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李义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白色小药片,以至于吃晚饭的时候,莹莹对他说话,他都没听到。“喂…喂!你又在想什么呢?”莹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将他从神游中拉了回来。“你说什么?”
李义问道。冯莹莹说:“今天晚上有场电影,我们去看吧。”话是对着李义说的,可眼睛却在瞄着对面的冷燕。
“看什么电影,看来看去还不是那几部片子。”李义不耐烦的回了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老姐的曼妙身材还有那颗神秘的小药片,哪有闲工夫陪她看电影去。
莹莹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小嘴,然后冷冷的看着冷燕,眼神里满是挑衅之意,好像在说,别以为我的约会泡汤了,你就有戏。冷燕回望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度日如年啊,度日如年。李义终于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了,短短的半天,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一般,熬得他头发都快白了,好不容易才熬到了熄灯睡觉。
以往他最不想干的事情就是睡觉,可今天不一样,不仅一下课就早早的跑回了宿舍,还主动铺好了地铺。李玉柔推门进来,看着跪在地铺上的李义,惊讶的问道:“呀!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怎么这么乖?”
李义咧嘴一笑“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嘛。”李玉柔无奈道:“你这张嘴就是欠拾掇。”“老姐,你要换衣服是吗?我这就出去!”说完,李义站起身来,一蹦一跳的走到了门外。
李玉柔看着他这莫名其妙的弟弟,脑袋里满是问号。过了五分钟,李义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坐在书桌旁的姐姐,心中浮想联翩。李玉柔回头望去,看到李义那色迷迷的眼神,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李义笑道:“看看也不行啊?”
李玉柔冷笑道:“看也白看!”李义心想,那可不一定哦。李玉柔看他不回话了,转身打开抽屉,拿出了那瓶‘维C’。当看到老姐拿出那颗神秘白色小药片的瞬间,李义的眼里冒出了诡异的光芒。
李玉柔刚想扬手吞药,突然感到一阵异样,扭头看到李义那副呆相,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你也想吃?”李义急忙摆手道:“我不想吃,不想吃。我这身子骨,没病没灾的,还补什么补,在补就变成小…小…白菟了。
倒是姐姐你,为我操了那么多心,真该好好补补。”李玉柔笑道:“知道就好,还算有良心,不枉我白疼一场。”说完,扬头将药片吞了下去。“那是,那是。”李义嬉皮笑脸的点头附和着,可他的心思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
“行了,关灯睡觉吧。”说完,李玉柔揉了揉眼睛,向床上爬去。李义笑嘻嘻的点头道:“关灯,睡觉。这就关灯睡觉。”宿舍里一片漆黑,李义躺在被窝里,兴奋的连眼都合不上。姐姐那曼妙的身材,姣好的脸蛋,幽幽的体香,光是想想就让他欲火中烧了。
可是…“姐?姐?”李义轻轻的喊着。“嗯?”李玉柔迷迷糊糊的回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们两个有一天,一不小心,酒后乱性了,就像我和细细那样,你说该怎么办啊?”
“那我就先把你阉了,然后一头撞死在爹妈面前。”声音依然如梦呓一般,可却透着一股冷冷的杀意。
“呵呵,是吗?还好啦,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李义尴尬的说笑着,可实际上却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至于这样吧。
李义在沉默与黑暗中度过了有生以来最为挣扎的半个小时,伦理道德在他脑子里都是狗屁,但姐姐那火爆的魔鬼脾气,以及这十几年来对他的折磨、虐待,都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一样。
如果说李义是那无法无天的孙悟空,李玉柔就是唯一一个能够镇得住他的如来佛。上吧,上吧,反正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不可以,那不可以,如果她吃的真是维C怎么办,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吗?
上次是上次,上次是她故意设计来陷害你的,如果她平时吃的真是维C,那她干嘛要设计陷害你呢?要冷静啊,如果被发现,说不定真的会被‘咔嚓’的。
怎么会呢,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她怎么会让李家绝后呢,再说了,上次被抓住不就是被打了一顿么,这次被抓了,大不了再打一顿,难道平时挨打还少吗?
…欲望与理智各占一半,李义好像被分成了两个人一样。他不知道该听谁的,说的都很有道理。
以往他做事从来都是没有理智的,但只有现在,现在这种情况,只有在面对自己姐姐的时候,理智似乎占了那么一点点的上峰。自己拿不定主意,那只有问问小弟弟了。
李义伸手摸了一把小弟弟,答案是肯定的,青筋崩起,硬的好像快要爆炸了一般。李义一咬牙,好吧,就听你的了!瞬间,欲望、李义,连同自己的小弟弟,一起将理智踹到了九霄云外。
“姐?姐?”回答他的只是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李义微微一笑,偷偷的掀开被子。大冒险终于要开始了…***
李义撩开被子偷偷的向床边爬去,这是他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一次,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支撑在地上的两只胳膊剧烈的颤抖着。
“要万一这还是姐姐耍的诡计怎么办?”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子里闪过。是啊,这万一真是姐姐的诡计会怎么办呢?就算不是姐姐的诡计,可如果她明天醒来后发现了又会将我怎么样呢?
“那我就先把你阉了,然后一头撞死在爹妈面前。”李玉柔临睡觉前那句冷森森的话再次回荡在了他的耳边,准备向前伸去的胳膊停在了半空中,怎么也放不下来。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阉了,阉了,阉了,阉了…世上女人何其多,干嘛非得打自己姐姐的主意呢。算了,还是回去睡觉吧。想到这里,李义正在向前爬行的身子突然向后倒了回去,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你这个懦夫!这不叫懦夫,这叫理智!这不叫懦夫这叫什么,难道要让她压一辈子吗?被她压迫总比被她阉了好吧,你可别忘了,老姐的话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理智重新回来和欲望做起了殊死的辩论。李义现在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再问问小弟弟,可他依然坚挺的站在欲望一边。
我是李家的单传,阉了我那我们李家就绝后了,对了还有冯家。老姐是个孝顺的女儿,她总不能让爹妈伤心吧。
想到这里,他再次掀开被子向外爬了出去,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了,李义光着个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刚燃起的雄心斗志似乎被这凉风一吹,又灭了一半,向前爬了两步又退回了被窝里。
纠结啊,纠结!李义含着眼泪拍了小弟弟一下,将被子紧了紧,想要尽快进入梦乡。不过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睡觉谈何容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他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个激灵猛的坐了起来。
“姐姐的被子是不是漏风?天凉了,可别冻着她了。我应该去看看,给她液一液被子。对,这是弟弟应该做的事情!”李义在心中胡斯乱想了一番之后,激动的好像得到了尚方宝剑一样,掀开被子钻了出去。
这次他不再用爬的了,而是光明正大的走了过去。生铁做成的梯子,握在手里冰冰的,可挡不住他那颗关心姐姐的心!
月光下,姐姐的脸是那么的恬静,静的难以想象她就是那个可怕的‘恶魔’。李义趴在她的面前端详了一会儿,长舒了口气,为什么她是我姐姐呢?还是先液液被子吧。
李义装模作样的将被子向李玉柔的身体方向按了按,嘴里还嘟囔着“姐姐可别着凉了。”不过就算他不干这些事,李玉柔也完全不会冻着,因为她裹的够严实的了。
“哎呀,姐姐这里怎么露了好大的一条缝隙,会进风的!”李义嬉皮笑脸的攥住李玉柔胸前的被子轻轻的向下一拉,裹在睡衣里的小山丘正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均匀的起伏着。瞬间,李义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静下来的心与软下来的鸡巴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更让他内心狂叫不止的是,姐姐胸前的睡衣上竟然微微隆起两点,久经沙场的李义一眼便判断出那是什么了。老姐竟然没有带胸罩!
兴奋中,李义的鼻血竟然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滴在了被子上,吓的他赶紧一边仰头止血,一边用手擦拭着被子上的血迹。
李玉柔虽然漂亮,但也算不上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不过李义从小到大一直被她压迫着,此时此刻,那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兴奋感,是难以言表的。
抬头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姐姐,呼吸依然均匀,没有问题。李义抓住被角继续向下拽去,一点点,一点点,被子滑过高高隆起的胸部,滑过平坦的腹部,来到神秘的阴部…停,向上看!
李玉柔的睡衣是中间开扣式的,睡觉时稍微一动就会掀起。李义紧紧的盯着裸露在夜色之下的平坦小腹,还有那上面的肚脐…李义颤抖着将手伸了过去。滑!暖!嫩!我摸到了!我摸到了!
我终于摸到了!李义在心中疯狂的呐喊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李玉柔肚脐旁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嫩白的肌肤立刻陷了下去,手指一松,马上又弹了回来。
一按一松,一按一松,一按一松…“嗯…”睡梦中的李玉柔感觉不适,嘤咛一声,吓得他也赶紧将手缩了回来,顺着梯子就要向下爬。可爬到一半似乎又觉着不对,这才慢慢的将头探了上去。
李玉柔依然紧闭双眼,呼吸均匀,只不过是稍微的侧了侧身子。“吓死我了!”李义长出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胸口,然后再次爬了上去。这是腰吗?这是腰吗!
这么细,这么软!如果说细细是纤细蜂腰的话,那姐姐这就是名副其实的水蛇腰了。真不敢想象姐姐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着小蛮腰是副怎样的场面,那感觉一定爽的要死。李义双手轻轻抓在李玉柔的腰上,比了比,捏了捏,真的好细,什么叫不堪一握,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忍住兴奋将手放在最下面的一颗衣扣上,慢慢解开,整个腹部都露在了月光之下。再向上解开一颗,隐隐露出两个胸部。
再向上解开最后一颗,坚挺圆润的乳房完全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挺而不坠,形体完美,浅褐色的乳晕淡淡散开,两粒乳头因为寒冷而微微耸起,月光这么一洒,整个乳房都变成了银白色的。
李义的鼻血差点又流了出来,幸好他及时捂住才不至于喷得到处都是。他将脸慢慢的贴在了李玉柔的乳房上,好滑,软软的,绵绵的,暖暖的,贴在脸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