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星的手顺着小腹已摸了下去,揉弄着那两瓣娇艳的玫瑰,晶莹的春露汩汩流淌,沾染得两岸花花草草清新异常。
“嗯…”夏香一阵颤抖,孙星的指尖已顶进了花蕊。“万…万岁爷…奴婢求…万岁爷…降恩…”夏香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竟主动起来。
孙星执起玉物直顶玉门,借着那莹莹春露挤了进去,夏香的身子猛然挺了起来紧紧抱住了孙星,把小嘴压在孙星的胸前使其不让自己叫出来。
孙星没有马上运动,怜爱的轻轻抚着夏香的头,虽然孙星不是熟练工种,但是一些细致工作还是懂的,毕竟是来自新社会,长在五星红旗下,懂得对女性的尊重。(刘胡兰姐姐地下有知不是时常关心吗“姐妹们都解放了吗?”
“解放了,都当上小姐和二奶奶了。”)好一会,夏香才放松下来,轻咬贝齿,兰香急促,额头挂着一层细汗。
孙星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开始慢慢的蠕动起来,刚一启动,夏香的樱口就张开了,发出婉转的嘤咛叫声,含蓄中又带着羞涩,似是美丽的公主在试唱第一首歌。
孙星慢慢调整着速度,他不会放过每一次学习的机会,这可是从小养成的好习惯。当时,第一次和皇后配合实在是有些太慌乱了,以至现在大脑中还有些茫然,似是记不清当时的感觉了,就像是梦里看花一样,虽美却感觉不出其真实。随着孙星的调整,夏香唱起了人生第一曲原生态的歌声,从生涩到圆润,从浅唱到高昂。
孙星任她表演,如果打断她恐怕会影响她一辈子,那可是非常大的损失,再说,有那鸟皇帝顶着怕什么,自己的一切行动可都是给那鸟皇帝脸上添光彩。
孙星随着功率不断变频,夏秋的歌声也越来越响亮,并夹杂着低沉的和旋伴奏,突然间,夏香的整个身躯挺了起来,樱口一下吸住了孙星的小,用力吸吮着并发出急促的呜咽声,接着就是一阵痉挛。
孙星知道她又一个人生的起点开始了,那片温柔正很有节凑而又急切的吮动着,一次赛一次的有力,孙星慢慢品味着,感觉着,那由此以来第一次的那么清晰。
呜咽声渐渐稳住,随着胸脯的起伏急促的娇喘着,迷醉的欠开美目,羞涩而又动情的盯着孙星,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奴…奴婢谢…万岁爷…赐福…万岁爷…吉祥…”“哇…”就像一阵暖流涌进了孙星的心里,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夏香,爷会疼你的,你这么乖巧,爷会经常赐福给你的。”
秋香羞得差点找个缝钻进去,一下用手捂住了脸,还撒娇的扭动着身体。孙星一见她的娇态顿时情动万丈,又接着运动起来,决定把那原生的绿色精华降恩于她。
这次夏秋也有了经验,忙把一条手帕咬在嘴里,她实在不好意把那刚学会的歌声唱给其他人听…夜幕渐渐来临,昆明湖湖面上泛起一细碎的金辉,一位船娘划着尖尖的船儿慢慢向岸边驶来,船尾留下一晕晕剪刀形的水线。
整个园子处处透着清凉,处处透出文化的底蕴,亭、台、楼、阁、宫殿、寺观、佛塔、水榭、游廊、长堤、石桥、石舫交相呼应,互相衬托,湖光山色,曲径通幽,盘旋曲折,松柏郁茂,让人目不暇接,耳染思尘。
孙星精神饱满的下了轿,而夏香却是脚下发软,精神虚弱,不过,那神彩却透出满足,依然带着春色。她是不能再侍候孙星了,只能是一下轿就跪安去休息了。“万岁爷,沙俄美人在玉澜堂候旨。”小福生附耳小声道。“嗯…”孙星点点头,挥退侍卫向玉澜堂走去,一想到那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挺翘的小屁屁,无比饱满的胸部,孙星心里就痒的难受,恨不能马上扒光她一饱眼福,看看她的身体究竟与国产女子有何不同。
就在孙星将要踏进玉澜堂的门时,月儿远远的向这边快步走来,孙星知道她是皇后身边的大丫头,心里忍不住犯嘀咕道:“她怎么在这,难道皇后来了?”
“万岁爷吉祥…”月儿先是给孙星请了个安,接着道:“我家主子请万爷移驾乐寿堂。”孙星虽然对皇后这位风情万种的女子也是时时垂涎,尤其对她的千古名器迷恋往返,可是,旧的不如新的,国产的不如进口的,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着好奇,这也是人之常理。
孙星不舍的向玉澜堂连连望了几眼,这才随月儿向乐寿堂走去,这位皇后可是自己真真正正第一个女人,总不能为了一个洋妞冷落了她吧,再说,对洋妞只是一时好奇,真正享受起来不见得比国产女子好,说得难听一些,东西都是配套来的,洋人的家伙大,她那里岂能小了。
皇后早已在乐寿堂外迎候孙星,脸上始终保持着甜甜的微笑,一双美目似水含情。“皇上万福。”向孙星轻轻一礼便起身主动拉住了孙星的手。
“纯儿,你想来此怎么不和朕说一声,也好一起前来游玩。”“哼,万岁爷心中装着天下,做臣妾的怎好时时打扰。”皇后娇嗔道。孙星哪能不明白,这又是一语双关在讽刺自己“皇后,你来多久了?”
“臣妾来此不久,本想万岁爷太忙不敢添乱,便到此寻些乐趣,没想到刚一到此就见黄龙天降,臣妾心喜之极,忙出来迎接圣驾。”“哈哈,纯儿就是调皮。”孙星捏了捏皇后的脸蛋,俩人一起进了屋,屋内桌上已经摆好的菜肴点心还有美酒。
“万岁爷,臣妾私自做主大胆迎驾,不会影响万岁爷的大事吧?”“哈哈,皇后又开玩笑,一切大事也没有朕的纯儿重要。”孙星尴尬道。
“那纯儿今天就斗胆了。”说着,斟了杯酒递给了孙星,她自己也取了一杯。孙星没想到竟是红葡萄酒,杯也是与酒配套的夜光杯,盛在里色泽鲜艳,殷红如血,孙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装出一副很懂行的样子。顺口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说完轻轻与皇后碰了下杯一口干了。
“这是唐代王翰的词。”皇后浅浅一笑也尽杯饮下。“哈哈,皇后真是多才多艺。”孙星装假赞了一句。
“古别离。乃有天上牵牛织女星分歧。至今八万六千会,后会滔滔无止期,可怜一会才一日,其余无央数日何以消愁思。古别离,天上犹如此。人间可例推,设使无会晤,安用苦别离?古别离,长吁嘻!”
随之,皇后也吟了一首,吟完含笑道:“万岁,这首万岁可还记得?”这下孙星可冒汗了,想来想去不知这首诗是哪位大诗人写的,如果说不知好像又没面子。“靠,我装什么斯文啊,这下麻烦了。”孙星假装沉思着“这首诗…好像朕…”
“这首不是万岁五年前七夕夜里陪臣妾做得吗,那时万岁爷还没当上帝上。”“啊,想起来了,瞧我这脑子。”孙星拍拍脑袋装做恍然大悟,心里暗道:“我说这诗这么烂吗,原来是那鸟皇帝做的。”
“万岁日理万机,自然不会记得这些平常小事。”皇后又斟了一杯酒递给孙星“万岁,今夜良辰美景,琼浆佳肴何不赋诗一首呢!”
“自然还有美人。”孙星借机把皇后搂入怀里,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孙星心想,这倒不怕,随便想一首后世的诗就骗过去了。
“万岁要先赋诗才好。”皇后脱开了孙星的怀,走到桌前研起墨来,似是准备记录。孙星也站起身慢慢踱着步,装做思索着“有了,倦绣佳人幽梦长,金笼鹦鹉唤茶汤。
窗明麝月开宫镜,室霭檀云品御香。琥珀杯倾荷露滑,玻璃槛纳柳风凉。水亭处处齐纨动,帘卷朱楼罢晚妆。”“好,臣妾喜欢。”皇后竟欢喜的一拍手。
“皇后过讲了。”孙星心里暗道:“嘿嘿,红楼梦里的诗,如今恐怕还没出炉吧,对不起了,曹老先生。”
“万岁,请赐御笔。”皇后执笔道。孙星差点晕过去,毛笔字孙星不是不会写,可是那鸟皇帝的字迹学不来,看来不能与她在诗文上纠缠,能蒙过去一次两次,不能老那么幸运。
“还是纯儿代笔吧,好久没见纯儿写字了。”孙星从后揽住皇后的纤腰,往上一推便捏住了她饱满的胸部,另一只手握住她执笔的玉手带着她放到宣纸上…***“嗯,万岁…”
皇后顿时娇喘起来,身体也软软的依在孙星的怀里。“纯儿,正此良辰美景,又难得这样轻松,朕与爱妃何不缱绻拥被而谈呢!”孙星附在皇后耳边轻柔的蹭着她的小脸蛋。
“嗯,臣妾还没记录完呢!”“诗本是添光生色的一种虚缈的向往,此时已是佳景在即何须再要那些虚无的东西。”孙星把皇后身子一横便抱了起来,直接坐在了身边的椅子上,嘴轻轻衔住她的樱口,手慢慢揉捏着她的乳峰。
皇后浑身一阵软麻,手里的笔“吧嗒”落在了地上,随之,玉臂一绕缠住了孙星的脖子,孙星主动她比孙星更加的主动,似是饥渴已久任,乍见甘露一般。
孙星从她胸部一直向下抚去,拉起她的玉足脱去鞋袜,接着拉开她的衣带把手伸了进去,经过两次实战的经验动作显然熟练了很多。“万岁…我们到床上…去吧?”皇后像小猫眯一样用小嘴蹭着孙星的面颊。
“不急,爱妃,今天朕给你玩个新花样。”“嗯…”皇后撒娇的把脸藏在孙星的肩上。孙星边抚摸着边一件件除去皇后的衣衫,滑不溜手的娇体慢慢显露出来,成熟的乳峰顶着一点点红晕,是那样的娇嫩莹润,那两点殷红的晶莹就像是汪洋大海之中的两点定航指路灯,闪烁出诱人的光彩。
孙星伸出舌尖一次次的清洗着,使她更加晶莹剔透,那平滑的小腹紧促的翕动着,颠簸着孙星那只大手像找不到港口一样滑入了海沟,粘稠清透的神秘之物扯拽着那只手,让他不停的在那里滑动再滑动,发出一声声欢快的潮汐。
皇后的身体扭动翻卷着,俏丽的小脸猛然仰到后面,樱口半张,短呼急叫,一双美目半眯半藏,竟然滚下一颗颗莹莹的泪珠。
“万岁…万岁…饶了…臣妾吧…不行了…”皇后的声音突然高昂,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一双玉臂就像溺水时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倾尽全力的抱着孙星的腰。孙星用手一分“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