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香闺的顾清多了一丝随意,轻轻掩门,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净细腻的香颈,锁骨分明,肩头如玉般的肌肤,透着粉嫩莹白,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张霈鼻中嗅到她娇躯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怡人的清幽体香,心驰神醉。“张公子可想听顾清再吹一曲?”顾清缓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丰腴的娇躯在绫罗绸衫下起伏有致,丰挺高耸的稣胸下,由于微倾,那拧小腰更显得盈盈一握。
她玉体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剧涨大的玉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更是惊人心魄,张霈急忙摆手摇头,道:“刚才听了顾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经感觉飘飘欲仙了,如果现在再听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动路了。”
顾清听张霈说的有趣,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此时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颗心砰砰直跳,脸上红晕上涌,几乎染上了玉颈。
素手轻轻将手中三尺紫玉箫放在椅旁案几上,轻咬贝齿,美眸迷离的顾清低声道:“那张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吗?”顾清的声音就像她吹的箫,有种说不出的动听,果然是人美声甜,话里也已经有了邀君入幕,行云覆雨之意。
“休息?我刚休息了两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现在你又让我休息?”张霈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风,故意左拉右扯,转开话题道:“现在时辰尚早。”顾清抬头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窝乍现,道:“那让顾清侍候张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刚刚才沐浴过…”张霈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尴尬,心中暗忖:“还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房门轻响,小红和小翠两女推门而入,纤手抬进一个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内。
两婢欲涩还羞的望了张霈一眼,浅笑盈盈,行礼问安后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又提着水壶木勺走了进来,放下洗换用品,接着便开始往浴桶中注水,试好水温,留下热水,这才掩门离开。
张霈目送两婢离开,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见娉婷而立的顾清竟自顾自的宽衣解带起来。顾清轻轻的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蚕丝织就的丝袍在她素手的挥动间就顺着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着,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坟起,修长的双腿滑丰腴嫩。
***顾清身着锦缎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炫人眼目,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出羞愧感。
张霈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顾清向浴桶走去,走动之间,一头青丝摆动,时不时的闪过那粉嫩的翘臀,两条完美的玉腿玲珑剔透,晶莹无暇,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几乎难以呼吸。
张霈的目光已经再也移不开,眼中尽是冲动和欣赏,女人朦胧之美最是动人心魄,只着亵衣的顾清一头秀发散开置于肩后,将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丰满双峰将亵衣撑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将腿间的神秘地带遮住。
美丽的女人根本无需言语,因为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是男人心目中永远的话题,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产生征服的欲望,张霈也是如此。
张霈头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竟能美的如此惊心触目,目眩神迷,难以呼吸,他已经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这样一句八卦警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就是一个全身武装的女人!
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恶,看情着浑身挂了一丝遮羞物的顾清,脑中想的却是,她的武装还没有完全到位,嘿嘿…张霈没有再多说话,他知道顾清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现在要做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绝对是天下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当然那些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家,不懂风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练就了一身葵花宝典奇术的高手例外。
“张公子不想听顾清吹箫,也不想洗浴,显然是不想多耽搁时间了。”顾清那美绝人寰的娇颜因羞涩而胀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亵衣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张霈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单薄亵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时顾清的声音复又低柔响起:“可是顾清伺候张公子,总要一尘不染才好,还请公子稍候片刻。
“顾清话未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随着起伏,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
张霈欣赏着眼前绝色佳人的胴体,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高傲加少许慌羞、幽怨神情。
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
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
顾清此时对张霈已经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却又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朱高煦将她送给张霈,显然她所有的一切从今往后都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是自幼歌王府收养的弃女,多年的王府生活,她见惯了许多心高气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调教成服服贴贴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清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属于皇帝的禁脔。
张霈感觉自己呼吸不顺,鼻息粗沉,顾清莲步微移,轻轻行至桶边,修长玉腿轻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间,粉臀滚圆,小腹饱满,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转世看到只怕也会孽欲缠身,心动不已。
叮咚的水花声轻轻响起的时候,张霈方才回过神来。水气弥漫室内,烟雾蒙蒙,缭绕不绝,朦胧一片,顾清素颜雪颈沐浴其中,长长的秀发直垂入水,肌肤细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绸缎,丰满的酥胸大半没入浴桶中,隐隐可见沟壑深深、双峰凸起,热水流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她纤手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微合双目。
一个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何况是顾清这种自幼就注定成为笼络品的女人,她曾幻想过与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过她也知道,这对她是奢望,不会有任何结果。
如今朱高煦将她赠给张霈,从他们的对话中,顾清知道他不但武功高强,更是仪表堂堂,看起来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兽,至少她没有一见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
张霈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一个令人满意也是顾清如今唯一的选择,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顾清似乎是心甘情愿,可是张霈却也从她眼中看出了幽怨。有了浴桶的阻隔,张霈的视线终于不能再直视那令人心颤的冰肌雪肤,丰乳肥臀,纤腰美腿,他深深吸来了口气,默运“素女玄心功”强压下心头火气,道:“顾姑娘,你能和我聊几句吗?”
顾清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圆润的羞粉白嫩,却丝毫掩饰不住胸前诱人的曲线,这哪里是遮掩,完全是诱惑。“张公子想怎样,顾清无不遵从。”顾清看似顺从的回答听来却更是让男人遐想连篇,这勾人命的小妖精?
张霈终于从顾清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他这样做不是因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他是彻彻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狼嚎,化成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处有极细的白色极光在游动,正是素女玄心功练至极高深处,才有的征兆,张霈抬头笑道:“顾清姑娘是何方的人氏?”
顾清纤手不经意的撩着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她笑起来另一番风情“张公子真的不和顾清一起洗浴?”
看到张霈不答,顾清嫣然一笑,继续洗着身子,一寸寸的仔细“顾清自幼被人弃在荒郊,恰逢王爷猎兽,这才被府中官家捡来抚养,自小培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各种的技艺…
“张霈明白顾清心中感激和无奈交织的矛盾,如果不是燕王府收留抚养,她可能早就死在荒野之中了,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顾清姑娘可想过离开这里?”张霈话方出口,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燕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顾清如玉般的手臂终于停了下来,美眸看着张霈,叹息一生,柔声道:“我走的了吗?
就算王爷肯放我离去,我又能去哪里?“张霈默然,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更残酷,一个弱女子单身在外漂泊,会遇见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出来。
“其实从我被燕王府收养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被上天注定。”水声再次响了起来,顾清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淡淡的“燕王府在我身上花费了大力气,当然想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碰到张公子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和顾清说说话,欣赏顾清的舞艺和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的却是顾清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