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趴,我趴就是了。”虽然身子软软的没有啥力气,可是季国芳还是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子,整个人趴在了凉床上。她可能因为还是个少女,两个白花花的臀瓣没有玉珍婶子她们的丰满,不过这样却反而有着一股青涩的味道。
“哎哟。你打我干啥?”季国芳的屁股刚刚抬起来,就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赶忙捂住了被打的屁股蛋子,一脸警惕地看着普天韵,心想难道普天韵这小子心理有病?她可是听说有些男人下面那玩意不行,所以就找着法儿来让女人痛苦来得到快乐。
以想到这,她更是害怕了。不过想想也不对啊,上次在打水机那边她可是瞧得仔细呢,普天韵裤兜里的那一大坨可是真真切切地,说什么裤兜里装了黄瓜完全是她为自己的羞涩找的借口罢了。
下面有这么大的资本,难道是个焉货?一想到这里,季国芳的心中满是遗憾。“韵子,你,你该不会下面那玩意不能用吧?”季国芳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普天韵一听,脸都差点气绿了:“草不死的季国芳,你爹下面那玩意才不能用呢。老子会是焉货?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季国芳挺普天韵居然骂自己,针锋相对了起来,心想你一个焉货还和老娘骂上了?
老娘上下两张嘴,还骂不过你?“哟哟哟,普天韵,你不是焉货你那么激动干啥?再说了,你要不是焉货,你干嘛只用手打我,还要让我趴过去,你该不会是想要用大拇指代替那玩意儿来捅我身子吧?咯咯,那样说的话,你下面那玩意儿也太细了点吧?”
“我草死你祖宗。”普天韵忍不住暴了一句“季国芳,你个小骚蹄子,你下面那洞有多大?说不准连我的大拇指都容不下去呢。”
“哟,看来算我猜对了,你下面那玩意还真不管用。”季国芳有些失望了起来,她只是试探普天韵一下,谁知道普天韵给她的回答却是这样。
本来想要好好的让普天韵那大家伙好好的让自己舒坦一下的,现在看来白费心思了。真是晦气。普天韵看出了季国芳脸上的不屑和失望,这样的表情似乎是在嘲笑普天韵无能一般。
普天韵以前下面那玩意儿确实不怎么给力,可是被那小蛇咬过了之后可是实打实的驴货了。这种咸鱼翻身的感觉让普天韵底气十足,现在居然又被季国芳这样的埋汰,他哪里能够受得了?
一把翻过了季国芳的身子,让她趴在了凉床上。季国芳被普天韵这粗鲁的动作弄的“哎哟”一声,喊道:“普天韵,你这个焉货,你想干啥?你再这样我可要喊咯。”
普天韵嘴角冷笑,把自己的大裤衩这么一扒拉,然后把季国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那根怒气冲冲的玩意儿上“啊!普天韵,你,你怎么这么大?”
季国芳的语气中充满着激动和害怕。感受到季国芳发颤的声音,普天韵嘴角狞笑“大不好么?不大怎么能够让你这个骚比知道厉害。”***季国芳似乎感觉到了普天韵那股子暴戾的味道,心中满是恐惧。
虽然她之前非常想要普天韵好好的日自己一把,可是却没有想到普天韵下面居然这么恐怖。平时洗澡的她都会自恋的拿着小镜子看着自己下面,研究自己的下身,她也在黄色录像带里看到过男人的那玩意,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普天韵这么大的东西啊。她的手刚才抓到了普天韵的那里,那尺寸简直就和婴儿的手臂一样了呀。
自己那么小的地儿哪里能够容得下这么伟岸的东西啊。她死命地挣扎,想要脱离普天韵的魔掌。可是普天韵的普天韵太大了,他一只手很轻松便把季国芳挣扎的两只手给反剪了过来,空着的右手用力地抽了一下季国芳的屁股蛋子,痛的季国芳“哎哟哎哟”地直求饶。
“普天韵,你,你可别乱来啊,你下面那东西太大了,我,我吃不消。我不要了,呜!”惊恐之下,季国芳居然吓哭了。
可是季国芳的哭声却激发了普天韵心中的暴虐之意,他冷笑一声,手在季国芳叉开了的腿叉子里掏了一把,在皎洁的月色下,看着手上有些晶莹粘手的细线,普天韵哈哈大笑地说:“季国芳啊季国芳,我该说你什么好呢?啊?你下面居然都这样了,居然还说不要了!”
冷哼一声,普天韵说:“你真是骚的和母猪一样了。怎么样?现在怕了?你刚才不是很希望我好好的搞你的么?咋啦?”
“呜,普天韵,我求求你了,别,别弄我了。你这里这么大,能把我捅死的!”季国芳是真的害怕了,哪怕普天韵说这么难听的话她也没有敢针锋相对。
“捅死你?捅死你不正好吗?那样才能够证明我到底是不是焉货啊!”普天韵冷笑,娘的,居然敢看不起老子,不给你点深刻的教训是你绝对不知道厉害的。
季国芳听普天韵说要捅死她,顿时吓得面色发白,浑身颤抖了起来:“普天韵,你不能这样,你这是犯法的,韵x罪,要坐牢的!”
季国芳好说歹说也是初中生呢,还是懂点儿法的。一听这话,一股冷汗从普天韵的头上冷到脚下。是的,开始季国芳是自愿的,日了也就日了。可是现在她却不想了,那如果韵行做的话,就是犯罪…一股子冷水把普天韵彻底的浇醒了。
季国芳见普天韵手上没有动作了,吓得半死,哭喊着说:“韵子,你就放了我吧,好么?”普天韵本来是打算放过季国芳的,可是此刻季国芳的声音响起他又不自觉地想到她先前对自己的鄙夷。他的无名之火又再次涌现。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婆娘。”普天韵想着。琢磨了一会儿,普天韵嘴角滑过一丝坏笑,声音很是阴冷:“放过你?哼。你把我的火儿给撩起来了,现在又让我放过你,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儿?”
普天韵没有说要放过自己,可是季国芳却也听出了他语气中别的意思,赶忙道:“那你想怎么样?只要你不日我,你想怎么样都成,可以么?”
这个女人近乎哀求了起来,她是真的怕了。普天韵嘿嘿一笑,说:“那你说,你把我下面那东西给拨弄起来了,现在该咋整?”季国芳咬了咬牙,她不想被普天韵那大玩意儿捅,还有啥子方法让普天韵能够舒服的呢?
忽然,她脑子里精光一闪,想起了看到过黄色录像带里的那些女人经常用嘴儿伺候男人。想到这里,季国芳兴奋地说:“有了,有了。普天韵,我有法子不让你日,又能够让你泄火的法子了。”
季国芳兴奋的模样把普天韵都给吓了一跳,他也只不过想要吓唬吓唬她,为的也是让这个臭丫头以后见着自己都得害怕,可是没有想到她还真想出了歪门道。“啥法子,只要你弄的我舒服,我就不捅你了。”普天韵摆了摆手,显得有些大度。
“我…”季国芳有些脸红的吱吱唔起来“我,我用嘴!”普天韵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松开了季国芳的手,笑道:“好啊,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弄的我不舒服,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季国芳赶忙回答,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法子到底行不行,不过她在电视机里看的到那些女人用嘴儿伺候男人的时候,那些男人闭着眼睛,表现的非常舒服。现在她也是没啥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好。你来吧!”普天韵嘿嘿一笑,他觉得站着太累,索性躺到了凉床之上。季国芳的小手抓着普天韵滚热的玩意,心里是七上八下的,摸着普天韵这么厉害的玩意,她还希望普天韵能够捅自己一下试试看,如果不行就算了。
可是她心中也很清楚,普天韵不会那么好说话的,到时候他万一来个没轻没重的,还不把自己的小肚子给捅破了呀。“快点啊,磨叽个啥啊?”普天韵迟迟等不到季国芳的嘴儿上来,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哦,就来。”季国芳赶忙应道,把脸凑到普天韵那玩意边上,这刚一凑上去,她就忍不住捏起了鼻子“哎呀”一声“韵子,你下边这是啥味啊?好骚啊!”“啥啊?我刚才尿尿了,下面没清洗,自然有味了,我不管,反正你说了要给我弄的,不然就要我捅!”普天韵心里畅快的很呢。季国芳虽然害怕,可是想到那地方自然会有味道。于是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头给埋了进去拾掇了起来。
“哎哟,你干啥啊?用牙齿咬我干啥?都尼玛破皮了。”普天韵哀嚎一声,一把推开了季国芳。
“我,我没有咬你啊,我…”被普天韵一把推开来的季国芳显得有些委屈,她又没有过经验,虽然看在电视上瞧见过,可是却没法儿知道这嘴里边儿到底是咋活动的呀。
“滚滚滚,娘的,来气!以后别在我面前老实点,不然逮着机会就拔了你的裤衩捅死你。”普天韵没好气地说着。娘的,再这么咬几下那玩意一准得肿。听到普天韵的话,季国芳如释重负,忙不跌地说着以后不敢了,一边穿好衣裳离开。
看着季国芳浪费的模样,普天韵忍不住呸了一声,不过一想到等会要去瞧玉珍婶子的门,他便又紧张了高兴了起来。***月色悄悄潜入夜,时而带着一缕夜风,倒也给这炎炎夏日带来一丝丝的畅快。
此刻的南平村在洁白的月色下显得静谧、安逸。时而有一些还没有睡着的土狗会狂吠个两声,再次歇下。
普天韵趁着月色,从瓜棚那边儿好不容易回到了村里。这个时辰,村里的那些赌鬼们也都回家打盹去了。普天韵这才敢回到村里。
“也不知道现在是啥时辰了。要是有个手机该多好啊,随时随地就能看时间。”一想到秦宗凤答应下次过来送自己一部手机,普天韵这心中一阵欢乐起来。
来到郭玉珍家的时候,院门是紧紧地关着的,屋子里也是黑灯瞎火的、看到这幅场景,普天韵的心顿时焉了下来,娘的,都怪季国芳那个小骚蹄子,玉珍婶子这会儿可能都睡着了。
想到这里,普天韵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啦吧唧的。“不成,还是得试试看,这可不能白来咯、”
普天韵想了好一会儿,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喊一喊瞧瞧,希望玉珍婶子还没有睡。农村的院墙不高,普天韵身手矫健,利落地爬上了郭玉珍家的墙头上,跳进了院子。瞅了瞅四周,发现路上没人,这才放大了胆子。
“喵…喵…”普天韵憋着个声音,学起了野猫的叫声。郭玉珍今夜哪里能够睡的着啊。虽然这些年她早已经和葛家平分居了,可是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呐,哪里是那么能够忘怀的呢。所以,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硬是没有睡着。忽然听到门外有猫叫的声音,郭玉珍的心头猛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