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菊香嫂和张珂已经脱光了衣服,正搂在一起亲热着。“嘿,还不是放不下你这骚婆娘?为这我还骗叶梅这个礼拜天不回来呢。”看不出张珂人长得蛮老实的,实际上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为了和菊香嫂偷情,连欺骗自己老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菊香嫂妩媚的问到。“没办法,今晚只好将就在这里过夜了,明早出去乘头班车。原本想睡到你那里去的。”
“一对狗男女,看你们能得意多久,张珂是个没用的废物。”在窗外普天韵暗自咬牙。张珂开始慢慢地耸动着,由于他俩背对着窗户,所以被普天韵看了个一清二楚。***
走在路上,普天韵心里还是难以平静。今天真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先是早上把叶梅惹哭了,接着在下乡回来的路上和一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发生摩擦,再有就是发现了张珂和菊香嫂的奸情。
一切的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又是那么自然的发生了。没过多久,普天韵回到了鹿镇小街。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夜已深,院子里静静的,大概十一点了罢。此时感到下身粘粘的,普天韵迫切地需要冲个凉水澡。关上院门,走到井前打了一桶井水。这时,普天韵惊讶的发现原本暗着的叶梅的卧室亮了起来。
难道叶梅回来了?她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么?一会儿,北厢房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令普天韵欣喜若狂的熟悉身影出现在普天韵的眼帘。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普天韵一时无语,恍若隔世。叶梅回来了,普天韵心头涌过一阵狂喜,这时身上所有摔伤的地方也都不那么痛了。
“嫂子…”普天韵轻轻叫了一声。叶梅连忙摇了摇手,示意普天韵不要出声。指了指东厢房后,径直走了过去。跟在叶梅后头,走进了东厢房。叶梅没有开灯,黑暗里普天韵闻到了叶梅一股诱人的体香。
“嫂子…”站在叶梅后面普天韵怯怯地叫了声。经过早上的事后,普天韵不敢再为所欲为了。
“普天韵,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爱我。”叶梅转过了身子,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也是放不下你,才第一次回娘家没有过夜的。”
“嫂子,当我见到你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知道你是真正原谅我了,我真的太高兴了。”普天韵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普天韵,吻嫂子…”叶梅在普天韵怀里喃喃低语,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普天韵吻她。这时她抬起头看着普天韵,黑暗之中她的眼睛像钻石般晶莹。
“唔…”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叶梅的脸,但普天韵还是准确无误的吻到了她的嘴唇。普天韵和叶梅在黑暗中紧紧地搂在一起热吻着,憋闷了一整天的此刻正在喷薄而出。“啊…”叶梅稍微把普天韵推开了些“嫂子快要被你亲得透不过气了。”
“嫂子,刚才我进院子时你的房间没开灯,可一会过后你房间的灯亮了,”普天韵还是搂着叶梅“你是不是在等我回来啊?”
“哪个稀罕你呀,我是正好睡醒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还以为有贼呢。”明明是在等普天韵回来,却装做什么都没有。不过话要说回来,叶梅的这种欲说还羞的性格正是普天韵所喜欢的。
“嘿,是个贼,而且是个采花大盗呢,”说着普天韵把手伸到了叶梅的腰间“来采嫂子这朵鲜花。”
“啊…”叶梅轻声叫到“你啊,哪天变得正经些就好了。”普天韵继续搂着叶梅,一手把她的裙摆掀到了腰际,她的肌肤像丝绸般的光滑。“嫂子,真的谢谢你等我到这么晚。”普天韵由衷地感谢这个让普天韵神魂颠倒的女人。
“这还有点良心,”叶梅任凭普天韵的抚摸,说出了真心话“我没吃晚饭就带了小美回来了,从五点钟一直等到现在的。你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担心。”
“好了,嫂子,现在我不是在你面前了么?我知道嫂子心底里还是在乎我的。嫂子,我去开灯,我清楚的看到你。”普天韵在叶梅的耳旁低语。
“别,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叶梅紧紧地抱着普天韵。见叶梅没同意,普天韵也没有坚持下去,反正就这回事,开不开灯一样的。普天韵和叶梅相拥着走到床前躺了下去。
“嫂子,把睡裙脱掉吧。”普天韵慢慢地把叶梅的睡裙撩到了她的胸口。“嗯,普天韵,你不要认为嫂子是一个随便的人,你是我除了张珂外的第二个男人。”叶梅幽幽地叹了口气,脱掉睡裙放在床上“不知怎的,和你就是说不出的投缘,于你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听到叶梅的这段表白,普天韵不知该说什么好,只知道心中充溢着浓浓的爱意。
普天韵脸朝上躺到了床上,谁知在普天韵的背脊接触到席子的一瞬间,从普天韵的背部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啊!”普天韵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普天韵想肯定刚才被那个美貌女子撞倒在地上把背部给划伤了。
“怎么回事?普天韵,你怎么了?”叶梅在旁边关心地问。“没什么,大概是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跌伤的。”普天韵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普天韵痛得是欲哭无泪。“让我看看怎么样。”
还没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叶梅就已经爬下床,开了灯。一时间满屋子的亮光,普天韵痴痴地看着她。“看了这么多遍,还没看够啊?”叶梅娇嗔着坐到了普天韵的旁边“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普天韵依言转了过去“啊!”叶梅看到普天韵的后背时低呼一声“都摔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把你的后背好好擦一擦,都摔出血来了。”说着也不管普天韵是否愿意,叶梅穿好睡裙,出去打了桶水进来。叶梅绞了把毛巾在普天韵的后背轻轻擦着,就像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擦背,顿时一股暖流涌过普天韵的心头。“嫂子,你真好。”普天韵由衷地说着。
“哼,你才刚刚发现呀。”叶梅继续在普天韵的背后擦着。“不知怎的,你给我擦背,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妈给我洗澡的样子。”“好啊,那你就叫我娘好了啊。”
叶梅和普天韵开起了玩笑。“那可不成,嫂子,我叫你娘的话,那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嘿嘿。”普天韵促狭地笑了笑。
“好啊,你小子到现在还不老实。”叶梅在普天韵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好了,给你擦好了,今天你还是给我睡觉吧。你摔的一跤蛮重的,不好太用力了,要注意身体的。今天很晚了,你还是早些睡吧。”说着叶梅开了门飘然而去。***一晃张珂去县里学习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和叶梅就像刚结婚的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一逮着空就呆在一起。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今天早上,吃了早饭,等叶梅出门十来分钟后,普天韵也锁上门准备出去上班,这是普天韵和叶梅之间的约定,在外面普天韵们尽量不在一起,以免人家看出些什么来。出了门,来到了小街上。小街上还是一片古朴的老样子。
“普天韵,你去上班?我要跟你说件事。”从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普天韵转头一看,原来是毛头。他家就在张珂家东面不远。他和普天韵同岁,小学毕业,可以说没什么文化。
由于老爸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家里条件比镇上一般人家要好。他和普天韵相处得很好的,老孙头是普天韵们共同的性启蒙老师。“是啊,我去上班,有什么事情啊?”普天韵答道。“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是我的订婚酒,”
毛头满脸的幸福,乐得合不拢嘴“晚上你一定要来的,三少和虎头他俩也来的,我家没什么亲戚的,就你们几个和我比较要好。”“那是,那是,我一定来的,恭喜你即将脱离单身。怪不得你小子前一阵老是不见踪影,原来找媳妇去了呀。”
看到毛头那么高兴,普天韵也由衷地替他高兴。答应毛头之后,普天韵来到了镇政府。走到二,走进位于最西边的办公室,叶梅已经在伏案工作了。她上身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纯黑的及膝短裙,一头披肩的黑发梳理得整齐雅致,看上去一副职业妇女的打扮。
半透明的衬衫里面,雪白的带子若隐若现,令人忍不住就想伸手进去解开它。叶梅的办公桌背对着门,她并不知道普天韵的到来,继续低头写着帐本。
普天韵掩上门,轻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后,趁她一不留神,双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搂住她的身体。
“啊!”叶梅轻颤一下,发出了一声低呼。她没有大声呼叫,因为她知道是普天韵。这几天下来,她已经习惯于普天韵的骚扰。“不要这样,普天韵,这是在办公室。”叶梅低声道。
“不要紧,这里是最西边,一般没人来的。”普天韵在她的耳边低语。“唔…不要闹了…”从后边很明显看到叶梅的耳根都红了。“再闹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叶梅噘起她的樱桃小嘴。
“啪、啪”两声,重重地把普天韵的了两下。“是,我的好嫂子。”普天韵看她像要真的生气了,只好恋恋不舍的把手抽了回来。不过在抽回来之前,普天韵还是用力捏了几下。
在办公桌前坐下,普天韵收敛身心,开始正经工作。叶梅就坐在普天韵的对面,低头写着帐簿。“嫂子,晚上我不在家吃了,去毛头家吃。”想到晚上要去毛头家,有必要和叶梅说下的。
“哦?是不是毛头的订婚酒?”叶梅诧异道。她知道普天韵和毛头处得好,但饭还没到他家吃过“他妈也叫了我的。”“好像是订婚酒吧。毛头练了十八年的少林童子功快保不住了。哈哈哈。”普天韵放肆地一阵大笑。
“笑什么笑,还不是那回事,你们男人快活,我们女人受罪。”叶梅一脸的不屑。“那可不一定,就拿嫂子你来说,…?”普天韵满脸的坏笑。“反了你啊,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语音未落,她连笑带骂地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普天韵砸了过来。
“啊,痛死我了。”普天韵被她扔了个正着。虽然不是真正的痛,但普天韵还是煞有其事地叫了起来。“活该!看你下次还敢说这没轻没重的话。”叶梅娇嗔着。“是,是,下次不敢了。”
普天韵连忙告饶。***“有些话只能在枕边说的,你知不知道啊?你这大傻瓜?”叶梅这句话细若蚊呐,不过却被普天韵听了个仔细。感觉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向他男人发嗲,一时间普天韵不由得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打铃的声音,原来到十一点,该吃午饭了。每天十一点到一点是午休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们可以到食堂吃饭的。“走啊,吃饭去。”叶梅从抽屉里拿出饭盒和不锈钢调羹站了起来。“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