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烟炮听起来和自己知道的烟花差不多。到了隋州,买几枝和小紫一起到江边放着玩,让她开心开心,总比烧人家房子好吧!程宗扬笑道:多谢俞兄。雪隼佣兵团的人住在哪儿?在后舱。一个十几人的大间,还有一个小房间是月姑娘住的。
我陪公子一起过去吧。俞兄不用客气。我去看看几个朋友。俞子元迟疑一下:刚才那位捕头下船离开,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程宗扬打个哈哈,她是六扇门的人,可能有差事要办吧。俞子元释然道:如此最好,岳帅当年与六扇门是对头。有她同行只怕对紫姑娘不利。姓岳的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
怎么遍地都是仇家?俞子元道:整个顶层都不再安排客人,公子与紫姑娘尽管安心居住。我在甲板一层,公子有事只须吩咐一声。
俞子元离开后,程宗扬没有立即去找雪隼佣兵团的人。等俞子元走远,他伸个懒腰,然后真气透入窍阴穴,在魂影上狠狠干了一记。隔壁相连的小门响了两下。接着一个女子推开门,弯腰深深鞠了个躬,老爷!
程宗扬一把拽住这个已经离船的女捕头,把她推到舱壁上,让她背对自己趴好,然后拉起她的捕快服,把裤子往下一扒,接着挺起阳具对着她白生生的屁股干进去。
阳具挤进蜜穴,传来柔软而紧密的触感。泉玉姬的斗笠掉在一旁,露出发髻后一枝白玉扁笄(jī,古代的一种簪子)。女捕快翘起屁股喘息道:古玛朴思迷达!
谢谢老爷!哦泥…老爷干得好深…与六扇门的捕头一同到隋州,路上太过招摇,不好隐匿行迹。因此程宗扬要泉玉姬以捕快身分下船离开,做出远行样子,再悄悄登船。
泉玉姬交出魂丹成为无法背叛的奴隶,顺从得像自己的影子。对这个新罗贱人,自己没有丝毫好感,拿来泄欲倒是个不错的玩具。对这贱人自己连前戏都不用做,只要在魂影上撩拨几下,插进去就是湿淋淋的。
新罗贱人不愧是黑魔海精心培养的女奴,配合度极高,每次都让自己尽兴而终。有了卓云君的教训,程宗扬收起以往那点怜香惜玉,对这贱人毫不客气。一边干着她的蜜穴,一边道:湿成这样,真够骚的!女捕快道:奴婢一想起老爷,下面就禁不住湿了。
黑魔海的妖术果然高明,窍阴穴中的魂影与这贱人魂魄相系,随便动几下就感同身受。程宗扬不禁想到,如果自己能把黑魔海女人的魂丹都搞到手…泉贱人,程宗扬道:黑魔海的女人是不是都有魂丹?
魂丹要教主亲授,泉玉姬喘息道:只有教中的御姬奴才有。御姬奴有多少?御姬奴大都是教主亲自挑选,身份隐密,奴婢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真没用!米呀哈蜜达!泉玉姬被他干着叫道:对不起!过来!
程宗扬抱起泉玉姬的腰肢,把她推到窗口。泉玉姬受惊般浑身一紧,接着臀后阳具狠狠干进阴道,将她小穴塞得满满的。
舱房在楼船最高层,窗外是浩浩云水,本来不必担心被人看到,但这时船只还没有离岸,一眼望去便看到码头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只要有人抬头就能发现伏在窗口的女人。
扶好窗户,腰弯下去,把衣服解开!凑啊哟…泉玉姬声音发颤地解开上衣,把捕快服脱到腰间。她击杀自己同僚时,眉头都不动一下,就像机器人一样冷酷无情。
这时在窗前宽衣解带,手指却禁不住微微战栗,白皙皮肤透出一抹艳色。程宗扬一把扯下泉玉姬的面纱。
女捕快惊叫一声。你戴着面纱,谁都能认出你,还不如摘了!程宗扬挺动着阳具道:反正没人见过你,还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粉头呢!阿拉嗖!古吗朴思蜜达!奴婢知道了,谢谢主人。
泉玉姬两手扶着窗户,纤软腰肢弯曲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她松开的长裤掉在踝间,露出光溜溜的腰臀和双腿。上衣敞开,白光光的乳房低垂,雪球般前后抛动。乳尖的银铃来回摇晃,将乳头坠得拉长。
女捕快下体分泌出大量汁液,整个蜜穴都水汪汪的。阳具在狭紧蜜肉间进出,带来阵阵快感。程宗扬捏着她的屁股道:再挺高点!凑啊哟!
身前女捕快弓着腰,上身与地面平行,这时跑起脚尖,竭力挺起屁股,那张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高耸着,肉感十足。娇艳的性器向后挺起,夹在白嫩臀肉间,露出花瓣般红嫩的蜜肉,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满满的,不住滴着淫液。
程宗扬扒开她的臀肉,一边用力挺动阳具,一边观赏她下体娇须的蜜肉被大肉棒抽插蠕动滴水的艳态。泉玉姬元红新破,阳具进出间仍然感到痛楚。雨片娇嫩阴唇不时抽动,雪滑的臀沟内,小巧菊肛也随着阳具进出而不停收缩。
她长年奔走,白生生的臀肉弹性十足,而且富有光泽。就像一推白玉团,在自己撞击下不断变形。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胸前抚弄白光光的乳球:那不是刚才那个小官吗?
泉捕头,跟他打个招呼。泉玉姬耳根都红了起来,米呀哈蜜达,对不起…真没用!程宗扬用力干着她的屁股。
泉玉姬略带痛楚地叫道:哦泥…老爷肉棒好大…好硬…插到奴婢花心里了…新罗女人的鲜花被老爷采了两遍…淫水混着几缕血丝从女捕快蜜穴涌出,顺着雪白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脚尖,看起来淫艳无比。
程宗扬拽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挺。泉玉姬两手支撑不住,整个上身都被推出窗外,暴露在众人视野中。哦泥!
泉玉姬发出一声尖叫,滑嫩小穴猛地一紧,夹住阳具。她的叫声引起人群注意,几道好奇目光射来,接着吃惊地张大嘴巴,看着舷窗中露出的白花花肉体。程宗扬只觉她小穴一阵抽动,接着喷出一股温热液体,顺着硬邦邦的阳具直淌下来。
程宗扬把她抱起来,砰的关上窗户,然后将她压在船板上,干进她高潮的淫穴用力肏弄。竟然泄了身子,真是个浪货。泉玉姬的表情与其说羞耻,不如说是变态的兴奋。
她手脚微微抽动,娇喘连声,准送哈蜜达…好羞耻…哦,奴婢又被老爷开苞了…云收雨散,程宗扬穿好衣服,神清气爽地转过身。
那个新罗贱人赤条条躺在船板上,雪白双腿大张,腿间娇美的玉户被干得翻开。红嫩蜜穴灌满精液,夹杂着星星点点的丹红,就像被自己第二次开苞。
程宗扬笑道:泉捕头,辛苦了。捆擦那有!泉玉姬脸上还带着亢奋和羞耻的红晕,吃痛地说道:没有关系…程宗扬轻松地走下舷梯。船上巳经载满客人,衣履华贵的商人、风尘仆仆的行旅,当然也少不了身强力壮的佣兵。
如果不是所有东西都是木制的,这艘楼船简直就像一艘豪华游轮,船上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居然还有一间餐馆。雪隼佣兵团住在后舱。程宗扬绕到甲板后面,忽然看到几张熟悉面孔。
敖润抱着一只酒坛,闷头靠在船舷边。老张和冯源在一旁,似乎在劝说什么。程宗扬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敖润已经看到他,抬起头叫道:程兄弟!过来坐!老张和玛源尴尬地朝程宗扬笑笑,冯源指了指敖润,用口形示意老大已经喝多了。
敖润不由分说把程宗扬拉着坐下,倾过酒坛倒了一碗酒:这一碗是敬程兄弟的!程宗扬拿起碗,敖润用力拍着他的肩膀,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小姨已经都告诉我了!输给程兄弟,我老敖没话说!
等等!等等!程宗扬连忙拦住他,什么我小姨?哪儿钻出来的?就是紫姑娘,说是令堂最小的妹妹。我干!我娘生我的时候还没她呢!冯源恍然道:我就说嘛,你外婆挺那个…啥的…被程宗扬眼一瞪,连忙咽回去。
老张道:那不是你小姨?那是我小婢!敖润红着眼叫道:程兄弟!你这可不行啊!月姑娘已经是你的人,你再跟别的女人不清不白!说着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就要摸刀。程宗扬连忙拍着胸脯:我小姨!是我小姨!行了吧!敖老大,你就说我那位亲姨奶奶跟你说什么?
敖润盘腿推心置腹地说道:程兄弟,你知道我对月副队长有那么一点意思…程宗扬老老实实道:我还真不知道。
咱明人不说暗话!刚才你小姨来找月副队长,我才知道她是你没过门的媳妇,因为闹别扭才跑出来。被你小姨这么一说,我心里…敖润捂着胸口,眉毛打结似的拧在一起。
冯源在旁陪笑解释:借酒浇愁、借酒浇愁。死丫头的话你们也信?小紫骗起人来真有一手,敖润也是老江湖,怎么也被她骗得团团转?
这死丫头见人就骗,一点品德都没有!程宗扬暗骂一声,正容道:实话跟你说,我这媳妇哪儿都好,就是脾气不大好。
这一跑就是好几个月,见面一句好听的都没有,拿剑就刺,什么难听骂什么,你可是亲眼看到的。我是倒了八辈子楣才摊上这个媳妇。敖润怫然道:你这话我不爱听,月姑娘脾气怎么不好了?
好好好!程宗扬道:我小姨还说什么?敖润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程兄放心。那天的事,我们哥几个全烂肚子里面,一句也不往外说!凭什么啊?死丫头不会将你们洗脑了吧?
冯源在旁边道:要不是你小姨是六扇门的捕头,这事我还真不信。长安城的事跟我们雪隼佣兵团一点关系没有,他们闹得天翻地覆也闹不到我们晴州来。
老张也道:这回我们兄弟是吃了亏,但招的那些兄弟还没有正式入团,这口气只能忍了。往后见着六扇门的爷儿们,我们绕着走。死丫头不会将泉玉姬的腰牌改个字就冒充六扇门的紫捕头吧?
她又撒什么弥天大谎,说长安城闹得天翻地覆呢?程宗扬坐不住了,我那位亲姨奶奶这会儿在哪?敖润黯然神伤,捧着酒碗咕咕咚咚猛灌。冯源道:她正跟月副队长说话,劝她回去。
老大,你别难受,我听见月副队长答应了。敖润捏了把鼻子。我难受什么啊…程宗扬道:敖兄,咱们有的是时间聊。我先去瞧瞧姨奶奶。冯源体贴地说道:放心!放心!月副队长自己一间房,你尽管去,绝对没人打扰。
程宗扬问明位置,急步朝后舱赶去。一路心里忐忑,月霜和小紫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妹见面,究竟会迸出什么火花?不会是火山爆发吧?远处出现两个身影。穿着佣兵服的美女烧成灰自己都认识,除了月霜还能是谁?
另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自己变成灰也忘不了,当然是亲亲小紫,倒是没见到泉玉姬的踪影。程宗扬心里一阵嘀咕。死丫头和月霜真在一起啊?看样子似乎聊得挺开心。
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容貌没有多少相似之处。月霜身材高挑,论年纪她大了几岁,身体曲线更加饱满,眉眼清晰如画,宛如一株英气逼人的剑兰。
小紫身材窈寐纤美,五官更加精致,这会儿娴淑样子就像一朵精美的莲花。唯一相同的是两个少女都够美,彷佛两株活色生香的花朵在月下比娇争妍。月霜边走边道:我好久没见到卓师叔,原来她在六扇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