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兰道:“我也不清楚,有个沙斌斌的看场老大很爱姐姐的,我也不能确定姐姐有没有跟这个沙斌斌有男女关系。”利君芙见问不出什么,干笑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房门被推开,容光焕发的胡媚娴走了:“君兰,君芙,你们两个陪我上街,顺便做做美容。”姐妹心领神会地叫唤了一下眼色,利君兰柔柔道:“妈妈,你现在逛街很勤快喔。”
胡媚娴绷着脸:“去不去?”两个小美人立马像小蝴蝶般飞下床:“当然去啦。”胡媚娴抿嘴一笑,叮嘱道:“君竹早上才回来,这会正睡觉,你们别叫她了。”
“知道啦。”洗漱打扮后,漂漂亮亮的母女三人离开利娴庄,叫了计程车,直奔一家很高档的女士美容院。
胡媚娴先安顿两个宝贝女儿:“你们在这边修手指甲,脚趾甲,妈妈去那边敷面膜。”利君芙撒娇:“我也要去敷面膜。”
胡媚娴轻轻刮了刮小女儿的鼻子:“妈妈有你们这样的嫩嫩美脸蛋,就不需敷面膜了。”两个小美人一听,咯咯直笑,也就不缠着母亲了,想想也是,两少女这么美,这么嫩的脸蛋儿,何须做美容,敷面膜。
安顿好女儿,胡媚娴扭着特别浑圆的大肥臀,走入了另一侧的美容厅,这里是专门美体美脸的。几位美容师都和胡媚娴相熟,纷纷热情打招呼:“利夫人,今天这么好心情,还带女儿来呀。”
胡媚娴微笑着在一张精致的美容床坐下,随手将手机放在了旁边的另一张美容床上:“是啊,等会还要带她们逛街。”
一位眼睛明亮,戴着口罩的美女美容师走了过来,恭敬地伺候胡媚娴宽衣躺下,然后拿出各种美容器具,以及昂贵的护肤泥,准备给胡媚娴做美容。
就在这会,有两位极品美妇从外边走了进来,她们刚洗完蒸气浴,身上穿着薄浴袍,头上还包着白毛巾,极美的脸蛋上有水珠儿滴淌,似乎有过吵架,两位极品美妇都绷着脸。
其中一位美妇蹙着秀眉,径直来到胡媚娴身边的躺床坐下,她也有大肥臀,她的腴腰也很软,只见她刚一躺下,就发出一声惊叫:“哎呀,谁的手机乱放。”
“咣当”一声,手机直接摔落下床,所幸都是软木地板,手机没摔坏。这手机可是胡媚娴的,她一个矫健下床,怒气勃发:“喂,你怎么摔我的手机。”
极品美妇心情不好,立马回击:“你手机放在我床上做什么,活该。”胡媚娴是何许人,岂能受得了这样的气,她瞪圆了大眼睛:“你捡起来。”
极品美妇一声冷笑,也从美容床下来:“哼,捡起来么,我还要踩上两脚呢。”“你敢。”胡媚娴双手叉腰,一副吃了对方的样子。没想到,极品美妇也不是善茬,她蹬蹬蹬走过来,抬起脚就要踩地板上的手机。胡媚娴眼疾手快,一巴掌过去,精准地扇了极品美妇的一个耳光。
这下大乱套了,冲突骤起,几个美容师急忙上前将两人分开,极品美妇发疯般尖叫:“你敢打我,你死定了。”胡媚娴大声斥骂:“你就是天皇老子的奴婢,我也敢打。”
极品美妇的同伴刚才去打电话,这会飞奔过来,拉住了被打的美妇:“什么事,胭脂,到底怎么了。”“她打我。”
这位叫胭脂的美妇不是别人,正是浦胭脂,她的美妇同伴正是董雨恩,两人刚好也来这家美容店美容,没想到跟胡媚娴发生了冲突,她们都不认识胡媚娴,胡媚娴也不认得两人。董雨恩来到胡媚娴面前,厉声问:“你怎么打人呢。”
胡媚娴自然不甘示弱:“她摔我手机,还想踩两脚,大家都看见的,我没有平白无故打她。”董雨恩怒道:“那你也不能打人啊。”胡媚娴气头上,也不去辩驳了,自个捡起地上的手机。
那边的浦胭脂岂肯甘休,她怒指胡媚娴:“死三八,敢打我,你等着瞧。”说着,转身过去,从浴袍口袋掏出手机。
董雨恩见状,担心事儿闹大,就疾步过去,眼儿一瞄浦胭脂要拨打的电话号码,吓得赶紧低声阻止:“你有病啊,这点小事,怎能找治安大队。”
浦胭脂也压低声音,怒气冲冲道:“她打了我,我不能出这口气,我就找你老公。”董雨恩大吃一惊,她知道浦胭脂有多任性,她真敢找大人物求救,以大人物对浦胭脂多年的感情,肯定会出手相助,这么一来,浦胭脂固然能出了口恶气,可一旦宣扬出去,却对大人物很不利。
董雨恩神色凝重,严厉警告浦胭脂:“胭脂,你别胡来,影响有多恶劣,你要及时想清楚。”浦胭脂毕竟是成熟女人,被董雨恩一番警告,她犹豫了,可这口不能就这么白白吞下,她立马想到了一个人,于是,马上拨了个电话:“阿元,你马上过来。”
乔元的心情也很不好,他一大早带着怒火赶去洗足中心,就想着操燕安梦,以此来发泄对文士良的愤怒,却不想才操了五分钟,就接到了浦胭脂的电话。
“阿元,有人打我。”乔元听到浦胭脂被打,不禁大吃一惊,顾不上发泄,急忙拔出大水管:“妈的,谁敢欺负蒲老师,就是欺负我乔元,蒲老师现在在哪,我马上就过去。”
浦胭脂芳心好不欣慰,马上说了美容院的地址,乔元二话不说,立马驾车赶去。一旁的董雨恩见浦胭脂找乔元来帮忙,也不好阻止了,刚好,董雨恩也想找乔元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儿,再说了,她见胡媚娴竟然淡定地躺回床,示意美容师做面膜,多少有点嚣张的意味,董雨恩心里隐隐有气,就想着等乔元来了之后,让乔元也扇胡媚娴一巴掌,双方扯平。
美容院里飘荡着紧张压抑的气氛,美容院的主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都不想得罪一方。那边的两个小美人正给修脚师傅修理脚趾甲,还不知道母亲在这边发生了冲突。
“胭脂,你摔人家手机也不对,等会阿元来了,你也别让阿元做得太过份。”董雨恩忧心忡忡的。浦胭脂冷笑:“我不过份,我叫阿元扇这臭婊子十个大耳光就行了。”
董雨恩听罢,顿时目瞪口呆,心想等乔元来了,再做定夺,相信她董雨恩的话比浦胭脂更管用。而躺在美容床上敷面膜的胡媚娴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以她的关系和实力,她自然不惧任何人挑衅。不过,万事总有意外,正所谓一山比一山高,她思索着两个美妇能来这家美容院消费,本身就非富即贵,再想到这两位美妇无论容貌气质,都是罕见的出色,绝不是一般的人物,再加上她们两人迟迟不离开,似乎在等什么人,胡媚娴心里一阵发毛,毕竟她还带着两个女儿。
就在这时,美容院一阵骚动,有人闯入,一个美容师跟着一位小年轻的身后喊:“哎哎哎,你不能进去。”
“滚开。”小年轻手劲特大,轻轻一推,小姑娘美容师就摔了个跟头。这小年轻正是风驰电掣赶来的乔元,他一见浦胭脂,就大吼一声:“蒲老师,谁欺负,我收拾他。”
美容院骚动了,正给胡媚娴敷面膜的美容师害怕殃及池鱼,赶紧开溜,浦胭脂不由得大喜,举手指向美容床上躺着的胡媚娴:“就是她欺负我,阿元打她。”
乔元抓起拳头,正要冲过去,董雨恩及时阻止:“阿元,你先别打人,如果她道歉,就不打了。”“打呀。”
浦胭脂顿足,有点歇斯底里。奇怪的一幕出现了,胡媚娴淡定的从美容床下来,一把抓起毛巾,将脸蛋上的护肤泥擦去,玉指一指着乔元,冷笑道:“你打呀,打我呀。”
乔元一看,哎哟我的妈吔,他都看傻了,哪怕给他一万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动胡媚娴的一根毫毛,愣了半天,他自己都乐了,回头对两位美妇说:“董阿姨,蒲阿姨,大水冲了龙王庙啦,她是我的丈母娘。”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听,那是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阿元,阿元。”两位小美人适时跑了进来,乔元左拥右抱,笑嘻嘻道:“她们是我老婆。”
董雨恩首先回神过来:“哎哟,我在市二中见过她们,好漂亮。”乔元忙对胡媚娴挤挤眼:“胡阿姨,她们是市委大人物的家属。”
胡媚娴机灵,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她善于交际,懂得察言观色,心知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还好她见过大世面,遇事冷静,这会赶紧上前,牵住浦胭脂的手,连声道歉:“蒲老师么,别生气,别生气。”
董雨恩也希望化干戈为玉帛:“是喔,都是自己人,胭脂呀,算啦,算啦,不打不相识。”浦胭脂好不尴尬,对方是乔元的岳母,这事只能算了。胡媚娴诚恳道:“不好意思冒犯了姐姐,今天我买单,呃,要不,等会让阿元帮这位姐姐洗洗脚,姐姐你千万别生气,我拿手机给你踩两脚,好不好嘛。”
董雨恩悄悄给浦胭脂使了眼色:“对对对,大家都是自己人,各让一步。”乔元也嘴巴甜:“蒲老师,你没试过我洗脚,绝对舒服,舒服到保准你忘记我叫啥名字。”
有人笑了出来,气氛大大缓和了,胡媚娴乘机扬声喊:“老板娘,以后这两位漂亮女士来美容,全记我账上。”美容院老板娘连连点头,笑不拢嘴:“好的,好的。”
“姐姐,真对不起啦。”胡媚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真诚地看着浦胭脂。这时,很懂事的利君兰脆声道:“阿姨,要不,我也跟你道歉。”
她和利君芙已大致了解了事情发生的前后经过,晓得这次是母亲过份了。浦胭脂心中的怒火早已灰飞烟灭,她岂会为难利君兰,双臂一张,抱住了利君兰,咯咯娇笑道:“不用你道歉,阿姨不生气了,阿姨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们真漂亮,好可爱。”
两个小美人齐声道:“阿姨漂亮。”浦胭脂笑不拢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胡媚娴催促乔元:“阿元,这里是女士专区,男人不能进来的,你先回洗足店做准备,今天好好给这位大美女洗洗脚,如果人家觉得你洗不舒服,你不许回家。”
乔元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一定给蒲老师洗个舒服脚。”挤挤眼,浦胭脂立马会意乔元暗含的意思,下体不觉湿了,自从享受过大水管,她几乎把大人物给忘记,每次跟董雨恩聊天,不出三句,总会扯上乔元。
乔元临走前,小声在董雨恩的耳边嘀咕:“董阿姨,你奶子好大,好想抓。”董雨恩笑不露齿,端庄道:“走吧,走吧,等会有事和你说。”
“阿元的岳母真漂亮。”“两位姐姐更漂亮,蒲老师,我给你介绍这个泥,对皮肤很好的,你们试试…”
回到洗足中心,乔元立马叫人将贵宾一号仔细收拾干净,那是满屋飘香,音乐飘扬,只等两位大美妇来光临。
弄好妥当,乔元就在贵宾一号里坐下,摊开双腿,冷冷吩咐:“燕经理,含一下。”燕安梦不是笨蛋,她早看出不祥苗头:“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她双膝跪下,很温柔地从乔元的裤裆掏出了大水管,温柔套弄,小嘴吮吸。乔元闷声问:“文老师死了没有。”燕安梦一愣,马上回答:“我天天盼着他死呐。”
这话多少是为了迎合乔元,文士良再不好,也是燕安梦的丈夫,是文蝶的爸爸。乔元心里瞒不住,冷冷道:“文老师操过利君竹,燕经理知道这事吗?”
燕安梦脸色大变,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一张美脸落下了两行热泪:“阿元,你还是知道了,我就晓得这事你迟早会知道,你一定很生气,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别牵罪小蝶。”
乔元内心还是很喜欢燕安梦的,由她管理洗足会所,乔元很放心,他又怎么会打骂燕安梦,更不会牵连可爱的文蝶,见燕安梦这么可怜,乔元怒气渐消,将燕安梦从地上拉起:“别哭,别哭,这事跟燕阿姨和小蝶无关。”
燕安梦抹了一把眼泪站起:“阿元你真好。”“坐上来,坐上来。”乔元示意和燕安梦交媾,燕安梦正有此意,之前正被大水管操爽,无奈乔元接个电话就走了,弄得燕安梦半吊子,这会续上,燕安梦竟然泪目带笑,双腿跪在乔元的身体两侧,紧身裙下的肉穴儿美美地吃下了粗硬大水管。
“喔。”乔元挺动了两下就问:“跟我说说,文老师都是用什么卑鄙手段欺负利君竹的。”燕安梦惴惴不安道:“我只是略有听闻,没见过他们在一起,不过,文士良有收藏他和利君竹在一起的照片,纪念物,文士良有个抽屉,是锁着的,我不能打开,他偶尔会拿出来看,但一见我,就马上就放回抽屉,不许我看,我猜那些都是他和利君竹的照片。”
乔元点点头,伸手进燕安梦的内衣,用力揉她的大奶子:“燕阿姨,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我要好好犒赏你,这事你别跟小蝶说。”
“嗯。”燕安梦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呻吟的,实在是太舒服了,这些日子,她不但没跟乔元做爱,也少见利兆麟,空虚的地方太需要充实了,她好珍惜和乔元交媾的机会,很快就密集吞吐大水管,无所谓浪不浪,舒服就行。
乔元若有所思后,问道:“燕阿姨,我想问问,文老师的鸡巴有多长。”燕安梦也没多想,自个盘磨下体,将乔元的阴毛磨湿:“没你的长,喔,三分之二吧,粗就差不多。”
乔元蓦地郁闷,以他大水管的长度,普通男人能达到三分之二就不算普通了,没想到,文士良的粗度竟然还能跟他乔元相提并论,利君竹被这样的家伙破处,痛苦可想而知。乔元恨得咬牙切齿:“他的伤的怎样了。”
燕安梦娇吟:“好很多了,嗯…”乔元暗暗欣喜,寻思着以后就让文士良在伤痛中渡过余生,每次他伤好,就打伤他,不能打重,也不能打轻,总之他的伤准备好的时候,就打他一顿,或许这样才能稍稍化解乔元心中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