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丁七巧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有些支吾地说:“天韵,你要是真饿了的话,我身上有吃的,就是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吃…”
普天韵刚想问她身上有啥吃的,他随即想到了她所说的吃的是啥东西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不用了,七巧姐,我忍忍就过去了。”
丁七巧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再说话,只是把身子向普天韵紧紧地靠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那两个丰满的在普天韵的身上蹭了几下,弄得普天韵心慌意乱的。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取暖,渐渐地两个人有些困了,不知不觉地都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普天韵被冻得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全身一阵麻冷,脑袋又胀又痛,两眼就跟要冒火一样难受,他知道自己这是冻病了。普天韵忽然觉得口中一阵的干渴,他想站起来去找水喝,可是全身酸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
他轻轻地推了一下身边的丁七巧,想让她帮忙找水。丁七巧睡得比较死,普天韵推了一下没把弄醒,普天韵又推了两下,这时丁七巧才醒了过来,她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说:“天韵,咋了,是不是天亮了?”
丁七巧抬头向井口望了一眼,见天色还是黑的,这时她的耳边传来普天韵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七巧姐,我渴了,我想喝水。”丁七巧一听普天韵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问:“天韵,你这是咋了?我听你的声音咋跟病了似地。”
普天韵又重复了一句说:“七巧姐,我想喝水。”丁七巧急忙伸手在普天韵的额头摸了一下,普天韵的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丁七巧有些慌了,说:“天韵,你发烧了,这可咋办啊?”
普天韵声音有些微弱地说:“七巧姐,我没事儿,我就是想喝水。”丁七巧说:“这井里虽然有水,可是这水不干净,不能喝的,人一旦喝了会拉肚子的。”普天韵有些可怜兮兮地说:“我渴,我想喝水。”丁七巧想了想,说:“我有办法了。”
丁七巧说完把自己的衣扣解开,把毛衣和衬衣撩了上去,又把胸罩拉了上去,然后她摸了摸普天韵的脸,找准他的嘴在什么地方。丁七巧说:“天韵,你把嘴张开,我这就给你水喝。”
普天韵听话地把嘴张开,丁七巧一只手扶着普天韵的嘴,另一只手捏着自己一个用力地挤着奶水,挤出来的奶水几乎全都滴落在了普天韵的嘴里,普天韵只觉得一股腥甜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喉咙里,虽然他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他心里清楚他喝的是丁七巧的奶水。
丁七巧不停地挤着自己的奶水,挤完了这个就挤那个,一直到普天韵喝够了才停了下来。丁七巧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关切地问:“天韵,你现在咋样了?”
普天韵浑身打着哆嗦,断断续续地说:“我身上冷…我冷…”丁七巧急忙把普天韵抱在怀里,把他披在丁七巧身上的衣服又给他穿上。丁七巧问:“天韵,你还冷吗?”
普天韵低声地说:“我还冷,七巧姐。”丁七巧有些着急地说:“我知道你冷,可是我们在井底,身边了连一块布片都没有。”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抱紧我一些。”丁七巧想了想,忽然有了一个办法,她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又把衬衣和毛衣全都脱了,最后把胸罩也拿下去了。
她又把普天韵的衣服全都脱掉,只给他的身上批了一件外衣,而后丁七巧把自己光着的上身紧紧地贴在普天韵光着的身体上,用自己的体温来给普天韵保温。
普天韵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丁七巧那对富有弹性的正顶在他的胸口上,尤其是那两个硬硬的肉疙瘩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的,刺激得他的下身都跟着硬了起来。
丁七巧似乎也感觉都了普天韵身体上的变化,可是她并没有松开普天韵,她用手不停地搓着普天韵的身体,让摩擦出的热量给普天韵取暖。
丁七巧的这个办法果然有了效果,很快普天韵就不像刚才那么冷了,他的身体也不哆嗦了,就是额头还有一些烫手。丁七巧就一直这样光着身子抱着普天韵,慢慢地两个人又都睡着了,等到两个人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最先醒来的是普天韵,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丁七巧,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有些脸红。此刻丁七巧的身子还光着,她那对圆滚滚的正压在普天韵的胳膊和身上,让他想动也不敢动。***
阳光从井口投射进来,正好照在丁七巧白光光的身子上,反射出一片让人耀眼炫目的光芒。普天韵看着丁七巧那光滑白皙的背脊,还有那线条柔和圆润的肩头,心跳顿时加快起来。
丁七巧这时也醒了,当她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压在普天韵的身上时,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她慌忙从普天韵的身上爬起来,把身子转过去开始穿衣服。
普天韵也坐了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两个人都穿好衣服后,丁七巧问:“天韵,你昨晚发烧了,现在好一些了没有?”
普天韵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他的脑袋已经不烫了,身子也不冷了,他回答说:“七巧姐,我好多了,昨天多亏你了,我都不知道该咋谢你呢。”
丁七巧笑了笑,说:“昨晚你要不是把衣服给我穿了,你也不会发烧的,我们俩这算是一还一报扯平了。”
丁七巧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谁有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普天韵抬头看了一眼井口,说:“七巧姐,你都一天一夜没回家了,现在梨子姐一定在满世界的找你呢吧?”
丁七巧点点头说:“是啊,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你媳妇也一定急坏了。你说她们能找到咱们吗?”
普天韵说:“她们一定能找到咱们的,不过光靠她们还不行,关键还得靠我们自己,我们得想一个办法让她们知道我们在井里。”丁七巧面露愁容说:“我们能有啥办法,这古井这么深,我们就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普天韵皱着眉头向四周看了看,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根干树枝上,他兴奋地说:“七巧姐,我有办法了?”丁七巧好奇地问:“你有啥办法?”
普天韵走过去捡起那根干树枝,笑着说:“我们可以点火,火烧着了以后,一定会有烟从井口冒出去的,只要有人看见了井口冒出的烟,那我们就有救了。”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说的这个办法不错,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是啊,这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还你的脑子好使。”普天韵谦虚地说:“我的脑子笨着呢,我这叫笨人有笨招。”
普天韵和丁七巧把井底的干树枝和枯草一类能烧的东西拾掇了一下,堆在井底的正中央,普天韵掏出火柴把火点着了,很快一缕缕的青烟就从井口冒了出去。
没过多久,井口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普天韵和丁七巧一听有脚步声,两个人都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这时井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井里有人吗?”
两个人一听这个女人的声音,高兴地差点没跳起来,两个人扯开嗓子,异口同声地回答:“有人。”
井边说话的女人正是大甜梨,大甜梨一听普天韵和丁七巧都在井下,急忙把头探进井里,兴奋地大声说:“你俩咋跑到井里去了?”
丁七巧大声回答说:“梨子,一言难尽,你赶快想办法把我们两个人弄出去吧,我们俩在这里饿了一天一夜了,其他的事情等我们两个人出去了再说。”大甜梨说:“那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村子里找人把你们两个弄上来。”
大甜梨说完就去村里找人了,普天韵和丁七巧在井里等了一会儿,一想到马上就要从井里出去了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没过多久,井口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女人的说话声,随即大甜梨又把脑袋探进了井里,她说:“天韵,七巧,我一会儿让人把绳子放下去,你们两人把绳子系在腰上,然后我们把你们拉上来。”
普天韵和丁七巧同时回答说:“知道了。”随后大甜梨就让人把绳子放了下来,普天韵和丁七巧先后被拉了上去。
原来昨天到了晚上丁七巧还没有回家,大甜梨就知道丁七巧可能是出什么意外了,因为她临走的时候说要去酒厂,所以大甜梨就带着人到酒厂去找,不过她把酒厂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丁七巧。
到了今天早上大甜梨还是有些不甘心,她又一个人来到了酒厂看看能不能找到丁七巧的踪迹,没想到她刚走山坡下就看到了古井里冒出的青烟,这才把普天韵和丁七巧救了上来。
普天韵和丁七巧的脚刚一沾地,来帮忙的村里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两个人是怎么掉到井下的,普天韵只好把昨天是怎么掉进井里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有几个人有些不相信普天韵说的话,他们继续追问一些细节问题,大有要刨根问底的架势。
大甜梨一看这些人问起来没完没了的,大声说:“大家伙有啥问题还留着以后问吧,普天韵他们俩在井里困了一天一夜了,两个人都饿坏了,先让他们回家吃点儿东西吧。”
来帮忙的村里人一听大甜梨这么说,就不再追问普天韵了,一边议论著一边向村里走去。普天韵以为自己会在来的这些人中看到苏秋月,可让他失望的是苏秋月并没有来。普天韵有些几分失落地问:“梨子姐,秋月咋没来?”
大甜梨说:“我刚才去你家找过她,想把你掉进井里的事情告诉她,不过她不在家,你家的门锁着呢,她可能回娘家了吧。”普天韵一听说苏秋月不在家,有些担心起来,他快步向家里走去,想看个究竟。
这个时候,大甜梨说:“天韵,你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要不到我家里去吃一口吧,我嫂子都把饭做好了。”普天韵说:“不用了,我回家去吃。”
大甜梨皱了皱眉头说:“你媳妇不在家,家里又没人给你做饭,你回家吃锅底灰去啊。”普天韵说:“我回家自己做。”大甜梨一看普天韵不识抬举,没好气地说:“你不吃拉倒,我还省了呢。”
大甜梨说完拉着丁七巧气呼呼地回家了。普天韵走到自己家的大门口时看到自己家的大门的确锁着,大甜梨说的没错,苏秋月确实不在家里。普天韵掏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家门以后,普天韵在厨房里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两个咸鸡蛋和半碗冷饭。
普天韵用热水把饭泡了一下,就着两个咸鸡蛋吃了。吃完饭后,普天韵躺在冰冷的炕上,心里非常的不痛快。就在这时,刘镯子走了进来,刘镯子一看普天韵正躺在炕上,笑着说:“天韵,我听说你跟住在梨子家的那个丁七巧掉进了井里,你俩咋会掉进井里了呢,你俩在井里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普天韵连看都没看刘镯子,冷冷地说:“我和她能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刘镯子走到普天韵的身边坐下,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俩咋就不能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孤男寡女在那井里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想干啥事情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