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想了一会儿,决定从云如瑶的足厥阴肝经开始。先除去她的鞋子,掌心贴着她的脚趾,向上沿纤足内侧循着经络慢慢推动,尽可能地催动她气血运行。
云如瑶体内气血其冷无比,经脉仿佛冻结的小溪,又细又涩。不仅缓慢,而且似乎随时都会断绝。程宗扬暗道:难怪云老哥把这个妹子藏得严严实实。云如瑶这样的体质,莫说出门,就是旁边的声音大些,心神微有波动就免不了昏厥。
何况第一次接触加料版《金瓶梅》这么刺激的读物。云如瑶脚掌小小的,又软又嫩,光滑得仿佛白玉雕成。这时程宗扬才对冰清玉洁这个词有更深的了解。
云如瑶的纤足不就是冰雪一样吗?程宗扬按下自己想入非非的念头,真气沿着经络逐寸上行。自从达到内视的境界,可以在入定中目睹自己体内的经络,程宗扬对穴道的认识逐渐加深。
虽然到现在还不能记全所有穴道的名字,方位却分毫不差。掌心温暖的气息从纤足内侧的行间、太冲开始,运行到小腿的中都、曲泉,然后经过膝弯,来到大腿内侧的阴包穴。打通这处穴道分外艰难,少女冰凉的气血像在穴道内凝结一样,难以通行。
自己对经络的认识连半瓶水都算不上,程宗扬不敢强行用蛮力打通,只好多花点时间,慢慢推拿。阴包位于大腿内侧正中间,手掌摩擦时,能感觉到云如瑶冰凉肌肤在衣下滑嫩无比。
程宗扬咽了口唾沫,接下来是足五里,在大腿根部的内侧。足厥阴肝经再往下便要进入耻骨接缝处,环绕阴部而过。
如果自己连这些穴道也推拿一遍,被云老哥知道可能会砍下自己一只手。程宗扬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决定先放开足厥阴肝经,改走手太阴肺经。
这条经脉是从胃部开始,先向下到腹部,然后上行,由肺至肩,再到手臂的天府、尺泽、太渊诸穴,最后到拇指末端的少商穴。程宗扬看云如瑶还昏迷不醒,小心解开她的狐裘。
云如瑶里面的衫子也是月白色,胸部隆起圆润曲线,胸侧衣襟滚着绯红细边,上面镶着珍珠做成的钮扣。
他手掌贴在云如瑶腹上缓缓摩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滑到她胸前的隆起上。这丫头身材娇小,平常总裹着厚厚狐裘,看起来柔柔弱弱,瞧不出身材。这会儿看胸部似乎还有点料。
只不过身子仰卧,不太好判断大小…程宗扬偷偷看了云如瑶,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于是壮起胆子在她乳侧碰了碰。还没醒啊。程宗扬心里嘀咕,忍不住张开手掌在少女胸前捏了一把。
云如瑶里面还穿着内衣,似乎是件小袄。程宗扬仰脸想了一会儿,反正手太阴肺经从胸前通过,自己当是给她治病好了。
既然是医生,接触患者身体也是很正常的…程宗扬咽了口口水,小心解开云如瑶衣侧的珍珠钮扣。果然,里面是件粉红的小袄。
他分开少女贴身小袄,露出一条绸制的抹胸,丝绸边缘能看到她胸前一抹雪白肌肤,隆起的弧线微微并在一起,形成一道白腻弧线。程宗扬胸口仿佛十几只兔子同时窜出来,在心头四处乱蹦。
这可是云老哥的亲妹妹,如果被他知道,砍掉自己一只手都是轻的。不过…这身子真的很嫩啊…昏迷这么久,摸摸她也不会知道吧?
程宗扬心一横,一不作二不休,手掌贴着云如瑶粉颈,伸到她绸制的抹胸内,握住她胸前那团隆起。云如瑶酥乳圆润得仿佛一团玉球。滑嫩乳肉间明显有一团硬硬的乳核。程宗扬想起卓美人儿刚被自己搞的时候,乳内似乎也有这样的乳核。
后来干得多了,乳核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两团软肥的美乳。想起卓美人儿挺着双乳让自己把玩的媚态,程宗扬忍不住下身发胀。他索性解下云如瑶的抹胸,让她一双玉乳暴露在灯光下。
程宗扬深深吸口气,屏住呼吸。灯光下,少女娇小身子散发出白玉般迷人的肤光,淡红纱帐仿佛被月光照亮,变得明亮起来。她肌肤莹润洁白却没有丝毫血色,连血管也消没不见。
在她胸前,那对赤裸美乳秀美而丰挺,有着完美曲线,乳头小小的,绽露出蓓蕾般的娇红。程宗扬低下头,鼻端飘来一丝少女清幽体香,令人心神激荡。
这丫头的乳房应该有C罩杯,不大不小,白净乳肉光滑无比,在灯光下给人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像一对精美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掌中把玩。
程宗扬忍不住张开手掌握住她圆润双乳。入手的感觉又滑又润,微硬的乳头被手掌压住,随着她的呼吸在掌心微微滑动。冰凉乳肉在掌中塞得满满的,犹如一团未融化的雪团,轻轻一捏便传来诱人的弹性。
程宗扬早把帮她打通经络、推血过宫的事忘在脑后。如果不是脑中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对云老哥的妹子下手,说不定这会儿早就提枪上马了。
握着那对美乳揉摸多时,程宗扬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帮云如瑶拉起抹胸,免得她醒来时发现异常。一抬头,程宗扬正接触到云如瑶惊愕的美目,不由得张大嘴巴,呆若木鸡。
那丫头不知醒了多久,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被人轻薄,只顾着愕然,没有作声。这事儿比玉茎还不好解释,毕竟人家的衣服不可能无缘无故解开。程宗扬讪笑道:你醒了,呵呵…太好了…云如瑶脸上升起两片红晕,唇瓣微微抿紧。
程宗扬感觉自己像路过盗窃现场被失主抓个正着的无辜路人。天地良心,自己真不是见色起意…好吧,后来是有一点色心,但自己一个正常男人,没有一点色心才是不正常的。全要怪小紫那死丫头!
程宗扬赶紧帮她掩住身体,一边心虚地说道:我是帮你打通经络…没别的意思…云如瑶镇定地拉紧狐裘,拥在颈中,一手将发丝拨到耳后。云如瑶这么镇定,程宗扬更为心虚。
他干笑两声,瑶小姐,你早些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云如瑶无言地侧过脸,似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程宗扬立刻落荒而逃,心里一个劲儿后悔。那么多女人能摸,自己偏要摸一个最不能摸的。
手这么贱,就算被人抓住砍了也是白砍啊。庆幸些想,云丫头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也许真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吧?
像她这样纯洁的小姑娘,只怕生下来没有与外人接触过,不懂这些事也是很正常的。可这么想的话,自己未免太混账了,这样占人家便宜,再见着云老哥恐怕只有把头塞裤裆里了。
***程宅的喜事定在九月初六,一共两铺,分别是吴战威迎娶柳翠烟、小魏迎娶莺儿。现在宅里人口不少,秦桧、吴三桂从殇侯那时带来的护卫还有六个,加上吴战威、小魏、祁远,光男人就有十几个,来到建康后,宅里又添了雁儿、莺儿、鹂儿,还有兰姑和两个从苏妲己手里赢来的姑娘,带上程宗扬和小紫,男男女女差不多有二十人,也算是济济一堂的一大家子。
程宗扬平时没什么架子,但那些女子大都是婢女、侍儿出身,平时免不了有些担心。两起喜事一公布才知道这位主人是认真的,跟别的世家不同。
她们都听说过吴战威和小魏跟别人不同,说起来是手下人,其实跟主子兄弟相称,而且每个人都身家不菲。翠烟和莺儿能与他们成亲,无形中给众女都带来希望。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忙着操持婚事。
吴战威这几天笑得见牙不见眼,小魏性子安静一些,但脸上也满满的都是笑意。宅中这几天更是热闹非凡,秦桧指挥手下在院内张灯结彩,吴三桂更是寻思找个戏班来助兴。
戏班只是借用宋国的叫法,建康的戏班唱戏、说书这些并不多,程宗扬打听了一下,倒与自己见过的杂技团更接近。什么吞火、舞剑、掷球、钻环、角抵…甚至还有驯兽之类的表演。
金谷石家的大管家谷安已经来了几趟,流水般送来各种物品,说是两女留在石家的物品。吴三桂一露出请戏班的意思,谷安就大包大揽,立刻派人在院里搭了戏台,又去联络建康最有名的几家戏班。
有谷大管家帮忙,秦桧轻松许多。他把前面两个院子全部腾出来,满院挂起灯笼,外面沿着玉鸡巷两边都扎起彩棚,前后奔走,忙得不亦乐乎。
昨晚从云宅溜回来,程宗扬一天都闷在书房,说是休心养性,其实是羞愧心起,觉得没脸见人。挨到傍晚才出来,这会儿看到纳闷道:这是干嘛呢?秦桧笑道:后天就是程宅的喜事。
自从横塘大火,谁不知道盘江程少主为人仁义,这些彩棚是给街坊们准备的,到时摆开流水席,来者不拒。钱财花得不多,对公子的名声可大有好处。想得挺周到。
程宗扬左右看了看,瞧见吴战威跟祁远两个在旁边嘀咕什么,于是叫道:吴大刀!鬼鬼祟祟干嘛?吴战威灰溜溜过来,那个…说好是三圈吧?什么三圈?
祁远笑嘻嘻道:昨天程头儿说的,我觉得挺稀奇,就让人把烧好的水泥磨碎,取来一些。按着程头儿说的一份水泥,三份沙子,加上竹筋,掺水兑好,用木盆盛着放在太阳下晒。昨天天好,晒了一天就差不多了。
我试了试,真的比石头还结实!老吴不信,刚才特别跑去,刚摸了摸边脸色就变了。程宗扬得意笑道:吴大刀,你脸色变什么呢?拿锤子试啊。一尺厚的石头你不都砸碎了吗?
还怕这个。吴战威嘟囔道:石头是脆的,这玩意儿里面还有竹筋。程头儿,你是坑我老吴呢。
程宗扬笑骂道:少废话!愿赌服输,没让你抱着嫂子亲嘴就是好的。祁远笑道:老吴想砸两下试试,我告诉他里面还没干,还得再晒两天。程头儿,你这主意恐怕真行呢。
那当然!程宗扬心里得意,吹嘘道:有了这东西,别说十几丈,就是几十丈的楼也不在话下。
祁远道:你说也奇怪,怎么这东西脆生生的,被水化开就这么结实呢?究竟是什么道理?程宗扬笑道:老四,你还有点做研究的潜质呢,什么事都想弄个明白。
秦桧道:公子,这东西只怕比拉链还有用。不瞒公子,我觉得拉链只是奇技淫巧,水泥可关系重大。将来修桥铺路,有了水泥便事半功倍。程宗扬道:奸臣兄反应快啊,这就看出水泥的好处了。
祁远见水泥试制成功,不禁精神大振:程头儿,云家既然对拉链有兴趣,不如让给他们,咱们靠着水泥就能大发一笔。秦桧也道:拉链仿制容易,买回去拆一个就能学会。水泥可没那么简单。
依我的意思,不如把石灰坊拆开,配料由咱们自己人来做,石灰坊只管烧制。程宗扬想了一会儿,缓缓道:主意是不错,但那样规模就上不去了。
这事我自己有主意,必然要找个地方扩大生产的。现在你们先做着吧。对了老四,你去招几个人,咱们的商号该开张了。祁远答应了,与吴战威一道离开,旁边还剩下秦桧。程宗扬道:小紫那死丫头呢?怎么一天都没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