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周边兵士在张霈面前几连兵器都握不住了。萧南天这等人精,眼神何等老辣,他一眼便看出,仅仅是分别了几日,张霈是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浑身虽无杀气煞气,却是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变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为自己才好。
“这群该杀的蠢货!”萧南天从张霈得知事情的大略经过,然后便恨声道:“我早有严令,后宫内院不可擅入,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贤弟。”一众军士的死活萧南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至于陈锐,只怪他运气不好了,谁叫他撞见了张霈这尊煞神。
看了闭口不言的张霈一眼,萧南天又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东溟派一众贵客可还安好?”“劳大哥挂心了,一切安好。”
张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含意颇深的笑道:“看今日情况,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萧南天闻言又是一喜,又见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气大发,拍着张霈的肩,正色道:“当与兄弟共富贵。”
很搞笑的结局,善恶双方的代表人物张霈和尚仁德从未谋面,而且也从未有过联系,正剧已经落幕,这和吕克?
贝松拍摄的《第五元素》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用白铜三脚香鼎点着薰香的房间内,绣着蔓草花的薄缎被衾随着人体的呼吸摆动出出美妙的波纹,发出两声细细的呻吟,睫扇抖了两下,躺佯在柔软被海中的纤弱人儿,缓缓睁开眸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云纹织锦床帏上的浅红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渐清明,见四周金碧辉煌,华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则盖着一袭轻软异常的薰香缎被,既舒适又华美。
“这…这是哪儿?”她迷茫四顾,勉力支起虚弱乏力的身子,只觉身体的不适之感均已荡然无存,义父曾言,一旦‘烟雨血红’誓必牵动九阴绝脉发作,救无可救,为何自己竟会无事?
正伏桌假寐的张霈闻听响动,浑身一震,猛的抬起头来,接着双目放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满面惊喜之色,急声问道:“柔儿,可醒来了!”
秦柔见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欢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张霈温暖的大手,檀口轻启,娇声道:“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营首领的府邸。”
张霈握着秦柔纤手的大手用力紧了紧,后者俏脸立时晕起红霞,轻轻挣了挣,但深陷魔爪,哪里还由她作主,挣之不脱那是必然。
张霈见秦柔眉目晕红,雪肤玉颜,衣衫单薄,却更衬托的丰胸、柳腰、翘臀,形体丰满圆润,美艳中又透着稳重,煞是撩人,口中却轻声关切道:“柔儿,你感觉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声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张霈爱恋地望着她,笑道:“当然香了,有我这个好老公守着你,想不想都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着我吗?”秦柔盯着张霈,见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情疲惫困倦,想来多半是因为照顾自己而通宵达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实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两日里,张霈不但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每隔三个时辰还为她输一次真气,替她打通催发蛊力而受损的经脉,否则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宿不睡怎么会象现在这般狼狈。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足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于自己真正辛苦处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热,纤手用力反握,紧捧着张霈的大手,泣声咽咽道:“大哥,你对柔儿真好…”张霈眼中满是恋爱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间还用的着说这些么?”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她的心,秦柔粉耳骤热,又发觉自己的两只手儿还抓这张霈的手掌“嗯嘤”一声,羞涩地轻轻挣脱而出。张霈的手掌中彷度佛还残留着凉腻柔滑的销魂触感,只是刚才那一接触,这双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张霈那副失魂落魄,怅然若失的模样,秦柔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着他手的情形,却又玉颊生霞,芳心幸福甜蜜。日陨月升,漫天繁星。佳人如玉,娇颜如花。此时已是深夜,烛火微漾映耀,美女丽彩夺人,明艳不可方物。
张霈只觉其美如空谷幽兰,娴静温柔,俏脸那抹红霞,好比妖艳的花朵,红红的要滴出水来。好色男人痴痴地呆样儿又惹来秦柔一阵娇笑,她笑意盈盈的点一下他的额头,抿嘴道:“看够没有?呆子!”
“不够,不够,一辈子都不够。”得寸进尺是张霈一贯的作风,涎着脸笑道:“柔儿,你真美。”秦柔苍白的玉颊润透着粉晕,轻咬芳唇,低声道:“哼,甜言蜜语,你对别的女孩子肯定也是这么说的。”
张霈伸手轻轻楼住她柔腻的娇躯,在她背上轻轻抚摸:“NO,NO,NO,娘子可是冤枉为夫了,我要你赔偿我。”“赔偿?”秦柔骄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么?”“陪睡!”
张霈脱口而出,脸皮厚的可以。秦柔“碎”了一口,霞烧双颊,秀目内喷着欲焰情火,娇声羞道:“大哥,柔儿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张霈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转念一想,秦柔昏睡刚醒,身子虚弱,岂受得住自己折腾?
好色男人自问不是那种不是与美女同床共枕,却保证只拉手,其他什么都不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松开揽着秦柔纤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秦柔连连摇手,说道:“不用了,我不饿。”“那好,你在睡一会儿,我明早再过来看你。”张霈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外边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什么就唤,嘿嘿,这里已经归我了,一切不用客气。”秦柔乖乖点头应了一声,痴痴地目送张霈离去,臻首刚一靠上香枕,便觉困倦袭来,陷入甜梦。
夜空,如玉盘般的月亮高悬天际。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满了质感,映照着大地,水银般的泄在身上,替秦柔行功运气之后,张霈只觉身体慵懒,思维却异常活跃。
静静凝听着天地万物之声,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觉浮现出来,曾经的欢乐泪水也如月色般浸入脑际,腐筋蚀骨般的相思。
有的时候觉得思念会让人透不过气来,像在水里游泳的时候,一头扎进水里,周围的水慢慢的压过来,头顶的水泛着幽幽的蓝光,周围什么也看不到,抓不着,只有一个感觉:孤独!孤独的让人感到窒息。人在思念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简单的想知道,仅此而已,张霈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许是给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满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个改变自己的人生,让自己掺和进“兴灭国,继绝世”的宏图大业的机会。
而穿越,同样意味着在内事不决可以问N个老婆的同时,没有了外事不决问“百度”的便利,没有了叼在嘴边的“万宝路”和“红塔山”没有了倒在杯子里的“五粮液”和“人头马”没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连想吃口味丰富点的饭菜都没有了“太太乐”
“美极”或者“李锦记”…只有在横亘于时间与空间的洪流中的铁幕落下之后,穿越者们才会意识到:那个世界是多让人怀念,多值得珍惜。
静静的夜晚,清幽的月光,张霈不禁想道:“有人会如我这般的思念么?”凝望了片刻,张霈收回目光,全身气势陡变,虎目幽深漆黑,电光隐隐,嘴角绽出一丝邪邪笑意,轻声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言罢,转身向厢房走去,屋里可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在等着他。今夜,注定无眠。尚府北院,树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而且变得更漂亮了,就象…就象,嗯,就好象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样,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现在就算说你是我姐姐,别人也一定会相信。”
“影儿,别瞎说!”单婉儿闻言,浅浅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娇羞,轻声道:“娘都这么大年纪了…”“娘,你自己看嘛!”单疏影盈盈一笑,取过铜镜,对着单婉儿,镜中立时映出一个皮肤细嫩、晶莹光洁、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实她的绝世容貌并未变了,但由于心中压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担都放了下来,又寻到了人生依靠,整个内心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看起来一切似都不同了。
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锦绸睡裙,里面浅粉色的薄纱绣花亵衣将她那对丰满白嫩的玉乳衬托的高耸坚挺,一道深深的乳沟让张霈忍不住邪想连篇,那两条浑圆笔直,线条完美的玉腿若隐若现,修长粉娇,性感诱人,粉嫩迷人。
张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水深火热,水深火热啊!我的上帝啊!快来搭救你忠实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呐喊着,旋又邪笑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本少爷还是自己搭救自己吧!”“嘎吱”的一声,笑声伴着房门开启的声响,张霈推门而入,笑吟吟道:“谁变漂亮了,让我瞧瞧?”
“你…你坏死了…竟偷听人家说话…”单婉儿顿时羞不可仰,粉脸通红,转身欲“逃”张霈身形一动,伸手拦住大门,脸上挂着大灰狼看着落网小红帽的坏笑,将单婉儿搂在怀中,色手在她纤细的腰身轻轻摩挲起来。
“你坏,你坏,你笑话人家…”单婉儿轻轻在张霈胸口锤了一下,越锤手越软,似担心将他打疼了,而美眸却溢出滚烫的泪珠。“好婉儿,你怎么哭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变漂亮了是好事呀!难道你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