声道:“程水若被凶人绑架了。”不舍点了点头,恢复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凶人强闯妙玉坊,在众目睽睽之下,掠走了程水若。”
程水若不就是凶手吗?刚才自己还拦着她对王雨姗下毒手,张霈感觉有些迷糊,不能置信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不久之前,正在闺房中会客的程水若突然尖叫了一声,在房外的保卫和那些留在内厅中等候与佳人相会的客人闻声立刻冲了进去,见到地上躺着那位生死不明的客人,而一个黑衣蒙面人肩上扛着程水若从窗口掠出来。”
不舍声音平缓,丝毫不露内心想法“虽然当时只看见凶人破窗而出的背影,可是程水若惊恐的呼救声却是所有冲进屋里的人都听见了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张霈双眉扬起,认真倾听,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闯进屋中的以司徒轩为首的几个武林高手纷纷追了出去。不料一出妙玉坊,那黑衣蒙面人便将程水若抛进了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里,自己却从另一个方向逃逸。”
不舍看张霈静静倾听,继续道:“这也是众人最后一次听见程水若呼救,也许是被对方制住了穴道,亦或震骇过度,晕厥过去了。”
张霈心中一动,似乎抓住了什么,可是那感觉很模糊,不禁沉声道:“看来凶手为了绑架程水若下了不少功夫,不过却有些古怪。”
“众人兵分两路,司徒轩等人去追踪马车,另外一些人则继续追那黑衣蒙面人,司徒轩等人眼看就要赶上马车的时候,谁知马车竟不顾一切冲入河中,接着车把式和程水若便失去了踪影。”
张霈疑惑道:“有没有可能是中途被转移了?”不舍眼中一道精茫闪烁,沉声道:“贫僧反覆询问,可是司徒轩他们都斩钉截铁的说,由于沿途都是直路,马车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程水若绝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移出马车。”
张霈心中有了计较,道:“那黑衣蒙面人呢?”“那黑衣蒙面人轻功高强,那些追踪者最后无功而返,轻而易举就被对手甩掉了。”
不舍欲言又止,张霈略一思忖也已明白,当时英雄救美心切,武功厉害的几位武林人士都追着马车去了,黑衣蒙面人自己少有人问津。张霈沉思片刻,忽然道:“我去现场看看,也许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当然。”不舍面含笑容,语气诚恳道:“公子洞察敏锐,贫僧正想听听你的看法。”其实张霈心中对不舍也有所怀疑,当然这个怀疑不是说他是凶手,而是他对自己的态度,两人只见过两次,可是他对自己却是有问必答,亲切的不得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张霈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其实上次两人见面之后,张霈一口叫破不舍白道八派第一种子高手身份的时候,他就将这件事情飞鸽传书,告之了师门和其余白道七大派,因为种子高手的说法只有八派中的高层和他们各自门中培训的种子高手本人才知道,这年轻人是从何处得知?
为了专门对付随时会重返人世的魔师庞斑,以及前朝蒙人余孽,白道八派尽释前嫌,成立八派联盟,而最高核心小组“十二元老会”更是齐心合力,特意栽培了第一代十八位种子高手,而且不舍虽然武功高强,可是白道八派中的种子高手并未出手比试过,他又何如那么肯定不舍就是第一种子高手?
白道八派联盟下属情报机构纷纷动作起来,四处打探张霈的消息,可是这个人就像石头里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情报资料少的可怜,最后八派商议,在不明对方真实身份之前,对他尽量拉拢,这就是不舍自始至终都对张霈和颜悦色的原因。
在不舍和张霈两人进入妙玉坊,程水若闺房探查的时候“程水若失踪了,被一个黑衣蒙面的绝世凶人用武力绑架…”这个消息在有心人的散播之下,就像长了翅膀一般,飞似的传遍了整个燕京城,并引起了哗然大波。
男子们纷纷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受到的打击简直不亚于亲生爹娘出殡,老婆红杏出墙,女儿背夫偷汉,儿子强奸杀人…
整个妙玉坊更是炸开了锅,乱成一团,上至老鸨下至小厮,都受到了衙役差人的逐个盘查审问,企图找出有没有凶人的共犯隐藏其中。
负责此案的徐峥受到的压力也不小,许多当地的富商大贾,名流人物都纷纷驾临衙门,严辞要求他用最快的速度破案。
不舍和张霈来到程水若的闺房,后者将房间内外都仔细检查了一番,除了地上一滩血迹,其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张霈打开衣柜,里面放着佳人由内至外的所有衣物,素淡薄衫、优雅长裙、贴身亵衣…摆放整齐,一丝不苟。随手拎起那件最上面的浅绿色亵衣,张霈轻轻摩挲,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伊人身上的淡淡清香。
两天之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程水若和张霈在房中斗智斗勇,争锋相对时穿的正是这件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