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又添油加醋地说:“金宝叔,那蹲大狱的滋味而可不是人受的,你都这把年纪了,咋能遭得了那个罪啊。”
廖金宝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让小珠嫁给赵德旺,可是赵德旺天天来催着我还钱,我也是被逼到绝路了。我要是有一点儿办法,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普天韵说:“金宝叔,你就是再没有办法,也不能把小珠往火坑里推啊,那个赵德旺是个啥东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小珠要是跟了他,那小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廖金宝说:“天韵,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欠赵德旺的债,赵德旺我又不敢得罪,你让我咋办?”普天韵想了一下,说:“金宝叔,我看这样吧,你先出去躲几天,那个赵德旺你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廖金宝一脸为难地说:“我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赵德旺迟早会找到我的。”普天韵说:“你欠赵德旺的债我会替你想办法的,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小珠嫁给赵德旺。”
廖金宝说:“你能想啥办法,我知道你家里的日子过得也不宽裕,我欠那赵德旺连本带利两万多块钱呢,你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吗?”
普天韵说:“这就不用你管了,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有我的办法,你还是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吧,千万别让那个赵德旺找到你。”廖金宝点头说:“我听你的,我这就找地方去躲一躲。”
廖金宝说完垂头丧气地走了,普天韵其实也没有啥好办法,正如廖金宝所说的,他的确拿不出那两万多块钱,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廖金宝躲是躲不掉的。
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晚上,普天韵把苏秋月和石凤凰扎的灯笼全都挂了起来,有的挂在门上,有的挂在树上,还有的挂在屋檐上,大红的灯笼把他家的院子照得火红一片。
苏秋月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一盏盏的灯笼,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普天韵看着苏秋月的笑容,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苏秋月要是天天能对着他这么笑该多好啊,可惜的是苏秋月从来就没对他这么笑过,即便是对他笑也是冷笑。
虽然天气很冷,可是苏秋月看灯笼的兴致却很高。普天韵也在外边陪着她,直到她看够了,才跟她一起进了屋子。进屋之后,苏秋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样子好像很痒,她扯过一绺头发在鼻子下边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天韵,家里有热水没有,我的头发有些痒,我想洗洗头。”
普天韵急忙走到厨房拎起暖壶晃了几下,暖壶里是空的,普天韵说:“家里没热水了,我马上给你烧,等一下就好。”
普天韵走到灶台前生了火,然后向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冒起了热气,再过一会儿,锅里的水就沸腾了。普天韵说:“秋月,水热了,你可以洗头了。”
“嗯。”苏秋月应了一声,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洗脸盆里放着洗发精和毛巾。
这时苏秋月已经把外衣脱掉了,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毛衣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一对丰满的高高地撑起毛衣,差点就要把毛衣撑破了。看着苏秋月那呼之欲出的,普天韵的心“砰”“砰”直跳。苏秋月把洗脸盆放在一个木头凳子上,把锅里的热水用瓢舀到洗脸盆里,然后又向洗脸盆里加了一些凉水。
苏秋月把手伸到洗脸盆里试了一下水温,觉得水温差不多了,这才弯下腰去洗头发。苏秋月弯腰时,因为毛衣比较短,所以她的后腰便露了出来,站在他身后的普天韵正好看得清清楚楚。
普天韵看着那一片白得有些炫目的皮肤,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苏秋月对此毫无察觉,她的头发很长,所以洗起来要慢一些,她把头发浸在水里,用手轻轻地搓着,身子会不经意地动几下,她的屁股也随着身子扭动了几下。
普天韵看着她那丰满紧绷的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真想好好地摸几下,不过他没有那个胆子,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他再也不敢碰苏秋月一下了。
苏秋月把洗发精打在头发上,用手指不停地梳着,很快洗发精就变成了白沫子,苏秋月又把头发浸到水里,洗脸盆里的水上马上就飘起了一层白沫子。苏秋月这时说:“天韵,求你件事儿,你帮我把水倒了,再给我打一盆热水。”
苏秋月的头发湿着,不方便倒水,所以只能让普天韵帮忙,普天韵也巴不得帮她倒水,正好可以讨好她。普天韵笑着说:“啥求不求的,跟我你还客气啥。”
普天韵端起水盆走到外边把水倒了,然后又给苏秋月打了一盆热水。苏秋月再次把头发浸到水盆里,想把头发上的白沫子洗掉,普天韵见状说:“秋月,我帮你洗。”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自己能洗。”普天韵看了一眼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还有没洗掉的白沫子,说:“你脑袋后边的头发没有洗干净,还是我帮你吧。我用水帮你冲一冲,把有白沫子的地方冲干净。”
苏秋月觉得普天韵说的办法不错,说:“那好,你用水帮我冲一下,不过水别太热了。”普天韵说:“你放心,不会烫到你的。”
普天韵把锅里的热水倒进水壶里,又向水壶里加了一些凉水,他拎起水壶走到苏秋月的身边,说:“你把头低下去,我要倒水了。”
苏秋月按照普天韵说的,把压得低低的,普天韵把水壶里的水缓缓地向苏秋月的头发上有白沫子的地方浇了下去,这时苏秋月忽然尖叫了一声,急忙把头抬了起来,皱着眉头,有些恼火地说:“天韵,水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啊。”
苏秋月这一抬头不要紧,水壶的热水全都倒在了苏秋月毛衣上,苏秋月被烫得又叫了一声。普天韵一看热水都倒在了苏秋月的毛衣上,急忙把水壶拿到一边去,脸色一变说:“我都在水壶里加了凉水了,咋还热呢。”
苏秋月用手摸了摸后背被热水烫过的地方,面目扭曲地说:“算了,不用你帮我洗了,真是越帮越忙。”普天韵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秋月,没把你烫坏吧。”
苏秋月气呼呼地说:“水要是再热一些,我的皮都得被你烫掉了。”普天韵说:“我把你的毛衣给弄湿了,你还是换一件吧。”经过普天韵这么一提醒,苏秋月才感觉到背后的毛衣湿乎乎地粘在她的衬衣上,把她里面的衬衣也给浸湿了。
苏秋月走到屋子里,先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然后把毛衣脱掉,穿着衬衣走到衣柜前找衣服。普天韵这时也走进了屋子,当他看到苏秋月正穿着衬衣后,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苏秋月看到普天韵走进来,拿着找到的衣服进到了里间的屋子里,普天韵走到炕边坐下,向里间屋子看了一眼,他发现里间屋子的门没有关严实,想到苏秋月正在屋子里换衣服,普天韵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悄悄地走过去趴在门缝上向里面偷看起来。
房间里,苏秋月正站在镜子前,此时她已经把衬衣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镜子,回头看了一下镜子,伸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似乎对自己的身材不太满意。
普天韵在门外屏气凝神地看着,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体了,可是苏秋月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吸引力。
苏秋月把手伸到背后,把胸罩的卡扣解开,将胸罩脱掉,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随即弹了出来,颤悠悠白花花的,看得普天韵目眩神迷的。苏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伸手在上按了几下,微微地颤动着,看得普天韵直咽口水。
苏秋月用手端着两个,在镜子前侧身照了照,又用手指在上轻弹了几下,看样子她对自己的的形状和大小很满意。普天韵看着苏秋月那两个浑圆的,还有尖端的两点如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他下身的东西就本能地顶了起来。
苏秋月这时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又重新把胸罩穿上,接着又穿上衬衣毛衣,普天韵一看苏秋月开始穿衣服了,急忙又坐回炕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过他下身的东西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了,一直不肯低下头去,害得他只能猫着腰,怕露出破绽被苏秋月看到。
苏秋月从里间屋子里走出来,白了普天韵一眼,板着脸走进了厨房,普天韵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出了屋子,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苏秋月换衣服时的情景。
苏秋月在厨房里重新倒了一盆热水,把头发又洗了一遍,这次她把头发彻底地洗干净了,用毛巾擦干后,走到里间屋子里上了炕。普天韵一看苏秋月走进了屋子,知道没什么可看的了,就上炕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出了家门向大甜梨家走去。自从上次从乡卫生院回来后,普天韵一直没有去大甜梨家,所以他想去看看丁七巧的孩子的病彻底好了没有。
普天韵走到大甜梨家的门口时,丁七巧恰好从院子里走出来,丁七巧一看普天韵来了,笑着说:“天韵,你来得正好,我想去你们村的那个废弃的酒厂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吧。”普天韵问:“七巧姐,你去酒厂干啥呀?”
丁七巧说:“我的贷款就快要批下来了,我现在先去酒厂考察一下,等贷款一下来,我就买设备,改造厂房,准备生产,所以我现在得去看看酒厂的实际情况。”
普天韵一听贷款快要批下来了,笑着说:“恭喜你啊,七巧姐,看来这酒厂的事情是有眉目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丁七巧看着普天韵说:“天韵,跟我一起合作开酒厂的事情你想得咋样了?”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七巧姐,我还没有想好。”丁七巧说:“不着急,你慢慢想,这种事情强求不得,你要从心里往外愿意才行。”
两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村里废弃的酒厂。丁七巧走进酒厂后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老旧的厂房和一些长时间不用的陈旧设备,她皱着眉头说:“这个酒厂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能用了,厂房必须得拆掉重建,酿酒的设备也早就过时了,不过这个酒厂的占地面积比较大,很适合将来的大规模生产。”
普天韵认真地听着丁七巧说的话,虽然丁七巧说的有些东西他还听不太懂,但是他从心里往外佩服丁七巧,丁七巧跟他所认识的那些村里女人大不一样,她是非常有见识有魄力的女人。
丁七巧在酒厂里转悠了一会儿,走到普天韵的面前说:“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没有水,将来建厂房需要水,酿酒就更需要水了,可这里是个山坡,根本没有水。”
丁七巧说的水的确是个大问题,因为酒厂就建在一个山坡上,酒厂的周围全是大山,连条小溪都没有,将来酒厂的建设和生产需要大量的水,要是没有水的话这酒厂根本开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