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有说一定要建厂呢,只是说考察、考察,谁知道是不是骗子,来鹿镇这么多天了,也没有见到什么行动,还让我们做这做那。”柳青青心直口快,一下子说了一大堆。
“你就少发几句牢骚,”普天韵训斥了她一顿望着嫂子说道:“就是谢玉玲他们不建厂,鹿镇的道路也要修,你知道我这次回家在路上看到最多的标语是什么吗?”
“什么?!”两人都好奇的看着普天韵。“‘要想富,先修路’。普天韵们鹿镇的出路很单一,只有去县城的一条道,这也是镇里边这么多年来经济一直得不到发展的原因。普天韵想好了,只要普天韵们把道路打通了,进进出出容易多了,经济自然就会搞上来。”
“把道路打通,往哪里打?”她们两个都不解的看着普天韵。“你们过来看”普天韵说着从桌子上拿起笔,在稿纸上画了一个鹿镇的简图,然后在上边表上字。“画得真难看”柳青青毫不客气地抨击。
“注意听”普天韵敲了敲她的脑袋,这个女人是怎么了,好像吃呛药一样,不分场合的和普天韵干架。“你们看,这是我们周围的形势,从这里可以看得出来,我们鹿镇其实离省道很近的,地利优势比县城好多了。”
“你说得不错,可是这东北上是山呀,难道你想把路修在这里?”叶梅讶然的望着普天韵,继而摇了摇头:“根本不可能,要知道这离省道虽然很近,但是这里一大片都是大山,我们根本修不出路来,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就是,你以为自己是愚公呢,能把山移开,更何况山里边有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柳青青嘟囔着嘴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人就能不能动动脑子想想,我说了在这里修路吗,我知道这里都是高山,根本不具备有修大路的可能,就是开山炸石头,也最多修一条羊肠小道。”
“那你…”“这里,看这里…”普天韵指了指然后用笔画出一条弧线。“这也绕的太远了吧?”叶梅开始明白普天韵的心思“更何况这里虽然山小了很多,但是路程缺加长了,如果你要修路的话,还要重新架座桥。”
“不是山,是丘陵。”普天韵更正道:“这一带的地理我从乡志上看了,大部分都是土山,所以不需要开山炸石修路相对容易的多。”“你真准备这么干…?”她们两个张大嘴巴看着普天韵,被普天韵的“壮志豪情”吓了一跳。
“对,我知道你们顾虑的是什么,我们这个小镇不过几千人,用得着动那么大的刑专门修一条公路吗?那么我告诉你们,答案是‘用’。你们仔细看鹿镇的位置就会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
普天韵又划了一道直线,把几个主要的城市连接起来。“它是本省北面通往外地的重要交通要地,毗邻S省即将竣工的省道,这是优势一。
我想如果不是大山阻隔的话,恐怕鹿镇也会划分给S省,第二,我们的道路修通之后本省的北方的车辆要出去的话就不用绕那么远,可以直接从鹿镇过了,到那时鹿镇会变成一个重要的商品中转站的。”
“你说得很好,可是关键是这条路能够修出来吗,它也太远了,这要花多少钱,县里边肯定不会批的。”
“所以我们要有好项目打动县里的领导,更何况我们并不需要多少钱,刚才我不是说了,秋后发动群众修,反正我们秋后一样要挖沟修水渠,弄高产堆肥的,今年先停一停。”
其实普天韵对这一点非常不满,现在往南方打工的潮流还没有兴起,一到秋天农村人就没有事情可干,闲得无聊,那样容易出乱子。于是县里边就想出了“绝招”:修渠、弄高产堆肥,反正一年换一个名堂折腾。
今年张县长让挖沟修渠,明年叶书记说这条水渠不合适,把它填住,老百姓也不知道听谁的好,不干又不行,这是任务。
如果普天韵提出要修路,相信他们也不会过分的反对,毕竟修路和修水渠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后者却能够给他们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
关键的问题是要有好项目打动县里边,让他们支持这个计划。“如果发动全镇剩余劳动力都修路的话,花费也不大,县里这个倒是极有可能同意。”叶梅彻底明白普天韵的心思,她也能够看出来修这条路对鹿镇的影响有多大。
“是呀,所以我才急急忙忙的赶回来,要催谢玉玲赶紧把建厂的计划拿出来,我们等秋收种束马上开始修路,奋战半年,争取把路给修通。”
等事情议论一个段落,看看时候也差不多该下班了,柳青青给普天韵们打了一声招呼就急急的离开,回家吃饭。
到了汝州普天韵才知道嫂子的好,如果以前喜欢嫂子只是对她的身体懵懵懂懂的爱恋的话,那么看到陆曼曼,普天韵才知道对她们感情的真正不同。
和陆曼曼上床普天韵心中一点负担都没有,甚至是得意的,因为潜意识的普天韵把她当成是别人的女人,所以和她的关系只能算是艳遇,而不是将自己的心全部的交出来。
嫂子不同,或者自从她和普天韵发生关系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将心完全的教给普天韵。从她对普天韵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看出来,普天韵甚至可以预见,如果真的普天韵和叶静结婚,让嫂子同床服侍普天韵,她即使不情愿也会做得。
因为她已经把普天韵当成她的男人,就像当初张珂要求她一样。但是恰恰是这样,普天韵更不愿逼迫,宁愿慢慢的等嫂子同意。叶梅也感受到普天韵的心思,充满红潮的脸上热切的回应着普天韵的需求,玉手温柔的在普天韵的脸上抚摸着。
她的喘息渐趋平缓,普天韵们两个才停了下来。“混蛋,刚才叫谁小傻瓜,我比你大,是你嫂子呀!”被普天韵看的不好意思,她嗔怒的在普天韵的胸膛上轻轻拧了一下。
“呃吆!”普天韵惨叫了一声。“怎么…很疼吗,我都没有下力气…”被普天韵的声音吓了一跳,刚刚恢复过来的她根本没有多想,急急忙忙用手给普天韵揉。
“心疼,小傻瓜”普天韵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你现在饿不饿?”“饿,怎么会不饿呢,”
“那你想吃什么,想不想吃我的…呵呵。”…***那天晚上,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普天韵穿着半截袖跟短裤,而叶静身上穿着一件小背心和短裙,因为背心薄,透出了里面胸罩的颜色,看得普天韵有点口干舌燥。
他凭直觉,知道叶静的胸部不算小。而裙子外露出的大腿,线条优美,圆润秀逸,使普天韵忍不住想摸上几下。
这当然只是一个男人本能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下流的目的。尽管普天韵很想很想触摸一下她的,但他的理智使他渐渐冷静,不再胡思乱想。
他觉得不能欺侮叶静,自己可不是色狼。叶静注意到普天韵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里巴不得也这样。她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与甜蜜。她能确定自己不是单相思,而是两情相悦。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娶自己,但自己却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这时很巧,一只蚊子在叶静的后背上叮了一口,痒得叶静直哼哼。普天韵忙去拿牙膏给她,但被叮的部位叶静伸手又构不到,只好请普天韵帮忙。
普天韵手是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叶静主动趴在沙发上,叫普天韵将背心掀起来,普天韵便犹豫着掀起了背心。
她的背虽不是雪白,却也是平滑细腻,淡香飘飘,再看背上横过的胸罩带子,以及下面圆溜溜、鼓绷绷的屁股,普天韵的心跳得厉害,一种冲劲陈朝水般袭来。他还是把持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这才干起正经事来。牙膏一涂上去,叶静啊了一声,普天韵问道:“叶静,不舒服吗?”
叶静轻声答道:“没有呀,只是好凉。”她的声音变得又柔又软,跟对坏人时的厉害完全不同。普天韵仿佛受到无声的召唤。他在涂完牙膏后,忍不住伸出手在叶静的背上抚摸着。
真滑呀,好像抹了一层油一般。这一摸便放不开手,越摸越重,越摸越爱,回想起从前跟女人欢爱时的情景,他感觉有一座压抑很久的火山即将喷发了。摸来摸去,普天韵的手落到叶静的屁股上。叶静只觉得全身一震: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的屁股虽然不是很大,但形状很美,手感也好,普天韵非常满意,但他不满足与表面的触感,更想做进一步的接触。叶静的呼吸声都变粗了,她转过头,轻声说:“成大哥,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更有吸引力。普天韵望着她说:“你是一个好姑娘,我很想要你。”说着,他的手探人了叶静的裙子,从内裤的缺口处伸了进去。叶静呻吟起来,原来普天韵按到了她敏感的部位。普天韵的手在她的臀沟里伸缩着、徘徊着,弄得叶静全身都在抖,不安地扭动着,嘴里求饶:“成大哥,你不要继续了,我好难受。”
她动情的声音令普天韵听了大为舒服。他收回手指,在嘴上一舔,味道还不错。这个时候的他,不再像君子,他将叶静抱起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叶静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她又羞又怕,又惊又急,却又透出一丝丝喜悦跟兴奋。她怕那风暴的来临,又渴望它的冲击。普天韵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问道:“叶静,你愿意吗?”
叶静双手捂住脸,说道:“我不知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普天韵再不控制自己的。他上了床,将叶静压到身下,一张嘴像饿了似的在叶静脸上、耳上、脖子上吻着,舔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亲得叶静犹如触电一般,大脑都几乎要失控了。
普天韵一边亲吻着,一边解她的衣服。叶静下意识地推拒,但哪里能挡住普天韵的魔手呢?除去外衣,里面是老式的内衣,非常朴素,普天韵也不细看,马不停蹄,不一会儿,叶静就一丝不挂了。
***普天韵又干了一会儿,叶静才品出滋味来。她不再呼痛,而是发出令人疯狂的浪哼来。
普天韵知道可以了,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将穴插得扑滋扑滋直响,穴的肉翻入翻出,叶静的浪哼也变为。普天韵一边兴致勃勃地插着,一边低声问道:“叶静,你舒服没有?”
双手同时搓揉她的奶,大指还捻动她的奶-头,她的奶给普天韵弄得胀了起来。“我好多了,普大哥,我舒服。”叶静抱着普天韵忘情地说道。
“告诉我,叶静,你喜欢干这事吗?”叶静哼道:“我…我不告诉你。”声音中透着点点喜悦。普天韵笑了,说道:“你不告诉我,我就干得你告诉我为止。”说着狠狠地插她,只见大肉--棒在穴里出出入人,每一下都带出晶莹的春水出来,连菊花上都有了爱--液的痕迹。
叶静觉得四肢百骸无不舒服,兴奋之下,紧抱男人,欢叫起来:“普大哥,真好呀,真好,这事好美。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跟我做。”普天韵听着兴奋,猛挺下身,撞击着叶静的小腹,发出啪啪之声,没干多少下,叶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