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最爱的就是吕孜蕾的随性,这很对乔元脾气,不过,两人到了大石头后面,就为是否全脱光光起了争执,乔元当然想脱光光,妖精打架就是不穿衣服的。
而吕孜蕾不愿意脱光光,她只想脱掉裙子,露出白白屁股,保留着上衣。乔元拗不过,心中冷笑,先应承下来。
吕孜蕾娇羞,双手扶住大石头,噘起翘臀,月色下,那翘臀又白又圆,比月亮还圆。大水管温柔插入,一开始还蛮浪漫的,可连续抽插了两分钟后,乔元奸笑着要求吕孜蕾脱光光。
这时候就由不得吕孜蕾了,她想不答应都不行,那大家伙停在阴道一动不动的感觉,比杀了她吕孜蕾还难受。
“至少留着文胸嘛。”吕孜蕾扭着腰儿,娇羞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极美大奶暴露在月色下,乔元一手一个,用力揉捏:“文胸是什么东东。”
“就是乳罩啊。”吕孜蕾后挺摩擦大水管,阴道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乔元猛地收束小腹,犀利抽插:“你说乳罩和奶罩不就行了,还文胸,文你个头,想在乔大屌面前装斯文吗,我操死你,让我追了你这么久,天天想操你操不到,现在还不是给我操。”
吕孜蕾被羞辱,不仅被乔元言语羞辱,交媾的姿势也很像狗交,就像在草地上进行交配的野狗。吕孜蕾无奈呻吟:“啊,好你个乔大屌,敢欺负我,我…”
乔元乐开了怀,他越抽越爽,越抽越快:“你能怎样,你的处女给我破了,我是你老公,你现在离不开我的大屌,一天都想着我操你,还不乖乖听我话,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不许反对,明白吗。”
吕孜蕾这下终于明白了,身后这位冤家得罪不起,浑身电流肆虐着,她痛苦呻吟:“喔,乔元,算你狠,喔…”
乔元好不得意,命令道:“屁股再噘高点。”吕孜蕾有点恼火:“已经噘很高了,是你个子矮。”这话很伤乔元的自尊,他怒不可遏,大水管发疯般摩擦水润润的阴道:“等我长高点,我的屌更大更长,你怕不怕。”吕孜蕾浪笑:“啊,我不怕,我喜欢。”
乔元讥讽道:“看来孜蕾姐比她们三个还要骚,她们是小骚货,孜蕾姐是大骚货。”哪知吕孜蕾一点都不生气,她摇动美臀,后挺得厉害:“啊,我就是大骚货,你喜欢不喜欢。”极度舒服中的乔元忘情低吼:“喜欢,我喜欢大骚货,胡阿姨就是大骚货。”
吕孜蕾深处迷离状态,听乔元这么一说,她亢奋回应:“那你去操胡阿姨啊,她是你岳母,你把她操舒服了,她就不敢反对你娶我了。”
话音未落,从大石头上飘落一个人影:“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想什么阴谋。”“胡阿姨。”
乔元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胡媚娴的轻功如此了得,什么时候来了,他乔元竟然没丝毫察觉,仓促之下,也不想拔出大水管,就这么傻愣愣地抱住吕孜蕾的屁股,姿势没变,就是停止了抽插。
那吕孜蕾却很坦然,大奶子裸露着,她也不遮挡,娇柔喊:“啊,媚娴姐像仙女下凡。”说到拍马屁的功夫,吕孜蕾远不及乔元,这句马屁没拍中,此时的胡媚娴心怀强烈嫉妒,和乔元发生关系后,她的情欲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每天都必须行房,尤其是月圆之夜,她情动如海,欲火难以克制。
昨夜月圆,胡媚娴人在大使馆,无法和乔元交媾。今晚月圆,胡媚娴誓要得到满足,因此到处寻找乔元,却意外发现乔元和吕孜蕾在大石头后交合,胡媚娴还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真是又气又酸。
平日里,胡媚娴对吕孜蕾算是和蔼可亲,视她如女儿,这会酸妒交加,面子都不给:“你们两个苟且就算了,还算计我,你们还有没有廉耻心。”
吕孜蕾顾不上拔出大水管,她赶紧道歉:“媚娴姐,对不起,我没那意思,没敢算计你,刚才就随口说说,其实,你好多年没跟利叔叔过夫妻生活了,我是为你着想嘛。”
乔元故意挑事:“胡阿姨你说错话了,现在是晚上,不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不敢阴毛你。”胡媚娴勃然大怒:“晚上也不许阴谋我,你说什么阴毛。”
吕孜蕾咯咯娇笑,用手肘推了乔元一下,怪他嘴贱。乔元赶紧轻轻地打了自己的耳光:“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咬字不清楚,应该是阴谋,不是阴毛,呃,我没有阴谋胡阿姨,也没有阴毛胡阿姨,我掌嘴,我掌嘴。”
胡媚娴瞧出被乔元消遣了,恨得她咬牙切齿,把怒火发泄到吕孜蕾身上:“想不到你们竟然勾搭上了,我说孜蕾,我介绍这么多优秀男人给你,你都不要,你就喜欢他,他有哪点好。”
吕孜蕾忽觉阴道的巨物在乱顶,芳心一荡,柔柔道:“阿元也优秀的。”胡媚娴气得跺脚:“他是君竹的未婚夫。”
吕孜蕾眼珠一转,小声道:“既然他是君竹的未婚夫,媚娴姐为什么又同意君兰和君芙跟他呢。”胡媚娴怒斥:“你还顶嘴。”
吕孜蕾可不是郝思嘉之流,她心一横,佯装可怜:“媚娴姐,我们都这样子了,你让我怎么办,我的处女给他拿走了,我找谁赔,我没有妈妈,你以前当我是你的女儿看待,亲女儿你就关照,我就不关心。”
这话犀利,胡媚娴一听,顿时哑口无言。乔元暗赞女神能说会道,见胡媚娴欲言又止,乔元讪笑道:“胡阿姨,有话好好说。”胡媚娴正好撒气:“闭嘴,你这个小淫虫。”吕孜蕾扭头看向乔元,屁股轻扭:“是大淫虫。”
乔元咧着嘴傻笑,不管什么大淫虫,小淫虫,他全都认了。正僵持着,忽然有零碎脚步声由远而近:“妈妈,你见阿元了吗,到处找不到他。”
乔元立马听出那是利君芙的声音,她没看见乔元和吕孜蕾,只看见胡媚娴,所以才这么问。胡媚娴气鼓鼓道:“找他干嘛,以后不要找他。”
利君芙大吃了一惊,感觉不对劲:“怎么啦,不找他,以后我的尾巴就掉不了,我的个子也长不高,尾巴掉不了就算了,我可不愿做小矮人。”
“妈妈不喜欢他。”胡媚娴狠狠瞪了一眼乔元。利君芙心觉蹊跷,很狡猾地敷衍母亲:“妈妈怎么突然不喜欢他了,他是不是惹妈妈生气了,这样好不,等我尾巴掉了,等我长到跟姐姐那么高了,我就甩掉他,哼,看他敢惹妈妈生气。”
吕孜蕾拚命掩嘴不笑出来,胡媚娴也听出小女儿的狡诈,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乔元瞅准机会,索性把事儿挑明,他扬声喊:“光天化日之下,利君芙竟然算计我,好可怕,好可怕。”
“阿元。”利君芙欢喜尖叫,三两步就跑到大石头后,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哎呀,孜蕾姐,阿元,你们在玩什么。”
吕孜蕾哭笑不得,全身尽裸不说,姿势还很淫荡,情急之下,她对利君芙猛使乞求眼色。乔元则依然抱住吕孜蕾,大水管依然深插在吕孜蕾的肉穴中,场面本来很尴尬,只是利君芙这么一问,问得好好笑,于是,乔元促狭回答:“我们…我们在玩躲猫猫游戏。”
“玩躲猫猫游戏,干嘛不穿衣服。”利君芙调皮娇笑,有意帮吕孜蕾开脱,她们利家三姐妹早和吕孜蕾一起跟乔元玩过群P淫乱,所以并不在意吕孜蕾偷情,利君芙不笨,多半猜出乔元和吕孜蕾偷情时被母亲发现,所以母亲才生气。
乔元笑嘻嘻道:“就是…就是玩不穿衣的躲猫猫游戏。”胡媚娴何等老练,左看看,右看看,见女儿不仅不生气,还跟乔元,吕孜蕾眉来眼去,心知小女儿早知道乔元和吕孜蕾的关系,她恼怒乔元风流好色,却也无可奈何,手一指,骂了出口:“君芙你看,被我发现他们在玩流氓游戏了,这乔元就一直插着,不肯拔出来,当我不存在似的,你说他恶心不恶心。”
利君芙猛点头:“好恶心。”乔元诡辩:“不是不肯拔出来,它害怕胡阿姨,躲到孜蕾姐下面去了。”“咯咯。”
利君芙捧腹大笑:“妈,你说不过他,他脸皮比树皮还厚,他就是一个小淫虫。”胡媚娴气鼓鼓道:“是大淫虫。”
吕孜蕾和利君芙听了,都点头称是。乔元察言观色,见胡媚娴没这么生气了,他柔声暗示:“胡阿姨,要不,等会我给你按摩按摩脚脖子,你消消气。”
“咳咳。”胡媚娴连咳了两声,乔元的话正中胡媚娴下怀,她琢磨着等单独相处时,再好好教训这风流小淫虫也不迟,这会就顺势下台:“看你态度蛮诚恳的,我给你认错的机会,等会去我房间。”
说完,紧身衣里的大肥臀一扭,悻悻离去,走了几步,见小女儿还不走,她回头怒道:“君芙,你还站着干嘛。”利君芙朝吕孜蕾和乔元吐了吐小舌头,赶紧跟母亲离开。
“大淫虫。”吕孜蕾娇娆扭动圆臀,刚才在那紧张的状况下,大水管一直碾磨着吕孜蕾的子宫,舒服得她好想叫,但又不敢在胡媚娴面前叫,如今胡媚娴走了,吕孜蕾心头一松,快感奔腾,她忍不住剧烈后挺屁股。
乔元犀利迎合,小腹猛烈撞击雪白屁股:“说我是大淫虫,孜蕾姐就是大淫妇。”吕孜蕾扣住乔元的胳膊,圆臀翻飞,哆嗦着娇吟:“啊,要来了,我要来了…”
处理完手头的诸多事务,利兆麟离开书房,夜已深,四周静悄悄的,他径直来到小偏房看望养伤的利灿,他似乎已睡着。
冼曼丽正在软椅上涂抹脚趾甲,她刚沐浴完毕,发梢犹湿,身上就围着白色毛巾,性感诱惑,利兆麟一走入偏房,就被冼曼丽深深吸引。
冼曼丽早察觉利兆麟进了房间,她故意漫不经心涂脚趾甲,白毛巾下,那片蓬松的毛毛全让利兆麟看见,冼曼丽浑身火烫,肉穴温润,很想交媾。
“孜蕾,思嘉她们走了啊。”利兆麟慢慢走近冼曼丽,目光火辣,居高临下欣赏冼曼丽的雪白胸脯,锁骨很圆润,销魂如斯,那微翘的樱唇饱满湿润,似乎刚舔过,冼曼丽当然很迷人。
利兆麟对冼曼丽有很深的迷恋,以前就喜欢这朵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他知道冼曼丽属于轻佻女人,但他毅然让冼曼丽做他的儿媳,目的就是能勾引她。
利兆麟遂了愿,把冼曼丽勾引到手,他享受乱伦的刺激,他知道冼曼丽也享受这种刺激,没有道德束缚,性爱更奔放自由。
“刚走,爸也不出来他们打个招呼。”冼曼丽抬头瞄了瞄利兆麟,也瞄了瞄利兆麟的短裤裤裆,那里鼓作一团,彷佛有一团火即将冲出来,冼曼丽轻易能感受到利兆麟雄厚的欲望。
自从跟利兆麟交媾后,冼曼丽就当自己是利兆麟女人,她的阴道在利兆麟面前会随时发痒,只要利兆麟想要,冼曼丽就毫不保留奉献,她迷恋利兆麟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气息。
利兆麟脱下短裤,露出坚挺的大阳物,很威武,力道强劲:“很多事情,电话都不停,忙得要命。”冼曼丽看着大阳物,本能地舔了舔饱满樱唇:“哼,找借口,你不好意思见邱宜民。”
利兆麟刚想把大阳物递过去,听冼曼丽这么说,浓眉一挑:“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见他。”冼曼丽冷笑:“你干了思嘉,他有察觉。”
利兆麟有点尴尬,讪笑道:“邱宜民没证据,他只是乱猜,除非你多嘴。”冼曼丽娇嗔:“关我什么事,我哪有多嘴。”
“你不是有三张嘴吗。”利兆麟轻佻淫笑,将大阳具递到冼曼丽的唇边:“这两天你熬夜陪阿灿,有点憔悴,得滋润滋润。”
闻着阳物上那独特的味儿,冼曼丽失去了理智,哪怕丈夫就在几米的距离,她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大阳具,给了利兆麟一个媚眼:“你就不怕阿灿发现呀。”
利兆麟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利灿,轻松道:“他吃了药,应该睡得很沉。”冼曼丽眨眨大眼睛,好奇问:“你怎么肯定他吃了药。”利兆麟得意道:“他如果没吃药,你哪有这么淡定。”
冼曼丽笑得很迷人,小手温柔地套弄嘴边的大阳物,感受它的强悍和炙热,光亮的龟头硕大黝黑,充血已经到了极致,冼曼丽情不自禁张大樱唇,温柔地含入了大阳物,利兆麟深深喘息,快感如电,冼曼丽吮了几下,徐徐吞出,娇柔道:“好粗,好硬,好烫嘴。”
利兆麟不希望冼曼丽停嘴,一刻都不想停,他将大阳物插入了冼曼丽的小嘴,手抓冼曼丽的秀发,粗腰徐徐挺动。
冼曼丽很配合地含住大阳物,香腮收缩,唇瓣收紧,口腔里的小舌头盘旋挑逗,快感一波接一波,利兆麟禁不住再次呻吟。
冼曼丽很陶醉,阳物摩擦口腔也能带来快感,她喜欢口交,喜欢阳物摩擦嗓子的感觉,更喜欢阳物停留在嘴里的充实感,彷佛满嘴的美食,吮吸美食所带来的快感跟吮吸冰棒的快感是相同的,越吮吸越有味,越吮吸越舒服。
忽然,冼曼丽一阵心跳,她眼角余光捕捉到了男人的目光,那角度正好是利灿的脸。冼曼丽大吃一惊,她发现丈夫已醒来。
这是怎么回事,冼曼丽明明给丈夫吃了药,这种药安神利眠,冼曼丽甚至多给了利灿一粒药,因为冼曼丽今晚想做爱,无论是和利兆麟还是乔元,冼曼丽都做好了交媾的准备。
如今利灿醒来了,正看着冼曼丽为利兆麟口交,他的目光很怪异,情绪很平静,就好像看一部色情电影,彷佛眼前这对男女跟他利灿没有任何关系,可事实上,一位是他养父,女一位是他的娇妻,真难以想像,娇妻跟养父偷情了。
利兆麟并没有发现利灿醒了,他双腿依然站得很稳,依然享受绝美儿媳的吮吸,大阳物几乎深入了冼曼丽的咽喉。
冼曼丽很惊恐,双手推着利兆麟的大腿,紧张地注视着床上的丈夫,由于大阳具深入咽喉,呛得冼曼丽的眼泪流了出来,她很难受,用力拍打着利兆麟的大腿。
利兆麟狞笑,他以为这是冼曼丽窒息了才挣扎,所以利兆麟不为所动,他喜欢轻虐女人,尤其喜欢轻虐这位美丽绝伦的儿媳。
出乎冼曼丽的意外,利灿没有任何冲动,他的一个微小动作令冼曼丽的惊恐消失,利灿闭上了眼。冼曼丽是利灿的妻子,她立刻明白了丈夫的心思,她猜出利灿不愿声张。
既然如此,冼曼丽就默契地配合丈夫,没有把利灿醒来告诉利兆麟。口交仍在延续,冼曼丽渐渐放松下来,丈夫的沉默助长了冼曼丽的胆量,她内心深处涌起了强烈欲火,竟然主动吮吸嘴中的阳物,一边吮吸,一边观察利灿。
冼曼丽竟然希望丈夫睁开眼,这是一个疯狂且怪异的想法。没想到,冼曼丽的愿望得到实现,利灿又缓缓睁开了眼,目光所至,冼曼丽娇躯颤抖,浑身发烫,她忽然调皮地给丈夫一个充满挑衅的媚眼,香腮鼓起,深深含入了大阳物。