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君双膝在门闩上跪得又僵又硬,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她吃力地挪动双膝,膝行到那妇人身前,然后扬起脸露出笑容。“我的心肝肉儿…”那妇人肉麻地说着,一手揽住卓云君的颈子放在自己腿上,一脸慈爱地抚摸着她的粉颊。
卓云君心里几乎滴出血来,脸上却不得不挂出讨好的笑容。小紫手掌用黄连水染得发黄,又用鱼鳔胶做出皱纹和硬茧,就像常年劳动搬的粗硬。这时在卓云君光洁的玉脸上揉弄,看她眉头不时皱起又强颜欢笑的样子,不禁唇角翘起。
小紫手掌贴着卓云君的面孔一路向下,抚摸她白滑的玉颈,最后伸到她胸口,粗着喉咙道∶“乖女儿,让妈妈揉揉你的奶子。”卓云君挺起胸,那只粗硬的手掌从她抹胸上缘伸入抓住她柔软的乳房,然后把抹胸扯到乳下。
卓云君年纪虽然不轻,但修道之人身体保养极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二十岁。她双乳被扯出,雪团般挤在抹胸上缘的空隙间高高耸起。那对乳房仍保持丰挺姿态,只是乳肉更加丰腴柔软,白光光又滑又腻。
小紫抬眼一笑,捻住卓云君一只乳头用力拉长。程宗扬暗骂一声∶这死丫头!明知道自己在外面偷窥,还故意来挑逗自己。
小紫捻住卓云君一颗乳头,一边在指间揉扯,一边教训道∶“你年纪大了,只怕嫖你的客人不满意。到了榻上要骚浪一些,把你的奶子屁股让客人多玩玩,客人玩得高兴说不定还能多给你几个钱。”
卓云君玉脸时红时白,强笑道∶“女儿知道了…多谢妈妈。”小紫等了片刻,然后挑起眉梢斥道∶“死娼妇!比猪还蠢!白长了一对又骚又浪的贱奶,连卖弄也不会?”
卓云君被她拧住乳头,痛得花容失色,只好说道∶“妈妈万福…多谢妈妈玩女儿的奶子…”两颗柔软的乳头被那妇人揉扯得充血鼓胀,硬硬翘在雪团似的美乳上。
小紫捏她一只乳房,揉弄说道∶“乖女儿,摇摇奶子。”卓云君咬紧牙关,屈辱地挺动身体。她墨绿的胸衣被褪到乳上,裸露两团白光光的乳房。
一团高耸的雪乳被那妇人握在手里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边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挺动,一点一点摇晃起来。
微弱的灯光下,白滑的乳肉彷佛一团腻脂,带着丰腴的曲线沉甸甸上下抛甩,充血的乳头挺在乳上,彷佛嵌在白玉上的红宝石。小紫戏谵地朝程宗扬眨眨眼,然后喝道∶“再甩高一些!”
在那妇人的喝令下,卓云君赤裸浑圆雪乳尽力甩动。乳房起落间发出“啪啪”的肉响。“下贱的娼妇!把奶子甩个圈!”卓云君指尖死死谄进肉里,乳房来回摇甩,在胸前划着圈子。雪滑的乳肉颤动着,乳根不时拉紧。
卓云君脸上虽然堆着笑容,低垂的目光却像冰雪一样寒冷。她本身是太乙真宗有数的高手,修为精深,寻常克制功力的手段她迟早会看出破绽,找到破解的手段。
但那个年轻人不知用什么手法散去自己的功力,无论丹田还是经脉内都空荡荡,找不到一丝真气存在。卓云君用眼角余光察看周围的器物。
这妇人一面粗鲁庸俗,另一面又凶狠狡诈,每次离开都把房门牢牢反锁住。自己反覆试过,这间房屋的窗房都被封死,无法打开。唯一逃脱的机会只能在这妇人出现的时候。
玩弄良久,小紫才松开她的乳头,抚着她的乳房笑道∶“好乖的女儿,果然是个天生的淫材儿,奶子甩起来又骚又浪,让妈妈都看得心头起火。”那妇人放开她,转身调弄案上的两只罐子。卓云君笑容僵在脸上,藏在身后的手掌微微发抖。
她在等待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卓云君摸到脚下的门闩,几日来的愤怒、恨意、痛楚和屈辱都涌上心头。她猛然挺身,举起门闩倾尽全力朝那妇人脑后打去。程宗扬冷笑一声。
这贱人修为被制,灵觉大幅衰退,竟然看不出小紫是故意露出破绽,引她出手。小紫朝程宗扬扮了个鬼脸,然后旋身劈手夺过门闩,顺势一扯,卓云君便横飞出去。
“砰”的一声,卓云君跌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叫。她赤裸的双乳撞在地上,传来一阵碎裂般的痛意。小紫一把抓住卓云君的头发,门闩带着风声狠狠落在背上。卓云君“呃”的低叫一声,内脏彷佛被这一记门闩打得翻滚错位。
门闩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让卓云君身体一阵颤抖,带来皮开肉绽的剧痛。耳边充斥妇人的痛骂∶“死娼妇!喂不熟的骚母狗!敢动手打老娘!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货!”卓云君强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哭叫道∶“妈妈,饶了女儿吧!不要打…不要再打了…啊呀…”程宗扬在窗外看着,勃起的阳具愈发胀硬。
那美妇抹胸滑到一边,赤裸一双白生生的乳房,被小紫打得满地乱滚,葱绿的亵裤几乎褪到臀下,露出白花花的美臀。他看出小紫确实没有用力,但再轻微的痛楚在卓云君身上都放大数倍,使她无法承受。
看着卓云君吃痛的惨态,程宗扬心里一个字∶爽!明知道打不坏她,但那贱人痛楚的样子一点都不掺假,不仅有足够的报复快感,而且让人欲念勃发。
此时此情,程宗扬突然发现腊烛和皮鞭也是很有内涵的道具…他彷佛看到自己一手皮鞭、一手腊烛,脸上带着残忍而淫贱的狞笑,而卓云君这贱人白花花的肉体被绳索捆绑着。
丰腻乳房上滴满烛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印着鞭痕,在自己面前不住挣扎惨叫…程宗扬看得火起,忍不住从被褥下钻出来。卓贱人这会儿力气全无,就连一个小女童也未必打得过,自己何必非要傻乎乎等到瓜熟蒂落?
程宗扬禁不住吹了声口哨。这会儿闯进去直接在地上干她,谅她也反抗不了。“飕!”一枝利箭抛物线飞来,紧贴他的脖颈扎在窗棂上,箭尾的雕翎不住抖动。“当心!这龙雕弓力道极大,大小姐不要手滑了!”“刚才那一箭射到哪儿了?不会伤到人吧?”“看方位箭矢应该飞到后院,那边无人居住,应该不会伤到人。”
秦桧和云丹琉一边说一边奔进来。程宗扬靠在窗户上,脸上毫无血色,脖颈上被箭锋划破的伤口,鲜血缓缓流出。这算什么?报仇吗?你有种一箭射死我得了,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云丹琉停下脚步,惊讶地张大嘴巴。
秦桧吓了一跳,风一般疾掠过来,等看清程宗扬的伤势才松了口气,说道∶“公子恕罪,在下…”程宗扬一摆手,打断他的话。云丹琉讪讪道∶“我刚才试…”程宗扬急忙做了个手势,让她闭嘴,然后拔腿就走。
云丹琉和秦桧对视一眼,连忙跟了过去。到了院外,云丹琉不好意思地说道∶“程少主,刚才我试用贵府的龙雕弓,不小心手滑…”
程宗扬抹去脖子上的血痕,没好气地说∶“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云丹琉拱手道∶“程少主大人大量。今日之事是丹琉莽撞了,得罪。”得罪能怎么办?别说自己心虚,就是冲着云苍峰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程宗扬只能打个哈哈。
秦桧为人七窍玲珑,天生的玻璃心肝、水晶肚肠,看程宗扬的举动,心里立刻明白八九分,笑道∶“区区小事,大小姐不必在意。我们到前面试弓。”
云丹琉走出几步,忽然回过头∶“刚才的口哨是你吹的吗?”程宗扬强笑道∶“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云丹琉目光闪闪地打量程宗扬,最后落在他瘀肿的左眼上,唇角缓缓挑起,然后转头离开。
秦桧朝程宗扬一拱手,微微笑道∶“云执事和大小姐由在下招待,断不会误事。”这家伙不用点拨就心头雪亮,看出这院子有蹊跷。
有这个得力的手下,自己还能说什么?等秦桧离开,小紫施施然出来∶“程头儿,你又来偷看了。”程宗扬道∶“还说自己把她打服了呢,卓婊子这一记耳光打得真响。”
“程头儿,你抓过鱼吗?再小的鱼抓到岸上都要蹦几下呢。何况是在太乙真宗的修道大美女呢?”小紫笑着眨眨眼“程头儿,卓婊子的奶子好玩吗?”
程宗扬臭着脸哼声∶“普通。”小紫略带讥讽地说道∶“当然没有你的小香瓜好玩了。”提起小香瓜,程宗扬就一阵窝心。
自己几次想询问萧遥逸光明观堂的情况,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不知道小香瓜被潘姐儿带走后,现在如何?程宗扬板着脸道∶“你在她脖子上摸来摸去,有瘾啊?”
“大笨瓜。人家是探她的血脉运行,看她还有多少力气。”难怪这死丫头每次都要摸摸她的脖颈。程宗扬转过话题“喂,你不问问我和孟非卿见面,说了些什么?”
“这有什么好猜的?肯定是他们日子过得好端端的,突然多出一个累赘要他们照料,觉得头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死丫头就有这本领,不管什么好事,让她一说就赤裸裸只剩利益,没有半点温情。
“这是孟非卿给你的见面礼。”程宗扬拿出那张地契,诱惑道∶“你肯定没见过那么好的房子。”
“不要!”小紫理也不理,一甩帘子回到房内。自己的院子就跟走马灯似的,云苍峰刚告辞,萧遥逸就带着随从来了。那家伙惊讶地张大嘴巴∶“程兄,你又化装了?”
程宗扬正在院子里用湿巾敷眼上的青眼圈,叹道∶“这回是真的。眼珠差点都被打出来。”“谁打的?”“哦,是撞的、撞的。”
萧遥逸看了看周围“紫姑娘呢?”“她在后面。你别担心,那死…那丫头好得很呢。这会儿离天黑还早呢,有什么事?”萧遥逸满脸春风立刻垮下,沉声道∶“那两个粉头失踪了。”程宗扬心里格登一声。
“丽娘和芸娘?”萧遥逸最后还是听了程宗扬的劝说,没有杀那两个美妓灭口。
天亮后,萧五带着那条小船回来,两女乘船离开。萧遥逸吩咐萧五跟在后面,找到她们是哪家的女眷,再根据情形看是出言警告,还是直接把她们收为姬妾。
谁知道小船在芦苇荡中三拐两拐,竟然失去踪迹。程宗扬皱眉道∶“芝娘总该知道吧?”萧遥逸道∶“我已经让人去找过。芝娘说那两个粉头是自己寻来的,讲的和昨晚说的差不多,因为丈夫生病才夜间出来卖身。
芝娘见她模样长得标致,又解风情,才留下来,在画舫断断续续做了十几日,平常不在船上,有客时才出面。”
“她们即便不在船上也该有个地方吧?不然有了客人,芝娘怎么通知她们?”“芝娘说,只要派了船,在溪口挂出画舫的花灯,她们就会出来接客。”程宗扬立刻道∶“那她们肯定住在溪口附近。”说着他倒抽一口凉气“我记得青溪附近就是乌衣巷,她们不会是王谢那些世家大族的女眷吧?”
难怪萧遥逸表情像吃了大便一样难看。如果丽娘她们真是来自世家大族,略微透出口风,他的真实身份就泄漏无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