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惹火的小红细心濯洗着张霈的头发,娇嫩柔软的玉乳隔着单薄的亵衣紧紧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
“世子不到午时是不会醒的。”小翠不知独孤胜并未将朱高煦的真实身份告之于他知晓,张霈一问之下,她便顺口答了出来。
张霈见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贝齿轻咬樱唇,娇不胜羞的垂下臻首,洁白如玉的粉颈浮出一丝青色的血管,在这碧波荡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公子…”小翠娇嫩的嗓音透着动人心魄的蛊惑,张霈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种送上门的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此刻当然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着不是和自己的小弟过意不去吗?
张霈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纤细的皓腕,猛然将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胴体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美人如玉,温香软玉抱满怀。小翠“嗯嘤”一声,檀口娇呼,一双藕臂紧紧的环着张霈的脖颈,修长滑腻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遮羞物,那坚挺的在小翠的滑腻的双股之间来回摩擦,小翠不自觉的轻轻的抬起玉臀,迎合着张霈的摩擦。
张霈感到小翠的桃源已经是春潮滚滚,蜜液横流了,于是对准那桃源微微使力,浑身一个哆嗦,那火热已经滑进一处紧窄火热的甬道之中。
他们彼此的肌肤寸寸摩擦着,终于在这水池中融为一体,池水失却了刚才的平静,水波被他们的激情剧烈的荡漾起来…
小翠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如同她的名字。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放开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的小翠,身体一个虎扑,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红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用力的吮吸起来。
小红柔嫩的丁香滑舌被张霈含在嘴里,浑圆修长的美腿不由的弯曲而起,缠绕在他的腰腹之上,十跟晶莹的足趾由于激动而紧紧的曲向淡粉色的脚心。
张霈灼热的欲望直挺挺的抵在小红的臀瓣之间,小红伸手解开墨绿色亵衣的细绳,朝张霈娇媚的一笑,那笑容绝对是惑人心神,欲火大盛的好色男人立刻不由分说的挤进她火热的花道之中…
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在张霈的记忆中,自己以前洗澡从来都是十分钟搞定,现在居然一洗就是个把个钟头,想到小红和小翠的美目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意,他知道自己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彻底折服了她们。
***张霈站在静宸居门口。一位有着婀娜身姿的美婢裣衽一礼,道:“公子,请随我来。”张霈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代为领路。”
两人回到小楼,张霈进得屋去,只见早有人准备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饮食器具都极尽精致,甚至连每一道菜肴都要追求完美的形态。朱高煦正在练字,见张霈来了,大袖一挥,道:“你们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小楼内服侍的美婢们纷纷退下,只有独孤胜与雷豹留在里面,却是不见专职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朱高煦放下毛笔,看了张霈两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张兄请坐。”
张霈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分宾主落座。朱高煦脸上,咳嗽一声,独孤胜讨好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侠若是跟着我们殿下,想升官发财还不是小事一桩么?嘿嘿…”张霈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是坚持不向朱高煦行叩拜之礼,只是打了个揖,抱拳行礼道:“朱兄原来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
朱高煦连连摆手,笑道:“张兄,我就欣赏你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们讲究一点礼节,我们自己之间,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礼节交往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高煦说完一番话,张霈心里是出奇的平静,脸上无喜无悲,情知他还有下文,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朱高煦笑了一阵,端起身前酒盏,酒是上好的“玉瑶春”他和张霈对饮了一杯,道:“张兄今年应该年岁不大,武功造诣竟然如此精深,却不知师从何门何派?”
张霈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淡然道:“在下添为东溟派监院,师承东溟夫人。”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单婉儿也就教过她一个月功夫,他天纵之姿,武功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学成才,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太过惊世骇俗,考虑了一下对方的接受能力,张霈还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对于自己接触武功才半年时间的事只字不提。
独孤胜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却是惊喜道:“原来张兄是东溟夫人高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东溟派究竟是何来路,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燕王戍首边边疆,常年征战,武器消耗甚剧,而且由于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会从东溟派购置大批军械,只是这批军械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与蒙人交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起来燕王也算是东溟派的老主顾了,朱高煦身为燕王三世子,哪里有不知道东溟派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张霈竟会是东溟派的人,观其徒都有这般深不可测的实力,那他师傅东溟夫人的功夫岂非已入化境。
“在下学艺不精,让世子殿下见笑了。”张霈面露羞惭之色,随口胡诌“其实我师傅的武功我才学了三成。”
张霈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进,单婉儿这个姑姑师傅早已不是对手,不管他用剑还是用“枪”床下还是床上,都能杀的她丢盔(精)卸甲,俯首称臣。
朱高煦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知道张霈的身份来历,对他越发的器重起来,他的目光突然朝着水平如镜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啸声仿佛从天际云端飘来。
张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给自己的惊喜。凝神仔细倾听,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
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
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张霈竟都听得痴了,像着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动人的魅力。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小楼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是少女相思情郎的轻声呢哝,又似深闺少妇思念远行丈夫的悲声啜泣,声声仿佛吹进他人心窝,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让人不由黯然神伤。
张霈顺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艘饰满鲜花的木兰舟悄声无息的向他们的方向飘来。船头一个青衣少女长发披肩,斜靠在木舟的栏干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箫凑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缕妙音彷佛自天际传来。
秋日下,平湖如镜,气清冷,黄叶翻飞。一人红衣,如烈火,于那湖上缓步而行。金风,黄叶,碧水,红衣。天籁箫音,带出五颜六色的景象,如诗如幻。
那兰舟渐渐飘近,只见那少女双十年华,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荡漾着哀伤婉约的神情,肌肤欺霜赛雪,将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衬得毫无颜色。
张霈目光温柔地注视那灵秀少女,几乎忘却了身处何地,直到朱高煦大声叫唤,他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尴尬的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在下失态了。”
“她叫顾清,是我府上的婢女。”朱高煦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张霈一眼,笑道:“若是张兄喜欢,我便将此女送给你。”
“不瞒世子,在下一见顾姑娘,便惊为天人,只是…”张霈欲言又止,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好事,如此“大礼”朱高煦要自己做的事情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张霈摇了摇头,苦笑一下,突然一惊,面上闪过惊异之色,心中暗忖:“这小子该不会是让我替他做了他两个兄弟吧?这事可万万答应不得,退一万步说,即使得手,老子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杀灭口…”
朱高煦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长笑一声,并不继续坚持下去,两人闲聊说话间,那木兰花舟已经来到小楼之前。雷豹上前将那木兰花舟系在岸便,在两名美丽少女的簇拥下清丽如仙,宛如天女一般的顾清走上岸来。
张霈目光落在她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俏脸之上,此女果然是国色天香,绝代佳人,就是和疏影相比也不遑多让,犹有过之。
细碎的脚步声起,美女就是美女,连走路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在张霈花痴的时候,顾清缓步行了进来。长衫如烟,身形如魅。美眸开合间,秋波迷离。秀眉微颦处,万千妖娆。肤如羊脂,唇似青波。语音呖呖,如春莺初鸣。粉面含羞,若樱桃早熟。顾清身量极高,比身边侍女高出一个头去,体态轻柔风流,那青衣却是极薄,夜风吹拂处,那青衣随风而舞,把她的身体轮廓惊心动魄的勾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